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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4部分阅读

    也不完全信。哪怕自己有如此遭遇,依然如故。

    但这次心情完全不同,所以来请了得到的尼姑师父教她如何诵经;佛教临时也抱一抱。

    这个法事场面很大,除了大觉寺本寺的僧侣,还有其他寺庙的法师也被请来了;京城内很多善男信女也参加了,宁宁相信人多力量大,若很多人一起诵经那种精神力量一定很强。

    大雄宝殿外的左侧屋檐下的灵坛上供奉着黄|色灵位牌,数量众多。

    雨化田陪在她身边。

    整场法事持续了2个时辰,然后宫里准备了大量食物用来施食。

    宁宁和雨化田走在寺内。

    “回头你多拿些金银答谢大觉寺和为此忙碌的人,只是求自己心安让他们忙了这么久。”一场法事下来她也很累,抿唇;心情还是很沉重,不过好在佛寺里清静的很,哪怕不说话也觉得安心不少“我大概是个没佛缘的,那些梵文,师父教的累我读的更累。”临时佛脚也不好抱。

    “有心就好。”雨化田在她身边“会念梵文的也未定有佛缘。”他就是其中一个。

    “除了法事之外,秋后时我也要带着她们为他送行!”宁宁眯起眼“我就是要让她们的灵位放满整个刑场,然后和姐妹们一起看他死!”

    “我想她们也是愿意的。”她总是有些奇怪的念头,不过这个很好;到时候场面一定很有意思。

    宁宁看见一棵枫树,叶子已经泛黄“好快哦,已经快入秋了。”伸手。

    “皇上见着徐知信了。”雨化田说的很平静。

    宁宁回眸,皱了眉头“我以为此事我们有了默契,此举何意?”让明宪宗知道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有什么好处?若让明宪宗因此放弃自己,那么万贵妃绝对饶不过他;等下……连她都能想到的事情,雨化田怎么会不知“你?”

    雨化田清楚她明白了“我答应的事哪一次未兑现?所以你应的事,不许食言!”

    唉?

    他的眸挺黑的,不过那是周围暗着吧……宁宁打了寒颤,现在只赶脚着自己好像被一条蟒蛇紧盯的猎物;连忙避开他的注视“那徐太医究竟说了什么,你也和我通下气;免得在老爹面前穿帮了。”低垂的目光闪烁。

    “你需调养一年。”他言辞并未紧追,但紧迫目光未改“我想皇上许只为你定亲,不会成婚;这一年会有不可知的变数,所以你我都需要防备。”

    是啊,她明白他的意思;谁能保证一年之内后宫那些女子就不会出幺蛾子。

    “你不需如此,拖一年我不见得能全好,且我娘知晓了定会责怪于你。”宁宁心头浮出些热,一种自己从未自他那里感觉到的温暖“我没事。”

    有人将她一拉,带入怀抱,抬头望着枫树;清冷的声音幽幽“我一直与你同看枫青、枫红,不想改了习惯;不是‘一定要在’,而是‘一直要在’!”

    朱宁宁埋首蟒服,不动分毫,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本垂着的手,将他紧紧抱住;轻轻“嗯!”

    清风而过,周围空寂……

    (盂兰盆节:这个是中国古代节日,只不过现在日本保留继续过)

    ◇◇◇◇◇◇◇◇◇◇◇◇◇◇◇◇◇◇◇◇◇◇◇◇◇◇◇◇◇◇◇◇◇◇◇

    静室。

    袅袅轻烟升腾,飘散于空中终化散为一缕缥缈。

    神龛中无字的二尊灵位并列着。

    手中的佛珠,嘴里的佛经都昭示着主人此刻的虔诚。

    就在这阵阵香烟缭绕中,有人推开了门,随后又关上。

    “你好久都不曾来此了。”来人坐在后面的蒲团上。

    流金的眸微动“你一切可好?”

    “也没什么好与不好。”那人是个有些年纪的男子,无发,受过戒的顶,身穿僧衣“不过你很好是嘛。”却看上去没有半点和尚的感觉。

    白色的庶服,腰间一根细绳权当腰带,简单的很可还是衬着他清俊雅然“一直在血雨腥风中,也感觉不出好与坏的区别。”

    “她还是老样子吗?”和尚也一边礼佛一边有句没句的聊着。

    “有了年纪又历练了,总算不那么操心了。”他喜欢这里的安静,是真正的安静,有些东西他都可以不隐藏“皇上有心栽培她。”

    和尚没有表情“这对你不是好事。”

    “这对我算是好事。”

    和尚这才看了他一眼“戾气少些了,你身上的气变了些。”

    “过段时间我会带她过来。”

    和尚蹙眉,粗声“不行!”

    “她一顿斋饭就能对付过去。”

    “你在想什么?!”和尚起身,半跪在他身边“别忘了……”

    “正因为我不曾忘怀,所以才会带她过来。”描金的眼线能掩藏起眼睛里的情绪。

    但他不会被迷惑,和他对视良久。

    “我不反对你用计谋,可连他们都要利用,是否有违孝训;我不同意,不许你带她来!她没有资格来!你没有权利私自做决定,想想他们是怎么死的吧!若不是她……”

    “守不住自己的位置,被夺了也是活该!”长年的宫内生活让他学会什么叫冷酷无情,什么叫紧握权利“正因为与她有关;她欠的必要还我!”

    和尚看着狠绝的他“你还是动了情,和你爹一样……”

    “我和他不一样!”他的情绪波动了下“一点都不样!我会守住她,牢牢控制着她;她会牢牢坐在他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位置上,而我却是掌控这个位置的唯一之人!”坚定如铁“她和娘不一样,我和那个懦弱的人更不一样!”

    “哈哈。”和尚仰头大笑“别在这里说这种废话,定王已经查你的事情;一旦事情暴露,你以为她还会对你那么好吗?你是她祖宗无论如何都要置于死地的人,就算到了本朝,也不曾停止!”

    “怎么会暴露?”冷笑“定王,他自己的屁股也不干净;莫说查不到,查到了又如何?你看皇上相信谁。”

    和尚也是察言观色之人“你的意思是皇上早就知道?”

    “皇上只想借种。”108颗的佛珠在指间转着,黄金戒闪过光彩。

    和尚并没有因此高兴“所以别对那个不着调抱有希冀,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在乎身体的归属,你不许再私自行动……当初差点让万贵妃知晓,已经是万般危险;现在你还不能赌这个!”

    “我带她过来时,你回避。”虽然和尚阻止,可他似乎心意已定。

    和尚猛然起身“好好好,管不了你了,我不管就是;不过你最好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个朱宁宁也不是真的白痴吧。”

    他闭上眼,诵读地藏经,为亡者超渡,希望他们能尽早入轮回。

    和尚恼恨,拿他无法;甩袖而去。

    静室内只剩下他一人。

    ☆、第 58 章

    坤宁宫外。

    王皇后未被废后自然依旧居住在坤宁宫中,如今说是万贵妃协理六宫事宜,其实权利都控制在她手中;坤宁宫门可罗雀。

    宁宁几次想进去请安,但都忍住了。许她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反正她是把太后、皇后都得罪就对了。

    还是拖着酱油瓶去读书吧。

    “崔嬷嬷,太后娘娘那里呢?”她不信太后得知儿子被抓,孙子被废为庶人会一点动静都木有。

    崔嬷嬷低下头,未回话。

    宁宁明白这该是她娘的意思,娘亲是心狠手毒之人;他几次三番想置自己于死地,万贞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何况如今后宫都是她的天下了;此事上明宪宗不会徇私,太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公主,徐太医都说您忧思过重,还请您放宽心;娘娘甚为担忧啊。”崔嬷嬷见她眉宇蹙起,便开口劝解“您能管百姓事,可有些事,您真——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太后娘娘真的对他所做之事一无所知吗?”

    这?宁宁迟疑下:这事,真不能细想。

    “怎么这么吵?”一阵喧哗声从乾清宫放心传来,她还没想呢声音就扰了。

    崔嬷嬷立刻遣人去问。

    明宪宗让有天才之称程敏政教导她关于四书五经方面的知识,还有正史、地理、天文、历法、诗经、兵法、各朝典故等等;基本上能想到的她都要学,虽然生活在这里年头也不少了,可对于咬文嚼字她还是二个字——头疼!

    出口成章对她来说真的木有出口成脏容易。

    明宪宗爹不是要嫁女儿,是要她考状元郎啊。

    遣去探的人回来。

    “何事?”

    “回禀公主,太后娘娘带着一批朝臣恳求皇上收回斩崇王之令;改为流放,正在乾清宫闹呢。”

    “荒谬!”朱宁宁脱口二字,太后脑子进油了吧,还是进的地沟油;又或是用苏丹红抹口红了?

    谋逆唉,如何放?!

    搁太祖年间估计都够死三十多回了,开毛玩笑;这要是都能给放了,以后的宗室王爷们还不三天二头给你谋反玩玩。

    “怀恩挡了吗?”可不巧了,这二日雨化田有事不在宫内;怪不得这些人敢来闹。

    崔嬷嬷不说话。

    真是!

    “御前的锦衣卫都是吃干饭?”宫内的锦衣卫和马进良、谭撸子手下不是一路的;宁宁折转方向“立刻让马进良派人过来,敢趁雨化田不在闹事,我看他们都不想要脑袋了。”

    “公主,程大人还等着您呢。”崔嬷嬷提醒她。

    宁宁本不理会:毕竟如果此时让太后哭闹而软了明宪宗的心,纵虎归山,第一个伤的可能就是西厂……但走了没几步心中又另外有了想法;还好此刻紫禁城里没有后宫不能干政的那块铁牌子,此事她决不能让太后给扳回来,却也要想个不出面就能将事办成的法子才是。

    不孝在大明也是不好。

    “崔嬷嬷去请我娘旨意,仁寿宫的宫人全部杖毙!”

    既然你要闹,不如我们闹的凶一点;砍断你的手足我瞧你如何再张牙舞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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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她得到方建宗的回报:乾清宫殿阁大门紧闭,太后撤去了翠环珠琅、褪下华服锦衣;在紧闭大门前哭闹着什么‘请皇上顾念兄弟血脉,手下留情’。

    坑爹了,她一直以为中国宫斗就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致人死地,或者是一杯茶、一株花就能代替麝香、红花之物无声无息的将不该出现的人都给处理掉了;nnd!

    都说朝鲜皇族都是学明朝的制式,感情连宫内都是学了明朝的;奶奶啊,你以为自己是在给韩国宫廷苦情大戏当版本啊,是不是姐弄张凉席让您跪席待罪?!

    崔嬷嬷已经回转“殿下,娘娘说是该如此;仁寿宫一众人等伺候太后不利,自然该全部杖毙;娘娘也传令让六宫所有宫人观礼。”

    低头看了一眼繁体的书:咱是步步四爷党不解释。

    “让人端水过去,秋季干燥,太后又二日水米未进了。”她很是平静“若太后不肯喝,你让端水的宫女说一句,就说是我说的‘绝食也是要喝水的’。”

    崔嬷嬷听了这句也怔色一下,随即点头“是;娘娘说此事也请您莫要出面,恐……”

    “大殿的锦衣卫何时换防?”她断了崔嬷嬷的提醒:姐木有那么笨,枪打出头鸟;姐做了他们几回悲催鹦鹉了;哼,就是个二傻子,如今也该知道疼了“不过娘还是要出面的,莫让皇后当着群臣又演了回孝顺媳妇;苦劝也好,跪劝也罢;只说让太后回去将养着,什么劝爹的话就不要说了;她就算说了太后也不信,说也白说。”

    崔嬷嬷一个劲点头“太后闹的动静这么大,还是想请您出面。”

    “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畏敬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程敏政就好像没有听到主仆二人说什么,继续讲着学问。

    “面还是要出的,不过不是现在。”朱宁宁指翻着面前的书本“人莫知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瞧这话说的多好;太后娘娘也该好好学学才是。”

    程敏政目光微微从书本上移开些。

    “那水你请徐太医瞧瞧,他是太医院之首,毕竟是我的亲祖母,可不能让人给害了。”宁宁则似将心思转到那本书上。

    崔嬷嬷不是很明白她所指,但不敢不从;便又退下去了。

    程敏政继续朗读着“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所谓治国必先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於国。”

    “先生,这句的意思我有所不明,可否请先生解字释意。”宁宁挺认真的,逐字逐句都求一个明白。

    程敏政看过来,却未言语。

    “是宁宁问了个蠢问题?”朱宁宁目光依然落在书本上,用二指捏着书页,翻着。

    “这句的意思大致是君子在家中便可学习治理国家的教育,对父母孝顺可以用于侍奉君主,对兄长恭敬可以用于侍奉长官,对孩子慈爱可以用于体恤百姓。”程敏政解释了一下。

    宁宁笑起“那‘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又是何意?”

    “不能管教好家人而能管教好别人的情况是没有的。”程敏政给出了解释。

    “哦,这样啊。”她这才恍然大悟“挺难的,过去读的这些基本上都还给老师了;过了这些许年又读,倒多了几分感悟。”四书五经她过去就读了,不过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殿下。”程敏政放下书册,作揖躬身。

    朱宁宁没有抬眸“程老师,唐朝魏征曾比君为舟,民为水。”

    这是三岁孩童都知的典故,不知她此刻提出何意。

    “宁宁有些不懂,难道朝廷就只有皇上和百姓?百官又是什么?”她一直不曾抬眸“是鱼吗?助大船行进,保持水里平衡;还是阻止大船前行,污染了清澈水源?”

    程敏政从未想过这样的官员之说。

    宁宁笑起“我也随便想的,魏征说了君、民,那臣子呢?不是普通的百姓,而是选在君王侧辅佐的人才,有着百姓望而生畏的权利,便不能算是普通的民了吧。”

    “虽手握权利,可那也是皇上所赐;臣子怎敢逾越本份,臣子也是水,载舟的水。”程敏政恭敬回禀。

    “所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了?”挑眉。

    程敏政天生聪慧、从政多年自然听出了她话中所指“臣不敢,魏征所说是君王该施仁政,莫忘了隋炀帝的残暴……”

    “我爹是炀帝了?”笑问。

    程敏政退了半步“殿下——”

    “师傅见过河鱼吗?”倏然她有改了口吻“那种生活在河道里的鱼。”

    程敏政一时有些不明白她跳跃性的思维“见过,公主是何意?”

    宁宁不答,继续问他“那程师傅,可认识赵怀安?”

    程敏政是文官,但见过他几次“也只见过,不曾交谈。”

    “上次灯会我正巧与他相遇,便说了几句话;其中有一句便是我对他说水清则无鱼,他答我不能用血池养鱼。”宁宁目光远望着“宁宁才疏学浅,想的也许不是正确;可想来这鱼便是你们这么百官,若是好鱼自会养好了水,供舟快行;若是死鱼,腐烂恶臭反污了本好的水,塞了河道,阻舟前行;这水里好鱼多时烂个几条反倒是给水添了养分,可若这死鱼多了……我是应了他不拿血池养鱼,可真到了阻塞河道之时,哪怕是血流染河不是也得清扫嘛;只有把死鱼都捞光了,才能畅通了河道,让舟继续前进;但恐染红的水不能一时就清澈了,还得红上一段时日;更何况捞的时候,死鱼、好鱼哪能轻易分清不是;若捞起了一网死鱼中夹带着好鱼,必是惋惜却也是无法的。”

    这话她说的半暗半明,程敏政是聪明人自然能听出端倪“殿下,小臣不明您所说,若有吩咐可否请您明示……”

    “程师傅人称神童,若不懂我这点粗鄙的话语,我爹便不会请你来教授我大学之道了。”宁宁目光一转,灵动而犀利。

    程敏政不自然避开了与她对视,不语。

    “您不是不明,而是不愿明吧。”她弯起嘴角“是啊,此事连娘亲与我都不便出面;您一个文臣又能如何;不到国破山河碎,也出不了屈原、文天祥。”苦笑。

    “什么文死谏、武死战;不过是装模作样的笑话,有的不过是自己官位仕途、身家妻子!”起身负手,抬起下颚“平日你们都说东厂如何把持朝政、西厂如何权倾朝野,可真有了事,又能指望你们什么?” 头上除了那只凤簪一无他物,却莫名不怒自威起。

    程敏政抬头“公主此话差矣……”

    “差吗?”宁宁争锋以对“如今爹被太后逼围,旁的事都好说谋逆是什么罪?!还需要我教导你不成?你泰山是阁老,却一不出面,二不出声;你也算是我大明臣子,却还在这里心安理得教我所谓修身齐家之道;任由太后带着这一些不知存何心的大臣如此堵在乾清宫门口,便是那市井泼妇也不该如此吧;莫说什么此事你无能为力的话,若是交在雨化田手里再难他都能想办法解决了;所以,程敏政大人,你莫道东西厂太监如何如何!若不是你们办事不利,我爹又如何偏信他们的话?同是一张嘴,为何你们这些东林才学就不能让我爹偏信呢?若你们文臣武臣齐同一心,今日我爹会如此狼狈的被自己的母亲所逼?!”

    程敏政站于原地不做声。

    宁宁深深叹口气“你们一口一个为国为民,如今又让太后拿着孝道逼着我爹;我娘与我如何出面?太后是长辈,这话不重她不会听;重了呢,我娘与我便是不孝大过天;偏给你们一个个当是笑话谈资了不是;好吧,既然你们不出面替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