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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8部分阅读

    那能一样吗?”她靠着马车厢“砍头是看别人杀人,且杀的是恶贯满盈的江湖匪首;如今……”她有种手上都洗不干净的恶心感,总觉得沾着血。

    一直用帕子擦着手。

    雨化田眼睛低垂,转动佛珠“擦不干净了。”

    朱宁宁这次没有顶回,只是捏着帕子,面色难看“回去后我要请人做法事,超渡……”

    “没用,以后还会有人死;就算不是你亲手杀的,也会记挂在你名下。”雨化田自然不会宽慰她,反而冷冷指出“更何况你以为你名下就没债?那些被抄家满门的……”

    “那个不一样!”她轻吼“不一样!”至少她认为是不一样的。

    雨化田不容她逃避“一样,没区别!”

    朱宁宁怯怯的回眸看他“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宫里就是如此,你不杀他,他必杀你;就是有,也早忘了;佛珠转动着。

    咬着下唇“我不想让这个变的理所当然,在我观念里杀人是要偿命的!”

    “你死,会有千万人跟着陪葬。”万贵妃绝对会这么做的“你死,她们和其家人也都是活不成的;而今至少有人会记得为她们报仇!”仇恨是你必经成长的过程,所以开始——恨吧!

    咬疼了嘴唇“我在想他既有此念,是不是我就是男儿身,他也还是会这么做。”自古皇室最无情。

    ……他闭上眼继续念地藏经。

    宁宁看着他修饰完美的脸庞,渐渐压下了恶心感;在他身边自己就会很安心,可现在还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自己的无心之言。

    虽然作为明朝宫女一生就都得在宫里,可自己依然无法将其视为理所当然的;现在的她杀了人,也好像做了自己最憎恶的小三,且还是个单相思的小三;这双重的感觉压下来真是糟透了。

    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否认萍果是他拜过天地的妻子。而自己只是仗着好一点的身份霸占着他,就算身在古代,这种观念也是根深蒂固的。

    所以她不愿意面对无解的愧疚,对萍果,更对自己!

    无力的靠在车厢,轻叹一声。

    佛珠一个接一个被拨弄“再叹一声,就再喝十天的苦药!”反正徐太医还在杭州没走呢。

    我勒了去!

    姐在这里为你伤情悲鸣的,你就记得给姐吃药!

    徐太医那位二大爷也真是够了,一个皇宫职业病就给她开了一大堆苦的要死要活的中药;娘的,就姐好欺负是不!宫里这么多人思虑过甚,为毛就给她喂了这么多苦药?!亏你还是名医,是药三分毒懂不!!!

    雨化田,你也别太吃定姐了!小心姐看见面相好的就把你撇旁边了!反正是单的,你则又婚了,哼!咱移情别恋了!

    “吃药!”薄唇斩钉截铁的吐出二字。

    js呐,姐还没练就金刚不坏之身,每每都能被他气的青筋抽搐,好好一闺女转眼就成傲娇娃:你才吃药,你全家都吃药!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天天和这个明朝傲娇版东方不败在一起,她的傲娇程度是与日俱增。姐不想的,泪奔无限g……

    ◇◇◇◇◇◇◇◇◇◇◇◇◇◇◇◇◇◇◇◇◇◇◇◇◇◇◇◇◇◇◇◇◇◇◇

    北京紫禁城。

    长春宫。

    万贵妃脚边趴着是自己的狗,趴在她膝盖上则是女儿的肥猫。

    “回娘娘,事情都已如您所愿。”崔荣珍回禀。

    万贞儿微笑“崔嬷嬷办事本宫是放心的,以后万安丫头那里就要靠嬷嬷打点了;她一直粗心大叶的,您多担待点。”

    崔荣珍自晓得其中厉害,不过不是很清楚为何万贞儿要寻万安宫中所有人的错处,然后替换掉;但至少她这么做是传达了一个目的。她要保护女儿!

    本来此事她完全可以秘密处理的,可偏弄的半公开的;是要向宫中某人传达她的态度还是什么?!这不容她多想,想的太多死的也快!

    万贞儿看了一眼崔荣珍:她在宫外的家人都已经死了,在宫内的对食又是长春宫的人;其实就算不是长春宫的人,雨化田也会替她处理。

    她看得清自己傻丫头的女儿,却看不清楚雨化田此人:聪明睿智、心思缜密、性情内敛、长袖善舞、还有那么点野心;这些都是优点,也同样是缺点。

    可恨宁宁是个女儿身,不然自己何虑之有呢!想着自己百年之后,宁宁孤苦伶仃的独活做娘的心就一直放不下;明朝公主可怜啊,只能嫁给平民百姓,受教管嬷嬷管束,和驸马又是聚少离多。

    想到这里万贵妃握紧了拳头: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也变得如此!她的女儿不是待在闺阁的千金,是遨游天际的凤凰;若天上无龙,她就该是天际的唯一。

    所以她需要雨化田这样的人在身边,可对他——万贵妃脑中浮出了那张修饰完美的俊秀脸庞,哪怕肌肤相亲她都能感觉到他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私下里知晓雨化田对宁宁打打骂骂,也就那个傻丫头还能嬉笑怒骂的。之所以还容忍着雨化田用这种态度对待宁宁,就是也知背地里雨化田对宁宁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雨化田面对任何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偏是对宁宁他的话最真。

    可这又如何,不够!她要的是雨化田对朱宁宁誓死的效忠!

    雨化田,现在是爬的很高吧!高处的风景如何?很好吧!可千万记得爬的越高摔的越痛!

    我要的并不单单只是你现在的忠心,而是你这辈子都对她的忠心!且是唯一的忠心,在我百年之后你依然保护她的忠心,不变的忠!

    可人会变,男女之情、海誓山盟都是笑话;她也曾奢望过,但如今只有无尽失望……

    所以还是要教导、敲打一下自己的笨女儿才行!

    宁宁,快回来吧;娘有点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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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句诗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二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不过搁这里就是重船,猿声也成二岸人声风光。来的时候病秧子一根,自然没法瞧见这般风景。

    站在右舷眺望着。

    “公主在想什么?”马进良走到她身边“这里风大,还是请公主入舱内。”

    “我在想凌雁秋为何要出现在龙门。”宁宁对那根金蚕丝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是她得知赵怀安曾出现在我船上,然后跟踪而至。”但这和徐老爷子的剧情有点不同,剧情里说凌雁秋模仿赵怀安行径;但好像并没有特别找他?有没有找他,这个情节她真是有点模糊了。

    “二是她对龙门宝藏念念不忘,但这和她在黑水城的冷淡又不相符。”满眼的黄金啊,也没瞅她如何鸡冻“三就是她学赵怀安对付东厂的样子想要杀我,不是为了银两,只争对我这个人;可……”转念“好像又有点说不通。”若如此她有很多机会杀她的;想不通!

    “若如此我们可以刑讯素慧荣。”马进良建议“严刑逼供之下她一定会说实话的。”

    “别看她是个女人,却是能熬的。”宁宁摇头,转念“当时凌雁秋对破石头也很看中,难道是受雇某人来夺石头的?对了,她好像还替风里刀挡了暗镖……”说道一半自己又觉得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

    摔!欺负她没看完电影是不!

    马进良低眸:难道督主没有和她说关于风里刀此人之事?!

    宁宁心里烦:好端端的武侠剧,怎么到她手里就变成了鬼灯剧、宫斗剧、qy剧(这个最悲催!);这个剧and那个剧,就不是武侠剧了!

    唉——

    倏然间,宁宁只觉耳边一声巨响,巨大船身颠簸起;她站立不稳就朝边摔去!

    轰!

    轰!

    轰!

    就在她还念叨不是武侠剧的当口,巨大的爆炸声在一瞬间内接二连三的响起;将巨大的官船都震的颠簸不止,船上的人都所料不及,各自东倒西歪。

    马进良扶着她,尽力在这摇晃的船上保持平衡。

    这可不是普通的爆炸,明朝官船高大结实,因郑和之功,连大海大洋都去逛过了;怎么会在一条运河里被颠簸如此呢;所以不是巨大的爆炸是无法造成这种程度的摇晃。

    早知道火药也是中国四大之一,不过这到底算啥?!

    就在船上的人东倒西歪,还来不及反应当口;黑衣人再次登场了!

    马进良单手扶着她,还要保持平衡;只能抽出一把剑,将其护在身后。

    但更加出乎意料的一幕出现了,那些黑衣人在打斗中竟然抱着西厂厂番爆炸了!

    血肉碎尸满天飞!

    哇靠!

    这是啥子情况嘛?

    你哈马斯穿啊!

    看电视里的人体炸弹,和实际看到效果绝对是二种;恶心的她猛的就想吐。

    这些明朝黑衣哈马斯如蚂蚁一般涌来,爆炸声在耳边连绵不绝。

    船晃的更厉害了,船面上自爆而引起的火就那样烧了起来,地面上残渍的血肉也被打斗的人们踩的满地都是。

    西厂众人也反应迅速,尽力在爆炸前干掉黑衣人,不让他爆炸;但来人抱着必死的心情,就跟打了鸡血的红莲教。

    马进良一人要对敌这些鸡血哈马斯又要保护宁宁已应付不过来,子、丑二人也现身船上,将马进良解放出来。

    其中一人单独保护她往船楼里去。

    西厂官船又是挂着钦差的名头,河面上早就清空了;这些哈马斯是哪里来的!?

    不过现在无暇顾忌这些,这些人明显就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来的;光杀了他们还不够,必须将其身上燃烧的炸药引线熄灭。虽然西厂反应很快,但处理起这些毕竟不熟练;损失不小。

    她就觉得自己在血雨和碎肉里中穿行。

    身后黑衣哈马斯疯狂扑来。

    ‘子’的刀一直再挥,他可以击倒疯狂黑衣,却无法阻止绑在尸体上炸药的爆炸。

    那些血溅飞在她身上各处,还热热的。

    这种热恶心的很,好像能从皮肤的毛孔渗透到身体里。

    爆炸声、金属打斗声、叫声、喊声,太多的声音灌入脑中,和恶心感一起昏晕着她所有的行动力。

    “低头。”一个冷漠的声音如利箭划过这巨大的声潮,如好像是一剂强心针让她缓神。

    听到的时候,化雨那嗡嗡的疾风声也打到了面前;只靠着长久来形成的默契,她原地抱头弯身;但自己朝着声音来的方向跑去;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化雨剑见血封喉,连绵不绝的黑衣人砍落。

    墨黑披风也将跑来之人护住的同时,单手将短剑塞在了她怀里;目光冷峻。

    朱宁宁顺手接过、抽出短剑,咬紧牙关,不让心头的恶心感击溃自己。

    她所谓的武功不过是当时闲来无事,和宫中无人理会的残疾曹少钦交换条件的结果。她高兴练二招,不高兴就搁一边;但后来考虑到自己可能需要出宫,所以才稍微用功的练了一套。

    众人只知雨化田单手断刀的惊艳一幕,其实一开始用这招的是曹少钦。当时他是双手轻折,新龙门客栈里有;只不过做的没雨化田那般让人惊艳。

    曹少钦的武功究竟如何她是不清楚的,不过从雨化田口中她知道曹公的武功绝对不弱,甚至不输给雨化田那个不出世的师父。

    如今危机关头,宁宁也不敢再逃避迷糊;人家都已经打上门了,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也不能总靠别人来救;新世纪女性就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短剑的威力在此刻也发挥到了最大,腕力不够照样能将引线给切断了!

    “督主,他们想要炸船!”马进良的面具上都沾了血“后面的船只也被偷袭了!”

    朱宁宁躲开横切的短刀,反手照着露出的引线就是一记;同时割开了绑炸药的绳节“不能下船,他们既然公然袭击钦差官船,肯定是有计划的;我们毫无准备,也不知水里有什么花样!”说话间却未考虑黑衣哈马斯身上炸药掉了,人却未受伤;短刀寒光朝她无防备的下盘攻去。

    一枝凌厉箭射穿黑衣人咽喉,倒在了她身边。

    从这枝箭开射之际,西厂的弓箭手们都好像才反应过来;如雨的利箭劈天盖地而下,将那些黑衣人纷纷射落。

    然后一二三,二人搭手将死尸往船外扔!顺便让那些个爆炸的哈马斯把还没登船的哈马斯一起炸了。

    终于在闹的这么大,想瞒是瞒不住的,毕竟其中还牵扯到了她的安危;但此事传回京城……yy一下东厂余副都督笑的掉了满口黄牙,咱家厂花的脸呦,要怎保全?心中暗恨一下:西厂的‘余则成’们,你们倒是干什么吃的?姐花这么多银子养你们,就这结果吗?你们对得起姐的银子吗?!

    怯怯偷瞄了一下厂花大人的面色:事情很大条,厂花超生气!

    雨化田硬生生将那股盛怒中的火压下,悠悠吐出三字“没事吧。”

    连忙起身,摇头“没事,没事!”吞吞口水,迎上冰山“这次他们有备咱无备,不过兄弟们奋力反击,打赢了这场无准备之战,可见平时训练还是刻苦的;丢的脸面下次咱找补回来!东厂那帮子要笑就笑呗,笑掉他满口牙,咱直接喊他无齿(耻)之辈!督主啊,其实这事不能怪小马哥他们,相反他们还是立了功的!你瞧小马哥他们竖这里也久了,咱不生气了!生气伤胃、伤肺、伤……”

    说着说着,冰山更加几层寒霜了。

    忘记鸟,泰坦尼克那杯具就是撞冰山沉的!

    “对不起!”赶紧认错先,自己又多嘴多舌,火上浇油了!

    “认错一千次也顶不了事!”厂花的南极刮起了北极大风,阵阵如刀“这没用的三字换不回所失的人、物,也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重,你的命还不值得这些臭虫以命相搏!十层盐税我也不是白收的。”

    “我知道你是安慰我!”朱宁宁好似看穿他凌厉之后的深意,异常直白的做出懊丧表情“不想我心里有负担。”

    雨化田不愿与她多费口舌,挑眉“安慰?你说,我会吗?”

    宁宁被他的冷言冷语一戳:对了!他哪会安慰啥人呢!没背后多扎你一下就额米豆腐了!得,自己多情一回;难过果然是多情总被无情伤啊?

    “一身臭血还不去梳洗下,哪有半点公主风范。”用白帕捂住口鼻,顺眼横了她一眼。

    宁宁不服“他们身上臭血比我溅的还多……”不过在雨化田眼刀下只得悻悻收口,转身“我去梳洗,你让子丑二人不准看!”好歹她是女生嘛。

    雨化田脸色泛青。

    看他一付忍无可忍的表情,终于没了身子。

    “杭州带出的人可无恙?”雨化田手里的白帕擦不净手背上沾染的血渍。

    “十七个死了一个。”马进良可不是朱宁宁,自知挑战不了雨化田此刻的忍耐底线,自然如实相告“督主,西厂上下等候您的示下!”怎么办就等您开口了。

    雨化田的白袍边角也溅染了一株‘红梅’“刀既已出鞘,不见血自不回;既然打了我西厂的脸面,翻了天都要找补的。”

    “督主。”谭撸子小心翼翼“怎么说公主都是皇上和娘娘的掌上明珠,他如此胆大,摆明了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中;您有先斩后奏之权……”

    雨化田微抬手“太简单的游戏如何玩呢,猫捉鼠的有趣不就是在捉放之间嘛!”铁青的脸色露出一抹狡色。让他品尝一下惊恐逃走的滋味,在自鸣得意之时再来一次惊心动魄;一次次间让他皮开肉绽、心惊肉跳;要他深切体会到与本督为敌的恐怖!

    若不如此如何能解现在心中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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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息传回京城,满朝一片哗然。

    明宪宗气的在乾清宫里是当着百官的面砸了茶杯“取吾儿性命者,朕,定严惩不贷!诛其九族!”

    长春宫里瓷器碎了一地“欲害我儿,本宫拼死也不饶!”

    东厂。

    众人都在议论笑谈,只有余副都督一脸忧色。

    “都督为何这般冷淡?”有人不解“如今这雨化田脸面公然被打,难道不乐?”

    “乐个屁!”余副都督满心忧虑“这件事大大的不好!”

    “属下愚钝,请都督指教。”众人也都面面相觑,明明是可以看好戏的时候为何他倒不高兴了。

    余副都督瞅了一眼“若只有雨化田一人,自然是打了他脸面的事;可如今他身边的是谁?皇上的掌上明珠,皇上和贵妃的口吻一致认为就是有人妄图害公主,雨化田不但无过反而有保护公主之功!西厂的脸面是损了,可这功呢在皇上面前也占了!更何况雨化田这次下江南是替天巡按、监管江南诸事,是钦差的身份,打了他的船就是打了皇上的脸面;不管这幕后之人是谁,我只能说他其蠢无比;刺杀公主、袭击钦差,哪一样不是灭九族的死罪!?且还是如此公然为之!”

    这么一分析众人都感觉似乎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