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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3部分阅读

下去情况堪忧,如今已然是伤脾。”

    “用药吧。”雨化田冷冷的命令。

    徐知信甚有担忧“是药三分毒,公主其他脏器也承受不住药毒;要令其心胸舒悦,我再以温和之药固本培元才是上策。”

    “宫内之人何人不是如此,偏她娇贵了。”雨化田的声音陡然又降温八度“还是用药……”

    “雨公公,恕小臣多嘴。”徐知信是医者,医者父母心,他壮起胆子“俗话说心病还要心药医,公主的病不全是身上的;小臣是能强行用药,不过是伤脾补脾、伤肝补肝的笨法子;拆东墙补西墙,终墙残破不堪、不负重荷而塌落,雨公公想见如此吗?”

    “她若有个好歹,皇上和贵妃能放过你吗?”雨化田反质问于他。

    徐知信正色“若只为了知晓公主病情,雨公公也无需亲自到此;我自会如实禀告圣上和娘娘,既然皇上命我诊治公主,小臣自有方式处理;还请您不要插手。”

    雨化田转身,曵撒在空中转出了一个弧度“好,本座不插手;但是万安公主有个如何,本座不仅会把你的罪行禀告皇上,更会灭你满门。”

    浩浩荡荡人马而去。

    留下徐知信一人站在远处。

    而在转弯的宫墙后贴着一人。

    ☆、第 33 章

    竖日,跟着公主微服出巡的宫女侍卫在全部昏倒之后,青灵的怀里揣了一张纸。

    ‘别找咱,中秋节前肯定归!出去散心回来相亲的朱宁宁留。’

    纸上就这么一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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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撸子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快饿死时被溜达在外的公主看到,然后硬拖着当时还是内侍的督主将他拎到了内禁军卫;然后在内禁军中他‘快乐’的生活了。

    在他心中,忠于督主是本能,忠于公主是本事;因为督主千年不变,可公主时时都在变。就如同现在,他真的挣扎在这二主之间上下沉浮。

    朱宁宁喝着水,吃着干粮“我第28次的告诉你,你敢告密出卖我们二个的行踪,我就说你勾引我私奔!”

    他现在终于了解督主这些年所受的苦难了,这货真不是谁都能受的。

    事情到底是如何的呢?

    公主出游是微服,不过西厂自然还是派人暗中保护的;那个领头的就是悲催的自己。因为不让朱宁宁发现自己,所以跟的有点远;哪知前面传来尖叫声,然后一阵凌乱,他立刻带人上前保护;结果就看见朱宁宁拿着暴雨梨花针站在一堆昏迷的人中笑嘻嘻的瞅着自己;然后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

    再然后——

    他被公主劫持,在荒郊野外第28次被她警告不许出卖她的行踪。

    叹口气,往火堆里添了柴。

    劝她回去的话自己嘴巴都说破了,结果这主是谁啊;你说一句她能回你十句。第一回合败!

    那既然说理无用,自己可以暗下手吗?她回头盯着他给了一句‘谭二哥,细细看,你挺耐看的;要不然我招你做我第二驸马?!’用了一付你敢下手我就敢毁你前途的模样。第二回再败!

    那不能对她下手,就沿途留下厂内熟悉的标记;结果他还在做,人家一只脚就踏在了手边;他怎么忘记了这个标记还是她和督主一起想的。然后笑意盈盈的短剑一挥,他辛苦半天的标记就没了。第三回完败!

    更严重的是她竟然说如果他打乱了这次散心活动,她就说自己勾引了公主,喊她私奔!

    督主,你快来救救属下啊!

    “小,小小小妹。”他对这个称呼真是万分不适应“你打算去哪里?”

    听听他这叫法,啥叫小小妹;我还小小猪呢!宁宁吃光了手里的白馒头“我知道你想向我爹靠拢,围绕在以我爹为中心的中央周围,大力弘扬那啥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可口吃这条咱能不学就不学;实在是听的别扭!”

    为了方便出行,宁宁与他兄妹相称;可谭撸子一直喊她公主或小姐,小妹二字始终叫不习惯啊。

    谭撸子一脸无奈听她胡侃:督主您老人家在哪儿啊?这货只有您压的住,属下不行啊!

    “跟我走就是了。”拧紧水囊盖子“为毛要告诉你目的地,让雨化田在那里守兔待朱啊。”这句话是很自然脱口的,但下意识的想起了万安宫里的大红双喜;甩甩头。

    咱这是武侠剧!

    甩开qy情节。

    天是塌下来了,可朱宁宁你福大命大,任是啥事都没有嘛!

    咱这是婚前的单独旅行!

    不是逃避啥,咱还想拯救定郡王世子夫夫呢。

    “二哥,你先睡,到点我叫你!”宁宁拉紧了身上抵御过龙门风沙的黑色大氅。

    谭撸子也拗不过她“还是你先睡。”这荒郊野外的让她守夜真是不放心。

    宁宁抱着短剑“当我傻啊,让你守上半夜,你铁定不会叫醒我;这样的话几天你就捱不住了!别啰嗦,睡你去。”别想用苦肉计。

    谭撸子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也只能先睡了。

    四周渐渐暗的更黑了,面前的火光在广大的黑暗里犹如一盏孤灯;树枝燃烧的声音噼啪作响,还能听见的便是二人的呼吸声。

    ……

    ……

    ……

    谭撸子本也是惊醒的人,想着自己小憩一下就换她;也许是和公主一路来斗智斗勇的精神损耗,他再睁开眼天已蒙蒙亮起。

    但火堆燃烧的很旺,她喝着水,很是平静。

    “公……”

    “哥,你若想看着我倒霉就叫出那二个字试试。”她的平静早超出了年纪。

    谭撸子突然有种感觉,朱宁宁的疯癫轻狂只在督主在的地方才会发作的有些超过,可那个度还是给人可爱的感觉;也许在那种表现中流露着她完全的信任;而在他们的面前她可以很冷静。

    宁宁收拾了包裹“既然醒了,就准备赶路吧。”

    她不太会骑马,所以在绑架了他之后就去买了辆不大的普通马车;她坐车,他赶车;就像一对从北方回南方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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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南,一路往南!

    马车在官道上不快不慢的跑着,谭撸子也放下了锦衣卫指挥使的架子,认真赶马车;他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身边没有其他人的跟着了;也没有任务在身了。现在就算休沐也要应酬各种人,官场需要经营。

    “二哥,素慧荣是不是被送到南京的银号了。”宁宁坐在马车里面,撩开帘子问。

    素慧荣?不是她提,自己真有些忘记这个名字了“好像是,怎么了?”

    “后来真的没有查到什么?”宁宁探出脑袋“我想不出她想杀我的理由,她曾说过自己是被我所救,除非她是故意混淆视听让我不防备;可也不像是说谎。”这样谎言实在拙劣,当时雨化田就在她身边,她随便一句就能戳穿了。

    “绳索上的金蚕丝确认是她所有,但她一口咬定绝对不是她所为。”谭撸子也是觉得奇怪“小妹,为何(督主)和你都没有要杀她?”既然证实是她,也有所怀疑杀了不就干净了。

    宁宁索性坐到了他身边“就是解释不了,所以不能简单的灭了;让她活着才能得到线索,人只要做事就一定会有错处,她掩饰的再好时间长了也掩饰不住的;更何况还是在西厂属下的银号内。”

    “哦。”谭撸子明白了“你说的对。”赶着马车“有时候你和……不用商量就能知道对方为何这么做。”督主二字不敢轻易出口,怕别人听见。

    “是嘛!”她心不在焉的应着。

    “可不是。”谭撸子赶着车没注意她脸上的表情“说真的,有时候我们还在想你为何这么闹那么搅局,他都不劝;其实你都是含有深意的,他都知道所以才没有阻止你……”

    “今晚我们进城找个客栈住下吧。”宁宁打断了他的话“晚上,我请你吃饭啊!”

    “好啊,不过要请也是我请你啊。”谭撸子听的很是同意。

    宁宁偷笑了下“可是你有钱吗?”

    被她这么一提,谭撸子才想起自己如今吃的用的都是她的银两“那这样,妹子先付了,赶明儿回京我在加倍奉还如何。”

    “那你就寻件好东西,做妹子的陪嫁呗。”宁宁提议。

    谭撸子加大了挥动缰绳“好啊。”

    马车在官道上一路向前而去。

    悦来客栈。

    朱宁宁看到这个招牌的时候就无法不联想到‘天下第一连锁客栈’这几个字;也不知道是哪个高人开的,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订了房间,稍作休息后,二人出去找了城内最大的酒楼。

    没有选择雅间,只坐在二楼的靠街位置上。宁宁让他叫了一坛酒。

    “一壶就够。”他选择身负保护她的重任不可饮醉。

    宁宁拿出二双银筷子,递给他一双“要一坛,二哥不记得今夜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了吗?”

    “今夜?”谭撸子看看外面依然未落的日头。

    宁宁笑起“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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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记得,可自己记得!

    今夜是小登科!

    是大红喜字闪耀、龙凤红烛要燃到天亮的日子!

    是要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日子!

    日落西下的酒楼里。

    谭撸子看了一眼桌边倒着的酒坛“你不能再喝了,妹子。”

    开始就喊了一坛酒,可现在数数7、8坛都不止。

    “为毛不能喝?姐又没醉!”朱宁宁又将酒杯里的酒饮尽,人家说情场失意必定有其他地方得意,搁她身上就是酒量猛升吗?“还是说这里的酒掺了水?没有龙门的酒烈?”

    谭撸子只喝了一点,这几坛子酒就都是她一人喝的;可是她依然没醉,一点醉意都没有;眼神不曾醺然,明朗的就好像喝的是水。可自己知道这酒绝对没掺水,那为何在龙门她几杯水酒就醉了?!

    “我说过不醉不归的。”宁宁朝后喊去“小二,把你家最好的酒拿来。”

    “妹子,真的不能再喝了!”谭撸子知道自己也是白说,她这非要喝醉的架势自己可拦不住“你再这样,我立刻就去通知附近西厂联络点。”

    “你也许早在我在房里放行李的功夫通知了吧。”她也不是笨蛋,二人房间分开,各自休息了一会儿才出门的,微笑了下看向他,又喝了酒“其实何必呢,要通知也不要现在通知的;我们离京城太近了!人家今夜洞房花烛,你偏去扫这个兴。”

    想喝醉的时候怎么都喝不醉!切!

    难道说她是铁石心肠的,所以感觉不到疼痛了;又或者是早碎光了,自然不会痛了!

    好啊,既然喝不醉她就试试自己酒量到底有多好;拿过新开的酒坛再倒满。

    撑着手,给自己倒酒。

    谭撸子听见洞房花烛几个字,才想起他们离开京城已经快□天了吧。

    “来,干杯;虽然不能亲自道贺,在这里也是一样。”宁宁举杯“祝督主大人和新夫人百年好合、琴瑟和谐、白头偕老!二哥,举杯啊。”笑的好开心。

    谭撸子只得举起酒杯,她重重的碰了下,然后一口饮酒。

    “没关系,等妹子我洞房花烛;让他带着新夫人来,我来敬他们也是一样的。”拿起筷子夹了鱼放在嘴里“真好吃,一点都不带泥腥味;烧的不错。”

    谭撸子也饮尽了这杯酒“妹子……”

    “别说劝慰的话,因为姐不需要。”她埋头吃鱼,一口鱼一口酒“姐也没愁,就是想去江南看看;以后可能没机会了!都来了,还吃不到江南没有污染的鲜鱼活虾,正宗的阳澄湖大闸蟹;姐太对不起自己个儿了,死也闭不上眼啊。”

    倒了酒“用你们督主的西厂体说就是;你问我江南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告诉你,你们江北没有的水,我们江南有。你们江北不敢有的景,我们江南有。一句话,江北有的江南就有,江北不能有的江南更要有!人间天堂、皇天特权!这就是江南,够不够清楚?”

    谭撸子一口酒喷了出来:这都什么跟什么。

    宁宁大笑,笑的大声、笑的轻狂、笑的无比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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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撸子扶着依然没有喝醉却无法走道的她出了酒楼,往客栈方向走。

    她一直笑着,嘴里哼唱着什么江南春迷人眼……雨,掩楼台湿青衫……执酒对饮桃花艳…………桃花开,桃花红,桃花舞,桃花酿,醉踏歌剑挽流年……桃花醉,共枕逍遥江湖远……,此刻的她哼唱的歌词虽含糊不清,但音不走了,还有点好听。

    这一路上早就无人,除了手中的灯笼四周都是黑的。

    “二哥,这里好黑哦。”她停住了歌声,看看四周“我记得这种黑……就在我掉下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了呢;也是这样又黑又冷,还不能说话;其实我挺怕黑的,可是睡觉的时候点着灯就睡不着了;可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没人会可怜你。”

    谭撸子没有回答她,只是继续走着。

    宁宁推开了他手里灯笼,瞬间一切都被黑暗吞没,自己也推开了他,朝另外一个地方走去。

    “你去哪儿?”他拉住她。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她抬手想挣脱“你先回客栈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回客栈房间你也是一人。”谭撸子怎敢在这里放开她“真当我是哥,就回客栈吧;哥知道你心里有苦说不出,更不能说出口;妹子,回去哭一场就好了;在这里没人会知道的,不会有人知道!”

    “我没事。”宁宁非常用力推搡着他“什么苦啊,姐是很厉害的人;那赵怀安还不是被姐玩弄于鼓掌,谁苦了,谁又要哭!姐哭过了,在龙门,姐已经哭过了;你别以为姐是td奶奶笔下的悲情女主,告诉你,姐是金庸大爷笔下的黄蓉,知道黄蓉吧!天下第一美女哦,她就说过‘他要娶别人,那我也嫁别人;他心中只有我一个,那我心中只有他一个’。”只可惜我心中只有一个你,你心中却只有一个权利!

    谭撸子手上不敢用力,被她推开。

    朱宁宁坐在路边台阶上,一下子酒气冲了上来,脑子痛起“老爷子还说过:赢都变作土,输都变作土;他看不透啊,我也看不透。”

    他看不透权,我看不透情!

    “妹子,哥求你了;咱回吧。”谭撸子蹲□“妹子,离的不远;娘娘不会怪罪你的!”

    “回哪儿?紫禁城?”她低着头轻笑“我回哪儿干嘛?我要回家,姐要回家!”

    谭撸子头一次觉得自己束手无策。

    “姐要回家,做我的居里夫人;没有雨化田,没有万贵妃;谁都没有。”将头埋在双腿间“爸爸,妈妈,我想回家,我要回家!可是我怎么回来?!谁来告诉我,我要如何回家?”

    “对对,妹子,咱回家;回去。”谭撸子接着她的话说“赶马车回去。”

    “赶马车回不了我家!”她捂住头,很痛、却不曾糊涂“哥,我只有死了才能回家。”

    “你说什么胡话!”谭撸子大怒。

    ……

    朱宁宁抬头,目光平静纯净“是胡话,可千万别当真;我喝醉了,说的都是胡话;扶我回客栈吧!”伸手。

    谭撸子先站起来,将她扶起。

    “哥,如果是死路你会走吗?”

    “早知道了吗?”

    “嗯。”

    “那干嘛还要走!?”

    “我走!因为士为知己者死!”她笑着,望着漆黑的街道“可这次我一定要喝很多孟婆汤,然后把他从我心里挖去!今生过矣,来生相忘!”

    然而身后一片火光陡然亮起。

    谭撸子回头,惊呆了。

    宁宁也被火光吸引,回头;酒劲上头,火光在眼里晃动,刺目、模糊;只是在很多火里,看见了……失笑“不可能,姐真是眼睛花了;人家小登科呢,二哥,这是海市蜃楼吧;走,别管它;咱回客栈去!我好像带了解酒药的,放哪儿呢?让姐想想先……”

    “公主!”

    马进良的声音那般清晰在耳边响起。

    “真是不能喝醉,连声音都分辨不出来了。”宁宁继续笑出声“小马哥怎么会在这里呢?他可是男方的媒人,我这个女方的媒人不在,他就走不掉了;难道还是因荷而得藕,有杏不须梅?得,佳偶天成,果然不需要不相干在!好,很好的!”用手遮住了眼“客栈在哪里?”四周瞧瞧,然后一指最黑的那条街“哦,那里;最黑的地方,死路,只管往里走就对了,肯定就是那里了!”

    伸手去拉,拉住了手臂“走,咱回客栈;我可累死了,好几天没睡了。”可怎么都拉不动。

    回头。

    四目相交时。

    她有些呆滞,又猛的收回了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然后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转身朝另外的黑暗里走去!

    “宁宁。”

    这是幻觉,她没有听见任何声音;背对那个幻影,大步离开。

    摇头,真是要命;她又把幻觉当真实了!继续走,别停步;只是幻觉作祟。

    可笑啊,就算是个幻觉,这个声音都是冷酷无情的。

    她却还为听到而心如刀颤;姐就是个不解释!

    武侠剧变成古装苦情戏,姐对不起广大js童志们呢!

    姐坑爹了,姐向你们鞠躬道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