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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来了。”新八唧三步并作两步从银时的卧室赶到客厅,唰的一声将门拉开。“焱……”“等等,你是什么人……”
白焱将面具拿下挂在忍具包上,笑眯眯地看向一脸惊恐状的新八唧,举起手挥了挥。“哟——,晚上好新八唧君。”
“你穿的是什么啊!大半夜的还在玩s吗!”
“嘛,这种小事就不要在意啦。是银时出了什么事吗?”
“跟我来。”
踏入客厅,白焱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看来那个天然卷比起上次还要伤得更重。
新八唧在前面带路,推开了客厅的另一扇门。
躺在榻榻米上的银时脸色苍白,呼吸有些沉重。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缠满了绷带,哪怕来人的动作并不轻他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跪坐在银时身旁,新八唧声音有些哽咽。“因为桂君消失了,所以今天上午伊丽莎白来委托我们去寻找,但是银桑他又接了另外的委托,好像委托人是经营刀匠铺的。具体事情我并不清楚,那会儿我跟神乐正在四处打听桂君的消息。”
“新八唧君……”白焱往前走了两步,掀开盖在银时身上的被子,目色一沉。“这些就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只要告诉我,他出了什么事。”
“是冈田似蔵!那个人拿着红樱!”新八唧仿佛还没有从那把刀的恐怖中脱离出来,脸色有些泛青。“我听到了他跟银桑的对话,说是用那把刀杀了桂君。红樱究竟是什么?虽然它是一把会带来厄运的妖刀,但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看上去就像活着的生物。”
“原来如此,看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红樱不止一把。”
“因为那把刀的怪异,银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冈田似蔵重伤。后来我趁那人没注意砍断了他的一只手,又正好碰上巡逻的捕快,所以我们才能逃走。 ”
“干得不错。”白焱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认识志村姐弟两也快四年多了,这个少年跟在银时身边成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