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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7部分阅读

礼监掌印之位。”

    “多谢师父!”宁宁立刻欠身行礼。

    曹少钦也不推脱,冷哼着“徒儿,别说为师不疼你;今日为师就告诉你一句,防着点雨化田;就算他真与你说了几句好听的,也改变不了他是头狼!狼都是吃人肉的!”

    “师父您错了。”宁宁笑的很实在“雨化田明明是个魔,吃人肉时连骨子渣子都不吐!”

    曹少钦本来严肃森寒的表情在听到这句后不由舒缓开来了“说的好,说的好!你果然是个难缠的小鬼,倒真是让咱家刮目了,毕竟是要逆天的,没如此心性倒不如不做;鬼丫头,既然要做就要做的狠,做的绝,别给敌人有喘息的机会!”

    “这个火候我还掌握不好;那定王,就没法的动他!”宁宁撇嘴。

    “没机会不会找机会。”曹少钦嘲讽“才夸二句就不禁事了,咱家当年可是想杀就杀!”

    可我一点都不想自己或雨化田落得跟您如今似的。宁宁心中暗诽“还请师父指点个其美的法子。”

    曹少钦倏然盯着她“心里骂我了吧。”

    宁宁做了被看穿的表情,不语。

    曹少钦倒不十分生气“咱家为你出主意,嗯?”

    这是要谈条件呢。宁宁立刻接口“我为师父抓来赵怀安!”

    雨化田是人型南极洲腹黑小冰山;曹少钦是地狱小型黑暗系北极风暴眼,看似平静无波其实吹起来的风暴能掀翻无数大船“定王久居云贵,云贵多有虫蛊;往乾清宫随便一弄便说也说不清了。”

    “我爹娘不行!”她还是有曹少钦觉得最可笑的妇人之仁。

    “要成大事,哪能管这些!”曹少钦疾言厉色“要坐到那个位置就要六亲不认、更狠够绝才行;你以为武瞾凭什么才成大事的?就是亲生子都要一一铲除!”

    宁宁咬牙。

    “不管做神做鬼,该舍弃都要扔了!”曹少钦言语清冷,敛了刚才的暴虐“那个位置是人坐不得的,特别是女人!”

    其实他说的什么朱宁宁心中都清楚,可她摇了头,不想听进去这些话;武媚娘的确为了那个位置接二连三的杀子,难道换了她便是要杀父杀母?!

    简直是疯了!

    “你不是自己要如此的吧。”曹少钦毕竟见过皇宫里很多人“才顾虑这么多!丫头,要自己心甘情愿的争夺才行,没有野心何必非找死不可!”

    朱宁宁依然不说话,心里被他说的很沉重“我知道如何该如何做了,多谢师父!”

    “等你真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再来谢我。”曹少钦一点不遮掩。

    宁宁起身“师父,容丫头废话一句;此事还是秘密。”

    曹少钦狠瞪了她一眼“与其担心我一个残废,不如担心你那头狼吧。”

    “您就不怕?”宁宁淡笑“您教会我舍弃的里面还有这份师徒情谊?”

    “怕?!”曹少钦轻蔑“我等着你杀我灭口那天,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将赵怀安给我送来!”他苟延残喘这么多年,早就活够本了!还会多事去对谁说一个秘密?还是怕一个小姑娘威胁之语?!简直是笑话!

    宁宁推动轮椅“师父,天气凉了;我带了一些上好的柴杞过来,用来煮羊肉是最好了。” 枸杞子亦为扶正固本,生精补髓、滋阴补肾、益气安神、强身健体、是延缓衰老之良药。

    “这东西我吃也没什么用。”曹少钦冷笑一声,低声讥嘲“你还是让雨化田多吃吃吧,千万别又力不从心,在贵妃宫里跪一个晚上了!”

    唉?!

    这话是啥意思?

    啥时候跪过?

    宁宁郁结了:为毛姐都不知娘还这样体罚过小雨欧巴的?!跪了一个晚上,卧槽!岂不是膝盖都跪肿了?!啥时候的事?!为毛姐是一点风声都不知道?!

    不行,回去得问问。

    ◇◇◇◇◇◇◇◇◇◇◇◇◇◇◇◇◇◇◇◇◇◇◇◇◇◇◇◇◇◇◇◇◇◇◇

    灵济宫。

    “天还不冷,就吃这个?”雨化田指了指枸杞炖羊肉。

    朱宁宁喝着放了枸杞的核桃粥“我今日去看了师父。”

    “哦?”其实他早就知道“他说了什么嘛。”

    “我请他出面担下东厂督主之职。”宁宁自不会对他隐瞒,也瞒不住“这样你的位置才稳固些。”

    “白用功!”雨化田并不领情“有这时间还不如留在宫里哄你爹开心。”

    “你骂晚了。”曹少钦和雨化田是同一类人,都极注重颜面的“更何况让他出来,我才能诱捕赵怀安!”

    雨化田给她夹了一筷子蒸鱼“曹少钦那里你说了也无妨,不过你爹那里让别人去说;你只要做个乖学生就行。”

    “我知道,所以才告诉你。”宁宁吃了口鱼,够鲜“若是能让聚贤镇回来的人开口,你说会不会很好玩?”还给他一块鲜美的枸杞羊肉。

    雨化田听后都不由笑了起来“的确,有趣!”

    这个耳光可会打的赵怀安生疼了吧!

    宁宁瞧他吃了羊肉“好吃吗?”

    “嗯,做的不腻;还算味美!”雨化田微微点头。

    “那你多吃一块。”宁宁又夹了一筷子到他碗里“我今日带给师父一些柴杞,他却说要你多吃点;还说什么别力不从心又跪我娘宫里一晚上;小雨哥,这是什么意思啊?”

    雨化田眼睛一瞥,放下手中镶银象牙筷“这话是他说的?”

    “嗯。”她愣愣点头。

    “老东西!”雨化田咬牙切齿的轻骂,转眼“他胡诌你也听,就不怕我这头吃人肉的狼活剥了你!”这句话是自己不曾听人回的。

    “狼有什么不好?狼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死了也不会再找;你若是狼,我高兴都来不及何来怕了?”宁宁喝口粥“我就算不是狼,好歹也是跟着你这头狼长大的;人家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来也会吟;所以就算我是头羊,这么长时间恐也沾了一身洗不清的狼气了。”

    雨化田阴沉着脸。

    “你我同桌吃饭也不是一天二天,你吃人肉我岂会不吃?”宁宁喝完了那味道不算最好的粥“可我不懂,为何你被娘罚跪一个晚上?何时跪的?你怎么也不让人来通知我声,好歹……”

    “闭嘴!”他忿然起身。

    宁宁放下玉碗“不闭嘴,戴着你家传发簪的我有什么不能问?”理直气壮。

    “那我就收回它!”作势就要拿回来。

    宁宁不动,反盯着他“是那天晚上吗?”相对于雨化田的略有狼狈,她很是平静“是你一直不肯解释,我介意无比……”

    “朱宁宁!”他低吼一声。

    宁宁心中苦笑“好吧,我不问。”

    雨化田背着身。

    屋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宁宁知道这顿饭他是不会再用了,便唤人来收拾;待全部收拾干净,屋内只留他二人时。

    雨化田快步从她身边而过,看也不看她,便要离开花厅。

    宁宁反手一抓他曳撒下摆“我有话说!”

    哦也!

    赵怀安没抓到手的姐今日终于抓到了!

    但疾风一甩,痛的她立刻放手。

    “说——”南极小冰山又挥发起三九严寒了。

    娘的,姐难道是梅花吗?!

    “以后娘若再有事要惩治你,不管如何你要通知我!”宁宁坚定抬头“你是我的人,这条路更是为你而走;你若有事,我绝不独活!”目光无比强硬。

    “我是你的人?”这短短五个字从雨化田嘴里而出,却意外氤氲。

    猛然他捏起了她的下颚,迫使坐着的她高昂起头“朱宁宁,你说什么?!”

    好痛!

    宁宁手上又痛,下颚又被他狠狠捏住。

    雨化田眯起眼眸,俯□到她颊边“宁宁,我是你的人?嗯?”他有重复一次。

    宁宁下巴生疼“有说错嘛?你一直都是万安宫的人,难道不是我的人?!放手,很疼!”说着话就要挣扎。

    雨化田哪容她在面前放肆,单手飞快扣住她双腕;居高临下,脸上却失了刚才的暗色,而转为明笑;就如同v里看到他挟持顾少棠那般的笑容,让人在惊艳之余全身毛骨都万般悚然了一把。

    “你的人?朱宁宁,你才是——我的人!”雨化田绝不容她主次颠倒。

    娘的!

    这有区别吗?

    你能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姐自然也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

    “是,我是你的人;难道你就不是我的人?!”靠,小雨欧巴,你跟姐饶口令啊;啥你的人我的人!既然彼此心归一同,这说话上有啥区别吗?!

    娘的,再说下去;他们二人是不是不仅qy更狗血了!?

    狗血就狗血了!也难得厂花大人会如此狗血一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说清楚总比心中存着疙瘩的好!

    有些qy话该说还是得说啊!

    这个必须有!

    朱宁宁也不示弱,瞪起自己的眼:二人眼对眼,鼻对鼻“对世上其他女子来说,包括我娘;你如今都是我的人,不容旁人染指一分!你给我的那句话,我一字不差原句奉还!”

    雨化田放手,抚过她的小脸“哦,果然是只沾了狼气的小羊;这霸道劲不弱。”脸色也改回平和。

    “强将手下无弱兵。”骄傲挑眉。

    还不等雨化田继续。

    “督主。”小柳就在门外唤了一声。

    雨化田放开她“何事?”

    小柳这才恭敬的出现“关于人员遣回、调动之事还需要您拿个主意,看看这份拟定的名单是否可行;还有……”

    雨化田挥手“我立刻就来;宁宁,这几日你都不要出宫,我这里事多,子丑二人都要调动一个。”

    “好。”宁宁见他略有疲色,心中愧疚又重了几分。

    雨化田低头,抱了抱她;略有几分温和“我今日不送你回宫了,自己回去多注意;不许出事,这几日我要熬夜将事情都处理好,既认定是你的人,就莫让我分心;这也是做我的人需要承担的!”

    宁宁闻言又内牛了:论口才,自己大概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瞧他这二句话说的,自己都回不了嘴;不过不禁还是多嘴一句“好,抽空还是要睡一下!别让‘你的人’太过担心了。”

    ☆、第 67 章

    七日后。

    那边鞭炮震、锣鼓响、喜乐起;放眼都是红艳艳的,难得灵济宫有这般热闹。

    瞧着新娘子在喜娘搀扶下,走过那道道代表着吉祥如意的槛。

    赵通今日也是一身的喜庆,但不是如电视里胡诌是红服;他选了蓝色的圆领服,只乌纱帽边有簪红花;身上披着红绸。

    原本威严的正堂如今是红灯高悬、大红喜字贴于墙上;他的高堂端坐二边。双方的亲戚站满了一边,还有便是西厂的人,他们都被邀请来观礼。

    本来喜堂上也该有雨化田和宁宁受新人一拜的,不过二人都婉拒了。

    喜事大过天。

    二人站在一边。

    清朝的婚礼都放在晚上,但在明朝,恢复了唐宋的礼仪;卯时到午时都可以。

    新人拜堂,在传统的三拜后;这对新人一同向二人再行礼。

    新娘带着盖头“公主,你说与我死生不复见;如今隔着头盖也算不得见面,青灵在这里谢过公主,您的大恩青灵没齿难忘。”

    赵通也躬身拱手“赵通将永远效忠公主和督主,才能报答您们二人大恩。”

    雨化田温和点头。

    宁宁望着绣着百子千孙的红头盖“我愿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与赵通恩爱白头,子孙绵延。”

    新娘的头盖微微颤了,又朝她欠身。

    喜娘搀扶她,往里去。

    “唉,大哥;宁妹子怎么闷闷不乐的?”继学勇在一边轻声问,他的伤已经好多了“按说这么热闹的场面该是她最出挑啊。”鬼点子那么多的人,肯定是挣得满堂彩;让大家哈哈大笑一番。

    马进良也发现了她脸上的笑容多少是落寞的“她的事督主自然会看着办,你就别自讨没趣了;兴许宫里有事吧。”

    继学勇有压低了声音“大哥,我可听说宁妹子定亲的圣旨就这一二天内要下来了;督主那里怎么说?”

    怎么说?能怎么说?!马进良瞥他眼“马上要开席了,你也少喝点黄汤,伤才好些。”免得说错话让那二人都不悦。

    继学勇被训便不再关心,和属下一起吃酒去。

    马进良瞧了一眼雨化田和他:正如老三所言,督主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礼成后,她也不讨杯酒吃便说要回宫了。

    雨化田亲自送的。

    她脸上不多欢悦,二人并肩走在前。

    “我过几日就要去乾清宫。”

    “好。”他点头“话不必多,点到为止。”

    “嗯。”接受他的提点“事都好了吗?能压得住的也只有你。”当初建的辛苦“……”说废就废,她这些日子心里也极其矛盾,不好受;特别是知道他几乎三四天没睡了,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还不待她说完,雨化田便搭手压在了她肩头“谨言慎行。”

    淡淡的四个字胜却千言万语,也压住了她纷乱的心绪。

    肩头传来的重量,是扶持,也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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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可不必如此。”

    ……

    “都想清楚了?”

    “是,唯有如此才能让太后娘娘心中怨怼得以平复些;女儿理应为您分忧。”

    ……

    明宪宗从门后,望着女儿离开的背影。

    怀恩候在其后。

    “唉——”明宪宗叹了口气。

    转身又看向正殿的那张桌案: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面前浮现出女儿幼时稚嫩又故作老成的可爱脸庞;宁宁,爹真不希望你卷入其中,可终究你逃不过该背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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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济宫。

    雨化田阅读着奏折,瞅了眼徐知信“贵妃娘娘身体如何?”

    “娘娘一切安好。”徐知信答。

    “徐太医的医术本督是信任的。”雨化田合上一份,略微抬眸“您虽是负责公主康健的,不过也是太医院之首;太后近来身体不好,你也要督促属下尽心尽力才是。”

    徐知信低头。

    小柳屏退了其他人,让屋内只剩二人。

    “一年。”雨化田轻声“多活一年。”

    徐知信眼观鼻。

    “嗯?”雨化田鼻音现,随即他反先笑出来“徐太医果然是医者父母心,为了旁人连自己和家人的命都能舍。”

    “此事若传出去……”徐知信心头万分沉重“卑职九族,难保。”

    “所以该懂其中轻重。”雨化田抢了半句“若出了差池,你的九族更难保!”

    徐知信很清楚雨化田所言的一年是何意思。

    “公主最近如何?”

    “公主忧思不减,心事重重。”徐知信如实回答。

    雨化田不露声色“你尽心调理便是,该用的就用。”

    “是。”

    徐知信见他不再言语,便躬身而退。

    出门之际,和钦天监主薄遇了个正着。

    此刻他心事重重,五内俱焚般的焦心自是没怎么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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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王府。

    书房。

    朱子舫喝着茶“过二日旨意就要下了,不过也别太松懈了;多往宫里走走,那个朱宁宁,你多少要下点功夫。”

    风里刀不语。

    朱子舫放下茶杯“不喜她也是公主,顾少棠虽是在府里长大,可怎么说都不是能与你匹配的女子;既然朱宁宁也曾说不介意,以后的事便再说也就是了。”

    “我不会委屈少棠的。”风里刀抬头。

    朱子舫眸深严厉“你瞧着朱宁宁是愿意委屈的主?!莫说她愿意,万贵妃也不是好惹的;真一个如何,少棠还有活路?!”

    “爹——”风里刀猛然起身。

    朱子舫沉声“所以为了少棠,你也要哄好了她;在江湖历练这么久?不是说靠嘴吃饭的吗?”

    风里刀把头转到一边。

    朱子舫冷笑下“今日天气不错,约公主出京郊游玩正好。”

    “我……”风里刀非常想拒绝,但见到父亲的目光;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出了书房,风里刀长长吐了口气。

    既然父亲下了令,饶是他也不得不从;到了门口,就见顾少棠进来。

    二人对视,却空无言语。

    “我出去下。”风里刀神色不定,不敢正视顾少棠英气的脸。

    顾少棠心知肚明“世子要去哪里,不用告知。”自顾自往里走。

    风里刀见她如此生疏,心中总有不悦;但也是无奈,便往外走。

    “她还是对赵怀安他们下手了。”顾少棠停了步“告示都贴到门口来了,你,小心些。”

    说完便头也不回就往里去。

    这话说的生硬,但让风里刀刚才那点不悦都烟消云散了。

    可惜,那个紫?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