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迷魂计 一二卷(N受) > 迷魂计 一二卷(N受)第11部分阅读

迷魂计 一二卷(N受)第11部分阅读

箭步上前扶着我,上下打量一番,急切而低声的问道,“安君瑞没有为难你吧?……你的魄离呢?”他惊得后退一步。

    我早料到他必有此问,低声道,“回去再详细告诉你。”

    “是。”他的反荧快,知道在别人地盘上不容我们详谈,当即领我出去。

    就在他转身那一瞬间,数道剑气从我们四面八方袭来。

    终于还是遇上了埋伏,魄离已抵押给安君瑞,我避无可避,当即一声长笑,提气于胸,拔地而起,人也冲破走廊屋顶,在深蓝色的月夜背景下展开华丽卓绝的轻功,舞出玄妙绝美的身影;袍袖翻飞处,无数枚袖箭飞刀纷纷落地,死亡在我面前如此脆弱,只因我是凌驾于九天的煌罗飞凤,黑暗鬼蜮的伎俩在我面前不堪一击。远锤个王府掌灯的侍女原本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得原地不动,突然看到我傲然翔于月夜的这一幕,惊赞得几乎要屈膝跪倒。

    片刻,昊希也早已拔剑出鞘,跟周围的刺客缠斗起来。安府周围的侍卫也动起来,被匆匆赶来的安与衡指挥着,加入了混战。

    我大袖翩翩落了地,正想招呼昊希离我近点,却见安与衡匆匆走近我,急切的问道,“耀昙君,您没事吧?”

    我点点头,真想回话,忽然觉得不对,伸手一推一扭。安与衡那只握着剑想迅速刺入我腹的手立刻齐腕被我扭断。

    他疼得大叫一声,竟然将剑换到左手上,毫无章法的向我狂乱刺过来。

    如果我本是没有武功的人,兼之手无寸铁,早就被他剁成肉泥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瞅准了他一个迟缓,一脚狠狠劈面踢去,正中他心窝。他仰面倒地,额上一道血丝沿着他面庞缓缓流下,原本尚算英俊的面孔看起来顿时狰狞无比。

    “为什么?”我厌恶的拭了拭沾上一滴血的衣袖,静静的问道。我可不认为这场针对我的刺杀,是出于安君瑞的策划。

    “为什么?”他恶狠狠的反问我,咳嗽着大笑道,“我辛辛苦苦为安氏家族卖命,像……一条狗一样服侍那老东西,为什么……却什么都得不到?……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卖命给他干活,辛辛苦苦支撑起这个家族,却始终得不到他的认可?……你一来,就把我想要的一切……全都夺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凤铭公子,你好手段啊!……咳咳……珩水安氏……活该断子绝……孙……”

    最后一字语音未断,他已仰天晕死。刺客们群龙无首,再加上昊希武艺超群,侍卫们从旁协助,也很快被当场诛杀。

    片刻后,在大群侍卫的护卫下,安君瑞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面色很难看,想必刚才他也听到了安与衡的诅咒。

    “当了几天好狗,就以为自己可以翻身做主人了。哼,真当我安家死绝了……远房里像他这样的奴才多得是,传令下去,将他拖下去,杖三百,找个乱坟岗随便埋了。”他狠毒的命令道。

    我漠然不语。对于这些世族贵胄而言,对自身蓝血的看重只怕不下于对权势的追逐。身为贵族远亲的安与衡,在看重自身直系血脉的世族郡王眼中,只怕也只是条比一般下人好用了不少的狗而已。

    昊希被这一连串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却很快反应过来,聪明的缄默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安君瑞的眼光对我扫了一下,淡淡道,“凤铭你也受惊了,早日回去休息吧。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让你见笑了。改日请你喝酒压压惊。”

    我阖首告别。

    回到我的尚算奢华的伪王府,定下来正要喝口茶,却被告知,韩慕珊已经不告而别,我一怔,小乙却递给我一张纸条,上书潇洒的几个大字,正是他说过的那句话,“一饭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我看着字条出神,我欲留客客不留,看来本太子面子还不够大。自觉面上有些挂不住,遂讪讪的笑道,“这人也真是浪迹江湖的命,本来还想……让他有空给我算一卦看看命的嘛……”

    “主人本来想好好的养着他的吗?”月元清亮的声音。

    我有些头痛的皱起眉,月元小少年一直是乖巧温顺的。可是不知他最近是不是因为处在青春叛逆期的缘故,说话时经常会有意无意的冲撞我,而我竟然看不出来他是不是有意的。

    昊希想必也听出了他语中的不驯之意,当下呵斥了他几句,月元当场就要眼泪决堤,吓得我赶忙又安慰他。我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总算将小月元给稳住了。

    一起用过晚餐,月元正要离开去看看他那些宝贝花草,我示意他留下,将他带入我房中,他以为我要他服侍我茶水,遂将欧元放到地上,将茶壶用热水重新浇洗过,另泡上有安眠作用的香茶,等五分钟后香气恰好满溢时,才给我满上。

    我打量着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见我接过茶杯却不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不由得脸色微红,低头道,“主人,你……我……”

    他本就年少秀美,此刻面飞红霞,倒有几分妩媚之色,甚是动人。

    我心里一动,随即温言道,“月元,你师傅给你的玉佩,可还带在身上?”

    “嗯。”他取出那块美玉,有些羞涩的递给我。

    上好的玉佩在灯光下透出完美的半透明碧色,其上一个龙飞凤舞的篆体安字甚是耀眼。

    “月元,你可曾想过……如果……唔,我是说,如果你的亲生母亲还在世,你可想念她?”我斟酌着,一字一句的问道。

    “……主人……”他声音颤抖着问我,有些疑惑有些不解。

    “我自幼由师父带大,母亲于我只是个符号而已。”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双手说道,“月元只有师父跟主人你,至于母亲,那……于我并没有意义。”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倒好,可是那雾气迷蒙的双眸,握紧拳头的双手分明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安跟期待。

    我叹了口气,摸摸他的头,觉得他的头发柔软丝滑得简直不像个男孩子,让我的心也软软的。

    “月元,我们每个人,都是由母亲辛苦的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我整理着思路,慢慢的说,“世界上唯有母爱,是完全无私无条件的。”

    只有失去后,才会更珍惜。有时候,我无谓的想,我愿意失去这世上的所有荣华富贵跟太子的尊号,换回原来世界那对看我不顺眼的父母亲,因为我知道其实他们并非我想象得那样一点都不爱我。我也许愿意牺牲一切,换回那点温情。也许我没有选择,可是我的小月元,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样,曾经失缺的亲情,再也无法得到。

    “……可是她早就不要我了,那个把我生下来的母亲,并不爱我。”月元眼圈红红的说。

    “如果……如果她还在世呢?你会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对你说,亲口对你说,她爱着自己唯一的孩子呢?”

    月元不语。

    我却知道他已经被我说动了,这个外表温顺内心倔强的孩子,其实一直是极端渴望母爱的。只是对他而言,母爱是从未得到过的奢侈品,因此只好装作从未在意过,其实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我摊开画卷,从安府得来的那副美人图。

    “这是……”月元怔怔的看着画像。

    我看着他跟画中丽人神似的眉眼,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道,“孩子,这就是你的母亲,珩水安氏郡主,她还活着……”

    月元怔怔的看着画像,细白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的抚过画中人雍容奢华的衣角。半晌,他抬起泪雾迷蒙的眸子,对我说,“主人,请你带我去看她,我想亲口问问她,当年为什么要抛弃我……”

    要见到那个女人的确不是容易的事,本太子计划了整整三天才成行。虽然我之前在皇宫内外安下的眼线告诉我,她所在的地方荒僻没有人烟,相对比较容易找到,但是因为皇宫太大,又是类似于欧洲古城堡跟中国古典皇宫相结合的建筑,地形尤为复杂,再加上本太子又是第一次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所以花了好久,才找到那处废弃的冷宫。

    荒凉的庭院隔着一道破旧的门,门里隐约传来女人断续呜咽的苍凉歌声。

    “你的母亲……就住在里面。”我对月元说。

    月元无声的立在门前,一袭黑色的夜行衣更衬得他面色苍白如雪。

    就在我担心他是否能站住而忍不住要出手相扶时,他忽然一把推开门,大步走进去。我紧跟在他身后,有些担心。

    庭院的荒凉超乎我们的想象,沾上夜露的荒芜野草,在惨白的月光下反射出濒死的白光。在庭院正中央的烂石凳上,坐着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妇人,身着破旧单薄的衣物,在秋夜渐凉的夜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只一眼,我们就认出她就是月元的亲身母亲。她的面容虽然憔悴,却看得出来根画卷上的华美妇人原本是同一个人,跟月元眉眼间很相似。奇怪的是,她怀中还抱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布娃娃,口中断断续续的哼唱着不知名的童谣,对我们两个陌生人的进入毫无反应。

    “你真的是我娘?”月元怔怔的立在那老妇面前,低头看她。

    那老妇毫无反应,继续为布娃娃哼唱着儿歌。

    “你是我娘。”这次用的是肯定句,声音大了点,“为什么要丢掉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了?……我恨你!回答我!”月元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忽然他抽出剑,猛的抵在老妇人的喉头。

    “知道吗?我不在乎没有娘……我会杀了你的,因为我恨你!……”月元抽泣而急速的说道,剑又向前抵进一分。这个一向温柔乖顺的少年,终于被报网第一个大功竟然是应了纪神医的请求,帮助月元找到了生身母亲。只是真相是如此让人悲伤。

    “月元,”我一手捂上他额头,让已经站不住的他顺势靠到我胸前,“你的母亲比你想象得更爱你,所以,你要好好的活着,因为只有你幸福着,才对得起她对你深沉而无畏的爱,连同你父亲的那份……”

    苍老的妇人在深宫中抱着布娃娃,不知疲倦的哼唱着不知名的童谣,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真相……

    一 步步惊心(12);

    “该死!”我伏身在假山后,低低的诅咒道。

    月元明白了母亲安氏对他的真心爱护根思念后,坚持要带她出宫治好她的疯病。

    真后悔我之前一番唱做俱佳的亲情表演,明知月元只是一时护母心切,我居然也一时心软,答应了他,没想到因为加临时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妇人,拖累了我们的行程,错过了原本算好的出宫最佳时期,与此同时变故陡生,宫中不知为何突然警防变动,我们不幸被巡逻的侍卫发现,混乱中我跟月元被冲散,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已经被擒。

    早知道就应该冷静点,暂时不要答应小月元了。更要命的是,我进宫前因为计划好速去速回,所以连昊希都没有告知,如今连个接应我们也没有。不过如果有人接应不当,反而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更加不妙,我可不想直接被那个伺机而待的摄政王扣上一顶私闯皇宫的大帽子……现在后悔抱怨也没有用了,我一边暗暗咬牙,一边飞快的回忆皇宫的布局图。由于凌朝皇宫占幅广大,地形极为复杂,暗探短短三天内能提供给我的只是一个极为简化过的布局图,如今到处布满严阵以待的侍卫,我这个菜鸟高手空有一身高强武功,真正要施展起来却要瞻前顾后,实在扫兴。

    我一边暗自懊悔,一边摸索着避开依然在搜索我们的侍卫,越过座座假山草木,风中隐隐传来侍卫们小声的交谈。

    “刺客抓住了吗?”

    “嗯……可惜逃走了一个,他们似乎不是刺客,只是想带走冷宫里的疯皇妃。王上下了禁口令……”

    “摄政王被人搅了兴致,难怪不高兴了……”

    “你还敢说……不要命了……”

    “好在今天倒是擒到个绝色小美人儿,王上只怕要亲自调教了……”

    “嘘,你懂什么,王上的心意岂是我们能揣摩的?”

    我心里一紧,看来月元他们是凶多吉少了,而且侍卫突然增多的原因居然是这个时间摄政王也在宫内。这个凌朝皇宫真是处处诡异。我敛住呼吸,探出头去,看见远处高楼上一个身着玄黑衣袍的高大男子,在侍卫的簇拥下冷冷的俯视了一眼这边,随即转身离去,虽只是远远无意对上的一眼,我却不禁心里微微一寒,这人的气势着实逼人!看来便是摄政王苏宙离了。

    当务之急,我是该先出去,还是想办法将月元他们救出来呢?我握拳思索片刻,终于决定跟上那队侍卫,至少先知道月元他们被关在哪里了。

    我发誓,下次绝对不再感情用事,即使月元身世再可怜!

    我跟在那队侍卫后面,绕着层层楼梯而上。他们每上一层楼梯,就分出两人无声无息的走向走道两旁。我推测到最高层就是他们看守月元的地方,到达第六层后,所有的侍卫都已分守左右,只剩下一个看起来是侍卫头领的人径自进了楼梯右首尽头的一个房间,我灵机一动,箭一般飞身跟入屋内。我把轻功的水平发挥的极致,在守卫们眼中,只是宫灯下黑影晃了晃而已。

    我一进屋,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际,点了他昏睡|岤。我的点|岤手法得过纪神医的指点,根以色列散打中的截|岤术有点像,下手效果独特,会让轻度中招的人昏睡过去一会儿却以为才过了一瞬。

    房内极大,铺着厚厚的地毯,过道尽头有一幅绘着华丽春宫□图的屏风,隐隐透出后侧纱缦层层,甜腻的香烛气息溢满整个空间,不像扣押刺客的房间,倒像某个贵族宠妾的睡房。

    听到屏风后有轻微异动,我迅速将侍卫拖到一边,借着家具的掩护悄步上前,越过屏风,一瞥之下,不由得血脉偾张。

    一个美少年趴伏在地毯上无力的蠕动着,他月光般光滑的奶白色后背对着我,一头鸦羽绿黛般的微卷长发滑垂过高耸的臀,随着他身躯的起伏微微颤动,在金色的地毯上展现了妖艳的糜烂媚感。

    我在那一瞬间想到了月元,随即否定。这个纤细的少年身形跟月元很像,却绝对不是他。

    细看少年光洁的左脚腕上也扣着一枚黑环,双手却被镶着冷酷金属的皮索反绑在背后,看起来既残酷又有着妖异的美感。

    此时我才意识到苏宙离并不在这座楼里,月元更加不可能,看来这是宫中男宠的房间,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那少年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艰难的转过脸来。

    被那双水气氤氲的无助凤眼骤然电了一下,我如着了魔一样缓缓走上前,在他身侧半跪下来。这才看清,他的嘴唇被人用一块碧玉金鱼绑塞着,黑色奶白色的身躯上都是横七竖八的血红色伤痕,让人恨不得在这幅光洁□的佼好身躯上再多绘几道,好增添更多妖异残酷的美感。

    “如果你能保证不出声,我就解开你的口塞。”我鬼使神差的说,刻意流溢出满身的杀气。

    “……”

    我解下他的口塞,大量来不及吞咽的玉液顺着他朱红的唇瓣流下,将地毯沾湿了一块。少年没有哭叫,只是失神的望着我,双颊如醉。我断定他此时不敢随意出声,遂邪邪一笑,低声道,

    “小美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绝对没有调戏宫中男宠的意思,但是在这种甜腻的香气中,面对如此绝色佳人,我觉得若不痛快说出一点调戏的话语,简直就不是个男人了。

    “唔……嗯嗯……”

    回答我的是类似于孩童呀呀学语的声音,尾音轻颤,带着一些天真的邪恶挑逗味道。

    我的视线沿着他的动作向下,这才发现他□的下身依然在地毯上磨蹭,奶白的身躯也不断泛出桃花般的红晕。

    我的眼神暗了暗,确定了眼前的少年没有敌意后,我伸手将他翻了个身抱起来。他随着我的动作仰起脖颈,很努力的将光洁的脊背送到我手掌上摩擦,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胸前□穿着两点娇艳的金色||乳|环,挺翘的□被一条精致的金色锁链紧紧束缚着,因而一直不得解放,金链另一头从他两腿间□斜斜穿下去,这样极不舒服,难怪之前他一直在地毯上磨蹭□。看来是个被下了药的x奴,可是,真是个中极品呢,手掌中肌肤的滋味……不知道他的主人怎么舍得将他独自丢在这里?

    我怎么能在这种危急关头有如此色欲熏心的想法,瞬间我像丢个烫手山芋般将他丢了出去。

    他再次趴伏在地毯上,大大呻吟了一声,抬起眼,含泪注视着我。

    我觉得出手重了,又怕他大声引来其他人,遂伸手将他拉过来,迟疑的问,

    “你……还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