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了过去。
这架子太长,一捅过去,这人一把抓住了。而旁边的人已经跳到床上,朝着哑巴的脑袋就是一刀。
哑巴虽然有伤,但他还是很灵活。一个侧身闪避后,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刀片,而利用侧身这个时间,他用刀片在对付的脚踝处狠狠划过。那人妈呀一声,从床上掉到地上。
我本想趁这时间冲过来,但之前那两人又奔了过来。这两人同时跳到床上,操刀就砍向我俩。
哑巴只好朝墙角躲避,而我顺势把铁架子一抬。这刀正好砍在铁架上,而同时我用另一只手搂住他双腿,向上一抬,这人身子摔在床上。而脑袋却掉在地上。
“一起冲!”
也不知是他们哪个人说的,四个人同时上了床。其中受伤的那个竟单腿在床上,但手上的砍刀却一点也不慢。
按正常来讲,我和哑巴要收拾这四人倒是问题不大。但现在一是哑巴受伤,再有他们几个手里都有家伙,还把我俩逼在墙角。连退后和闪身的余地都没有。
眼看着我俩越来越危险,病房的灯忽然亮了。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我心里一阵激动,这人竟然是黑塔。
黑塔一个跨步就冲了过来,对着其中一人的后脑就是一拳。就见这人连个声音都没有,一下栽倒在地。
而另外三人同时向黑塔砍来,我和哑巴趁这空档,同时跳到床上,一人一脚,这几人都掉到地上。
被黑塔打倒那人刚想爬起来,黑塔一手抓住他的脖领,一手提着他的大腿,朝另外三人扔了过去。不得不佩服黑塔的力气,他扔个成年人,就像扔只小猫一样。
这人摔倒在门口,他扶着腰勉强站了起来,冲着那三人喊说,
“不行,快撤……”
这三人同时朝我们几个挥刀,趁我们后躲的时候,一起朝门外跑了。黑塔刚要追,我马上喊住他。我猜他们楼下一定有人接应,万一下去,别在有了闪失。
我和哑巴还都好,我胳膊上挨了一刀,但只是刚破了皮,问题不大。哑巴也没什么事儿,只是伤口抻了下,又流了不少血。
我问黑塔怎么没回学校。他告诉我说,他奶奶今天出院,他回家看了看奶奶。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就想到医院看看。没想到正赶上来人偷袭。
我俩又把病房归置一下,扶哑巴躺下。我还是有些没忍住,问哑巴说,
“哑巴,这些人是谁?会不会是乌鱼的人?”
上次参加惠叔的退休仪式时,乌鱼就和刀叔闹了一通。要不是刀叔当天自捅一刀,还不知道那天要出多大乱子呢。
哑巴摇摇头,他终于说话了,
“现在还不清楚,但应该是他……”
我又追问,
“到底怎么回事?”
哑巴这回没再沉默,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讲了一遍。
原来我从刀叔那走后。刀叔就让哑巴盯着点二厉,刀叔一直觉得他有点不太对劲。哑巴盯了一阵子,也没发现二厉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只是他管的菜市场那片还是乱七八糟的,他天天也不怎么去。手下的人想干活就干,不想干活他也不问。闹得整个菜市场现在是哪儿的人都有,一些散偷也都在这儿干活。哑巴把这些如实和刀叔说了,刀叔也没太过问。
因为北方的冬天冷,惠叔准备去海南过冬。刀叔特意陪他一起去。走的时候,把家里的事情交代给小刀。
开始几天还一切正常,可就在昨天。连续两个地盘被警察扫了,而头头居然也被警察抓了。以前虽然也有被抓的事情,但一般都是找人顶包,再花些钱去办。最后都没什么大事。
结果这回却不行,刀叔从海南打回电话,以前帮忙的警察居然一个也不接。一看就是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