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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9部分阅读

   “劳烦王爷惦记,公主已经无恙。”雨化田也笑着“王爷是要回府吗?”

    朱见泽颔首“是啊,母后那里也无恙了;和侄女说一声,她要一定保重玉体才是!”保重二字听来咬字特别重“听说她从江南回来的一路也不太平啊,是不是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人?你也不劝着点,任由她胡闹啊。”

    “公主赈灾施银、四处行善哪有惹什么人呢?一定是有人看不得百姓对公主交口称赞,故派人惊吓于她;王爷放心,那些想危害公主之人,本督必定让其死无葬身之地!”雨化田笑的万分柔和“奴婢也多谢王爷惦念,一定转告公主;其实公主也一直叨念着太后娘娘的玉体康健,奈何太后娘娘不知为何不愿再见公主,公主心中万分悲忧。”雨化田轻叹口气“若王爷方便之时,还请您在太后娘娘面前为公主多美言几句。”

    朱见泽并未答此话“看你公事繁忙,本王就不耽误了;公公,先请。”

    雨化田怎敢先行,毕竟他是亲王的身份“王爷折煞奴婢了,于情于理自然该王爷先请。”

    朱见泽也不虚礼,转身先行了。

    雨化田保持微躬的身形,朝他背影望去;正起了腰背,笑容未收,目光却越发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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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的事后宫不管,就算要管也自然有她娘顶着。

    眼见天气越来越热,都快中秋节了也凉不下来;秋老虎热死人不解释。凉白开+井水凉的西瓜才是解暑圣品,拉了二车的西瓜,就要往灵济宫去。

    “公主,仁寿宫派人传话;太后娘娘请您过去品新做出的月圆饼。”崔嬷嬷叫住了要走的人。

    宁宁穿着公主袄裙,上粉色立领短襦,袖为弧形琵琶袖,袖口收窄;下是浅绿的马面裙,饰有裙襕;衣在裙外,短衣及腰;非常青春活泼。未戴金丝髻,头上只有一枝幽绿凤簪,耳上也只是小巧的玉坠子耳环。

    酷似韩服,其实这才是大明女子常服;只是宫内做的自然精致无比,她的粉衣上没有用金银丝绣凤凰,而是在纺织时就有了团凤的图案;远看只是一件粉衣,细看才知有凤飞游。

    果然被雨化田料中,五天都不到;一向不搭理她的仁寿宫果然派人来了,想来这也是他需要的过程;略想了下“我娘知道了吗?”

    崔嬷嬷点头“公主莫要担心,娘娘已知。”

    看起来这次太后是打落门牙和血吞了,可她会善罢甘休吗?!小雨哥,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边想边走回正殿“嬷嬷,西瓜之事莫忘了,派人送去灵济宫;顺便问问地图之事,常小文那里也别太为难了;我想她说的是实话!”

    “是。”崔嬷嬷自然听命,让自己新进宫的侄女崔荷去办此事,自己则陪着她去仁寿宫。

    仁寿宫。

    太后并不老,保养的很好,气质雍容,穿的非常华贵;可没有雪华阿姨或者是那莎莉阿姨气场那么大,搁现代不过就是个年纪有点的老阿姨,但古代她就是个皇后都要忌惮三分的太后娘娘。

    “祖母。”因为被她派的人折磨过,朱宁宁心中的那点愧疚没了“万安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好孙儿,干嘛这么多虚礼呢?”周太后连忙让人将她扶起。

    宁宁看见还有一人在场,面容很似她爹,但更显温文端厚之相“万安见过崇王叔。”又要行礼。

    “侄女多礼。”他抬了一手,阻了她。

    “来来来,坐到祖母身边来。”周太后热情的招呼“宁宁啊,祖母这几年来身体不好,而你呢也是身体一直不好;这才不想过你病气。”

    “宁宁不敢。”她一付不敢上前模样“坐这儿就可以。”

    太后给身边亲信傅嬷嬷使了个眼色,傅嬷嬷自然明白;扶挽着她坐在了太后身边!

    摔!

    她万分讨厌的宫斗上演了!

    内心无比厌恶,可面上丝毫没有表现;雨化田,你个腹黑的,姐也被你黑化了。

    周太后握住了她的手“前些日子听说你解了毒,哀家身体也好了些;本正想见你,转眼皇上就让你去江南休养了,如今才得机会见面;我们祖孙二人都过的什么日子啊,说起来是富贵了;可心里的苦也只有自己知啊;宁宁也是孝顺聪明孩子,祖母说这番话你也是清楚的。”

    她低眉顺眼,并不接话。

    “哀家知道身边人严格了些,没有顾忌到宁宁才刚解毒身子还柔弱;那几个刁奴哀家都替宁宁处理了,此事宁宁不会怪祖母吧。”周太后继续攻心为上。

    “祖母严于律己自然身边人也是如此,是宁宁礼数不周才让嬷嬷们这般忧虑。”她自己身上找问题“祖母也不要过去苛责几位嬷嬷,好歹也是服侍您久的人。”

    “好好好,我家宁宁是个心善的。”太后拍着她的手背,笑容可掬“眼下就有件事情,祖母呢想请好宁宁开个口。”

    “祖母之命怎敢不从。”不是请她品月饼嘛,怎么就求上事了?!

    不过从太后的热情急切、崇王的沉默无语、她可以感觉到事情很紧迫了。

    太后和崇王交换了眼色,宫人端上了各色月饼;中国古代的人真是很聪明,别以为月饼品种是现在多,过去的月饼馅料已经多到眼花缭乱了;最多没有什么冰皮、冰淇淋月饼罢了;你能想到的明朝就已经都有了。不过宁宁喜欢吃小型、不太甜的,所以今天上来的就是这种。

    宫人们奉上精美瓷碟和镶金丝的银筷。

    “来,宁宁,吃吃这些;绿豆馅的。”太后亲自用银筷子夹了一块小月饼放在她碟中“宁宁吃吃看,你说太甜不好,哀家也觉得过去的太甜了,还是如今这般甜度正好。”

    咬上一口,果然是香气满口,豆馅也非常细滑“嗯,很好吃;祖母,刚才所说之事是何事?孙儿可帮何忙?”

    太后苦笑下“不就是你王叔的管家嘛,和那江南的商客有点生意纠葛;结果被牵连了。”

    管家?!

    哼!

    太老套了。

    “那宁宁如何才能帮呢?”装傻充愣她拿手啊“若是无辜,自然官府会查明;若是有罪,既然是管家主谋,就交出管家便是。”

    “他毕竟跟了我多年,一念之差。”朱见泽无比心痛的模样“此事王叔不便插手,宁宁公主手握西厂,还请侄女高抬贵手才是;保他性命无忧,其他本王也不求!”

    自然,其他你肯定都已经安顿好了!他的家人在你手上他哪会不乖乖听喝呢?!但凭雨化田的手段,应该不会让你这么容易逃脱的。他也一定会料定你会推出替罪羔羊,既然太后都出手求我,那么就是说此事肯定牵连到了你本身!

    “王叔所说的纠葛宁宁不太明白,不过是否触及国法?”她故意这么问“若是触及了,宁宁这么做是否徇私了?”

    “这个?”朱见泽有些为难。

    太后立刻推说“你王叔识人不明,招了个贪财的在身边;此事说轻也轻的,只是如今到风头上;你爹前些日子刚说要整治盐税,他就犯事了;可不是巧了。”

    “既然他触了法就按大明律论吧,王叔也不是心狠的人,安顿了眷属也就是了;谁让他犯法了呢。”宁宁吃着饼糕,嗯,好吃“王叔啊,不是侄女僭越,管家不过是下人嘛;又犯了大事牵连了您,您还真是心慈的;还拿此事还烦劳祖母的,宁宁可要说您一句大不敬的话,不太该吧!”

    见她不愿帮忙,朱见泽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本来此事他就不太愿意求她!一来她毕竟是侄女,哪有做叔叔去求侄女的,二来的原因大家都懂得。

    太后倒看不出脸色“宁宁啊,还不是因为你王叔府内人口众多,这个管家的银钱也入了你几位姨娘的私帐里,这才牵连到了你王叔;你都不记那些嬷嬷的事,就当帮你王叔一回啊”

    “这般的恶奴也就王叔心善的人养的出。”宁宁调笑起“主善奴欺啊!好吧;不能让那恶奴牵连到我无辜的王叔,爹那里我去说,怎么能让一个奴才伤我王叔呢。”不当心将辫子朝才有的奴才二字说了出来“这件事其实也给爹爹提个醒,爹爹施政一向宽仁,可这宽仁背不住就被人利用了;待会儿我去乾清宫时也告知爹爹一声,王叔不介意吧。”

    朱见泽笑的非常牵强。

    太后听了这话却是又喜又怒“是啊,做叔叔的大把年纪还出这么一出,好不害臊;但也一样提醒了皇上和宁宁你啊,你们父女二人和你王叔一样都是心善的;可要当心了身边莫出恶奴了。”

    “这点啊,祖母放心;宁宁身边都是忠心的,唉——”叹口气“前些日子也不知哪里来的恶徒在孙儿面前逞威,兰儿她们为了救我都殉了难;这样的忠仆每每想起都让宁宁心酸不止。”

    朱见泽眼观鼻。

    太后连连点头“有这样的宫人果然是宁宁之福,那你可要好好办理她们的后事。”

    “自然,我已经通知尚宫局的人了,厚赐她们的家人重金;爹更是格外恩赐她们的灵位赐还各家,此事尚宫局正在处理;我想不久之后办一场大法事超渡她们。”宁宁说起,搁下来了碟子“赶明儿我就让崔嬷嬷去问问此事办的如何了。”

    “嗯。”太后点头微笑“宁宁是个心善的,一定会择得佳婿,成就好姻缘。”

    “祖母——”她娇声羞涩“怎么说起这个呢。”做小儿女娇态。

    其实内心的她早就吐了一地了,鸡皮疙瘩在起舞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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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一会儿,她便说要早办王叔的事离开了仁寿宫。

    朱见泽在万安离开后起身“母亲,你也瞧见了,说话、行事,她绝对是个心大的……”

    太后抬手,让人遣走宫女。

    “如今你千百句废话也无用,真把她如何?你还能活?”周太后气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且不说你都要靠她搭救,她真如何了,皇上不追究?长春宫会善罢甘休?你瞧你做的事,借着我的名头和嬷嬷还想在宫内处置了她,结果呢?让长春宫吧我们的人都撸了下去,哀家原本想着靠驸马牵制一下长春宫,如今是想都没想了;还有西厂和雨化田,那么个聪明人会看不出皇上用意?本就是万安身边出来的人,能让你动了他未来的指望?”

    “母亲,皇上如今宠信西厂,那东厂那批人自然怀恨在心;不如就让这帮阉人自咬的一嘴毛?”朱见泽笑起:既然东厂不能为已所用,那就让他们内斗!

    拉拢东厂他不是没做过,只是那个余副都督诸多顾虑。

    “你就别动这脑子了,安心做你的王爷吧。”周太后心里烦;为了这个不争气的,今天来拉下脸面来求孙女,实在是没脸。

    朱见泽见一向支持他的太后如此态度,急了“娘啊,难道你真想把大明江山交给长春宫?说什么孙儿也可继位的,那也该是太后的孙儿;皇兄若无子,那孩子的儿子也可过继;怎么能公主的孩子继位呢?历朝历代的哪有这种规矩?”反正无人,他也不顾忌了“史书上要怎么写啊?”

    “放肆!”周太后厉声:这儿子是不是想做皇帝想疯了?连隔墙有耳道理都不记了“这里是哪里!你信口开河什么,还不立刻给哀家退下!”

    “娘——”朱见泽还想说。

    但太后已经背过身。

    他讨了没趣,只得悻悻离开;离开仁寿宫,转头:本王绝不放弃!

    ☆、第 48 章

    乾清宫。

    此事看来是爹和雨化田联手为之,不过过场还是要走的,所以她只当来请安了。

    通报后,迈步入殿内。

    却见除了坐在桌案后的爹,还有一人站立殿内;郡王打扮,蓝色团龙常服,黑色镶玉带,下着皮靴;有些年纪,可侧面一眼,硬生生将她脑中记忆碎片勾起。

    是的!

    就是这张侧脸!

    与雨化田十分相似的侧脸!

    不知大家是否会有这样的经历,就是二个明明不是很像的人在某个动作里会让人感觉很像;她如今就是这么感觉——侧脸就是像!

    不过一个年纪大了点,还有胡子;正面瞧绝无那么相似,此人不管五官、气质都和雨化田完全不同;偏就是侧脸让朱宁宁看出雨化田的影子。

    “宁宁,这是你定郡王叔;还不过来见礼。”明宪宗这次没有藏着掩着了。

    “皇上,这可担不起。”他连忙推辞“公主千金之躯,微臣这句王叔都是一表三千里了。”

    “怎么担不起呢。”明宪宗倒不在意“子舫,担的起的。”

    朱宁宁上前,行了标准的礼仪“宁宁见过王叔,王叔安康。”

    定郡王朱子舫曾听闻她的事情,今日一见却似并非那般;她虽不是很美,身上却有股大气;不似普通闺阁女子那般柔弱,但也是青春健康的模样;清秀的眉宇间不见愁色,只有善意。她的眉目与明宪宗相似,清秀的很;人不高,但大气爽朗;毫无扭捏之感。

    “公主多礼了。”他微侧身,不敢受她全礼。

    宁宁起身“爹,这位王叔好似未来过,宁宁未曾见过。”

    “他久居广西桂林府,京城不太来;这次也是携子来贺十五团圆。”明宪宗说的明了。

    桂林?!

    “桂林山水甲天下。”她是神往久矣,可惜自己那个时代的桂林水枯竭了;这个时代她又没捞到机会去桂林走走“王叔,有机会的话带宁宁去桂林看看好吗?他们都说桂林是山清、水秀、洞奇、石美;我一直听说象鼻山、玉女峰、望夫崖、蝴蝶泉、猫儿山、月亮山……”

    “宁宁。”明宪宗微沉眉宇“不可无礼。”

    “哈哈,公主果然是对桂林府好了解,好啊,有机会的话一定招待公主去桂林府游玩。”朱子舫听她一连报出那么多的地名笑了出来。

    宁宁点头“那可说好了,一定要招待我去玩哦。”

    朱子舫和明宪宗交换了眼色,点头“好,说好了。”

    “宁宁,此刻来此有何事?”明宪宗岔开了话题。

    宁宁的注意力从桂林移开“宁宁今日去了仁寿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想来也该给爹爹来请安的,所以就来了;若扰了爹爹,还请您原谅宁宁。”

    有些话既然你已经知,她也不用点的太透了。

    明宪宗听到了“哦,太后身体可好?”

    “好,崇王叔也在;太后娘娘还给宁宁吃了新做的月圆饼,很好吃。”其他话绝口不提。

    明宪宗朝她点点头。

    宁宁明白,微欠身“爹爹,若无事;女儿告退了。”不打扰他和这个云南王说话了。

    “好,你去陪你娘吧。”明宪宗不拦。

    再度欠身,宁宁离开。

    只是离开前她又回转身,看了一眼朱子舫“王叔,你若还有女儿;有空带来宫里,我一定好好招待她。”

    朱子舫笑着“我只有一子;让公主失望了。”

    “哦?和我一样是独生子女啊。”难得,难得!

    不过宁宁跟不敢造肆,快步离开了。

    明宪宗有些无奈“子舫啊,见谅;我和贞儿就这么一个女儿难免娇惯了点,她啊,说话直来直去;经常是有什么说什么。”

    朱子舫不觉得不好“公主性情爽朗也是另番风情。”

    “听说承风很像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男儿。”明宪宗也没有见过他儿子。

    朱子舫不管你承其夸奖“犬子不才,只是面目几分相似;优秀二字便不敢当了。”

    “朕说当得,若非如此,朕也不会让你父子二人前来了。”明宪宗心中当然有计较。

    早闻定郡王妃早逝,但朱子舫长情的很,未再立过正妃。自己的女儿如何脾气难道他还不知道嘛!

    “臣愧不敢当。”朱子舫还要再谦虚一番。

    明宪宗不再多言,只是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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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郡王,桂林府?

    说起来,真正毁了大明朝的那个吴三桂在辫子朝时也是云南的吧。

    出了乾清宫宁宁皱起眉头:上次丐帮也说他们帮主去了云南的,这二者之间有关联吗?

    这位侧脸和雨化田十分相似的定郡王……嗯,要不要让雨化田来见见?算了,总有机会的;若有意为之他反而不愿见呢。

    既然定郡王世子也是候选驸马之一便也无需急于一时了。

    对了,说起来雨化田入宫好像和云南也有点联系;她隐约记得说是雨化田也某次战争的俘虏啥的,具体情况也没细打听过;毕竟徐老爷子不是也没交待嘛,她又何必多费这份心呢?

    难道是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所以云贵那儿的人都长的山清水秀的?

    真想去桂林,和雨化田一起去!泛舟漓江的风景肯定是杭州游湖时不同,只可惜啊,他也不知何时才能得空陪她去。

    尼妹的,人家穿越可以去这里玩去那里玩;为毛她就得关在这里四方城里?

    抬头望着天空:一生一世一双人,唉,大概她是不行。

    “崔嬷嬷,仁寿宫赏的月圆饼你拿点去司礼监。”挥散莫名的一股愁绪“去长春宫。”起步。能挥去心头涌起的烦忧,可隐隐觉得抹布女头衔就好像在自己头顶上挥散不去,坑爹的!

    身后人随后跟着,普通公主不过四个侍女;可她身后跟住了十个侍女。看了一眼身边的崔嬷嬷和身后的她爹特准十位侍女,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自古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姐那个时代这话后面跟了一句——你动我衣服,我断你手足!姐就是一块布,也要做一件旁人都不能动的绣龙缝凤的龙袍凤服!

    她在前走着,脑中却不停浮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