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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14部分阅读

来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还要几个一来,你们当我充气娃娃,没感觉的吗?

    没想到,众人鸦雀无声,竟是默认了,还当众眼神交流起来,显然是在找组合得起来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来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将来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们做废掉的。

    当晚,通过自由组合后又经过抽签,第一组搭子诞生了。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数只有两个,我看看脸色微微发红的刘师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苏大魔头,心里忍不住盘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来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盘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苏荃瞟我一眼,拎着我就往里间床铺上去了。

    刘师兄看看大家隐藏的羡慕表情,脸红归红,可也不愿意在这时候谦让。他尴尬地干咳两声,似乎想解释什么,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幸好苏荃伸出援手,他隔着帘子喊了一嗓,“磨蹭什么,不来我先上了!”刘师兄忙不迭哦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

    就这会儿工夫,就已经足够让苏荃把我剥成光粽子。刘师兄进来时,他正慢条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红豆。我呢哝一声,扭着腰,两条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乱伸。

    蓦然脚趾一痒,软软暖暖的滑溜物缠绕上来,我倒吸一口气,竭力挺身去看,却把自己的小红豆更往苏荃口中送去。

    苏荃低低一笑,牙齿不重不轻地啃咬几口,让小红豆都快肿成小樱桃了。

    可这还不是我火焰乱窜的源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居然也会敏感到那程度。

    刘师兄挨个舔着我的十根玉趾,还不时伸舌掠过我的脚底心。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人象说好了似的,都不约而同避开了我急于抚慰的某处。

    见过鲤鱼跳龙门没有?我就跟那条蹦达的鲤鱼一样,理智上想把脚缩回来,把胸前肆虐的某人推开,但行动上,厄,挺胸,绷脚,配合的别提有主动了。

    不一会儿身下汗水涔涔,特别是大腿根,粘粘的晶丝从高耸的玉茎顶端一直延续到底下铺的兽皮毯子上。后|岤更是不住收缩,在毛皮上无意识地蹭动。

    不够,不够,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忍不住手往下伸,还没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声,火辣辣疼。

    苏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坏孩子,那儿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刘师兄心疼我,一路亲上来,将我的小小宝含纳入口。苏荃叹了口气,“你呀……”似乎是责怪刘师兄太宠溺我。他让过身,将我扶起,往刘师兄身前凑过,自己却转到我背后,提起我,火热的肉刃终于钻入我的后|岤。

    我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被他二人带入惊涛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风雨之夜,在海上颠簸的小舟,待天明风平浪静,一条命已然丢了半条。

    (其实是某f搅尽脑汁,也只能凑这么点h,汗颜啊,有点料都贡献给靖宝宝了,各位亲们表打偶,顶锅盖偶溜……)

    第二晚轮到师傅和双儿,我前含双儿的剑身,后纳师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夹心饼干。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么双龙进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闹。我大劈叉劈得,两条腿都不像是长在我身上的。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人权,你们这是迫害弱势群体!

    第四晚我悲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显我抵抗的决心!其实是做太狠,体虚难挡风寒,说白点,就是伤口发炎,外带伤风感冒。

    那群虎狼总算有点良心,同意恢复原先的作息,苏大魔头假惺惺地答应,他放弃三天独占的决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实了不少,但我总觉着几个人互相交织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愈的某个夜晚,轮到刘师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里间的某人之后,彻底明白,魔头就是魔头,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然后接二连三地看见多出的某些人之后,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他是不是大侠,和他疼不疼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水深火热啊,水深火热啊!谁来救救我,谁能救我,无论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

    站在大海边,还是那块岩石,我仰头无言地大喊。你问我大喊怎么还无言啊?你当我傻啊,我敢喊出声来吗?这岛上除了我,六个都是高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练就有的。我要真喊出来,焉有命在?

    不过话说回来,做人有时还真不能太铁齿,我刚喊完,大海上还真传来隐隐的呼唤声。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蹿出脑海,他来找我了?说不清是怕,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岩石上,望着海面。

    只听那声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声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齐声呼叫一般。

    他派人来找我了,他原谅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宝,他还当我是皇宫里时和他无忧无虑滚床单的伙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贼?

    我手脚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当下发足飞奔,直向声音来处奔去,叫道:“小桂子在这里!”满地冰雪,滑溜异常,我连摔了两个跟头,爬起来又跑。

    我身后的岩石上,闻声赶来的六人没有一个出来阻拦我。他们也是希望我能解开这个心结的吧!

    大船渐近小岛,当先一人穿着锦衣官服,头戴孔雀花翎官帽,身影甚是熟悉。

    他看见我,立刻跳下船来,引得船上一片惊呼。不少近卫侍从也赶忙跟着跳下来。

    好在船已离岸不远,水也不深。那人趟着冰冷的海水,直往我这儿奔。在泥泞的海滩上,他抱住了我,把我深深摁在胸口,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额头上。

    “我可找到你,小宝!”

    我也张开双臂环抱在他腰间,混着泪的笑容模糊在他的前襟上。

    “索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追赶上来的近卫侍从齐齐转身,你望天,他望海,谁也不敢往相拥而泣地我们两个这里望。

    都是官场多年滚爬摸打的老兵疣子,套句读书人的话,那叫非礼勿视,看了是要掉脑袋的。

    要不是苏荃皮笑面不笑地扯回我,我指不定要和索大哥久别重逢抱到什么时候去呢!

    阿嚏!那个,好象,我刚好没多久的感冒又也跟着回来了!

    5-3圣心难测

    追赶上来的近卫侍从齐齐转身,你望天,他望海,谁也不敢往相拥而泣地我们两个这里望。

    都是官场多年滚爬摸打的老兵疣子,哪会不知轻重,套句读书人的话,那叫非礼勿视,看了是要掉脑袋的。

    要不是苏荃皮笑面不笑地扯回我,我指不定要和索大哥久别重逢抱到什么时候去呢!

    我的一个喷嚏,提醒了大家,现在是大冬天,而且索额图还半身海水湿淋淋。他本是文官,没什么功夫底子,脸色一下白里透青。

    苏荃一付当家“女”主人的姿态,招呼索大哥进洞先歇息,顺便换下湿衣服。

    围而不观的近卫侍从们也赶紧行动起来,拉船靠岸,运送物资,很快在附近找到避风开阔处,搭起帐篷。

    海公公也过来,给我披上厚毯带我回山洞取暖。

    洞里,苏荃有一句没一句,和索大哥说着客套话,我几次想插嘴,都在他面似客气地微笑给吓得缩了回去了。

    那些船上的亲兵行动倒也迅速,不到傍晚,营地的中军大帐已经竖了起来。

    索大哥说这次来还带着皇命,硬是邀我去大帐说话。他也看出来苏荃对他敌意颇深。

    说实话,在洞里宣旨的确有些不妥当,毕竟这里除了海公公和小沐还算半个清廷人,其他对朝廷可就没多大敬意了。

    苏荃虽说是被拐到神龙岛上的,但他从小在岛上学艺生活,与神龙教有着千丝万缕地关系,小皇帝炮哄神龙岛,就等于是毁了他的家,他又怎么会给索额图好脸色看。

    双儿从小跟着庄三少奶奶,自然是把庄家在大兴文字狱时的满门血仇算在朝廷头上,要不是只留女子,男丁全杀,他也不会这么多年男扮女装了,虽然我看他本人倒是乐在其中。

    师傅就更不用说了,人家就是榜上有名的大反贼,虽然现在被自家头头炒了鱿鱼,可心还是向着前明的,要他陪我领旨,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刘师兄怎么也是云南沐王府的人,除了天地会,他的师门就排第二了。说排第二人家都还嫌委屈。就算他脾气再好,再迁就我,也不会跟我听什么圣旨的。

    最后,还是海公公和小沐陪我去的。小沐走的时候,刘师兄的眼神,那叫一个痛心,他敢情还把小沐当沐王府的小公爷看待呢!

    到了营地,进了大帐,我一抬头,乐了,又看到两个熟人。两人一般模样,穿着太监服饰,笑眯眯看着我。正是每次聚赌都杀得我清洁溜溜的,上书房小太监,温家兄弟。

    昨是今非,他俩可不敢象以前那样,摸摸我的脸,吃吃我的小豆腐了。

    他俩齐齐向我打千,请安,又向我身后的海公公行礼,看来小皇帝没因为我们的出逃,革了海公公在宫里首领太监的职位。

    等叙过旧,兄弟中的哥哥温有方,从袖里取出一黄布卷轴,道:“这是密旨,旁人退开。”

    大家知道规矩,索额图领着几人一起出了帐。

    我刚犹豫要不要跪,温有方立刻道:“皇上吩咐,这一次要你站着接旨,不许跪拜磕头,也不许自称奴才。”

    他倒想得周到,我在他面前真正拜倒的次数,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完了。

    温有方将一个黄卷轴递了给我,说道:“你拆来瞧罢。”我双手接过,展开卷轴慢慢看来。

    不出所料,是一幅幅图。有我们平时比武比到后来滚床单的样子(顺带一句,原来小皇帝画春宫图居然也画得不错,很好,很强大。)有我们联手除鳌拜的情形(想到那之后他摁我在地上狂吻,很是回味啊!)有我光着脑袋,背老皇帝飞逃的画面(说实话,这一定是小皇帝想象的,我根本连老皇帝一片衣角也没沾。)还有清凉寺,我为他挡剑的场面,(拜托,那是你拉我的,好不好?)

    他光画了我对他的功,却丝毫不提我的过,更对我的身世三箴其口。看得我怔怔发呆,不禁流下泪来。

    温有方等了好一会,说道:“你瞧清楚了吗?”我抹抹泪,点头称是。

    他又将卷轴拿回去,拉到最末,原来后面还一段话,读道:“小桂子,他妈的,你到那里去了?我想念你得紧,你这臭家伙无情无义,可忘了老子吗?”

    我听他语气粗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温有方神色古怪,继续道:“老子大婚了,你也不要再怕什么了,滚回来喝老子的喜酒吧!”

    我连连点头,刚要说好,却听温有方又道:“回来了, 就安心做个满人,老子给你留着水师提督的位子,你把台湾替老子灭了吧!”

    我orz,灭台湾,怕是师傅第一个就灭了我。后面的话也没心思听了,好容易才等温有方颁布完毕。

    他问道:“你都听明白了?”我点点头。

    他立刻就将卷轴放与火把上,烧得干干净净。然后他盯着我瞧,等我谢恩领旨。

    问题是我根本不能领这个旨意啊,我干笑问道:“我要是不回北京,皇上要怎么样?叫你们抓我回去,还是杀了我?”

    温有方满脸诧异之色,说道:“韦大人不奉旨?那……那有这等事?这……这不是……唉,违旨的事,那是说也说不得的。”

    我愁眉苦脸道:“你跟我说老实话,我要是不奉旨,那就怎样?”

    温有方搔了搔头,说道:“皇上只吩咐小的办两件事,一件事是将一道理密旨交给韦大人,另一件是待韦大人看了第一道密旨后,再拆阅另一道理密旨宣读。这密旨里说的什么说,小的半点也不懂。其余的事,那是更加不知道了。”

    说的也是,我还得问问明白人,我把站帐外吹风的人都叫进来。

    我先对海公公道:“公公,皇上要我去打台湾,我可不想去。”

    海公公向来以我为重,听罢理所当然点头道:“是啊,打仗太危险,小宝还是不要去了。”他倒也不想想,我抗旨就不危险么。

    我又对索额图道:“索大哥,皇上的旨意我是不能接受了,你看怎么办?”

    想当初他冒着奇险救我出皇宫,如同叛上一般偷偷放了天地会的反贼。我明知道他这样做,多半是要被小皇帝杀头的,可心里却还欺骗自己说,他是小皇帝的近臣,又是辅政大臣之后,应该能保住性命。直到看到他的身影,一颗牵挂的心才算是真正落了地。

    没想到一转眼,我又要去为难他。

    索额图摸摸我的脸颊,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不会接受的,皇上也知道,他啊……”

    提到小皇帝,索额图脸色稍谙,叹了一口气道:“他也早料到你不会答应的,传皇上口喻,你要是不想领旨,就乖乖呆在岛上吧!”

    说老实话,我是想在岛上躲了一两年,等小皇帝执念没那么深了以后,再回扬州,去看看那个有名的扬州过气名妓韦春花。特别是最近几个月,那几头狼越发凶狠了,体力实在是有些吃不消,我都想早点回中原去。毕竟岛上生活单调无聊,他们不做我,就没别的什么娱乐活动了。

    可小皇帝的这道口喻,等于是将我们继续困在了这座岛上。想到今后的日子,我不禁打个寒战。不行,我一定得回中原去。

    当然,我是不能再连累索大哥了。就算要偷跑,我也得等他们走了以后,找个机会再溜。反正也不是头回那么干了。表面乖乖答应了,心底却把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

    索大哥当面不揭穿我,吩咐了手下摆了宴席,招待我。

    天天吃考肉野菜,喝白开水,还真腻味了。一下子又喝到宫里秘藏的酒,吃着他们带来的腊肉,我简直乐不思蜀了。

    闹了半夜,正喝得醉熏熏,坐在海公公大腿上,拉着索大哥刚要波一个时,大帐的帘布嗖一声掀开了,只听帐外惊呼声此起彼伏。

    我晕晕忽忽就被人抗肩膀上出去了。留给大帐内的是一句“今晚轮我……”

    眼看着帐篷就离我越来越远,隐约听到里面,尚有几分清醒的小沐在和索额图解释,什么叫轮宿,今天到底轮谁。

    我也是第二天天亮了才知道,到底轮谁。

    师傅亲自端水给我擦脸洗身,昨天喝多了,虽然坚持没在做时吐出来,做完了人一放松,就吐得淅沥哗啦。

    幸亏是师傅,换了苏魔头,非当场一脚把我揣下床不可。

    说到苏大魔头,他一大早哪儿去了,不会火山爆发,下山屠营去了吧!

    不过他是个很阴险的人,多半不会当面做这种事,要做也会神不知鬼不觉,比如,下个几斤豹胎易筋丸在他们的饮水里什么的。

    我越想越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拖着双儿就往山下去。

    走到营地门口,居然看见苏荃和索额图正谈笑风生。

    我揉揉眼睛,不会是宿醉未醒,出现幻觉了吧!

    苏荃看到我来了,拖过我搂在怀里,我看到索大哥脸色顿时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而苏荃的嘴角则若有若无一翘。

    他摸着我的耳垂,(这是他的坏习惯,喜欢捏我的耳垂,每次抱着我就要捏,做的时候则喜欢舔。)微笑道:“小宝,索大人要给我们造座木屋呢!”

    木屋?这可是个好消息,山洞毕竟粗糙了些,我们这些个人大多过惯讲究的生活,要不是没人会造屋子,我们哪会一直委屈自己住山洞呢!

    索大哥领着我们去瞧选定的地方。

    那儿离海滩稍远些,算是岛的半腰处,离岛上唯一的淡水湖也不远,地势还算平坦,足够造做小院的。

    人多果然好办事,我看着兵士们砍木搭墙,熟练的,仿佛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令我诧异的远不止这些,过了两天,陆续有船登陆,源源不断地送来各种物品,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送不来的。大到雕栏红木大床、八仙桌,小到针线包、赶蝇拍子,应有尽有。

    要不是院子太小,我看他都要把整座皇宫搬来了。

    听索额图说,那是他出发前,小皇帝就特意从宫里让他带着的,每一样都是比照皇帝的规格所办,甚至有些进贡来的摆设如那台自鸣钟,因为只此一件,就给了我,连小皇帝自己都没了。

    我也问过他,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索额图说,那就一直找,直到找着为止,一天找不着,他就一天不用回京城了。

    听完,我都不知道该为小皇帝orz,还是为索额图orz搬家那天,我们特意放了烟火爆竹,摆了酒席邀请了所有人狂欢到天亮。

    等我酒醒,索额图竟然不告而别,坐船回去了。

    还是小沐告诉我,他怕在我面前再掉眼泪,他怕自己就此赖在岛上,所以悄悄地走了。

    不过,索大哥,你要走就走,干吗留那么清兵在这里啊?更气人的是,他把所有的船都开走了,就连我藏在小海湾里的那条都带走了。

    我还打算夹带所有值钱的东西,跟亲亲们开溜的呢!

    呜呜,这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