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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部分阅读

    ,是上了她绣床的那人的主意吧。”

    “万安公主?”可她才13岁。

    “不小了,你没听说万岁爷明年要给她招婿了。”

    ☆、第 3 章

    马车上。

    雨化田几乎想要掐死怀里这个昏迷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经常拖着马进良私自跑路;那些蝼蚁又与她何干;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的蠢丫头!

    嘴里骂着,心里恨着,可手里还是全力将真气送入她体内;一刻也不敢松懈。

    紫禁城。

    原本雍容华贵抱着狗过舒心日子的万贵妃这会儿可没电影里的闲散劲了,听说雨化田带着朱宁宁回来;立刻宣召入内。

    电影里她住的好像是慈宁宫,开什么玩笑;那是太后住的好伐,嗯,记不太清了,不过至少是清朝太后住的;为了避嫌,宁宁让她移宫到长春宫;骗她说长春宫长春宫,就是青春常驻的意思嘛!

    “宁宁,宁宁,娘的心肝宝贝开心果,你可不能有事啊。”

    早就醒来的朱宁宁瞄了一眼头上用黄金装饰的云雾缭绕的此生娘亲“娘啊,你又把千山万水搁头上了;瞧这重的,都快掉下来了。”虽然轻却说的很是流利“还有啊娘,别开心果的喊;你那条狗不是也叫开心果,知道我回来的是明白在喊我,不知道还以为你喊那条狗呢!”

    旁边站的宫女们各个低头,没有表情。

    万贵妃是打不得又不忍打,只能伸手捏住了女儿的面颊“让你又自私离宫!”

    “疼啊,娘。”拉住万贵妃的手,哀嚎的那个惨哦。

    “疼死你算了,这次多亏雨化田及时去大觉寺找你;不然就凭你带出去的几个还保不准出啥事呢。”万贵妃终于放开了“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闲着没事就弹琴作画,在宫里陪你娘我开心啊;干嘛要和东厂那帮奴才争权夺利,坏了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日子听起来舒适,过起来苦闷!”她过的太多了,前生是做梦都想睡到自然醒,数钱手抽筋;可过多了也烦呢;睡的太多容易更累,数钱太多容易对数字厌恶!“更何况要哄您开心也非只有我才行,小雨不也可以;他替你掌西厂,管后宫。”电影里都说了他和你有□,哼!╭(╯╰)╮

    “他怎能与你相比,你是娘的心头宝。”万贵妃捏她小脸蛋“而他的职责是防着你爹找小四小五,暗结珠胎。”也睡在了床榻上,理着女儿的发。跟女儿待久了,万贵妃口吻也学的跟女儿一样了。

    “奴才不敢辜负贵妃娘娘信重,宫中的宫女只要皇上多看一眼就不会活过第二天;娘娘请放心,西厂绝不容许宫中有人私怀龙种!”雨化田这话说的和电影里一样,不过宁宁悲催的发现却是在她的榻前。

    内牛:徐老爷子,偶对不起您啊;您精心打造的这场暧昧戏被我悲催了!其实从我穿过来那天开始您和我就都悲催了!

    “宁宁宝贝,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万贵妃贴在女儿耳边。

    雨化田就站在床前,看着她。

    不知道。朱宁宁摇头。

    万贵妃声音那个柔啊都滴出水来了“就是说你爹只能有你这么一个血脉,你就是大明皇朝唯一的公主,也是唯一的继承血统!”

    摔!

    你知道俺最反对and讨厌的是啥,知道嘛!

    就是本来搞笑的种田文后来居然变成血腥宫斗文,你坑爹啊!尼妹的!

    额错咧,额真滴错咧,额从一开始就不该穿这儿来,如果额不穿到这儿来,东厂滴公公就该死了,如果东厂公公死了,额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

    天啊,亲,包邮让我回吧。

    娘的,那天晚上我看龙门飞甲就看到差不多这里呀偶就被迫婴儿穿了呀!额到底是错在哪里了?要被你这么惩罚?!

    娘的!去年偶对门那个青梅竹马的武打替身在片场嗝屁卖拔糖了,英年早逝啊!姐这悲痛还没怎么过呢,哪知那日就轮自个儿头上了?!算不算流年不利?!

    咱是大龄宅女碍谁了?!就让你这么给处理了,胸闷无处说啊!

    “宁宁啊,宁宁伤哪儿了呀?”

    她这里还没有感慨好,那边就传来一阵悲嚎。娘的,姐还没有卖拔糖呢。嚎个鬼听啊。

    万贵妃从床上下来,雨化田也退了一步。

    宁宁一晃神就被紧紧抱住,胡子扎人不解释。

    来人一阵哀嚎“宁宁,爹的宝贝疙瘩;万喻楼那老东西把你怎么了?伤哪儿了?宣太医了没?宁宁放心,爹一定把那个老东西千刀万剐了。”

    这剧情哪一出啊?飞甲里有这么一出吗?!

    万贵妃拿着娟子摸着眼泪“皇上,宁宁没伤着;就是被吓着了,又毒发了;多亏雨公公及时赶到。”

    只见明宪宗抬头。

    哎呦我的娘啊,每每看见她今生的爹明宪宗,她都有种想对他说一句话的冲动——‘你老婆没眼光啊,新版马文才比何版梁山伯看上去顺眼多了!’

    “爹爹,我没事。”反正有雨化田,这毒经常发也没有关系,已经习惯了。

    这里说明一下,朱宁宁喊皇上和万贵妃是爹和娘,而并非是一般的父皇and母妃;原因是朱宁宁小时候装做天真无邪的时候问明宪宗为何喊你父皇却不能喊万贵妃母后,明宪宗不知是彀便告知她回答其母是贵妃而非皇后,所以不能喊她母后;宁宁哀怨痛哭起来就说自己是小老婆养云云之类,加上万贵妃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自怨自艾哭起来;明宪宗本就宠着万贵妃嘛,听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又如此说;心下一软便答应她私下用民间的喊法了

    “皇上,奴婢给您请安。”雨化田躬身非常恭顺,一点都看不出他在大觉寺横眸冷对东厂之人的跋扈。

    明宪宗点点头“好,雨化田,你想何赏赐都可讲来。”

    “您别给他赏了,他够招眼的了。”宁宁拉住父亲“东厂的人正嫉恨我拿了万喻楼,恐我这里找不到麻烦就又寻他错处;眼下就算了,以后再给赏吧。”

    “宁宁说的是。”明宪宗平下心气“雨化田,你护住宁宁这一功我记得的;若不是你已经是西厂厂公,我就把东厂让你领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今后你最好不要让宁宁离开自己的视线;她再有差错,我定要追究的。”

    “是,奴婢牢记。”雨化田低头。

    明宪宗回头转回了疼女的脸孔“宁宁,这次爹要禁你的足;再也不可连你娘都不告知一声就私自离京了;你让爹很难做的。”

    “我又不是皇子,一个女娃儿那些官儿担心什么?”朱宁宁皱皱鼻“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做不来那啥啥啥的;更何况父皇鼎盛之年,娘亲也是风华之时;宁宁多救一人,说不定就能感动送子观音让娘亲心想事成,给宁宁送来个小弟弟呢。”

    “就你会说。”若能得子嗣,万贵妃自然十分愿意。

    明宪宗摸摸女儿的头“是,我家宁宁心好;可其他母妃生了弟弟也是你的弟弟!”

    万贵妃眼神黯淡阴狠下来。

    雨化田在旁边继续做木头人。

    “爹爹,宁宁累了。”您老啊何苦在这里试探我娘,她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嘛!我看这宫里又要死人喽!对于无能为力的事情她真只能眼不见为净。

    “宁宁,不可无礼。”万贵妃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些的。

    “是,是爹爹不好;忘了宁宁身体还不好。”明宪宗阻了万贵妃,起身“雨化田,你在这里守着万安公主,防止她的毒又发作了;爱妃,我们到外面去;别扰了宁宁休息。”

    “皇上,你太宠她了……”

    “朕就这么一个宝贝,不宠她宠谁?”

    这对夫妻说着话就走了。

    宁宁蒙着被子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才拿开点,只见青云色的曳撒还在跟前。

    “你是不是又处决了宫女?”宁宁很小声的问 “如果真的是侍卫的孩子……”

    “不行。”他坐在床榻边“那都是祸害。”

    “那这次是几个?四个?都死了吗?”

    “不,是三个。”他看着她“别关心这些,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不是说四个嘛,素慧荣。虽然没看完龙门飞甲,不过他们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其实这么多年,很多事她都不敢问,真怕眼前这明朝东方不败杀她灭口了。

    “其实可以是四个的,然后用她把你想引的人引出来;然后再回来除掉碍眼的,然后那孩子为皇,你就可以……”她不知为何要说这些。

    他的手指并不是很长,更没有电影里看似那么冷;反而是很暖的,整理着她的发鬓“宁宁。”低声“做那啥啥啥不好嘛。”声音只在她耳边,好像压根就没听到她刚才所说。

    “不好。”她摇头。

    “怎么不好?”他笑了,勾动菱角弯的嘴角。

    脸上真是涂了不少的粉,不过没啥味道“如果我回答你,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听听你的答案再决定。”他就坐在她床边。

    狡猾。朱宁宁暗忖。

    “嗯?”他在等她的回答。

    “那啥啥啥那啥时是都花甲了,可我还没嫁人。”她抿嘴“怕那些当官的给我塞很多漂亮男人,我意志力薄弱;听起来像那啥身份尊贵,其实像烟花女子;我不要!”

    “就这样?”

    不然怎样?!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好,那说个我自己都满意的“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前辈子没遇着我就没了,这辈子估计也遇不着了;不过说说过过干瘾也好。

    雨化田冰冷的眼眸里漆黑一片,看不出有任何情感存在。

    “矫情了是不是。”宁宁吐吐舌“其实我也觉得挺矫情的;那你想什么呢?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啥临天下,身边都是冰冷敌意的目光有意思吗?她干嘛留下无字碑,我看估计她也写不出自啥临天下后的苦楚;儿子不信她,女儿也想夺她的位;臣子也始终惦念着李氏复辟;这种日子简直太闹心了,估计晚上睡觉时都得睁开半只眼。”

    “有我在,你不会如此。”他的手掌贴住她的额头“放心。”

    她一直睁着眼睛“我看还是算了,若真那样,你要多累啊;人累,心也累!”

    明显压在她额上的手僵硬了一下。

    “我能问我想问的了嘛?”朱宁宁又想起一出来。

    “我不让你问你就不问了?”雨化田反问。

    朱宁宁贼笑,这就是能问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涂那么厚的粉怎么都不掉粉呐?难道就因为武功高?!”太奇怪了。

    雨化田笑起,不过怎么看都是在狞笑“朱宁宁,睡——觉!”

    ☆、第 4 章

    这到底是哪一出,竟然没有了素慧荣的戏码;没了她的戏码那龙门大戏要怎么唱啊?朱宁宁坐在榻前思凝良久都得不到答案,转眼就去看她娘亲那只京巴和她养的那只波斯肥猫大战了。

    这只波斯猫是雨化田送她的,拿来的时候可是异常孱弱可爱的;怎么如今长的毛长体肥的,压根不把那只狗放眼里,反倒是它动不动就伸爪挠狗二下“萍果,这只猫养太肥了。”

    萍果是她的大宫女,从小就伺候她的。

    此时其他的宫女端着粥品进来,由宫女青灵负责递她掀盖装盘,再由气味宫女红梅替她试毒;最后由萍果捧到她面前“公主说的是,不过咪咪这样不是更可爱。”

    她都懒得替宠物取名字,咪咪二字还是萍果喊起来的;吃了一口粥“萍果,宫里有人叫素慧荣吗?”

    “回公主,婢子不知;公主何处听到此人的?要不要让人查找一下?”萍果替她将粥后要喝的药放入暖盒内。

    “你查不到的。”开玩笑,她可是西厂暗人;能让你个宫女找到嘛;电影她没看全,可预告片和网友做的v她可看了不少;最美的还是厂花saa。永远忘不了天下第一厂花殿下那支v,太石油菜花开了。

    萍果婉然笑起“婢子查不到,就交给雨公公去办;难道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嘛?”后宫如今归他管。

    “你吃了虎胆啊,竟然敢背后议论西厂厂花;让他知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宁宁抬眼j笑“说,是不是看上他了;我给你做主啊,让你给他对食了。”

    “哎呦,我的主子啊。”萍果吓的立刻跪地“婢子怎敢议论雨公公,不是就着您的话一说嘛;您可饶了婢子。”

    “行了,行了。”宁宁吃着粥,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没感觉“别没事跪地求饶,弄的我跟我娘似的;我有这么凶恶嘛?”太冤了,窦娥都没我冤。

    萍果不敢起身“公主这么说婢子就是万死了;容多一句嘴,其实宫里都想到万安宫里当差的。”心里腹诽着:也只有您敢说贵妃娘娘凶恶的了。

    明宪宗十分宠爱万安,特将与她同号的万安宫赐她居住;而不是按前例与母亲居住一起。

    “千万别,我可养不起。”推开粥“到我这平安还是危险还没个准,万一我爹来看我时,你们谁被他多瞧一眼的;一次二次我能护,多了,我也护不了;告诉她们想要太平过日子,就怎么丑怎么扮。”

    “公主教训婢子们谨记。”在场宫女立刻回她。

    朱宁宁想了想“不过也别太丑了,免得我整天对着也视觉受损。”

    比起万贵妃身边那群木偶宫女,她这里还有点人气;被她一说也都各自笑出,主子是不着调;不过挺好,至少她们挺知足的。

    “萍果,你说雨公公长的如何?”朱宁宁终于吃完了粥。

    萍果心中叹气“公主您又想做什么?”端上药给她。

    “我在想哦,雨化田长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爹会不会对他有啥想法,自古断袖一说就有之。”朱宁宁喝了口药,立刻把五官皱在了一起“你说若我老爹看上他,我该叫他啥?后妈?!小后妈?”

    众人无一不停住了动作,她们需要缓一缓神色,免得跌倒。

    “其实你说小马哥和谭二哥经常与他同进同出的,他们谁更合适西厂厂花?这cp真吃不准,我是拥护马雨派的。”朱宁宁喝光了药“快,快,给我松子糖。”苦的她根本没了其他感觉“萍果。”

    可竟然没人给她递个糖啥的,宁宁这个心不开了;转头“萍果,平日我对你们也算不……错……”

    万安宫的宫女都低头待在原地不敢动。

    那只包裹黄金指符纤手的二根指尖上捏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松子糖,嘴角招牌似的似笑非笑“公主,奴婢愚钝;这个马雨派是江湖何门派,开山宗师是哪位高人?这个什么皮的也请公主指教。”他轻缓的将糖送至朱宁宁嘴边,加深了嘴角的弧度,优美的嘴型一字一字的动着“还有小-后-妈。”

    萍果给其他宫女们使了眼色,她们自动退散。

    “萍果,你们这帮没情意;事到临头就留我一人,我对付得了他嘛。”朱宁宁看见她们离开,立刻转移话题;更想借此脱逃“都给我站住,别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想窜出去。

    可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雨化田脚尖一勾,手腕一震;朱宁宁就被反物理气流震回床铺。单手一扣,就将宁宁压住了。

    朱宁宁就看见那只包裹他指腹的黄金装饰物在眼前晃啊晃啊,咽咽口水“小雨哥,你究竟听到多少?”听到多少决定着她会有多惨。

    剑眉轻挑,薄唇微启“不多,就从公主关怀我对食开始。”

    也就是说他全听到了。朱宁宁此刻真想穿回去,那样死比较好过。

    “嗯?”一个音调居然可以发出几个弯度。

    朱宁宁低头“我乱说的,你饶了我。”低头认错绝对不会错。

    松子糖就绕着她的唇滑着,诱人的香味惑着她的嗜甜馋虫;可朱宁宁很清楚自己放弃吧,这个糖就是进了嘴巴也不会甜的。

    他依然注视着她却不说话。

    换谁来这么一辙时间长了都受不了,何况行刑人还是妖艳惑人的西厂厂花;真是要人命啊!

    “呐,这回算我错了……还不行嘛。”宁宁知道自己说来无意,不过他听来就是折辱了;所以赶紧认错程序。

    他似乎是玩上了瘾“算?”话音很轻。

    朱宁宁发现自己话中又错了“不是,不是;就是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说你;点你痛处。”公公嘛最怕人家说婚配之事。

    “你的保证通常都无用。”雨化田太知道她了,这等小事当面说过的转眼就又忘了“西厂厂花又怎么个说道?”

    “就是西厂里最漂亮的嘛。”松子糖实在是太香了,不过认错坦白是当前第一要紧“对不起。”

    雨化田扣着她的手收紧“你就看中臭皮囊。”

    “那天让人长了皮肉模样,若人人都是白骨骷髅许我就不看了;这后宫也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朱宁宁要反驳一下“好嘛,好嘛,大不了以后我看别人臭皮囊去,不看你了!”

    “谁?!”逼问。

    朱宁宁很认真的想了一圈“是啊,宫里也没几个比你漂亮的;那我暗瞧,不让你知道?!”

    雨化田将松子糖塞入她嘴里“就你那点蹩脚本事?!”

    终于吃到糖的朱宁宁马上傻笑,立马咬去;可未料竟然咬到了——抬眸看他。

    他依然似笑非笑的。

    宁宁是咽口水也不是,吐糖也不是;只能缓缓松开口,自己的头稍稍往后退;利用距离和空间脱离眼下困境。

    雨化田是谁,斜挑了杏眸“咬了人就想溜?宁宁,何时我教过你此?”

    “我真没注意。”谁让你用美色惑人的,她哪儿注意到他给她糖吃,手却不放的;闪烁回避他“今日我错大发了,要不然你生日时候我补你大大的礼物。”算算日子就快到这妖孽寿诞了。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