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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入戏第98部分阅读

    了视线——即便他明知关芷那羸弱的身体近在咫尺,实际上却远在天边。

    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击败,如果关芷想要他的命,下一秒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威廉姆士面如死灰。

    虽然从小耳濡目染十分清楚法则异能的强大,但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友人和舅舅不约而同认为关芷此人不可招惹,空放着庞大实力却一再退让,宁愿迂回行事也不愿和关芷为敌的原因无论有多少战斗技巧和诡计圈套,在这种绝对实力之下,都完全没有本质差别:她,是无敌的。

    而最让威廉姆士想不明白的是:毫无理由和先兆,关芷为什么会突然对他出手?

    但这只是关芷放开他之后的念头,在前一刻死亡阴影无比临近的情况下,威廉姆士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

    而下一秒,关芷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海风重新吹辅到他身上,威廉姆士的眼睛依然是呆滞的,彷如死人一般——假如他的潜意识真的认为自己已死,自动湮灭的精神力确实会把他变成一个脑死亡的植物人。

    侥幸人类的求生本能,令他延迟了自我毁灭的脚步,即便那一瞬间,死神的脚步离他无比的近。

    恢复后的视觉,第一时间将关芷和她身边那个三维投影中的男人摄入视线中,威廉姆士才明白是谁阻止了死神的莅临。

    而投影里的萧闲似乎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关芷在投影完全出现以前就将威廉姆士放了出来。

    有些诧异地看了关芷身边眼神涣散、神态异样的威廉姆士,见两人似乎都没有解释的意思,萧闲没有问什么,转到关芷身上的眼神明显柔化几分,下意识般抬了抬手又放下,目光灼灼直望着关芷。

    “我回来了。”

    原计两天的事情被缩短到一天,再连上之前关芷病中时他一直没有得到休息,此时再回到关芷身边,精神欣悦放松之余也微微显露出丝丝疲惫。

    关芷逡巡的目光停在他的下巴处,仿佛不能直视萧闲的眼光,低声道:“好,我去接你。”

    脸上微热,不待看萧闲的表情,关芷飞快按了一下胸前微脑,萧闲的影像立即从眼前消失。

    但她还没忘记身边这人,转过头看向威廉姆士,威廉姆士立即紧绷起来,蔚蓝的眼睛在对上关芷视线那一秒便触电般偏移,仿佛无法直视关芷。

    刚才无比濒临死亡的感觉,还是在他精神力中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刚才的事,不要告诉他。”关芷语带命令。

    “为什么要杀我?”威廉姆士强制自己移回目光——不问清这个问题,下一次死都死得糊涂。

    关芷的身体僵了一下,垂下眸,“抱歉,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什么意思?”威廉姆士追问。

    “意思就是,我最近压力太大,有些控制不住杀心了,”关芷神色平静,漠然的视线扫过威廉姆士,如寒水般浸入他的全身,“死的人多一点,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总将视线套在我身上了吧”

    ——并不是人人,都乐于接受旁人安排的人生的。

    第三百四十五章 纵欲

    关芷他们是从伦敦港外的一个微型岛屿的皇家私人港口出海的,与之一衣带水相望的是特丁顿码头两岸通明不息的灯光,往上溯源则是鼎鼎大名横穿英格兰流经伦敦的泰晤士河,站在私人小岛的最高处,可以俯瞰到伦敦港外那一片飘浮在海面上的如星河般不夜的霓虹倒影,幻彩流岚。

    这个名叫“卡兰”的私人岛屿长直径只有不到20英里,长弧形向里内凹的形状形成了天然避风的港湾,不过因为位置稍稍偏离航道,加上并非深水港,被作为皇家出海的私港却也不算浪费。

    岛上除了一座占了大半可居住地域的私人别墅外,还有一座不算高的小瞭望塔:说是瞭望塔,其实只有四层,仅仅比避风的海岛东南面的别墅要高一倍,但已经足以登高俯览到海岛的任意一个角落的动静了。

    虽然只是瞭望塔,但既然是皇家私人休闲所用,内部的设施也并不缺乏,在三甚至有两个房间和一个会客室,四是瞭望台,而顶甚至还完好地保存着一整套观星仪和望远镜,实用性和休闲性兼具,在天高气爽的秋季来顶观星,相当的罗曼蒂克。

    萧闲一手提着别墅酒窖中取出的威廉姆士存在那里的葡萄酒和酒器,中指和无名指间夹着两只倒挂的高脚杯,一手扶着舷梯爬上顶。

    关芷早已等在上面,噘着笑伸手去接萧闲手里的酒,转身放到早已铺好餐巾的桌上,桌面上点起了蜜烛,橘红的火光中响着低靡的爵士乐,悠沉的男低音诉说着忧愁的情伤,升起透明空罩的顶上弥漫着淡淡的暧昧气氛。

    烛光中映着心上人低顺柔和的容颜,萧闲看着心爱的人儿微垂着眼认真布置的神情,只觉那蝶翼般投落阴影的长长睫毛像小猫爪子一样挠过自己的心头——因为对象是她,原本气氛使然的三分萌动足以变为十二分。

    但理智又提醒着萧闲:这样温顺柔情的主动姿态,在关芷身上出现并不正常——起码,不该来得那么快的。

    萧闲比任何人都了解属于杜若的敏感和不安,早已做好了细火慢炖,一步步用安全感换取她逐步信任自己的准备,而这一次不过是他们第二次在现实中见面,排除第一次误会冰释后真情流露的特殊情况,按照关芷生长的那个时代的习惯和风俗,以及她本人在情事方面近乎空白的经验,她本该比较被动才对。

    萧闲不是不迷惑的,但却也乐见关芷对自己这份感情不在退缩——这是在游戏里他求而不得的。

    展臂从身后轻轻拥住心上人,怀中人个子娇小,头顶只堪堪碰到自己下巴,纤细的腰肢几乎是两只手就可以握住,亲昵无隙地贴住自己的柔软曲线在情动的一刻带给感官从未有过的刺发乎自然,远没有此时那么多顾虑阻碍。

    心跳交融,呼吸渐促,亲吻仿佛是自然而然地发生。

    萧闲一手扶着她的后背,右手滑到臀下将她托高,两唇相贴,呼吸交融,关芷伸手环到他颈后,本能的闭上眼,任由唇上试探般轻轻地舔舐过后,灼热的舌尖便叩关而入,挑动,轻吮,温情中微带强势地主导着这场唇齿间的起舞。

    关芷的气息急促起来,几乎只能感觉到口齿间弥漫着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这次亲吻好像让萧闲长久以来深埋的霍然打开了一个缺口,仿佛狩猎的兽在长期难耐的潜伏后终于捕获了心念的猎物,心潮迫不及待地爆发,炽烈得在叩唇而入的下一秒便达到了。

    潮热的舌在口中搅动着津涎,发出暧昧的声音,关芷几乎有些难耐地想要退离,却被不知何时来到后脑的大掌按住,迫切的唇舌放缓了进攻的脚步,不尽温柔地企图用蜜意柔情诱惑她留下,托在她腰后的铁臂却将她抱得更高更紧,似乎清楚她后继无力地退缩念头。

    漫长的唇齿交融。

    长久的亲吻几乎要让关芷断了呼吸,甚至不知萧闲是何时放过自己,只知道眼前一片发黑的影子消散后,自己的手正无力地搭在萧闲肩头,腰肢被紧紧箍住,被萧闲抱在怀中,侧靠在他胸前。

    萧闲的呼吸喷吐在耳边,和她一样紊乱,腰上有一根硬热的东西紧抵着,紧密相贴几无间隙的身体,让那个事物的存在感无比清晰。

    大半年的情动和暗恋,现实局势的压力和两地分隔的忧急,萧闲身上背负的责任和需要周旋的人事一样不比关芷少,面临抉择时感情和理智的交锋更是内外交迫,意志时刻都在强大的压力下接受磨练和煎熬。

    而此刻终于得到关芷真实的感情回应,一切选择和付出收到回报,在多方窥视和雄性占有本能的驱使下,萧闲的反应已经是克制后的结果。

    对于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有时只要异性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句不经意的话语,就足以挑动起欲念,何况此时萧闲面对的是自己念兹在兹的心上人,又已经隐忍了那么长时间这个时代的性观念本来开放,萧闲也并非初尝情事,只是迁就着关芷的想法,不愿唐突使她觉得自己态度轻狎,但一旦戳破那层薄纸,情切下萧闲实在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

    ——有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觊觎她,萧闲心中的感情时刻在催促自己摒除理智,将心爱之人完全占有,对所有人彰示自己的所有权:她,是他的欲念几乎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用多大定力,萧闲才让自己停下想要占有关芷的汹涌欲念,然而箍得死紧的铁臂,仍然彰显了他此际隐忍的。

    然而这薄弱的克制,却被一双重新环回他颈后的细长手臂和自己送上来的两片红唇敲破,如同被得到许可般,的阀门一旦被打开,便溃堤般流泻而出。

    室内开着暖气,但体温却比暖气的温度更高,热得想让人立即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

    “……杜若……”

    看着关芷胸前已经被自己揉弄得散乱不堪的薄衫,怀中人儿眼中满含迷蒙,唇瓣红肿,锁骨缀上点点红痕,萧闲拿出自己最大的意志停下动作,将关芷抱起,走下舷梯回到三——瞭望塔顶层没有床,而萧闲不想让心爱之人的第一次发生在那种条件下。

    “……箫声、箫声……”怀中人儿呢喃的声音颤抖而迷乱,娇躯厮磨着,拉下萧闲的头像水蛇一样贴上来,热情得不可思议,让萧闲彷如置身幻梦,直觉却觉得有些异样。

    被关芷主动的热情迷惑过去的理智,在这一刻跑出来,暂时抵住了急切的,让萧闲眼中出现一些清明。

    “……杜若、杜若等等”

    将关芷放上大床,萧闲在额与额的相抵中急促平复呼吸,托起关芷的脸想说什么,却被再度堵上嘴,关芷一翻身,反客为主地坐到萧闲腰上,软翘的臀部摩擦过萧闲下腹某个突起的部位,两人双双发出隐忍的闷哼。

    萧闲情不自禁地挺腰顶弄,关芷腿一软,拉扯萧闲上衣的动作停了下来。

    敏感的部位隔着薄薄衣料相贴,足以让关芷感觉到那个灼热脉脉地跳动,萧闲眼底发红,紧握关芷的腰肢不动,深呼吸数下,忽然猛地拉开身上梦寐以求的娇躯,拉过一旁的被单将衣不蔽体展露光的人儿盖起来。

    提手按腿将不死心的挣扎按下,期间那两只小手甚至伸向了自己的下腹,连接的擦枪走火让萧闲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显示他此时又多么欲未退却偏显得清明的眼睛。

    第三百四十六章 我想要宝宝

    萧闲不动了。

    他盯着身下人,右手紧紧按在关芷隔着被单的一对手腕上上,手背上青筋暴现,额头沁出的密密汗珠几乎让人以为他刚经过一场大战或者对他而言,这种情况比一场。

    关芷眼神朦胧,视线的方向像是在看他,焦点却涣散,彷如神魂已经出窍。

    萧闲见身下娇人儿微微颤着,抓在被单上的十指扣得死紧,分明紧张且完全没做好接受的准备,却宁愿将下唇咬得出印,也不出声求饶阻止,眼神一锐,心中平生怒火。

    他放开口中这只不堪凌虐的软雪,高高硬突的小尖闪着湿亮的水光,周围一圈明显的牙印非常明显,白雪上印着一点颤颤巍巍嘬起的嫣红,y靡非常。

    小尖从温热的口腔咋然暴露空气中,十分敏感,关芷才霍然发现自己此刻几乎一丝不挂地赤露o,萧闲却仍是衣着完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裸露的肌肤上逡巡,动作不复之前的温柔体贴,而变成一种直觉中让她很是难受不安的肆虐,关芷湿了眼睛,直觉想遮起自己暴露在萧闲视线里的身体。

    “……怕了?”气息不稳,萧闲地抚上她的颊,干哑地低问,“还要吗?嗯?”身下的手指警示一般,隔着那层薄薄微湿的布料轻轻抚动,感觉关芷双腿内侧肌肉本能地紧缩颤抖。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饶是事前如何做了孤注一掷的念头来献身,未曾经历的处子之躯终究对那些事情存着恐惧,尤其此时女性的最脆弱处被掌握,萧闲却褪去了之前的情意,显出一副旁观的冷漠态度,即便关芷心知他并非恶意,心中却不由涌起一股恨恨的委屈,只觉自己羞愧得无处可藏。

    ——如果可以选择,哪一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发乎情、起乎意,没有一丝被迫,而非此时地刻意强求而为但事情到了这一步,萧闲也是几乎无法自制,只看两人谁能坚持更久,关芷被心头的委屈哽得难受之极,强抑羞恼燥热,闭眼赴死般决然——“要”

    萧闲脸一沉,抚在那至娇嫩处的手指恨恨一弹,关芷的口型霎时顿止,上身绪冲击得头脑恍惚,关芷松口,哇地一声哭起来,然后敏感的自尊心被触动,哭声戛然而止,结果气息收的太急,变成一声长长的哽咽声,眼泪流得稀里哗啦,委屈和羞恨不可抑制地涌出心头,蓦地扬起手。

    萧闲不躲,关芷的手抖了抖,方向歪了一下,拍到他的耳根处,啪一声重响。

    关芷傻眼,啜泣立时收声,闭气闭得一脸通红,两只通红的兔儿眼瞪着他,小核桃一样肿着。

    萧闲神色不动,盯着她,“原因。”仿佛胸前沁血的牙印和耳根的红痕没有丝毫感觉。

    关芷扁了扁嘴,腿心那里的手指顿时动了动。

    她抖一下,连忙抓紧萧闲的手,企图拉开。

    “说。”语气越发严厉,如果忽视他腿间正硌得厉害的硬热的话。

    不明白自己气势上怎会就这么落了下风,关芷转转眼,动了一下,萧闲咬牙,青筋暴跳,“你、敢、跑、试、试”他下身那一处早被撩得起火,不得发泄胀痛异常,都快疯了。

    关芷吸着鼻子,眼泪让眼前模糊一片,紧咬下唇,哽咽间声音含糊不清,“……我、我想要个宝宝。”

    萧闲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就这样?”他有些不信,心头却不禁一软——她想要他和她的孩子,“为什么突然想要宝宝。”语气已经和缓起来。

    关芷偏头不看他,身体一抖一抖,下身湿润处有些凉,她又挣扎起来。

    直觉关芷没有说谎,只是说到没到核心处,萧闲知道她松了口风,此时不能过逼,收回那只危险的手将她抱正,爱怜在她脸上落下细吻,尝到一片咸湿,一只手缓缓抚着关芷的背,商量着道:“现在时局,还不是要宝宝的时候。”

    不提起关芷突然想要孩子的突兀,萧闲绕着圈迂回探寻答案,看着关芷的脸,见她动了动,却没说负气的话诸如“不要了,要也不找你”——于是萧闲心知,关芷心里主意已定,看起来很是坚决,心里又喜又忧。

    轻吻继续安抚着关芷的情绪,萧闲继续低语,“我也想要你,也想要宝宝,”他拉着关芷的一只手按到自己跳动的灼热上,低低呻吟一声,“但没有我配合,宝宝可不容易有。”关芷惊得猛地想抽手,却生生顿住,重新按下去,生疏地抚摸。

    见此,萧闲愉悦之余,不由正视起这个很伤自尊的事实——从动机看,关芷这次把他当成怀孕的工具的可能性很高——他叹口气,那东西在关芷掌下兴奋地跳,关芷抖手,却不肯移开,眼睛不看,小手却继续企图深入,甚至伸出第二只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