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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泉之媳妇难为第16部分阅读

    子多卖几家,这种心情我很理解,只是不太现实……”

    大掌柜的又说道:“但是,我可以承诺你,在这凤凰城,我不会把方子卖给别的酒楼。而宋老板、宋夫人也要答应至少要等三个月才能把方子卖给别人。若有别的酒楼在三个月内做了像宋家一样的火锅,到时候……”

    苏兰脸色一变,“大掌柜这话可是高看我们了。三个月,咱们这到京城,不说快马,只坐马车,一个月也是尽够的……”

    二掌柜笑道:“这我们当然是知道的。其实也只是这么一说——宋老板、宋夫人尽可放心,我们绝味楼会跟凤凰城的大小酒楼打招呼的。以后呢,两位也不用担心,有人耍手段来挖你们的方子。”

    大掌柜淡淡的笑了,“别的地方我不敢夸口,可是在这凤凰城,只要绝味楼说一句话,宋夫人就是把方子白送或是倒贴了银钱上门,也没人敢收的。”

    大掌柜超出自信,达到自大的话,着实让苏兰一愣,这话好像是在说凤凰城是他们的天下,是红色八路军的延安根据地一样。

    不过,苏兰得到大掌柜的保证,心里却是很满意了——像那种死守一个方子,从东边卖到南边,从南边卖到西边,那根本就是无知——要知道,在有知识产权的现代,盗版都正明光大的出现在阳光下。

    她有方子,却没实力,能卖给绝味楼,再赚几家其他酒楼的银子,那真真是睡着都能笑醒了——她若是皇族,没准还没有所作为。可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虾米,聪明的做法是见好就收,拨一根赶紧就跑。

    二掌柜喝了口茶,说:“正如我们大掌柜所说,在这凤凰城我们绝味楼是谁都要给几分面子的。”

    苏兰笑道:“小妇人无知,尽说些天真无知的话了……”

    大掌柜道:“不妨不妨。”

    大掌柜慢悠悠的品着上好的茶水。其实他是有些赞叹的。天下之天,无奇不有。哪天遇着一、两道独特的方子,也不足为奇。但他一赞叹,宋家的火锅味道;二赞叹,明明只是乡间的妇人,却如此有胆识、有想法。

    前年大掌柜因三年一次绝味楼各个城市大掌柜进京开会,途中买了一道做鹅掌的方子,卖方祖上也是钟鼎食鸣、封侯拜相的大家,现在却是落没了。而那人一见他坐的是绝味楼的马车,便一味抬高价钱,浑身上下全是那视钱如命、把他当肥羊宰的下作眼神,全没有一丝祖宪的大家风范。

    与此,比起宋家人清明透彻的眼神,前一个混浊不堪,后一个虽说有些异想天开——事实却是,他们绝味楼年年花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只为保护楼里的菜品不会被其他酒楼给挖走。

    这宋家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当下,二掌柜取了银票交给宋二郎。

    苏兰疑道:“不到衙门做个公证么?”

    大掌柜笑道:“我方到是不用的。绝味楼厨房还存着昨天在贵店买的汤底呢。”

    二掌柜笑眯眯的说:“管他有没有公证,若宋夫人藏了私,可走不出去一步哟。”

    对于两人红果果的威胁眼神,苏兰丝毫不惧,道:“新做的汤底和我的汤底肯定是不一样的,不过我相信最终二位掌柜会满意的。”

    苏兰先把齐全了所有调料并骨头汤的汤底,交给了绝味楼的厨师;再将可做新食材的猪肠、鸭肠、鸡脚的清洗、做法,演示了一遍;最后苏兰才说了汤底反复熬煮如卤汤一样的方法。

    此时,从苏兰、宋二郎踏进绝味楼,时间也不过才过了半个时辰。

    大掌柜、二掌柜,连同绝味楼的资深厨师都受益匪浅,对那复杂繁多的汤底调料、还有那猪肠、鸭肠入菜,独特又美味的口味表示惊叹。

    最后,苏兰看的最重的熬煮方法,三人却变了脸色。

    苏兰见他们脸色不善,便说道:“我知道大掌柜的想法,想是光临的老爷们知道那汤底别人伸进过筷子的……怕是要惹来麻烦吧……”

    岂止是惹来麻烦!大掌柜、二掌柜嘴角抽筋。

    他们尝过新作的汤底,确实与宋家摊子上的汤底有所差距,可是这汤底,可不是那卤汤底,只卤了菜品,卖给客人就是……他们绝味楼在大庆国遍地开花,数百家店中,少则一层独立雅间,多的则有二、三、四层。

    此,第一为的是有些客人喜静、二是有的客人自持身份,不愿、不能与一般人坐在一块、三则吃饭谈事隐私……

    而能进驻绝味楼雅间的客人,个个非富即贵,你叫他们吃别人的口水——这个玩笑开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个金手指。最终实现火锅汤底重复使用方案——一次性汤底真心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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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

    50、悠闲生活

    但是,如果度过了这个难关,这味道的差距一出来……正所谓胜从险中求,一味的循规蹈矩,是要被抛弃的……

    这么想着大掌柜心底却是有了些许眉目。

    苏兰见他脸色稍晴,说道:“这小小难题,想必是为难不了大掌柜的。”

    二掌柜见苏兰脸色一如先前,他挑眉说:“听宋夫人的话,却是已经想好了法子不成?”

    苏兰笑道:“只是一个笨法子。”

    苏兰看了宋二郎一眼,“若以后我们家开了酒楼,雅间便设一个最低消费,不伦何人,只要出得起银子,便可进雅间。而雅间的汤底当然是用料最好、最全,而且用过的汤底立刻就扔掉。而大堂呢,与雅间分开,做次一等的汤底,加上铁格子,所有的食材都用竹签穿好,旁边放干净的公筷和小汤勺、漏勺,不准人将自己吃过的筷子伸进去,不准糟蹋汤底。并且要告之那汤底要重复使用,想必吃过火锅味道的人,肯定是要吃第二回的,为了自己,还有旁边虎视眈眈看着的其他人,怕也不敢乱来……”

    二掌柜拍掌称赞,“宋夫人想的很是周到。可是,你难道就没过隐瞒了重复熬煮汤底的法子吗?那老汤时间越久越好,待过同月、几年、几十年,便可笑傲天下,不如我们两家同瞒了下来,自己发财不好?”

    苏兰失笑,“二掌柜何固出此言戏耍于我。大掌柜都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没准绝味楼每日倒出去的剩菜都有人琢磨,而且人多眼杂,每日倒掉的汤底但凡有心的,都能察觉出来。”

    苏兰端起灶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又道:“依着我说,绝味楼是天下第一楼,不若直接公布了这汤底可重复使用的秘诀。此等节省米粮油盐的善举,没准朝廷还会嘉奖呢。”

    大掌柜挑眉,“宋夫人还有何高见,不如一一道来。”

    苏兰道:“高见称不上。只一点小聪明而已。”

    苏半又喝了一口茶水,道:“除了朝廷乐见,各商家也是乐见的吧——毕竟每年倒出去的汤底便是一笔不菲的费用。绝味楼可联合各酒楼,同时推出此措施,大家同心协心,事情总是会办成的。”

    苏兰摸了摸右手大指母,“大掌柜能让凤凰城别家的酒楼三个月不敢打方子的主意,于我宋家真是有莫大的好处。一则嘛,绝味楼如此帮衬我们,以后肯定也没有宵小之人,敢驳了绝味楼的面子,对我们使下作的手段;二则嘛,绝味楼的锅子变了,若有那耳通明目的大神通之人,知晓了方子是从我们手里流出去的,若是背地里使了手段,叫我们有苦不能说,到让人误会我们宋家不守信了。所以,可否请大掌柜在外掌握主动权,说这方子是绝味楼的厨师琢磨出来的?我们势单力薄,一生都在为填饱肚子奔波,实在惹不起、也躲不了,那些随手就可以捏死我们的大富大贵之家。”

    苏兰料想自己的火锅一旦被绝味楼全国推开来,肯定会使得绝味楼于‘食’道越发的一家独大,若有大庆第二、大庆第三的酒楼势力,寻到了宋家,那结果……不是苏兰乐见的。小户人家,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若一味贪多贪大,只能惹来恶果。

    苏兰一番话,说得大掌柜、二掌柜面面相窥。

    想得如此之深、如此之细,这样的女子,他们还从没见过。

    大掌柜咳嗽了一声,“宋夫人好利的嘴。你方才这么一说,若是以后有人无故找你们麻烦,我绝味楼到不能坐视不理了。后者,你不提我到忽略了。你们摊子已经开了这么久了,在凤凰城已经有了名气,若想瞒天过海,难于上青天。不过,三月不让内、外的人为难你们,我是能保证的。”

    大掌柜一言九鼎,苏兰和宋二郎揣着银票听了一场书,很快便回去了。

    话说,当晚大掌柜秘密的从齐府的后门而入,一路被齐致的贴身大丫环如意领到了齐致的院子。

    齐致坐在阴影里,用扇子拍打着左手。

    大掌柜恭敬的跪在地上,“听那妇人之言,只觉得她甚是聪敏。若为男子到是可以招进绝味楼,方方面面想的如此细致,叫奴才都觉得汗颜了……”

    齐致笑道:“你又何必如此,我让你当咱们老家的大掌柜,除了看中你的才能,更看重的却是你的忠诚。你可是我齐家的信得过的家仆,你祖上几辈子献上的忠诚,可是寻常人比得上的。”

    大掌柜伏趴在地,“奴才一家全凭主子的吩咐,上刀山、下油锅为主子分忧。”

    齐致停下手里的动作,“天下楼这几年野心勃勃,想跟我们竞争总商会会长一职,前年还差点让他成功,这下有了这火锅的方子,我们至少稳坐商会会长两届六年。你此番了大功,下去领赏吧。”

    等大掌柜退下,齐致立刻写了火锅方子并一封信,秘密快马送到了京城。

    而坐镇在京城总店,总理全国所有店面的总掌柜,一接到信,便立刻以商会会长之职,联和各酒楼饭馆,开展了一串联关于热锅子汤底重复使用的益处。

    更有一日,梅花吐白,京城皇宫养心殿内。

    太监总管德善服侍着当今皇帝陛下用膳,他见皇帝比往日的半碗,多进了一碗半,便喜得把脸上的褶子笑得多了一倍。

    皇帝觉得嘴唇麻辣得厉害,便喝了清汤,他说:“御膳房今儿做的热锅子,味道比之以前大有进益,赏罢。”

    德善一边笑,一边用袖子拭眼角的泪珠:“今儿的热锅子却不是御膳房进上来的。都是做奴才顽固不化的错,早知道陛下喜欢,就该早早叫六殿下送了来。”

    皇帝‘哦’了一声,“这汤底却是庆溶府上送过来的?”

    德善道:“听六殿下说,汤底是他从绝味楼弄回来的。最近奴才偶尔听到小太监、小宫女,说京城的绝味楼新做了热锅子,以前的和现在的完全没有可能性,而且这汤底还不同以往吃了就倒掉,是重复使用的。”

    德善见皇帝皱了皱,忙不迭的说道:“陛下的汤底,与绝味楼卖的不一样,是六殿下亲自去绝味楼寻了方子,自己回府做的。奴才试了汤底,也觉得味道很好,便问了问六殿下,六殿下说这汤底是越熬越香的。上个月,六殿下做了汤底,每日煮了肉、菜进去,捞起来后,每日添加调料,又熬煮汤底,重复熬了半月,才进了上来。除陛下,太后千岁、皇后千岁、及三位贵妃娘娘处都遣人送了红汤、清汤两锅子。”

    皇帝重新举起筷子,“朕几个儿子,唯溶儿最识大体、最孝顺。你取了东凉国进贡的大珍珠,并几匹云锦到齐贵妃屋子里。这绝味楼到也妙,竟能想到这出,这汤底重复使用,于国于民都是大好事。”

    德善烫了新鲜的菜心,用银筷放到皇帝面前的小碟子上。

    皇帝嚼着脆嫩的菜心,一时间突然没有了味口,他叹了一口气:“我大庆祖宗吃糠咽菜,方才打下这万里的江山……打江山难,守江山却更难。想每年各地报来的旱灾、虫灾、水灾,一笔笔哪样不要银子。朕到是能在这大冬天里吃上难得的几根青菜,朕的子民,却不知道能不能填饱肚子……”

    德善惶恐的跪了下来,“陛下宏图伟业,咱们大庆朝虽偶有天灾,但人人家里都有米有粮,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一派繁华祥和……”

    皇帝冷笑了三声,“去年黄河决堤,两岸良田被淹,颗粒无收。朝廷发下的赈灾银粮,一路层层盘剥,最后受灾的百姓只每日有一碗薄如水的粥喝,饿得难受了,便吃草、吃树皮。若不是朕私下派人走了一遭,如今还被人蒙在鼓里呢。”

    德善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皇帝又说道:“那个绝味楼是不是去年,联合那些商人捐款振灾的那个绝味楼?”

    德善道:“回皇上。正是。那绝味楼是做饮食的酒楼,是民间商会的会长,去年他组织、募捐了一百万银子赈灾,其中绝味楼独捐了二十万两。”

    德善见皇帝没说话,又接着说道:“那绝味楼自我大庆开国以来,便素有乐善好施的名声。若奴才记得没错,五年前绝味楼也组织过商人们为国分忧。奴才这几日还听说,那绝味楼组织了各商人,在各个城池,誓要把热锅子汤底重复使用,传遍大江南北。奴才没念过书,但也知道这粮食得来的辛苦,小的时候家穷,春夏还好,总有野菜可以挖,冬天就可怜了,树皮都啃不动,每日看着一些酒楼茶馆,将那香气诱人的热锅子汤底,倒在邵水桶里,跑过去想舀一碗,却被收邵水的打得遍体鳞伤……”

    想起少时种种,德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发现殿前失仪,立刻又告罪。

    皇帝重拿了筷子,“你也是吃过苦的。起吧。”

    等德善起来为皇帝布膳,皇帝又道:“那汤底重复使用,确实能节省很多油盐米粮,你传朕的旨意,派了医官前去绝味楼尝尝那重复使用的汤底,若无害处,先赏绝味楼,再又着翰林院于邸报上通传全国,命各地协助绝味楼。”

    最后,皇帝又指了桌子上一道鸽子汤,命德善送到六殿下庆溶的府上。

    后,医官回了皇帝并无不妥,接着轰轰烈烈的、军民同心的热锅子改革便在大庆朝开来。

    而远在凤凰城的苏兰,因绝味楼瞒得好,并没招来其他势力的窥觊之心。而安安心心了在三个月后,卖了方子给凤凰城其他的酒楼,小赚了一笔。

    却又说绝味楼,明里大方的公布了汤底的重复使用益处,趁全国普及的时候,暗地里熬了苏兰教的加了骨头汤的汤底。

    一月后,绝味楼全国所有的店,一夜之间都用上了新的汤底和‘引进’的新食材(猪肠、鸭肠等)。

    再半月后,绝味楼实现了热锅子甩掉别家三条街的优势。

    又等了近一月,在各家酒楼用尽各种办法,不得绝味楼新汤底方子,恨绝味楼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头的时候,绝味楼竟然将方子卖给了他们,虽然价格有点高……但是闻着绝味楼所在的一条街,那浓烈鲜美的香味,和寒风天依旧固执的排队在绝味楼外的客人的时候,誓要超过绝味楼的天下楼,率先弯下了腰,花了重金,从绝味楼手里购买了方子……

    话说,这都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金手指。

    现在提一提,以后只一句带过。

    我想改个文名,叫《灵泉之媳妇难为》——一是灵泉,二是有些姑娘以为是一帆风顺的文点进来那啥。求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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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悠闲生活

    ??却说苏兰和宋二郎从绝味楼出来,怀揣了一百六十两银子,先去鸿祥茶楼听了一回书,接着大手笔的买了一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