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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23部分阅读

    人中,只有澹台雪明和楚怜是有目的的嫁给她,所以他可以不稀罕她的宠爱,可另外的两个不是啊,而且还是皇子,她有什么权力让一个皇子这样孤独一生?

    可是叫她去宠爱他们,她还真的做不出来,她又不是种马,播个种就行了,至少要有感情吧,然,她真的对他们没有感情啊,本来她只是想对皖月疼爱一生就好了,其他的她不想管,现在想来,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次的事了,原因不还是出在她身上吗?

    难道要她去跟他们培养感情,然后再跟他们过正常夫妻的生活?

    好吧,也许是她多想了,人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唉,算了算了,既然这样,那就给大家一个机会吧,至于李慕恩,唉,她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毕竟他身后的势力是她目前还需要的,所以就算查出这次的事是他做的,她目前也不能杀了他,也不能休了他,既然要养着他,不如就给他一次机会吧,再有下次,那……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快快快,吉时要到了,就等您去拜堂了。”大管事贺招德这时顾不上什么主仆之别了,时间不等人啊,过了这个时候再去拜堂就不吉利了。

    “马上就来。”

    ——

    怎么会是你?

    子时一刻(晚上11点),被敬了一整天酒的随风,终于倒下了(醉了),客人才慢慢离去,郡王府也慢慢恢复平静。

    “王爷,新房到了。”被侍卫搀扶着来到新房的随风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听到房这个字,她的意识里就只有赶紧上床睡觉。

    “王爷,您还不能睡,您还没和侧君喝交杯酒呢。”

    “唔?哦,交杯酒。”迷蒙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小侍递到她眼前的酒杯。“我说这交杯酒怎么那么多杯?不是喝一杯的吗?难道我今天又娶了好几个?”疑惑地咕哝。

    “噗,王爷,您今天就娶了一个,瞧,莫侧君都还在旁边呢,而且,奴手里只有一杯酒。”

    “小青,你们先出去吧。”床上的莫若尘出声道。

    小青等人领命走了出去,莫若尘起身扶着站不稳的随风,端起一个酒杯放到她手里,然后自己再拿起一杯,挽过随风的手臂,一口饮下。“王爷,您把手里的酒喝下,就是喝了交杯酒了。”若尘此时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哦。”闻言,随风一口将手里的酒喝下,结果她太醉了,酒有一半进了她的鼻子,直接被呛了个正着。“咳咳……”

    “王爷,你怎么样?有没有难受?来,喝点水。”

    “嗯,若尘?你不要一直动,我头晕。”也许这是随风活了二十七个年头(算一下,随风穿来时22岁,现在已经过了五年)唯一一次的醉酒了(歪:汗,不知道谁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天天醉得象个死人,随风:滚,那不算。歪:……),所以她不知道此刻的她多么的象的孩子,惹得若尘更是爱怜,心情更加纠结。如果没发生那件事,他现在也许是天下最幸福的新郎吧,可是……

    “好,若尘不动,王爷乖,来把这水喝了。”

    “哦。”咕噜一口“我喝了,你看,光了,呵呵。”末了还将杯子倒下来晃了晃,她没说谎。

    看着如孩童般的王爷,若尘有点错愕,不过更多的是柔情,又感到好笑,这样的王爷,恐怕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他却有幸能见一次,这样的王爷,他不但不觉得她幼稚,甚至对这样的她更加喜爱,这样的王爷,他才觉得象的凡人,他们这些凡夫俗字才离她近一点。

    “王爷先别睡,若尘给你脱掉喜服你再睡吧。”脱掉火红的喜服后,若尘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特别是看着随风仅一件白色衬衣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之前随着他脱去喜服时,衬衣也被撩起,到了胸前,若隐若显地显示着随风硬朗却曲线分明的双峰。若尘的脸‘轰’地一下,暴红。

    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挪向那诱惑他的双峰,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马上如触电般缩了回来,脸颊更红。

    “嗯……”似感觉有人在打她主意般,就算睡着,随风也不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她这一动,可把若尘吓得心脏扑通直跳,脸更是热得能煎蛋,心底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滋生,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感觉真他娘的刺,这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啊,她却醉倒睡死了,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享受这个新婚的权利,可是,他真的好想,只要一次就好,真的,只要一次就好。

    于是,他也慢慢褪下自己的衣物,直到赤果……

    热,沉睡中的随风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燥热让她很不舒服,而且,她总感觉好象有人在盯着她,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很重,睁不开,她微恼地皱了皱眉,突然,有人在她的胸一部抚摸,她想看看想这么大胆,可身上却因为这轻柔的抚摸而感到异常的兴奋,她竟想要更多,于是忍不住轻吟了声,身上的手停顿了下,她眉头又皱起,想叫那人不要停,不安地动了动,很快,那人又继续抚摸,她松了口气,觉得身上更热了……

    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被脱去,她没有感到凉快一点,反而更热了,有种渴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她想要,于是,在那人同样赤果着伏下身时,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咳咳,扫h厉害,歪就不接下去了,哈哈)

    新婚之夜悄悄过……

    “嗯……”头好晕,好账,好疼。昨天真不应该喝那么多酒,什么千杯不醉,都是假的,只不过是还没真的喝到千杯而已,瞧,她不是醉了,头疼死了,哎哟,宿醉怎么会是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不过她这一辈子也许就昨天那么一次了,醉就醉吧,难得醉一次,也让她终于感受到醉了后的滋味了,说真的,醉了以后发生什么事,她怎么没印象?

    记得昨天是她跟若尘成亲了,然后很多的人来敬她酒,她从早上喝到晚上,都还没完,什么时候结束的,她都不知道,晕。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感觉到有人在她的怀里,微楞,随即好笑,昨天是新婚,那她肯定是被送到新房来了,既然来了,那睡在她旁边的不就是新婚的新郎吗。

    “王爷,你醒了吗?”因她的动作,身边的人醒来,沙哑的嗓子不难听出很。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如果是寻找一夜情的对象,她可以做到自顾自己欢愉,然后完事走人,可是跟自己熟悉的人,她还真的没那种嗜好,原来跟雷欧好,也是因为两人一起任务时被困在丛林时有了感情,才会有身体上的接触,而到了这里,她同样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借着喝醉了想要报答皖月的救命之恩才,呃,不说这个,有点丢脸。

    如今虽然娶了若尘,可心里上,她对若尘只有姐弟之情啊,虽然结婚了,但是没想过要这么快就跟他发生关系的,结果没想到她醉了,现在两人又睡在一起,说什么都没发生,她还真的不信,因为,大腿内侧现在正噗噗地喷着岩浆(歪,这比喻,囧!),所以,昨天晚上一定做了,唉,算了,做了就做了吧,本来也有点喜欢他,以后就把他当自己的男人吧。

    “嗯,我醒了,你……怎么会是你?”天,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睡在李慕恩的房间?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是你自己……”李慕恩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

    “这……”难道是侍卫昨天晚上扶着她走错了门?李慕恩的庭院跟若尘的正好两隔壁,难道真的是这样?

    “王爷……”李慕恩快哭了,他现在真的很难过,有种难堪屈辱,他紧紧地咬着唇。是,是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设计酒睡里参了少许的迷一药,因为他怕随风不会醉,也怕她就算醉了,也不会让他接近,可是真的只是参了一点点,不伤人的,而且他还等他们洞房了才命暗卫将她偷出来的,而且,她排斥他,所以,就算他脱光了挑逗她,她都没有反映,还在潜意识里将他推开,是他气不过用了强的,这是他能得到她唯一的机会,所以他不后悔。

    过后,他也还是很幸福的,因为他终于是她的人了。

    可是,现在见到她这样的反映和表情,他受伤了,愤怒了,都这样了,她还是不愿意多看他一眼吗!

    “呃,你不要多想,既然醒了就起来吧,一会去找皖月,让他给你安排一下。”叫他去找皖月,就是承认了他的王君身份。

    果然,李慕恩一听,马上就欣喜的猛点头,然后快速地穿起衣服来,结果因为他从来没有自己穿过衣服,所以越穿,就越乱,等到随风都穿好时,他连内衣都还穿反了,急得他不断地跳脚,看到他这个样子,随风突然想笑,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个骄傲的皇子象个孩子。

    “来人……”看不过眼,还是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其实如果这个场面换的是皖月,或者若尘的话,随风会自己动手帮他穿)

    ——

    歪晕呼呼,也不知道写的啥,亲们将就着看吧,乱啊,一团乱,脑子懵懵的

    103章

    “公子。”

    “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看着小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澹台雪明不得不将手里的书放下。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昨天晚上明明是王爷跟莫王君的新婚之夜,可王爷早上却从李王君那里出来,公子你就、就不好奇吗?”小伍嘟着嘴不满地抱怨。

    王爷真是的,怎么会跑去李慕恩那个泼夫哪里过夜呢,而且还是在莫侧君进门的这一天,如果是因为隔壁而走错门,那为什么都不走到公子这里?他们这里貌似离尘院更近吧?

    “有什么好好奇的。”以李慕恩的偏涡,决不会为了一个寡情的女人投入一分心思,决不做那女人房里的某之一,这也是他会选择随风的原因,嫁她,只是因为她深爱着她的夫君,不会对他有想法,他能够安心地过自己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才过半年而已,这个想法怎么就有点不确定了呢,他,对她用心了吗?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从父亲去世那一刻起,他说过不要象父亲一样为一个女人伤心致死。他的父亲,曾经闵西第一的美人,第一的才子,遇上母亲前,他多么的骄傲清冷,是多少世家小姐追逐的对象,却在遇上母亲后,高贵冷漠的父亲变得多愁善感。

    在母亲一个一个地娶回那些侍君时,父亲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女人的誓言都是不能相信的,曾经发过那么多誓言对父亲的母亲,只因父亲在生下他身体亏损,将来再也不能生育后,母亲就开始娶妾侍,名义上的要生下继承人,却是迎来新人忘旧人,女儿已经生了那么多个,为何她还是不端地往家里娶年轻貌美男子。

    父亲在他8岁那年郁郁而终,临终前父亲拉着他的手说:“雪儿,记住,一定不要相信女人的誓言,不要对任何一个女人送上自己的心,要做一个女都无法掌握的男人,要变强,一定要变强,把女人踩到脚底下。”

    他记住了,所以父亲走时他没有哭,父亲走后,他偷偷拜了江湖上有名的邪医索伦德为师,索伦德毒术和医术都一流,功夫虽然在江湖上不是最厉害的,但也绝对不低,为人更是亦正亦邪,他能遇上师傅,还是因为师傅被人追杀逃到他的小院(澹台府里最偏僻的地方),他救了她,就这样,他一面偷偷地跟师傅学习医术、毒术、武功,一面寻找孩童培养训练。

    在他十五岁时,他的势力已小有成就,虽然在江湖上没有打响名号(其实是他不想而已),但是正朝他的计划中一步一步进行,他慢慢吞噬澹台家的产业,然后慢慢掌控,只用了两年,澹台的家主明的还是他那母亲,其实暗地里,早已是他澹台雪明,澹台家族,如果少了他澹台雪明,那么……

    后果就是一定会被其他家族取缔,这也是母亲对他又恨又怕的原因吧。

    是啊,母亲对他又恨又怕呢,恨他什么呢,恨他太张狂吗?

    他有很张狂吗?

    不就是不爽的时候对某个不长眼的妾侍放放毒而已,要不就是不高兴的时候突然缩减府里所有人的开支用度而已,又不多,不就是十成减到一成而已,而且,就只减了三个月而已,钱都是他赚的,他们有什么权利去恨他呢。

    至于怕嘛,呵呵,也许是因为他没事老爱带些毒在身上吧,这不能怪他啊,他功夫虽然不错,可是他一向不主张跟人打架,多累啊,有那个时间去打架,不如多赚点钱来得有意思,所以,毒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啊,看谁不爽就弹了弹指甲,解决,多快!

    所以……

    所以他不会爱上任何女人,是不允许自己步入父亲的后尘。

    会被选上和亲公子,是他意想不到的,不过他是谁啊,就算是和亲的公子,他也同样能过他想要的生活,虽然有可能会有点麻烦,但是他不怕,所以嫁给谁,其实对他都无所谓的,因为没人能在他不同意时接近他身体半步,然,经过路程上的接触,他对随风有了一定的了解。谈不上好感,想要嫁给她,也是因为在她身边更容易得到他想要的自由。

    也知道她娶他们几个,都不过是做样子,她不会宠爱他们四人,他以为她会是他目前所认识里唯一一个特别的女人,结果,她还是跟那些女人一样,说什么会专情一生,结果呢,还不是又娶了一个,现在到好,连新房都走错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又会一个又一个的妾侍进门了吧。

    果然啊,世界的女人都一样的,没有谁特别!

    他没必要感到不满不是吗,可为何,心里还是有着他所不了解的酸楚,他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只知道,他很不喜欢这个感觉,非常的不喜欢!

    “唉!”看到自家公子这个表情,小伍叹了口气。他7岁那年被公子救回家,一直到现在,十年了,他陪着公子十年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公子的想法,只是,男子始终都是要嫁人生子这一生才算圆满的不是吗。公子既然都已经嫁人了,王爷又是如此宛如天人,多娶夫那是避免不了的,就算她不想娶,也不行啊,毕竟这个世界不是她一个人的,她也很无奈的啊,可是再怎么说,王爷又怎么可能跟那些女人相比,那些女人连提王爷的鞋都不配,这样的王爷,公子还在计较什么呢。

    王爷就算夫多,也一样会专情的,公子啊,何不放开自己的心结好好爱一回呢!

    ——

    歪又偷懒了,不好意思,嘿嘿

    淮封

    “哎哟,这不是马大姐吗,您这拖家带口的是要去哪啊?”

    “是舒妹子啊,大姐我啊,是带着家人赶去淮封呢。”

    “呀,这到是巧了,小妹也是去淮封的呢,到是可以和大姐一起上路了。”舒妹子一下就笑开了。

    “哈,行啊,妹子去淮封也是去投标店铺的吗?”马大姐的问。

    “是啊,如今这淮封不一样了啊,处处都是商机,妹子也是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标上一间铺子。”舒妹子一脸的向往。

    “大姐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如今这淮封建设好了,不再有洪水,也不会怕旱灾,还离丛林那么近,而且听说王爷还在海口那里建了码头,以后可以停泊船只,这淮封啊,怕要是整个澜月最繁华的地方了,能标到一个铺子,那真是祖上积德了。”

    “是啊是啊,虽然我不太懂这投标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好象挺公平的,不然我也不敢去呢。”

    “是啊,听说这方法还是王爷的其中一个夫君想才劳动呢,而且还听说王爷还把所有店铺管理这一块都交给那个王君呢,这战神王爷啊,还真的不一样,一点都没有看清男子,难怪当初联姻的时候就大部分人都点名要嫁郡王爷啊。(这些百姓还不知道楚怜的事情)”那马大姐的夫君一脸的崇敬和羡慕。

    “满儿,我对你不好吗?”听到这里,马大姐再不明白就傻了,于是马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瞅着自己的丈夫。

    “爹,娘对你已经很好了啦。”儿子马上帮自己的娘。

    叫满儿的马夫朗嗔了自家妻主一眼,恼道:“你你……我只是感叹而已,你也计较,真是。”

    “嘿嘿,我不是计较啊,就是,就是那个……”

    “哈哈哈,马大姐和姐夫感情这么好,妹子羡慕得很。”舒姓妹子在一旁羡慕地道。她因为年幼时毁了容,所以没有娶夫,这些马大姐自然是知道的。

    “呵呵,让妹子见笑了,不过内人说的到是真的,如今这个社会啊,能这样信任一个男子的,怕也只有郡王了,所以也是因为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