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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39部分阅读

的子民,是勇敢伟大的成吉思汗的后裔;不能容忍已经将他们赶出中原的汉人还这般的欺凌!

    你不救,便作战!与其病死不如战死!

    二日后边关八百里加急,鞑靼人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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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清宫。

    在南薰殿之后,这是父女二人头一次单独相处;明宪宗同她和往昔一样坐在暖阁中,她那时还觉得高兴,她的皇帝老爹竟然许她平座,这在古代是不能想的。当真是对她极好,可如今,如坐针毡。

    她小心翼翼的只坐1/3的地方,也不敢如过去那般随意的吃茶用点心了。

    明宪宗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的小心翼翼,心中半冷半嘲:若不是你们母女作恶,朕又怎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可一丝疼惜还是涌来,毕竟是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再说她也是为了贞儿筹谋,母女连心也没什么错;只是贞儿不明白,就算立了其他妃子的子嗣他还是会对她们母女好的;宁宁,你这般聪明怎么就看不懂爹的用心呢?非要赶尽杀绝,这不是自己的野心又做何解释?

    二人都不说话,东暖阁中安静无声。

    “皇上。”怀恩在门外低唤,可声音焦急。

    “何事?”明宪宗不悦,说过不许打扰的。

    “边关加急奏报,曹公公说事事关重大、突然,皇上一定要知晓。”怀恩推门跪在门外。

    宁宁起身“父皇处理国事要紧,儿臣告退。”

    明宪宗无奈“雪地路滑,回去时小心些。”同时招手让怀恩进来。

    怀恩急不可待的小步入内,将奏报呈上。

    宁宁转身离开,刻意放慢了步子。

    “逆贼巴图蒙克纠结重兵,不顾严寒进攻了河套。”

    “这些逆贼就学不乖吧,看样子前几次都不曾打疼他;好,他既然敢来,这次就给我全折在那里;让王越给朕好好的打!”明宪宗看起来气的不轻,这个年又过不好了。

    “皇上,王大人被您召回京城正在回京途中。”

    “出这么大事,他回来做什么?让他回去……”

    宁宁离开了乾清宫。

    抬头,雪还在下。

    小顺将披风放在她肩头,为她系好。

    宁宁轻声“告诉他,鞑靼打来了。”

    小顺点头,系好缎带;又恭敬的回到她身边,随她走出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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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进良接到口信,立刻回禀。

    雨化田正看着此刻的大明地图“正好让子方试试那些东西,西夏人用它守住一座孤城,不知如今威力如何。”

    “恐那些鞑靼人到死不会知道那些东西来自何处。”马进良也笑起“皇上还是倚重王将军的。”

    “他虽是文官却是个能打仗的。”雨化田目光落在河套地区“这几年河套的防御建的不错,又有王越在;大冬天的,鞑靼粮草本就不济;通知暗卫,劫他们粮草。”

    “是。”马进良明白“督主,那还有的……”

    “让他们莫急,饭要一口一口吃;皇上调他们的旨刚下,立刻就回去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雨化田笑着。

    马进良低头:那是脸面重要还是疆土重要?!督主,你故意的吧。

    雨化田笑脸上黑眸锐利“不让他知道外人带来的痛,怎么清楚女儿的好!”修建河套地区防御工程几次因为银两短缺而停工,若不是有人抄了几家哪里来的银子修建;当初躲在女儿身后掠银子,如今把人得罪了;看你如何办!

    打仗必有损失,而修缮需要银子;国库的银子是不少,可架不住东挪西用。

    “督主,他们来了。”

    “请他们进来,奉茶。”他正想着该来的人便都到了。

    众人入内,都是一些从前未见过的生面孔;这些人的官服表示着这些人身份有高有低,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朝着布衣书生拱手行礼。

    高官犹如高管、县官不如现管。

    很多事需要有人向上提议才能发出红头文件,有些事直接就有人办了。明朝的运转并不一定完全需要依靠某人,如后面的万历、正德、嘉靖、木匠皇帝天启都不上早朝的;这些人虽受过严格的帝王教育,却也缺乏对社会现实的认识以及足够的政治嗅觉和经验;所以来说上朝对他们是苦差事。明宪宗虽不在其中,但也还是逃不出这个怪圈;而被司礼监掌印直接控制着众多朝臣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当这位掌印对你有了不朝之心,结果可想而知。

    二个时辰后。

    众人都已离开,随后而到的是刚从边关赶回的徐太医。

    雨化田很客气的请他坐下,命人奉茶。

    徐知信则一贯谨慎小心。

    雨化田并未言语,走到窗前,将紧闭的窗推开一些;冷风立刻吹入了温暖的屋内;望着屋外白茫茫的雪“边关的雪和京城相比如何?那里的百姓生活的可好?”

    “雪地深厚,并不利于行走。”徐知信开口回答“天寒地冻之下,边关百姓生活疾苦。”

    “是啊,龙门飞沙走石,河套极寒难忍。”雨化田一直向外望着“徐太医,可还记得龙门之行中的素慧荣?”

    徐知信就是坐着也还是低头“下官未与她说过几句话。”

    “太医还是记得。”

    徐知信不敢轻易回答他,只眼观鼻。

    “太医是聪明人,聪明人就莫做糊涂事;立储的旨意已昭告天下,殿下的身体虽不好,可有您老调理我相信必定能长命(万)岁。”雨化田横眸撇向坐着之人。

    徐知信哽了下,起身,恭敬立之“属下……”

    雨化田的身影就在徐知信左侧了“表忠心的话听的本督耳朵里都有茧子了,听闻太医家中添了孙儿;可喜可贺啊。”

    徐知信心头一紧。

    耳边传来了那让朝中众臣都胆颤的阴柔声音“虽古有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故本督想着徐太医那颗‘医者父母心’必定十分仁慈,肯定不愿见襁褓中的幼儿这般早就领略到河套杳无人烟的荒凉。”

    徐太医立刻拱手“督主之命下官一定遵从。”

    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在了徐太医的肩头,惊的他心脏剧烈的跳动。

    “素慧荣孑然一身,诛她一剑足矣。”雨化田挑开了话头“殿下刚为太子,万人瞩目……自不该血光横冲。”说着不由轻摇头“可负心叛逆之人实在是其心可诛其人可灭,殊不知不及一岁的孩童能否在这天寒地冻下活下去……”

    徐知信冷汗湿了背脊“下官效忠的只有督主……”

    “效忠的是公主,哦,本督也错了,该是太子殿下了。”雨化田微笑着“然后还有——皇上。”

    徐知信闻此言,不由一怔,随后才开口“是,下官明白了。”

    “真的明白?”

    徐知信连连点头“是,下官明白,真的明白!”

    雨化田负手立在窗前,望着徐知信踉跄的步伐冷冷一笑;不由又抬头眺望这紫禁城所在的方向:你只记得子嗣传承,我偏要你万事都落空!这个江山若不能是我的,也必须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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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打仗不是现在一朝一夕能立刻结束的,但眼下就要过年了,在古代冬至、除夕都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但她就是称病就窝在万安宫;因为称病,天又冷,皇帝体恤下旨等春暖再行移宫,所以没有立刻搬入太子视事之所的文华殿。

    皇帝的活不是人干的,太子的活自然同样十分不人道。

    早上四点就要起床的有木有!!!

    各种帝王之学要学的有木有!!!

    老师也从程敏政一人,变成了十多人;司礼监呈上了名单,她是随便看了一下就扔旁边了,现在生病嘛。

    至于朝堂,现在反对的人注意力被转移了。

    河套乱了,打仗需要人马、银子、粮草被服,又因为是冬季自然消耗的也大;宫里正为了除夕和新岁忙碌,御马监也忙,忙着马匹调动忙着凑集银两。

    她通过小顺得知了不少事,西厂废后国库的充盈情况就大不如前,很多开支本都可由西厂支取,现在都不得不都由十二库开支。

    大家或许都以为明朝很富,国库自然充盈。其实不然,明朝并未有真正意义上的国库,而是宦官为主控的入库、太仆寺常盈库、工部节慎库、户部太仓库等等组成。看上去多,可前期里面能用的银子加在一起不过二三百万两,还是她抄家之后进献国库才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五百多万两。而听说在某人运作下,这些地方的银子可有捉襟见肘了;就更别说内库和御马监控制的皇庄了。

    而对方则抱着战死的心态,这场仗可想而知的艰难。

    这二日朝臣们吵的不可开交,不是为了战或和,而是为了银子,为了派人去;前些日子皇帝刚调动了一些军中职位,而这些人大多都是军队里的中流砥柱,那些自诩忠义为先的文人们力劝皇上莫因小失大。这可大大触动了明宪宗的神经。

    “这些人都是,啊?”宁宁端着红枣桂圆茶喝了一口,这里面还加了无污染的蜂蜜,热热的喝下去手脚都能暖和了“我只道他厉害,可未料竟然如此厉害!”黑暗魔王的称号他真是当之无愧!

    小顺为她端上各色精致南方酥糖点心“都是托您的福,殿下,冬至的祭祖您称病了;这大年三十的守夜?”

    “不去。”一晚上不能睡,还要陪他们规规矩矩坐着,烦!“反正他们还觉得我名不正言不顺,去惹那眼还不如看着你们在我宫里说说笑笑呢;只苦了母亲,要陪人去。”最喜欢龙须糖,不甜不腻,徐太医说了一日少许还是能的。

    吃了一口,抬眼“小顺,你去帮我问问,能不能偷偷出宫;我想和小雨哥过这个年三十。”

    小顺站她身边“这?殿下,眼前这盯着……行,奴婢去问问。”看着她沮丧的表情,小顺也不忍了。

    宁宁也知如今境地,横竖问问呗;他说不行就等下次,反正也不缺这次,只是每年他们都一块守岁的;想那时多好啊,哪怕是谎言,她也是活在蜜罐里的娃。上有疼爱的尊贵父母双亲,下有萍果青灵众多同龄女孩子,还有他……可而今,不去想并不代表不想。

    “小顺,凤簪可有下落?”拿了颗桂圆,剥开吃肉“你看会不会被顾少棠送到定王手中了?”

    “还未有回报,您说的这种也备不住啊。”小顺不敢替她剥,朱宁宁吃桂圆、瓜子一向自己剥,和督主一样多少有些洁癖(小顺哥是误会了,二货妹资是享受那个过程)。

    “公主,程敏政让人传话说是想要拜见您。”有人来报。

    外臣是不能入后宫的,这些外臣要见内眷按理说是绝对不行的;但明朝还未有那‘后宫不得干政’的铁牌子,他又是自己的老师,所以她该见的。

    但要见也不能如定王父子那样直接入宫见,而得在外宫寻个地方。

    小顺见她歪着“看样子还是想通过您弄银子和粮食啊,如今知道您的好了;当初反对最凶的就属他。”

    宁宁放下手炉,起身。

    “您要见?”私会朝臣可也是大罪。

    “快过节了,灵济宫我也好久没关心过了。”宁宁未直接回答他“那里毕竟住着人,该去看看;小顺,轻装简从,不要带太多的人。”

    小顺明白了“是,那我先去安排一下;殿下稍候。”

    灵济宫。

    说时迟那时快,她只带着十几人就如往昔一样来到灵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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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济宫。

    雨化田步入男监,西厂废,这里也空关很久了;而现在……阴冷、潮湿,空气中有种挥散不去的淡淡血腥霉味。

    偌大的牢狱只关押着二人,如果他们还能算人的话。

    小柳随着他身后“督主,赵怀安我们未动,按殿下吩咐用罂粟壳入菜,好吃好喝的供着;另外一个……”

    不用他说,雨化田也看见了,如果那个还算人的话“吕后的人彘也不是什么新花样,实在无趣。”

    小柳被责,不敢再邀功,退了一步。

    “千万别让他死喽。”死在牢中是最痛快的解脱,至于旁边那个该是养的白白胖胖才是,怎么越吃越瘦呢?!皱眉“罂粟壳?”

    “是。”

    雨化田疑色:米囊花?开宝本草中倒有记录。罂粟壳也有敛肺、涩肠、止痛的功效,那丫头又在搞什么?

    “雨化田?”赵怀安原本黑亮的脸庞是削瘦了许多,不知的人还会以为是饿的,目光也浑浊了;猛的冲到牢栏前“没想到让你逃脱了。”

    “果然是大侠,不怨人暗算自己;反倒还关心本督的生死。”雨化田嘲弄“不过大侠放心,那个暗算的人已经成为血水了,也算为你们一起报了仇!”

    “若是能杀你,牺牲我一个赵怀安算什么?”赵怀安死死握着牢栏“你可别得意,江湖上有的是正义之士……”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还敢大言不惭。”小柳见他出言不逊立刻代督主训斥。

    瞧他刚才的步伐下盘已经不稳,目光也混沌不堪?!他们没折磨过他?还是徐知信做了什么手脚?!

    “督主,程敏政到了。”钱伍随后进来“他求见公主,公主让他在此等候。”

    雨化田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明朝和蒙古的战争其实一直不曾终结过,我查到的资料有限,且这也不是文章的重点,故就不再详细描述了)

    (出自 宋 刘彝《画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第 102 章

    灵济宫书房,程敏政也早就等候。

    宁宁穿着厚实的狐裘大氅,包的严严实实入内。

    小顺也一同入内,替她脱去大氅,又离开。

    程敏政见她自然要跪,礼不可废。偷瞧了眼,她的脸色依然惨白,人也不胖。

    “老师免礼。”不卑不亢的态度,似还有些凄凉。

    程敏政起身,不敢抬头注视“这次来见殿下是下官鲁莽,实不来不行;殿下是女子不错,而我们这些堂堂七尺男儿还是被一文钱所累;朝堂之事公主自然知晓分明,不知您可有良策?”

    “不会是想让我出嫁联姻抵罪吧。”自顾自落座,她的宫装短袄领口袖口就有着雪白的狐裘“这个本宫不能答应。”

    “公主哪里话来,莫说您已经许配人家,就是未曾也怎能屈驾联姻蛮族,我朝公主下嫁之人虽无功名,可也免了汉唐联姻之苦。”程敏政立在她右侧稍远处“更何况是您,下官,下官……”

    “正如你所言,我不惜冒着私下会见朝臣之罪来此正因为知你难处。”不缓不重“本宫也知你们是如何反对如何责骂的,但本宫言明,国家兴亡匹夫、女子都有责;这和你们的反对责骂无关,是国人就要为国出力;哪怕本宫出了大力,过后你们再骂再反对也没关系;只在此事上本宫与你们立场同等!”

    程敏政再次跪拜在地“公主宽仁是国之福、民之福,河套攻防原本就是公主出了银子的,其实您的好我们又怎会不知,可您毕竟是女子;自古伦理……那武瞾虽治理国家有功,可改庙堂之号,差点害李唐江山……”

    “本宫却是皇帝骨血,本宫夫婿也定是朱姓子嗣!你们又反对什么?”宁宁眼一抬“本宫不改庙堂,不改朱氏江山,说到底你们这群大男人就是接受不了本宫为正统继承,凌驾在你们头上!可你们可曾想过,就算本宫生育孩儿承继帝位,本宫垂帘听政你们一样都跪拜在本宫脚下!到那时本宫以皇帝生母之威惩处你们不是也一样易如反掌?!”

    “这?这不同!”

    “是啊,这不同!”宁宁冷笑了下“哪怕一个傀儡,你们也只希望这傀儡是男子,可其实程老师有没有想过;真正控制朝堂的不是这个傀儡,而是司礼监掌印那个大太监!你们口口声声尊我为公主,说他们低贱,可其实你们心中我这个公主还不如那个掌印!”

    “没有!”程敏政被她这么一说,立刻脱口而出。

    “程老师,忙我会帮。”宁宁敛了脾气“不是因为你求我,而是我已经这个国家的太子,我自知‘责任’二字无关任何其他,大道理不想和你辩。”撇开头“我知道的大多都是您所教授。”

    程敏政听了这话,肩膀抖动了下。

    “听闻程老师的幼子尚未种植牛痘,过二日我就让徐太医亲自登门为其接种。”她又变得体恤“我的子民不该受天花之苦。”

    “多谢公主。”程敏政道谢之余又有些欲言而止“公主,臣,斗胆。”

    “说,堂堂七尺男儿还吞吞吐吐?”

    “如果,如果公主……那您对朝局将做出何种改变?”

    “本宫不论‘如果’之事,尚未定论之事多想无益。”宁宁看似倦淡的无奈“倒是如今之事,程老师若想知晓,本宫倒可以论上几句。”

    程敏政自不敢回绝“还望公主直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宁宁微抬下颚45°角“我与老师共勉之!”

    程敏政突然有种大气都不敢喘的压迫感:这便是她这些日子一直示弱的真实吧,不是不动,而是先礼后兵。

    “老师是国之栋梁,必定事务繁忙;我就不留老师了。”宁宁也不语他多言“小顺,送老师。”

    “臣不敢。”程敏政自然识趣,和小顺离开。

    廊道上,有人站在窗外,听着屋内的对话;更瞧见了程敏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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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王府。

    顾峰已经到了,听闻定王请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