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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7部分阅读

    索给他,顺便帮他一把!”

    西厂众人见公主还在,心还是定的;恐慌向来都很奇怪的东西,一旦出现便会大面积快速扩散,而后让人失去分辨力和行动力。所以朱宁宁把自己留在了下面。

    哈刚童嘎看了一眼常小文,常小文也焦急的打了他一把“让你去就上去,她说的对;你上去了我们这些人才有活命机会!”女主人都这么说,他也不敢懈怠;爬上貔貅,谭撸子也搭手立刻助他飞上;哈刚童嘎飞在半空,然后靠自己爬和马进良用力拉撑;终于爬上了穹顶。

    绳索又落下;而且这次是二条。

    凌雁秋和顾少棠挺佩服朱宁宁的,都这么危险的境地了;她不仅要想办法脱困,更考虑到了双方微妙的敌意平衡;让雨化田和马进良这西厂二大高手先出去,再把哈刚童嘎弄上去;就不怕哈刚童嘎不肯把西厂的人拉出去,而她自己不上去,又让留在下面的人稍微定心。因为此刻不能乱!

    她看了一眼常小文“我们先把你奶奶弄出去!”

    “好。”常小文此刻决定相信她。

    因为哈乌拉行动不便,就用绳索绑住她身体,由人拉出去。

    而另一根上西厂的人开始上爬。

    “这绳子也不知牢不牢;让男人先上;外面男人越多就能越快把人都拉出去!”朱宁宁抬着头看着他们离开“还好,这白雾好像没有扩散的很快!”

    “女主人,快上来。”哈刚童嘎把绳子放下来;而雨化田已经打穿了另外一块穹顶砖,那边也放下了绳索。

    “雨化田,不要开这么多洞!”朱宁宁见此急的直跳脚“这穹顶每一块石头都有它的用处,我们已经打坏了一块破坏了穹顶的平衡力;你再碎一块弄不好这顶要塌的!”

    大家一听顶要塌都有些乱了。

    特别是那二个店小二,凌雁秋抖出一半长剑“莫说你们当家都不急,她一个公主都还这里;你们二个做什么?难道连个女人都不如!”威吓。

    “你们着什么急;都能出去的。”宁宁侧身“本来是该你们这些身轻的人先出去;可这次不同;我需要有人在上面拉住;人吊在半空是没有力气使的;绳子一开始是最牢固的,那些身重的人先上去就算会破坏牢固度,可留下的人身轻也许也能有机会离开;可一开始就让你们身轻的人出去,那身重的人就永远都出不去了!”

    这就是她的打算;上面的人力气越大下面体重轻的人越有希望被拉住去;看向顾少棠和凌雁秋、常小文“对不起了,这次我必须让那些男人们先离开。”

    “你都在,我又怕什么。”常小文听到她的打算反而心定了,她先出去反而危险;她的人少,很快就能都离开;可正因为此,若留在下面的朱宁宁有个万一,那她自己、奶奶和兄弟们的性命反而危险了。

    “大家动作快,沙暴又要来了!”因为是穹顶,哈乌拉的声音也能放大而传下来。

    ☆、第 17 章

    此刻他们是一起脱逃的患难者,暂时放下了各自芥蒂。

    西厂的人多少会轻功,各自在貔貅上一跳拉住绳索就能达半空高度;所以虽是人多却行动的很快。

    继学勇一直没上去“公主,你先上。”守在她身边。

    “别废话,你先上去。”反正有四根绳索呢“敢废话,我出去要你好看!”恶语相向。

    继学勇本就是个笨的,拿她的话当了真;立刻爬上绳索。

    顾少棠也将风里刀带上貔貅,让他先上去“把玉玺给我看牢了,敢丢了;我杀你十次!”

    风里刀深知顾少棠脾气,再说如此时刻也不能够如何“那,你小心!”

    “走啦!”顾少棠冷脸明推他,暗助他。

    朱宁宁看着他们倒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印度泰戈尔的那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这句哈旁人没听见,凌雁秋却听见了“这是什么?预言,还是诗歌?”

    “没什么。”被听见了,宁宁有些尴尬,摇头“没什么;动作挺快的,没几个人了。”真是的,都何时了;她居然还能自己吟诗;甩甩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凌雁秋,要不然你也上去吧。”她一个人的,也没个帮手。

    那白雾明显已经吞没了其他四座巨兽;现在只剩下当中的黄金貔貅兽了。

    四个女子都已经攀登在独剩的巨兽上。

    宁宁在中间站的不舒服,想往上爬;可哪知自己一脚不知踏在了那里,竟然踏空了?!

    踏空了?!

    不是,是踏中了什么。

    在貔貅上的四个女子都听见了咯咯噔噔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机关开启的轴轮转动声;而且就在她们身处的貔貅里面。

    宁宁发现自己的脚被卡在了一个下塌处,拔不出来了。

    “快上来,时间不多了!”哈乌拉的警告声又传来。

    更在此刻穹顶支撑不住了,嘎嘎作响;雨化田打开了另外一个空处崩塌了;正在往上爬的二个西厂厂卫掉了下去,落在了白雾里,在惨叫声中失去了人影;不过好在顶掉落时候上面的人看到并反应及时;虽有没站稳的也被身后的拉住,挂在破塌的边缘,挣扎的往上去爬。

    “朱宁宁,你在干嘛!”雨化田的怒吼声在上面如狼似虎传来“再不上来我就把他们都丢下去!”

    “我卡住了。”宁宁也是着急;她很清楚圆形穹顶一旦塌方,她们就很可能被巨大的落石头砸死;声音都抖了;不过奇怪的是那边的顶塌了一部分,她们头顶上的还没有掉下来;也不知西夏人用什么办法。否则按照常理穹顶整个塌下的,不会塌一半留一半的;她的狗运还算不错!

    凌雁秋跳在她身边“别急,此刻你急了就更拔不出来了。”伸手去探她的脚。

    “小心有暗刀。”常小文也关心来看。

    “有暗刀什么的她的脚现在就被刺穿了。”顾少棠也看了一眼。

    凌雁秋探手下去,碰到了宁宁的布鞋“我把你鞋弄住,你看看能只把脚拔上来嘛。”她很平静,也将这种用声音传递出来。

    “好。”宁宁深深吸口气,想稳住心神。抬头看见常小文和顾少棠都还在“你们二个快上去啊,穹顶塌了的话就死在在这里;能出去几个是几个!”

    “我们把你留在这里出去也是被雨化田打死。”顾少棠也爬了下来,扶住貔貅脚上一处;去拉她的腿“我们二个一起用力。”看了凌雁秋。

    朱宁宁站的姿势不好,腰部根本无法用力。

    凌雁秋点头,二人一起用力帮她。

    终于把朱宁宁卡住的脚拉了出来;常小文在上面伸手接她“别等了,大家一起上!朱宁宁,你先上,你轻功不能用;我让哈刚童嘎拉你上去。”

    可谁也没想到,貔貅在此刻竟然倒了——

    “少棠——”

    “布噜嘟——”

    “公主——公主——”

    原来是刚才宁宁用短剑削薄貔貅一脚的黄金;而现在貔貅下面被白雾笼罩;也不知是腐蚀还是终在他们蹬踏后支撑不住断裂。便一脚支撑不住了。不过此物巨大虽一脚塌落,但其他三处能让人站立。

    常小文,顾少棠双双跳起,落在并未完全塌落巨兽的背部,凌雁秋则抱住朱宁宁未动;待巨兽停住,二人才发现自己离白雾就一点点距离了。

    常小文,顾少棠伸出手“你们二个命大的。”

    不过四人都注意到了,巨兽倒下离绳索距离远了不少。

    宁宁被凌雁秋塞在巨兽嘴下的稍空处,因为是身朝里的,她看见了巨兽咽喉处打开了,并出现了一个扁平漆黑的金属盒子。鬼灯再度上演啊?!她猎奇心又起,不顾一切伸手将黑色盒子。

    “个财迷,舍命不舍财啊。”顾少棠向她伸手“玉玺不要,要这个破盒子!?”

    朱宁宁伸手“玉玺是你们要夺的;却总归是我的,我何必去抢?!”人被拉在了背上“常小文夺了我自派兵掠夺,你得了价格合理我买,价格谈不拢我爹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顾少棠嗤哼一声,抬头向上喊去“我们都没事。”个朱宁宁说话不好听,可为嘛总句句都占理呢?!让人异常不爽!

    宁宁用外衣将盒子包起,背在身后,二只袖子在胸前打了结“凌雁秋,你轻功好;你带我上去。”至于其他二人她可管不着了。

    凌雁秋微笑,抱住她;用力蹬地,人飞起抓向绳索“现在不怀疑我了?”

    “怀疑啊。”朱宁宁看见了穹顶上青衣,朝他用力挥挥手,人也笑起“不过你要杀我刚才就可以不管我,何必多此一举?!说真的,你究竟来干嘛的?路过,还是打酱油?!你追赵怀安来的?他也不在我这儿啊!”

    凌雁秋抱着朱宁宁,绳索被拉动。

    而另外一边顾少棠和常小文也被往上拉着。

    朱宁宁往下看了一眼“唉,终归了黄土。”那黄金都湮在了白雾里。

    “小小年纪的你有时候又老气横秋。”凌雁秋不知是褒还是贬。

    宁宁有些恐高,不敢往下看了“没法子啊,深宫内斗;那里面没个人是简单的,听过这句话吗——深宫老嬷,神针过人!你都不知道那里有多少的容嬷嬷啊,就算她们不敢对我如何;不过看多了也恐怖的!皇宫密室小黑屋,老嬷扎针不问人!”

    听不懂她说什么,不过应该是那种环境下她看的太多了。凌雁秋想更用力抓牢,可突然她手上剧痛;就好像握住了钢刀般。

    往上看就看见自己的掌处已经被切开皮肉,血就直直往下滴。

    滴在了宁宁脸上“怎么了?”抬头,她也看见了凌雁秋的手,更看见的是陷在凌雁秋手里的那条几乎看不出的丝线,因为流血,血染在了线上显出了丝线。

    素慧荣!???

    她知道素慧荣在电影后面伤了凌雁秋却没有杀她;可为何现在还如此?她和凌雁秋看起来也是互相不认识的……

    可一个念头狠狠打在了心上:素慧荣是他的人,她做为暗探应该只听一人命令的!

    宁宁停住了想法“你放开我吧。”

    素慧荣想杀的不是凌雁秋,而是她朱宁宁!

    “你胡说什么,都到这里地步了!?”凌雁秋仍死死抓着她。

    宁宁看着她们被拉上去一下,丝线就割凌雁秋手掌一下;脸上的血被滴的更多了,心里似乎也有什么被揭开了“这应该是素慧荣的什么天蚕丝,你还不懂吗?要杀我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厂督主——雨化田。”

    说出这句话朱宁宁反而轻松了很多“西厂的督主虽是雨化田,可因为我的插手,有许多事情他都不能随心所欲;于是他设计了这次北行,先放出风去说有人重金悬赏我的人头,这样他就可以开我最反感的杀戒;然后让我死在大漠上,他聪明过人,自会找很多借口不被我娘责骂,用很多人的人头让我爹放过他;且为了追拿害我的凶手,他就能进一步控制西厂,以为我报仇的名义残杀他觉得是障碍的任何人……”

    “就是这样你更不能死了!”凌雁秋听不敢相信,却又被手上的伤隔的生疼;只不肯放手“朱宁宁,你若不在他就更为所欲为了;你要活下去回到京城揭穿他!”

    宁宁抬头看见了那抹青色就在上面,袍边被风吹起一点;一直都那般镇定,哪怕身处险境都不会慌乱一分。这样无心的你让我无比恐惧,无比……

    看着她的手已经血淋淋,突然伸开双手拥抱住了凌雁秋,在她耳边说着“凌雁秋,朝朝暮暮是爱,也一种爱叫做相忘于江湖;女人可以不做权利的囚徒,可以抵挡黄金的诱惑;却都是爱情作茧自缚的傻瓜!对不起,我要让你做替罪羔羊了!谁让你倒霉,救了我这个天下第一傻瓜!”

    然后用劲全力推开了凌雁秋,任由自己临空——

    “朱宁宁!”凌雁秋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已经反应很快的伸手去抓,却只与她的手交措而过!能眼睁睁看她掉了下去。

    众人见状都不敢相信!

    望着头顶不远处那片蓝天,朱宁宁张开了身体。

    “公主——”马进良的声音从那片看起来很近又异常遥远的地方传来。

    那个青色的身影也在那里!

    她要笑!

    因为她第一次看就他的时候就是笑的。

    ‘嗨,我是朱宁宁;你好漂亮,你叫什吗?’

    那时候也还是孩童的他已是很清冷的模样‘雨化田!’

    雨化田,再见!

    雨化田,我……你!

    她在掉落的时候,用口型说着;可惜啊,到最后那句话还是不能说。

    因为我太高傲了,高傲到不能允许自己的感情被人践踏,哪怕是你也不行!

    因为我太卑微了,卑微的知道这话说出来的悲惨结果,所以无法听没有心的你亲口说出来。

    她想自己在笑。

    好可惜最后你都没告诉我,眼线是谁帮你画的,还是你自己画的?!小马哥到底如何给你洗脚的?!姐大概看不到了!

    闭起眼,把自己当自由落体来玩了!

    希望下次醒来是在自己家里电脑前。晴川、张晓文,也不知道姐有没有你们二个的好运气了;胸口一阵血气上涌,咽喉里一阵阵恶心;这回真的完了——轮不到她玩潇洒了,毒又发了……

    “宁宁。”

    就在昏迷前的那一瞬间,她好像感到风在耳边呼啸而来,仿佛被人紧紧抱住;清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第 18 章

    死亡是什么?

    有人说是天堂,有人说是地狱。

    她还是不知道,用网络一句话就是——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不过她是悲催前生过去了!其实也分不清究竟何是前生,何是现世。

    穿成万贵妃那个莫名其妙的女儿就是如此,其实一开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剧穿的,她对万贵妃电影那张脸的认知度很低;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演的,毕竟她是冲着厂花妖孽看的电影,不是去看万贵妃的;以为自己是历史穿,还自己宽慰自己,人有相似自古如此,对于老爹长的跟祝英台老公很像的事情就别计较了。直到自己听到雨化田的名字后,从此坚信自己hll的剧穿了。

    什么?

    既然知道自己剧穿,为何不一开始改变剧情?

    拜托,她是穿成万贵妃的女儿唉;别以为皇宫生活就跟那只疯燕子似的好伐,她前十年的日子是超苦闷的,别说是出紫禁城了;她连紫禁城门的边都摸不着的好伐。她娘宫斗都来不及,虽说娘是宠妃,可也只是个妃;上头有太后、皇后,平级的也好有些其他漂亮年轻妃子;先得帮她娘斗钱太后and周太后,斗吴后、斗贤妃、斗柏妃;不然她别说出宫,就连命都没了;不过朱祐樘的事情真是她无心之过。

    斗来斗去弄得她特别烦,又被人娇宠;难免多少有些公主任性了,那次非要雨化田替自己找年岁相当的小朋友玩,只不过是一次情绪的发泄;没想到最后结果是如此!

    想来雨化田想杀她也无可厚非,她是个碍事的嘛!碍了很多人的事!

    其实她现在特别想知道:唉,老天;我究竟是啥穿?剧穿,还是历史穿?!

    这周围还是黑漆漆的,她好像穿的很单薄的站在一片空地上;娘的,不是说死了就不知疼痛和寒冷的嘛!坑爹啊,姐冷的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直说自己身体冷的跟死人一样,可真死冷死冷的还真不是人、哦,错了,是鬼能忍受的!

    这里是哪里?

    没有光,又冷的走不动道。

    不过自己好像不怕,是啊,如今都是人怕她了;她一个新手鬼怕什么人嘛!

    唉,有没有鬼啊?出来打个招呼啊;娘的,这回改鬼片穿了?!

    自己的声音也好像消失了,想说话可发不出声音!

    也是,身体消亡自然声带也没了;终于知道为毛鬼都是不说话的了。

    她就这样在这里了?!

    不是吧!

    好歹有没有鬼差啥的,她就算错杀了朱祐樘也得在阎王面前受个审啥的,就算罚她投胎真成猪也没办法;一直在这里站着算个啥事?

    哎——有没有人或者鬼啊?!

    张开嘴大喊,依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想从这里逃开。

    就算已经是鬼了,可人家是新手鬼,还是人的感知比较多;这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