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牛郎回忆录 > 3
    她的手乱摸乱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

    「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摸边说着,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麽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

    「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奶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摸说:

    「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

    「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眯眯地说:

    「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麽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

    「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  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着:

    「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奸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奸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rǔ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麽?」她问:

    「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麽的一头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

    「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麽?」

    「欢迎强奸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准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

    「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奸」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松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於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拼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尽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叹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松,体力又回复了。

    精神百倍之後,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

    「喂,奶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

    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

    「你做什麽?」

    「我被奶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

    「那麽再见!拜拜!」

    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後,但未付款哩!

    「大妞,奶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

    「洗澡?谁管奶洗澡?奶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睁大双眼:

    「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

    「奶在开什麽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

    「为什麽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

    「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

    「我不怕别人赖帐,奶知道我是做什麽。」

    「男妓。」

    「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奶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奶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

    「我大妞是什麽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奶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

    「    我现在,不走了,看奶怎麽样?」

    「看我怎麽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

    「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

    「奶存心不给!骗我回家?」他可生气了,大声叫:

    「    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奶带的名贵手表、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

    「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腰,对他大笑。

    「奶笑好了!我坐到奶老公回来,看看是奶笑,还是我笑?」

    「我现在笑。」她一点不着急,缓缓说:

    「      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

    「啊奶哭?」他听了一呆。

    她已从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内,乱扯乱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为止。

    「奶做什麽?」他惶恐地问。

    「你反正光脱脱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她说:

    「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强奸我非礼我,向我施暴」

    「啊?」他顿时一呆。

    「你在电梯内跟踪我,逼我进门,再强暴我!」她大声说:

    「嘿!我要报警,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麽职业吗?」

    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

    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着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

    「啊」他吓得脸上发青。

    「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

    「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

    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  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

    他嘴  骂着粗话,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准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

    「慢着!」

    「什麽事?」

    「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表,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

    「把它脱下来放在桌上。」

    「奶奶想打劫?」胡诚大声叫。

    「正是如此。」大妞说:

    「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色,怎麽样?脱不脱手表?」

    胡诚大叫一声,觉得双腿已松软了!

    於是把手表脱下给她,拨腿就跑了!

    经过那次事件後,胡诚决定要换个环境,避免被那件事所干扰着。

    他来了高雄,由於初到这环境,对一切都很陌生,离开了自己老窝,重新努力,期望能够建立起知名度。

    经过一阵子的努力,他终於建立起声誉了。

    在高雄的牛郎圈子里,不是说大话,胡诚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得归功於生来就有强健体魄和自认不错的男性脸孔。

    他的收入不能算不丰,因他在穿着、吃喝方面的花费也不少。

    这一次要服务的对象是个外国女郎,由旅行社的小吴介绍的。

    这天,胡诚在机场出口,看经过海关的旅客全走光了,看看手表,皱起了眉头。

    电视板上的班机是对的,时间也没有错,他仔细观察每个从海关走出来的旅客      是没有那个金发的伊丝。

    他将照片从口袋内取出,看看照片上的那张脸,大约二十五岁,长长的金发,脸上有轻微的雀斑。

    曾经从他身边走过的旅客,没有一个是金发的。

    现在机场的旅客全走开了,他把照片放进袋内,失望地推开玻璃门走出。

    小吴一定把班机弄错了,於是胡诚走出机场,准备回去时,看到一对年青的夫妇在路边等着焦急万分。

    那个女的,黑色的短发,明亮的眼睛,脸上没有雀斑。

    她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衣服,阔阔的长裤。

    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头金发,很年青,穿着红白色的新型服装。

    他们的行李全放在路边,不断地看着手表,不断地往路面望去。

    胡诚走过他们身边要到停车场去,那个女人突然笑了笑,走过来了。

    「请问你    。」她开口用英语问:

    「这儿是乘搭『的士』的地方吗?」

    「是的!」胡诚点点头。

    看见她身边的男人,也正向他笑笑。

    「一架车子也没有。」她焦虑说。

    「等一会儿会来的。」

    「你有车子?」她急急问。

    「是的!」

    「这儿到高雄市区多远?要多少车资才够!」

    「不远!车资便宜。」

    「你有车子,可以载我一程?」她进一步问,一点也不拘束地。

    「对不起,我的是跑车,只能坐两个人,不能带行李。」

    「至少你能带我们先到酒店去。」她说着,便转头介绍道:

    「喔!他是我丈夫伊雷。」

    那个金发青年向胡诚点点头。

    他的妻子转头与他讲起话来,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什麽语言,迅速含糊,胡诚听一会,一点都不明了。

    不一会儿,那个黑发的女人回过头来,高兴地说:

    「好了!先生,你可以载我一程了。」

    「什麽?」

    「我丈夫同意,让我先坐你的车子到酒店,然後他带行李叫『的士』到酒店。」

    胡诚不明了地瞪住她看,她转身向丈夫挥挥手。

    「我们可以走了,车子停在什麽地方?」她边说边将手插到胡诚手臂里。

    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一时他不知道怎样去拒绝。

    车子开过闹市,她坐在身边,不停的看看胡诚。

    「麻烦你!」她笑笑说:

    「本来我是有人接我的,但是也许那个人失约了。」

    「对方失约了?」

    「奶叫什麽名字?」她问。

    「胡诚,奶呢?」

    「伊丝!」

    「奶是瑞士人?奶就是伊丝?」胡诚愕然地大叫起来。

    「你是」她惊讶地道:

    「奶是旅行社小吴先生介绍的?奶怎麽不早说?」

    「我有奶的照片,是金头发的,但是奶不是,我怎麽说呢?」

    「哦!女人是可以随时改变自己的。」她畅快地一笑,将手往头上一拉。

    她把头发拉下来,露出里面闪闪发光的金发。

    「奶戴的是假发?」

    「世界上的人真奇怪,黑发的喜欢金发,金发的喜欢黑发。」

    「那个是你的丈夫?」

    「嗯!」她爽直地点头。

    「奶有丈夫又怎会?」胡诚看看她一笑,又说:

    「奶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

    「你是要有代价,令女人开心的人。」她回答,一样爽直。

    「奶的丈夫呢?他会怎麽想?」

    「他不会介意。嗯!小吴眼光不错,你够英俊,我真喜欢你,体格好吗?」

    「体格?」

    「你真不知道我的意思?」她垂下眼,看看我裤下

    「我说的是那方面的。」

    「奶有软尺吗?可以动手量一量。」

    「我行李内有软尺,回酒店再说吧!」她嫣然一笑。

    她订的房间在十楼,既然找到雇主,就陪她上楼去。

    进了房间,是一间双人房,两张床分开的双人房。

    胡诚靠在墙角默默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她既然已有丈夫,为什麽还会到高雄「租」一个这样的情人?

    她和丈夫明明在机场一起等车子,她丈夫又怎麽肯这样慷慨让她坐胡诚的车子。

    胡诚一点都不明白。

    她站起来了,走到胡诚面前。

    她向胡诚身边一靠,神秘地笑着,右手一垂,凑过头摸他的小腹。

    她预计位置的准确,一摸一抓,已把目的物接住。

    「奶不能等丈夫把软尺带来才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