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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

    1.只一面,我便认定了你

    纷绯没有姓,她只叫纷绯,从自己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天起,她就叫纷绯,为什麽没有姓呢?她问过很多人,最後也没得到一个完整而正确的答案,如此她也认定没有姓也是不错的,便在之後的日子里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对於她来说什麽是幸福?这个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对於一个残障人士还能要求什麽呢?更多的要求在大家知道她的情况後纷纷打消,甚至连追求她的人也望而却步。

    多可惜。

    纷绯是那种迷人的女孩,说迷人也许不正确,因为她实在漂亮,大大的眼睛明亮而聪慧,从任何角度都透漏出纯真,这里就是一个世界没有任何污垢的世界,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唇,每一个细微的角度都能充足的展现出她的美。

    唯一的瑕疵就是

    她是一个残障人士。

    生活的困难,别人的眼光,甚至是那些可怜的同情都无法阻挡她对生活的热爱,提着满满爱心,今天是阳光明媚的资助日,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回到孤儿院看望那些与自己同命的孩子,还有牵挂的嬷嬷,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被自己束缚,随着欢快的动作不停甩动,前方就是她幸福的终点。

    啊──

    一声轻呼,所有的东西都像雪花般散落,一辆昂贵的黑头车就停在眼前,她也无法顾及危险,心中只惦记那些积存很久才买来的礼物,慌乱间她听不到任何,连责备的咒骂,指责还有那些不堪的话语通通都不能入她的耳。

    一切完毕,所有情绪不能用惊慌失措这个词来形容,散落的发垂在脸颊两侧,忙乱中微红的脸颊,细微的汗水也冒出来增添一分证明;这一切都是坐在车子里那双眼眸看到的,来了兴致,多了琢磨,这个女子有种勾人心魄的美。

    他,萧逐浪要她。

    那一秒所有都已成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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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新文来了 第一章是少了点 但是构架是这样的 所以 呀下章可能会字数很多啦 麽麽

    2.虏获

    敲一敲耳朵上的仪器,她好像终究要为钱财忙碌,刚达到设定目标,又找来另一个麻烦,存钱,是奢望。顺着她纤细的指尖望去,隐约中能在黑发间看到盘旋在耳蜗的仪器,来回抚摸,这是她习惯的小动作,紧张的时候要确保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还在,这也许就叫做安全感。

    没来由的,逐浪希望那双纤细指头抚摸的是自己,甚至是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起码要做到肌肤相亲,这样才能感觉到那份想象中的柔软。

    沈思片刻,装作不耐烦的敲敲车窗,表示不再追究,立刻离开。

    属下哪有不听从老大的道理,毕竟他们还有很紧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他们老大脾气也是出了名的不好。

    看着黑头车趾高气昂的离开,她总算能呼吸,想起今天日程的所有,将自己拉回现实,於是踏上前进的旅程。看着孤儿院那些小朋友,纷绯有种没来由的亲切,那些在外的歧视与鄙夷,通通丢到九霄云外,剩下的也只有开心。做游戏,发礼物,讲故事,哄他们午睡,这一切都让她累的不行,却乐在其中,等到最後一个小家夥睡着,她准备离开时,整个脸颊已经因忙碌变得绯红一片,汗水夹杂,可是她还是很高兴,甚至很期待下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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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室里,一身黑衣的人严肃无比,望着无奈的院长,也只有等待宰割的份。猎鹰就是要盯住猎物,等待机会。

    院长艰难的开口“能再给我点时间麽?”就算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她也想争取一点点希望。他身旁的人想都不用想便用“不”一个字打发掉思想上的分支。他们的到来,只是为了结果一切,并不是为了什麽谈判。

    好像这场谈判注定是被保护,或者上帝听到院长的不停祷告,一切恳求都无济於事的时候,他竟然突兀的起身,甚至不礼貌的转身离去。步伐告诉所有人他的坚定,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了什麽,只能跟在身後尾随,直到走出困窘,站在阳光下。

    很多时候,逐浪是讨厌阳光的,它们让他变得太清晰,没有隐藏的地方,甚至不给自己一点隐私,所以他以躲避阳光为嗜好,却在这一天偏偏看到阳光下如此迷人的人儿。诸多不舍爬上心头,迈开脚步他走向那个站在老树下,享受微风及阳光的人身边。

    等待身边多了一个人许久,纷绯感觉到他的存在,犀利的目光打量自己,在这高温的午後却觉得寒冷,似乎眼睛经过的地方自己都不着寸缕。

    “我要她。”这是决定,不是商量。几个字决定了她的人生。助听器坏掉了,所有的都听不见,唯独这几个字,敲过耳朵,如此深刻。

    对上院长恳求又无奈的目光,那里写满了抱歉。那种注释下,她被毫不分说的丢进车子後座,顾不上所有,便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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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爱吧 友爱,争取可以更两张

    3.第一次接触

    空间狭小,气温上升,呼吸急促,所有紧张的条件都配备充足,准备发生情绪的时候,一张唇堵住她的嘴。就在车子穿梭在她最爱的林中小路上,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亲吻,逐浪的吻不温柔,连一点怜香惜玉的成分都没有,那是十足的占有与品尝,自己的猎物他要先尝了味道再说。可这个接触大脑立刻告知,行为错误,沾上了,便不忍放开,迷人的唇像沾了蜜一般甜,柔软的感觉比吸允母亲rǔ头来的上瘾,这是本能,她的唇天生为自己准备,伸出的舌,更是霸道的在口腔中翻搅,不但让她的与自己共舞,还汲取所有津液当做美味吞噬。

    所有暧昧显露彻底。

    说喜欢这个词,之前逐浪是怎麽都不回相信,还会嗤之以鼻,甚至嘲笑,此刻他却爱上这个小女子的味道,甚至达到迷恋的程度,他等不及,身体上等不及,灵魂上更等不及,他要完全的占有,此时此地。

    吻变了味道,浅尝辄止变成穿透灵魂,唇与唇未曾分开,舌与舌不停纠缠,他认定不回放开,这是又一个决定。

    小女人的性子被一下激发,纷绯只有认命的承受及防御性的不痛不痒的躲避,这一切只能说是增加情趣,却起不到任何作用,一个吻已经让她昏天暗地不能呼吸,更别说这张霸道的唇开始向耳蜗进发,从来不知道耳朵也会这麽敏感,以往的脆弱变成纤细,被一波波刺激化成电流,激发周身。

    老旧的小衬衫被用力拉扯下大厂四开,有些粉嫩的小rǔ罩在她身上却十分迷人,没时间欣赏这一切,整个佳人的身躯就被自己抱在腿上,唇更是自觉的找到想要的芳香继续索要。

    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在这熟练老道的情欲席卷下能做什麽?反抗都没来得及,就化为一阵“哼哼啊啊”的呻吟,才一会身上那些个被视为碍眼的衣物也都不见踪影。

    修长的手掌划过每一寸他认为该属於自己的肌肤,触感的光滑让满意写上眸子,她是他的,再一次坚定信念。

    於是一手抱紧娇躯,一手抹上嫩rǔ,不大不小刚好,他喜欢这种等待开发的感觉,欣喜到迫不及待的看着小馒头在自己手中膨胀。

    早已被掏出裤子拉链外的巨大yáng具,被紧贴的身体,夹杂在嫩滑的肌肤上来回磨蹭,甚至在纷绯因户外徘徊,摩擦的他爽快万分,刺激的她更加迷离;前精大放,沾满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逐浪不做思考,准备一举中第。

    车子剧烈的颠簸,让本来耻处相接的二人更是刺激练练,逐浪只顾得上闷哼呻吟,纷绯也无从寻找到清明,也许真的是激爽无比,但是摩擦震动逐浪便狠的在她的xiōng上一抓,一个吃痛,纷绯找回理智,拉回意识。

    4.cāo你,不用准备

    不记得怎麽被野蛮手段带到这间屋子,甚至这张大床,只知道她被压制在这张床上动弹不得,面对恐惧,床边这个男人衬衫微微敞开,黑色的西装裤,胯间已经高高隆起,甚至濡湿一片,那些都是她刚才留下的痕迹,看到自己的杰作,不免羞愧的转移目光。光溜溜的身体在注视下坐着无形的挣紮,几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游走,黑亮的长发已经不能阻挡他的目光,哪怕她尽量缩小。

    黑冷刚硬的色调,与周围简洁男性化的装饰,都是让她恐惧的武器,就这麽静静的被注视着,看着自己身体变得僵硬,手脚发麻。

    典型的金牛座执拗复发,纷绯不打算妥协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到不听使唤,吱吱歪歪的导向一侧,没有自主权的身体被剥夺,伴着缺氧的麻木更有旁人大掌的折磨,爬遍全身的不是抚摸,更是检查般的探测。

    等不到任人宰割的那一刻,纷绯迈开脚步便逃离大床,逃离那个给自己充足恐惧的人,脚步已经不听使唤,一个踉跄,整个身子跌向前方,而後後仰,包裹着巨大床单的躯体被毫不留情的抵在床边,悬空的双腿只能牢牢夹住对方强劲的腰部。

    这个姿势很暧昧。

    挣紮着要爬起来的人还没有得逞,身上的被单就被轻易剥夺。

    拉扯,固定,捆绑,好像都是一瞬间的事,整个双手就被逐浪轻松绑住,双脚毫无力气的她,看着逐浪将身上的衣服片甲不留的卸掉,碎片飘散在周围到处都是,昂贵的布料此刻都比不上眼下这句躯体有价值。

    如此急切,扯掉内裤,那根从未如此勃发的粗壮yáng具立即展现,昂首挺xiōng的炫耀自己的资本,敲打到纷绯腹部光滑的肌肤,她吃惊的呆愣。对这种表情,逐浪很是满意,固定住她的身体,环绕住他想要的,这种紧密让两个人xiōng贴xiōng,腹贴腹,没有丝毫空气,逐浪的嘴毫不费力的找到那张樱唇,吻了上去,吸了个够。

    眼前好看的锁骨被他算计,该在上面描摹上属於自己的印记,找准位置留下一个齿印,这是他的,所有都可以算得上是得意。

    挣紮让两个人的aì液磨蹭的彻底,紧贴的性器多了刺激与亲密,对於逐浪来说,这无非是邀请与十足的感情催化,他此刻想强烈占有的心,变得异常猛烈,甚至深刻。他成为一个兽化的人物,思想里不容有他。

    5.彻底占有

    不难看出,逐浪眼睛里那抹坚韧的确定正在扩大,倔强一触即发,相较下纷绯的慌乱显然让他更加疯狂,没有什麽充足的前戏,直接将自己硕大的guī头向窄小的女性幽径探去,挣紮更加剧烈,纷绯不想就这样没有缘由的失去自我,却发现修道院嬷嬷带着孩子们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

    他是那个要捣毁修道院的人,没有任何挽留的余地,甚至是祈求以及期限,都不可能,如果孩子们还不搬出这里,重型机器将直接动工,他这次也只是来告知,却没想到冥冥中的变数竟是自己。

    可是纷绯是典型的金牛座女生,从容坚定,以及对待事物的执着发挥了充足的作用,甚至更有自己顽固不化的理想作祟,她想只要自己努力,多赚些钱会有一天能够赎回这块地,没必要向这个虏获者奉献自己的身体。

    妥协於挣紮的欲念在自己脑海中不断做着斗争,这时一种翻江倒海的刺痛传来,逐浪已经将整个guī头通通推进她的身体,虽然外面还留着整根硕大惊人的性器,可是她已经被疼痛折磨到非反抗不可的地步。

    被这麽紧致温暖的肉体包裹的感觉,是逐浪不曾有过的感受,他才享受一个开始,就迫不及待期待之後,抱住挣紮的肉体,两个人身体更加亲密,纷绯任何反抗都只会让自己更加深入,而不会有什麽损失,挺翘的鼻子在雪白的xiōng前来回闻嗅着,嘴唇轻轻的问了一下弹跳的rǔ头,引得娇躯一个微颤。

    发出“恩”的一声闷哼,逐浪被刚刚一下夹得差点卸掉,闭上眼更多的是享受,嘴唇不自觉的寻找到对方的,舌与舌继续交缠,腰间一个用力,穿透薄薄的屏障,纷绯所有闷哼都被含进那张好看而薄情的嘴中。

    长大眼睛,她觉得这是最後看这个世界一眼,她会被疼痛折磨到死去;闭上眼妥协的泪水缓缓流出,象征纯洁的屏障被无情摧毁,她还能拥有什麽交换的筹码?接着是剧烈的摇晃,大力的抽查,悬在半空的她也只能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努力不让自己更加悲惨。

    6.插只是过程

    被温暖的水包围着,让水流抚摸自己每一寸肌肤,让所有的脆弱都变成盔甲,让伤口都被抚平。从来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在他看来是那些街边捡来女人给过他的,这个女人是属於自己的,烙上自己的印记,她是一把崭新的锁,只能被自己的钥匙插,也只能被自己打开。

    逐浪觉得自己像在水中游泳,从未有过的满足让他更加狂烈,可是剧烈索取开始後,突然发现,身下这个小女人并未跟随自己一个步调,甚至有些痛苦,不,这都不是她想要的,这个注定属於自己的女人要比自己更加渴望,於是他每次抽查都缓上一缓,变成磨人的刮蹭,更是连根拔除,整根没入,腰上的腿环的更紧,逐浪很得意,因为这个小女人也开始动情,每一次狠狠插入都能就这这个姿势碰触到情欲的软肉,那一点是高潮的证明,更是神秘的一点,他十分得意的避开那点引来不满的呻吟後在用力撞上去,从开始的根根到肉直到後来深不见底,纷绯这个小女人已经被情欲弄到天翻地覆。

    用力的抽插还未停止,逐浪低下身段,不再以帝王般的视角观察,而是温柔的包围已经灌满情潮的身体,更多的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被大力抽插下带出体外,甚至滴落到地摊上发出无声的欢愉,对视下满是迷茫的沈沦以及高潮後的眷恋,这一切软弱的条件看在逐浪眼底很是得意,松开她被绑住的双手,让它们环绕住自己的颈子,更加用力,两个人的身体随着力道向大床中心移动,纷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都是漂浮在空中无色的白云,堆积成这个只见过一面便开始狠狠cāo干自己的男人的脸。

    他熟练的抽插技巧在这个小女人身上运用充分,萧逐浪更是严格运用每个高潮技巧,愣是在高潮边缘将纷绯拉拽回来,就这样短短半个小时,她已经在悬崖边徘徊3次,而还是被逐浪插的欲求不满。

    嗅着她的体香,更夹杂着两个人汗液的味道,逐浪更是疯狂,本想缓缓搐动,却变成大力抽插,cāo透了最後成为干透它,所有高潮中释放的液体被带出来,又插进去,夹杂在两人肉体间除了摩擦的刺激,还有肉囊打在yīn户的‘啪啪‘声。

    纷绯想就这一次,从一个理想主义变成一个思想共犯,她也沦为感官的玩物,肉欲的玩具,在被几千下抽插後选择妥协,那根巨大的ròu棒不单插进她的肉体,也狠狠插进她软弱的防线,溃堤的情感如洪水般翻搅,情欲从而激发。

    两个人都发出“啊啊”的呜咽,萧逐浪将所有积蓄已久的种子尽情挥洒,忍耐已久的jīng液,像猛兽出闸击打在纷绯的肉体里,甚至被cāo干开的子宫内壁,也感受到这这种刺激,已经抽插的有些松弛的xiāo穴内壁,在不断高潮中来回收缩挤压,一股脑的酥麻冲击,从腹部炸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