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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来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经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间荆娘的屁股,荆娘会意的轻轻站起,粗大的yáng具从荆娘的体内脱离出来。

    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洞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嫩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ròu棒,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头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yáng具涂满了荆娘和藜娘的汁液,jīng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guī头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捅了进去!

    “呜——!”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溢满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女,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人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破身体紧张筋肉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女人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根没入,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rǔ尖,揉捏藜娘娇嫩的奶头,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日幼稚贪玩,让人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口十余日方才愈合。今日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藜娘在天勒温柔的抽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痒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rǔ头”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激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女性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床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泄着感觉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满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

    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嫩弹酥的花心宫口,整个yīn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个孔穴,拔出时两个腔口生满倒刺肉粒,缠卷着guī头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天勒肏弄荆娘时就深喜荆娘yīn腔里的软肉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yīn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穴,在以前玩过的千百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穴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人的开发和生育已经深红发紫,此时湿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yīn腔中一股浓稠的汁液喷溅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yīn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干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xiōng腹上!现在轮到藜娘飞溅的汁液给荆娘洗脸了!

    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肉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yīn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yīn毛钻进鼻孔害得他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yīn腔中的黏液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天勒继续蘸着yín水玩弄荆娘的后庭,荆娘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高潮已经是她精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屁股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天勒挺了挺腰,从在池中射在荆娘的口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ròu棒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shè精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乱,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yáng具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口中含着天勒ròu棒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破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入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你的男人用过没有?”天勒抽插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没有!”荆娘舔着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奴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脏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残柳之身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荆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天勒亲近了许多。

    天勒扶起荆娘,让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边高高翘起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将蕴含了满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荆娘的菊门上。荆娘趴伏在池边全身火热,感受着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腌脏所在刮扫舔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哪怕立刻为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天勒将依然坚挺的yáng具先插入荆娘的yīn腔,抽插一阵,yáng具已经从头到尾湿了个通透,天勒又捞了些荆娘的yín汁用手指捅进菊门,里外涂抹了一遍,然后将yáng具抽出来,巨大的guī头抵在荆娘菊门的褶皱上!

    “放松一点,这里没有大出过粗硬的物事吗?”天勒笑嘻嘻的说,下面却不用力。

    荆娘实在羞涩难抑,回头轻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声“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荆娘的腰肢软肉,荆娘咯咯娇笑,天勒却腰部发力,壮如鸡卵的guī头噗的一声已经没入荆娘的菊门。

    荆娘本来紧张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见天勒顶进来,却被天勒逗笑,身子刚一放松只觉后门一胀,接着便是丝丝裂痛,肠道中已经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yīn腔不同,这东西挤压肠壁竟给人一种顶到心肺的感觉,饱胀疼痛中竟夹着一丝异样的快乐。

    天勒感觉荆娘的菊门腔口紧紧的勒着插进去的ròu棒跟部,菊门上深深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比yīn腔更加火热的孔道似乎要将入侵的yáng具灼伤一般,肠壁光滑油腻虽没有yīn腔里肉粒摩擦的快乐,但其紧箍的感觉是yīn腔绝对无法比拟的!

    “疼吗?”天勒从背后伸手握住荆娘的一直rǔ房柔声问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家,只管尽兴地抽送就是,奴家得哥哥怜惜,就是死了也是快乐的!”刚才还痛得身上有些发抖的荆娘,听到天勒问后,竟像吃了仙药一般全身麻痒,主动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yáng具,口中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天勒看到荆娘的模样,也放下心来,况且荆娘菊道得紧缩感也刺激的他脊柱发麻。双手抱住荆娘雪白的大屁股,天勒开始了狂野的抽送,荆娘扭动腰肢上下迎合,没一会荆娘翻过身来抱住自己的双腿高高举起,雪臀高竖正面迎合天勒在她臀孔里的抽插,两人坐式、立式、犬式、卧式,潭边池中来回变换,直抽得荆娘菊孔外翻肿大,肠中竟也湿滑如泥,终于在一声嘶吼中,天勒将滚烫的jīng液射入荆娘的直肠。

    抱着瘫软沉睡的藜娘,旁边双腿无力一瘸一拐的荆娘也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借力慢慢的往回走,天勒心里盘算:“这四人以后都是自己的女人,虽然现在还没吃掉梅娘和琼娘,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不知她两人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让她们过得安全舒适,不知道这里离城镇有多远,过几天得带她们到城镇里买些生活用品,最主要的是让她们暂时离开这个山坳,这地方有如此美妙得温泉,不利用实在可惜。

    储物空间里的两艘备用星际巡航舰上还有几千个机械格斗兵和维修机器人,还有当初在星际联盟科学院掠夺的五百个最新型智能机器人,格斗兵和维修机器人的样子不是太凶就是太丑,实在不能见人,格斗兵至少还是个人形,配上全身的盔甲装成士兵好像还可以,以后看谁不顺眼让他们去打架砍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维修机器人的的样子就实在没法看了,只能让它们在地底下或深海里挖挖石头采采矿什么的,不过在深山老林里给自己修建一栋别墅好像还是没什么问题,这里石头树木这么多,就建一个木石结构的仿古别墅,建得大一点,以后要是搜罗到更多的美女也住得开,周围的环境也清理一下,自己洗劫科学院的时候好像他们的种子库也没有漏掉,看看有什么好的花果树木都在这里种上,洞里的温泉要引出来,洞深处的温泉温度那么高可以设置整个别墅冬天的取暖,还要在别墅的后院修一个露天的温泉池,不用太大,三、五十个美女在里面戏水不会太挤就可以了,嘎嘎嘎嘎!

    至于那五百个智能机器人,外表和人类毫无差别,智能和灵敏度也无懈可击,而且据说战斗力比格斗兵还要恐怖,和生化战士不相上下,还没有生化战士那么变态的模样,记得以前无聊时还用一个美女造型的智能机器人勾引自己的属下,竟然将那帮小子迷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发现这个美女不是人类,害得自己躲在卧室里差点笑破肚皮,要让这帮小子知道真相,没准不用联合舰队来剿灭,他们自己就哗变了!

    嗯,以后出去要摆排场的时候让他们扮保镖随从什么的,当然,老子来这里是把美女的,打架欺负人的活儿当然要交给手下去做啦!

    妈的,说起星际联盟科学院就窝火,自从袭击了这个地方就好像真的捅了马蜂窝,老子不过是拷贝了一下他们最新的科研资料而已,既没大肆破坏,也没杀几个人,那些各国的科学家也只是临时关了起来,老子主要想得到的东西也不过是最新能源内核的结构资料而已,而且俺只是拷贝而已啊!虽然顺手将科学院的成品库房扫荡了一遍,不过既然都是你们做出来的东西,再做一遍就是了,何必动用二十来个国家,五十个军团,五百万艘战舰硬是将老子以往和军队捉迷藏的星系围了个水泄不通。更过分的是联合舰队竟然从星系外围开始一颗行星一颗行星的引爆,***!俺们当了一万多年的海盗才发展到五千来艘战舰,你们***居然用五百万艘来欺负我!

    最后老子被逼到了恒星边上,手下的海盗死的死降的降,***老子可是海盗哎!而且是海盗王!虽然老子是历代“红骷髅”海盗王里最英俊、最潇洒、最绅士、最斯文、最……、最……、最那啥的一个海盗王,但老子发起飙来也是最疯狂的一个!疯狂到老子用战舰撞恒星!

    不过现在想来,当时实在是他妈有点太疯狂了,“红骷髅”的旗舰不愧是万多年不断经过各代海盗王不惜工本改造升级的极品,抱着必死的决心撞进恒星的旗舰竟然一直冲到了恒星内核,这可给老子制造了逃亡的机会,老子终于在战舰殉爆前利用恒星的引力启动时空穿透器钻出了包围圈!可是,殉爆的战舰在恒星内核引发了灾难性的能量裂变,据说当时围剿的五百万联合舰队,在随后的恒星爆炸中逃出来的不到二百万。

    整个银河系所有星际政府立刻全部抓狂!老子在整个银河系的通缉令上被列为有史以来最残忍、最邪恶、最恐怖、最……、最……、最那啥的恐怖分子!其知名度堪比几十万年前的某位老前辈——本*什么的大爷!

    我靠!老子是海——盗!是有史以来最风流潇洒、最………………哈那啥的海盗王!你们他妈不拿五百万来欺压俺这小五千,俺能飙到这个程度吗?压迫越大反抗越大,你们名人名言怎么学的?咋就没人理解俺腻!!

    妈的,恒星爆炸老子都逃出来了,没想到老子的时空穿透器航标密码早就被投降的兄弟卖给了银河星际政府联盟委员会,害得老子被时空特警和星际特工追得狗辇似的逃了整整一年,最后终于流落到这么个鬼地方!日他娘的,老子不是恐怖分子!老子是有史以来最那啥的海——盗——王王王!(狼嚎中!)

    算了,往事不必再提了,老子在科学院到底弄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也没兴趣研究了,在这个原始的星球,老子开艘武装巡逻艇都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再高的科技有个鸟用!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哄自己的女人开心来得有用!

    回到石屋,梅娘在炉灶边守着炉火,琼娘却和衣躺在灶边的一堆干草上已经熟睡,看来两人是打算轮流守在炉灶前一整宿了。天勒既然已经将她们当作自己的女人,当然不愿意再让她们这么辛苦,这点破熊骨头,吃不完扔掉就是了,可是转念一想,她们已经过惯了清苦的生活,要是一下让她们改变过来恐怕她们不会习惯,尤其是在一直和她们的生存息息相关的食物方面!自己要是强行把这些熊骨头扔掉,难保她们不会背着自己再偷偷捡回来!算了,今晚就这样吧,看来得早点带她们离开这里,好让机器人尽快开工。

    嗯!这几个女人生活这么艰苦,一下子享福恐怕不会习惯,得给她们找点事作,周围的森林里最多的就是松树了,储存空间里的两艘战舰上好像还有几万个地面侦察的机械蜘蛛,修改一下程序,让它们到森林里采榛子和松籽去,好像二十几代海盗王里有一个酒鬼大叔,据说搜罗了全人类从古到今所有的酿酒秘方,里面应该有松籽酒的酿造方法吧。

    恩!酿好的酒拿到外面的镇上去买,换些日用品什么的,让她们觉得除了侍奉好男人自己还有用是很重要的,省得以后女人多了她们闲得没事吵架玩!山坳里还要挑好品种的葡萄种上一些,葡萄酒好看又好喝,而且梅娘和琼娘光着身子站在大木盆里踩葡萄汁的样子也是难得的美景哦!嘿嘿嘿嘿……!好像古代传统工艺里,踩葡萄汁的女孩都是要刮掉yīn毛的,呵呵呵!咱家梅娘和琼娘可是有天生的优势哦!

    搂着怀里藜娘光滑的身体,背后贴褽着荆娘温暖柔软得rǔ房,天勒来到这个星球的第一夜安然入睡,不用随时准备跳起来逃亡,不用睡着后还要握着集束手枪和离子战刀,只握着怀里美丽少女丰满的rǔ房就好了,虽然床上铺的只是破烂的兽皮,身上盖的是千缝百补粗糙的麻布薄被,但这一夜是天勒多少年来睡得最安详舒适得一夜!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怀中温香软玉,蜷成一只小猫一样的藜娘还睡得口水直流,身后的荆娘却已经起床离开,听外面的声音应该是在帮助梅娘cāo持家务。

    轻轻将被藜娘抱着的手臂抽出来,天勒下了床,俯身吻了一下藜娘的俏脸,舌尖轻扫,卷掉藜娘樱红的小嘴边一丝晶亮的香涎,穿上床边木凳上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了卧室,外面厨房里琼娘守在灶火旁,透过木板门的缝隙,天勒看见院中赤身的荆娘在用石杵鼓捣着一些草jīng和树叶,梅娘将荆娘捣出的汁液涂抹在地上晾晒的熊皮上。荆娘还真是厉害,昨天被肏得菊门翻肿,第二天一早还能起来忙里忙外,女人的承受力还真是让人吃惊啊!不过看到荆娘偶尔不自然的扭动屁股,天勒嘴角弯起一丝坏笑!

    “天勒大哥吃早饭吧!”琼娘看到天勒出来,没一会儿就在木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盆骨肉汤,旁边的木碗里放着几个煮好的红薯。

    “她们在干什么?”天勒在桌前坐下,指了指门外问道?

    “在净皮啊!用兔耳草和香樟叶汁抹过之后可以防止皮毛腐烂,还可以去除毛里的跳蚤,天大哥你们那里不是这样做的吗?”琼娘有些奇怪的问。天勒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娘的!怎么问了这么弱智的一个问题,自己现在是在扮猎人哎!

    “啊!……我们那里都是用硝水浸泡的,对了,你们吃饭了吗?”天勒含糊地回答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

    “天勒大哥还没吃,我们怎么能先吃呢?”琼娘觉得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加奇怪,哪有男人还没起床吃饭,女人就敢先动筷子的道理,天勒大哥看来真的不是这里的人哦!

    “妈的!这个问题同样弱智!”天勒心想。这里的风俗,男人、老人和孩子没吃完之前女人是绝对不可以上桌吃饭的,而且,一家人吃过之后剩下什么女人就吃什么,女人的一生只有生孩子的前两个月和产后的一个月才会得到一点特殊的照顾,平时女人在家庭中地位是最低的。看来得想办法改变她们的一些习惯,否则以后吃饭时她们要么在旁边服侍要么在厨房忙活,恐怕只用藜娘才敢坐在桌上和自己一起吃,那还有什么意思!虽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在这个世界里好好享受一翻,不过要是身边的女人都像奴隶似的那也挺没意思的。不过,嘿嘿!也不是没有好处哦,比如说……!

    天勒坐在椅子上,等琼娘放好碗筷经过身边时,一伸手将琼娘揽了过来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现在这个家里的女人,只有琼娘现在还穿着破旧的衣服,可也就是薄薄的一层,天勒的大手一探从琼娘腰间的衣缝里伸进去,一下子就捉住了一对温暖滑腻的小兔子“如果我现在想琼娘喂我吃呢?”

    “天勒大哥!天勒大哥……不行的,不……不行的,娘说奴家是白虎精转世!身子是不祥的,天勒大哥快放手,奴家不敢害了大哥!”天勒揉着琼娘xiōng前的小兔子,怀里的琼娘却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慌得手脚无措想挣扎出来却又不敢用力推拒天勒。

    “你天勒大哥可不是这里的人,在我的家乡也有不长毛的女人,可从没有什么白虎精的说法!”天勒说着将一只手伸进了琼娘的裤腰盖在琼娘光滑柔嫩的yīn埠上抚玩起来。

    琼娘被天勒摸的全身发软,瘫坐在天勒的大腿上,泪水却无声的滑落下来!哪个少女不怀春,琼娘正值青春少艾之际,前几年后父在世的时,琼娘是村中少年、小伙主要的挑逗对象,也不乏被挑逗得春心萌动的时候,可惜后来后父去世,又被人发现自己竟和娘亲一样也是下体光洁无毛的白虎精!以往看到自己便双眼放光,跑来挨挨擦擦的小伙子们,被长辈严加管束后见到自己都远远躲开。更过分的是村中以往被自己夺了光彩的同龄女孩,在自己失去了男孩的围绕保护后竟纷纷涌来取笑漫骂,自己稍敢还口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女孩打架不似男孩勇猛如虎却甚是yīn毒,专对xiōngrǔ下体踢打,有几次若不是躲闪得快差点就被毁了面容!

    后父去世后,家里没了男人实在是苦不堪言,几乎是任凭村人欺凌!就算是这样,村人也不肯放过她们!终有一日,数十村中男女老幼蜂拥闯入家中,掠走了所有家中可用的事物,不能搬动的全部砸毁,最后竟还要将她母女活活埋掉!那些平时善良朴实的山民,竟似被恶魔附着了身体,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恶毒!

    最后终于是大姐的夫君看不下去,出面决定将她们母女驱逐到山中自生自灭,算是暂时救了她们的性命!山中凄苦,母女三人全靠姐姐接济而挣扎生存,但就算面对山间野兽威胁,她们也不愿再去面对山下那些比野兽更加恶毒的村民。琼娘也不奢望能在山中有多少存活的日子,她们母女被残酷的环境吞噬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处在青春豆蔻的年华,还没释放出生命全部的光彩就要在这荒山野岭中默默凋零,她好不甘心啊!

    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进了她们几乎已经绝望的生活,自己永远也忘不了院门开处那个肩扛巨熊,英俊高大的男人,原本几乎死水一潭自怜自弃的心湖竟慕然间涌出一股羞涩。逃命似的逃进屋里,套上一整个夏天都没有着身的衣服,遮住了赤裸的身体却悄悄敞开了少女的心怀。

    偷偷透过门缝看着那个自己叫天勒大哥的男人在院中忙碌,利落的剥下熊皮、切割熊肉。他好健壮!xiōng膛那么宽厚,挽起的猎装露出的手臂那么结实!他好俊!微笑时露出的牙齿那么洁白整齐。(晕!不是在相马吧!不过天勒好像不介意作种马的,呵呵!)他好色哦!每次姐姐经过他的身边他都会伸手捏捏姐姐的rǔ房或揉拍姐姐的屁股,每次看到他在姐姐身上动手动脚自己都会跟着脸红心跳,竟隐隐期待自己也会被他肆意轻薄!原来自己的一颗心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牵挂在了这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身上!

    晚上娘亲和妹妹回来却将她又一次打入了绝望的深渊,在姐姐带着天勒大哥和妹妹去温泉的时候,母亲告诉她,天勒大哥已经是这个绝望的家庭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而现在只有妹妹才能和天勒大哥在一起,自己和母亲一样都是白虎之身,今世不可能再与男人欢好,若天勒大哥可以和妹妹在一起,就可以为妹妹找个好的归宿,天勒的本事她们一家也见识到了,妹妹跟着他应该不会受苦!若天勒大哥可怜她们母女,自己和娘亲也只能为奴为婢一辈子侍奉他们!若天勒大哥不愿招惹两个累赘,也只能愿她们命苦,但至少妹妹不必跟着她们受罪了!

    天勒将琼娘抱在怀里,大手不停上下巡索,琼娘挣扎了一会身子就软了下来,只是坐在天勒的腿上默默的流泪。天勒看到琼娘的眼泪楞了一下,以为琼娘恼他轻薄!

    不过转念一想:这里的女人一般都是对男人逆来顺受!已婚的妇人,单独在野外碰上,随手拉到林间肏弄,大多是不敢拒绝的!就是荆娘因为丈夫凶恶一般人不敢招惹,却也在野外无人之处被胆大的男人按倒过几次!荆娘同样也不敢拒绝,否则男人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让她苦不堪言!而且就算她奋力挣扎保得贞cāo,回去向丈夫泣诉或被丈夫发现痕迹,她的丈夫当然会找到欺负她的人暴打一顿,还可以索要赔偿。但荆娘自己招蜂引蝶的名声也肯定是跑不掉的,轻则一顿好打,重则可以直接被休弃!若是奋力挣扎仍然失掉了贞cāo,那她的下场更加凄惨,痛打一顿再被休弃已是最好的结果,她的丈夫可以命令她当着全村人的面跳进贞妇井!当然,他的丈夫也会得到更多的赔偿!

    未婚的少女情况稍好一些,因为她们完全是属于父兄(家中无父,长兄为大!)的私产,女人就算地位再低,要想娶进家门还是要给其父兄满意的彩礼的!要是随便坏了未婚女孩的贞cāo,不管最后娶不娶她都要赔偿给其父兄正常彩礼两倍的财物。所以,男人对未婚的女孩动手动脚没什么问题,却不会轻易推倒未婚的少女,其实若是有耐性,完全可以等到女孩嫁人后在野地里堵住,一偿心愿!敢推倒荆娘的人就是在荆娘作女儿家时就对她垂涎已久的男人!

    按说琼娘虽是少女之身,对男人的摸捏却应该不会陌生,按这里的风俗,你要是当众捏摸已婚的妇女,她的丈夫没准会拎起扁担来抽你,但未婚的女孩子对其父兄来说早晚是泼出去的水,被人捏捏摸摸又不会损失什么,没准摸到了好处求亲时还会多加些彩礼钱物!只要别真正捅破了那层薄膜放出那泡鲜血,女儿、妹子被越多的男人轻薄越证明她们以后可以卖个好价钱!(***!什么逻辑!不过,这里的男人真他妈性福——!俺们这里谁要是敢当街抓小姑娘的奶,还不立马儿被人踢成猪头!)甚至有些贪鄙恶毒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妹子被人强暴,那样他们可以获得更多的财物赔偿,至于女儿或妹子婚前破身将会面对什么悲惨的命运,那可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事情!

    琼娘早已没了父亲,更没有兄长,失去了那层不是保护的保护膜,幸好她是白虎之身让乡间愚民惊惧,否则早不知被糟蹋了多少遍!就是藜娘若不是当初还小,而且后父过世没多久就随母亲搬进了山里,哪里会轮到天勒来破她的处女之身!

    天勒自觉不是那相貌狰狞,猛恶粗鄙的男人,事实上他对自己的模样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算不上白皙粉嫩的奶油小生,但也是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而且多年称王(贼王!)其桀骜彪悍的气质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可是真正的女人的毒药!可怎么就会惹到怀中琼娘流泪呢?

    细一寻思,天勒大概明白了琼娘的心情:琼娘下身那光洁无毛的yīn埠,对天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是个满有情趣的惊喜。但对琼娘来说恐怕就是沉重如山的压力和宽阔如渊的鸿沟,看来琼娘对自己并非无意,甚至是颇有情意,否则不会因为无法与自己结合而难过(娘的!他压根就没想过是因为别的事情惹人家哭鼻子! ——纯自恋狂!)!

    天勒沾沾自喜的同时也不禁暗自头疼,这个地方的女人对男人可谓千依百顺,可越是这样愚昧落后的地方,人的传统观念越是执着难改!昨晚光是舔玩藜娘的花瓣就换来荆娘大祸临头般的恐惧,而在她们的眼中,白虎之身可是会害死男人的东西,而男人在这个世界里可是家庭的支柱和生存的希望!看来要想吃掉梅娘和琼娘恐怕要多费一番周折!就算自己强行上了这对母女,可一想到自己快活时身下的美人却是一幅战兢恐惧的模样就索然无味!要是个桀骜难服的辣妹玩玩强奸还有些味道,这种以男人为天,连惨叫都不敢大声的美女怎么“强”奸得起来啊!老子可是最哈那啥的海盗王,可没那些变态老头子奴役弱小的兴趣!

    怎么才能想办法改变这几个女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呢?天勒抱着琼娘开动脑筋。至于琼娘!让她哭去吧,这时候越哄哭得越厉害,而且随便去哄没准还要吓到她!

    想让她们改变就得让她们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想让她们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就得让她们多知道一点东西,想让她们多知道一点东西就得让她们有点知识,想让她们有点知识就得教她们识字,想让她们识字就得……我晕啊!这他妈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看来老子真不是个玩脑筋的料,想这些事情比他妈抢劫、打架还累!娘的!老子还是头一次为女人这么费心呢!在原来的世界两个人看对了眼勾搭几句就可以滚到床上,事后拍拍屁股说声白白两不相欠!哪有现在这样上个女人还要先解决她的心理yīn影的!

    娘的!怎么才能让她们听话腻?

    咦?……!

    她们现在就是很听话滴呀!老子这不是在骑驴找驴嘛?!

    嗯!有些事情老子可以命令她们来作嘛!当然,不能一开始就命令她们厥起屁股来给自己肏,事情是要循序渐进的嘛!先从小的地方一点一点敲碎她们的外壳,最后才是直捣黄龙!嘿嘿嘿!满有意思的嘛!这种游戏老子还没玩过,难得有着么几个好女人,既然不想上过了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就好好陪她们玩玩!

    “琼娘,现在哥哥让你喂我吃早饭,怎么!不愿意吗?”天勒捏了捏怀里琼娘的rǔ头问道。琼娘现在虽然没有哭出声音,眼泪却也流得淅沥哗啦,再不给她分分心恐怕她要陷入更深的自哀自怜之中!

    “不!不是的!奴家会好好服侍天勒大哥。”琼娘听到天勒的声音里似乎稍有不悦,身子一震,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泪水,收拾心情专心的服侍起天勒,多年风俗习性让女人对男人的每一丝喜怒哀乐都敏感异常,天勒带着明显命令的语气让她立刻抛开了感叹自己命运的愁苦,这里的女人啊!有时流泪都是一种奢侈的事情。

    忍受天勒的抚弄带给自己的酥软,琼娘拿起木勺浍了一勺肉汤轻轻的吹凉送到天勒的嘴前,天勒摇摇头“抿到嘴里,然后用嘴喂给我!”

    琼娘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天勒!“这天勒大哥也太会折腾人了,虽然自己不能拒绝他的命令,但这样也实在是太羞人了!”

    琼娘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天勒嘴角挂着一丝邪邪的笑容,坚定的摇摇头,明摆着没的商量!

    琼娘终于还是将木勺慢腾腾的挪到了嘴边,含了一口肉汁,颤抖着凑向天勒的嘴唇,脸却红的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抱着她摸rǔ探yīn,就算弄得她下面汁水横流,她也可以将脸藏起来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自欺欺人任你摆布,可你要让她主动凑上樱唇献上轻轻的一吻却能让她羞得全身火热!

    琼娘坐在天勒腿上,身体略微高过天勒,天勒微一仰头,琼娘的樱唇已经由上至下轻轻触在天勒的唇瓣上,天勒大嘴一张将琼娘小巧的双唇嗪在口中,舌尖轻挑荆娘含着肉汁紧闭的唇缝,手中捏住琼娘的一颗rǔ头稍稍用力一搓!琼娘一声呻吟,一半肉汁漏入天勒的口中,一半却滑进了自己的腹内!

    趁着琼娘失神的一刻,天勒的牛舌已经犁庭扫穴般闯入荆娘口中,与琼娘下意识中舔挑相迎的丁香缠作一团。琼娘全身剧振想要向后躲开,天勒早就抽出一只手,安在琼娘脑后!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传来,琼娘彻底迷失在天勒的热吻之中!

    半晌,天勒才放开星目迷离的琼娘,待琼娘深吸娇喘了一会,天勒下巴向餐桌一挑“继续!”

    这一顿饭吃了足有半个多时辰,琼娘经过开始的羞涩生硬,到后来的火热娴熟,竟也沉溺在这亲昵的气氛之中,只是不时被天勒弄得细喘轻吟,等天勒吃饱,琼娘竟也饱了大半!

    天勒肚子是饱了,可下面却被怀中火热扭动的琼娘撩拨的欲火高涨,琼娘看到天勒吃饱就想起身。她也舍不得天勒的怀抱,虽说天勒是在让她服侍,可天勒温柔的抚捏,霸道的舔吻,就连不时嘴角勾起的那丝坏坏的笑容都让她心迷神醉!拥着天勒结实的腰身,琼娘体会着这份镜花水月似的幸福心中即痛且慰,直想自己就着样立刻死去,好让这份幸福伴随自己直到永远!可臀腿间天勒那根坚硬火热的事物却一下提醒了她的身份!

    琼娘挣扎着想要起来,天勒却将她牢牢按住嘿嘿笑道:“琼娘,哥哥下面还有张嘴没有喂饱,不知你要怎样服侍啊?”

    “天勒哥哥,奴家真的不敢害了哥哥,求哥哥放过奴家吧!”琼娘抬起凄哀的俏脸,眼中泪水盈盈的哀求道。

    看着琼娘可怜兮兮的模样,天勒只觉欲火一下子烧到了顶门!娘的!刚才是谁说的不想用强的,是俺吗??!俺收回那话成不?!这小女人的样子太他妈想让俺欺负她一下啦!那些变态的死老头果然也是很他妈会玩的!!

    不行!俺他妈现在还不是死老头子,立刻上了琼娘也不过爽在一时,要是今后她们总是提心吊胆,虽时等待大难临头的样子,那老子还能有什么乐趣!勉强压下把琼娘就地正法的冲动,天勒却也不肯就着样放过琼娘。

    “好!哥哥答应不破你的身子,不过……”天勒拉了个长音,欣赏着琼娘脸上的表情由松弛下来,又紧张起来的变化。

    “用你的小嘴给哥哥放出来怎样!”天勒抓着琼娘的一只小手按在腿间隔着裤子凸起的粗大事物上。

    “啊!”琼娘摸到天勒粗大的yáng具心中一惊,在村中作女儿家的时候,不是没有被村中的少年人堵到无人之处,虽然不敢真的坏了她的身子,但被迫用手给人撸到爆浆的事情可没少做过,甚至还被插进过小嘴里喷射。这里所有的女孩在婚前发育后对男人的yáng具都不陌生,越是漂亮的女孩接触过得越多。天勒的大家伙可是她从来没有碰到过的(堵女孩的男人可不单单是未婚的少年,成年的男子一样有机会堵到就不放过,只是堵到妇人和堵到女孩发泄的方式不同罢了,而堵妇人的男人也不乏少年冲动的小家伙!——***!真是男人的天堂!)。

    琼娘犹豫了一下,终于解开天勒的裤子,释放出的粗大男根猛地弹跳出来打在琼娘的脸上,琼娘俏脸一红,张开小嘴含住了前面怒挣的肉冠。

    “以前接触过的男人,也没见到谁走了霉运!也许天勒哥哥只要不闯进自己白虎的下身,就不会克到他的命格吧!”琼娘为自己找了个似是而非的借口,终于安心的服侍起天勒!也许女人为了服侍自己喜欢的男人,总会找到这样那样的借口吧!

    天勒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琼娘专心的服侍,只是琼娘虽然用心,但技巧实在一般!以往琼娘都是被人捏着下巴顶进嘴里一阵耸挺,让琼娘除了恶心窒息毫无其他感觉。除了知道不能用牙齿来咬,琼娘根本不晓得如何让男人更加舒服,一边抬眼瞄着天勒的表情,琼娘一边活动唇舌寻找天勒敏感快乐的地方。

    门外传来声音,天勒抬眼看去,梅娘和荆娘已经忙完了手中的活计,正在收拾东西。没一会梅娘和荆娘推门进来。

    看到正跪伏在天勒两腿间起伏含允的琼娘,两人一惊!天勒一抬手制止了两人就要冲出口的惊叫。

    “来,荆娘,教一下琼娘怎么服侍男人!”天勒招呼荆娘过来,荆娘看看妹妹又看看天勒,老实的走了过去在天勒身前蹲下。昨晚她就见识过了天勒的威势,天勒要作的事情,她哪里还敢阻止!况且现在琼娘不过是在给天勒含唆,琼娘虽没破身但作女儿家的怎会没经过这样的事情,而且白虎之身不见得就是人人相克,娘亲以前在村中时,在野外被人推倒的时候还少了,若是人人相克,那村里得死掉多少男人啊!

    梅娘进来看到琼娘的样子,吃了一惊,刚要惊呼制止,却被天勒抬手堵在了口中,多年服从男人的习惯让她不敢再说些什么。看到荆娘也被天勒叫去服侍,梅娘站在门口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勒看了看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的梅娘,招招手让她过来,梅娘巡缩的走到天勒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天勒大手一伸将梅娘搂了过来靠在身边,抬手握住了她的一只rǔ房。

    梅娘这下真的慌了,伸手推着天勒用力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对天勒来说无异于蜻蜓捍柱,她又怎推的动身高力大的天勒!

    “天勒,奴家已是花枯叶黄之人,而且是不祥的白虎之身,碰不得的!快些放了奴家吧”梅娘挣扎不动只好苦苦哀求。

    “谁说你花枯叶黄?让荆娘她们评评,若站在一起不说辈分,哪个不当你们是一家姊妹?!你说的白虎不过是下身无毛而已,我们山中族人中多得是这样的女人,也不见谁克了自己的男人,这纯粹是乡民愚昧的说法。我是不信的!”天勒口中说着,手里一点不闲,梅娘的rǔ房屁股早已捏摸了个遍。看梅娘一脸的不相信,心中暗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带几个美女造型得智能机器人过来扮自己的族人,科学院的老家伙们都是变态,这些机器人不论男女下身都是光溜溜的,现在正好可以让梅娘她们见识一下,就算一时改变不了她们的想法,至少让她们看到有些事情并不是绝对的!”

    “别不相信,今日我就回去,没准过些日子真的带几个来给你瞧瞧!”天勒说着,却没注意到梅娘已经白了脸色。

    “你……真的今日就要走吗?”梅娘颤声问道。天勒这才注意到下面琼娘的嘴也停了,连荆娘在琼娘耳边小声的叮咛指点也没了声息!

    天勒救了荆娘,带着猎物来到这个家中,给这个家带来了新的希望。梅娘暗示荆娘带着藜娘服侍天勒,虽是为了报恩,却也不乏希望天勒留下的意思。

    蝼蚁尚且偷生,面对残酷的环境梅娘一家多希望天勒这样的男人能留下来支撑起这个家的生存,最不济也可以将藜娘带走!只是藜娘心智低幼,男人玩玩尚可,有几个肯带回去不能帮着拾辍家务还要分心照顾的!更不要说带上梅娘和琼娘两个累赘!一个女人可以干的事情,谁会养活三个?!

    “天勒……”梅娘声音苦涩,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面对的时刻,哪怕是虚假的安全也多希望能延长一下啊!

    “奴家知道藜娘配不上你,可藜娘智力低幼,独自无法生存,奴家和琼娘也不知能照顾她多久,求天勒怜惜,不要抛弃于她,慢慢调教藜娘还是可以拾辍一些家务,而且替你生养绝无问题,求你收留她吧……”梅娘说完缓缓跪下泣不成声!旁边的荆娘和琼娘同时流下泪来。

    天勒心中一紧,却硬是绷住,现在不可表态,还要探明她们的意思“若是我带走藜娘,你们两人怎办?”

    “奴家和琼娘乃是不祥之人,在这山中挨一日便是一日,便是在这山中枯朽也不敢求人怜悯,怕是害了旁人!”听到天勒似有带走藜娘的意思,梅娘稍稍放心,至少不是最坏的结局!至于自己和琼娘以后的生活也只能听天由命。

    “不行!”天勒深吸了一口气,梅娘等人闻言剧振,面如死灰!

    “我已父母双亡,独自居住,若带藜娘回家,我进山中狩猎一去数日,藜娘饿了谁来给她做饭?迷了路途谁来寻她回家?”天勒盯着梅娘缓缓说道:“所以,我娶藜娘,你们二人必须同时作我的女人,我离开家中时你们好互相照顾。”

    “还有!”天勒打断张口想要说话的梅娘“不要拿什么白虎之身来说辞,我不信这个!你们三个私下里是姊妹、母女,在我面前就只是我的女人。”

    其实天勒心里说得是四个,荆娘当然也是不能放过,大不了掳上山来,谁敢来讨放狗咬走就是!

    梅娘也终于领教了天勒霸道的气势,心里即喜且慌!喜得是天勒有情有义,不但不抛弃藜娘,还不嫌弃自己和琼娘!慌得是天勒现在摆明了要将她们母女兼收并蓄,母女共侍一夫,在天勒的霸道下,她根本没敢将这个当成问题,但前两个丈夫都是死在自己身上,使她对自己的身体即恐惧又憎恨,若自己真的不祥再克了天勒的命格那她可是百死不足赎其咎,天勒打动的可不止是自己三个女儿的心,只是她一直不敢往这个方面想罢了!

    天勒也不敢逼得太紧,传统观念的顽固可不是轻易可以化解的事情,要是激起她们强烈的反弹,虽说不敢拒绝自己,但要做出自残肢体的蠢事,那可是得不偿失!

    “我知道你还有所顾虑!”天勒抚着梅娘的俏脸,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我现在也不逼你,等过一阵我带几个族人来看你,让你看看她们同样是所谓的白虎却生活得夫旺子兴快乐安康!那时你可不能再推三阻四,我要让你知道,白虎克夫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就算真的有那么回事,我族也是命格强盛,你绝对克不到我的身上!”

    天勒心想:“看来还得费些手脚,将机器人弄成男女老幼的一大家子,来个四世同堂什么的,那样才够说服力!人的习惯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又哪里知道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的!嘿嘿嘿!”

    梅娘终于松了口气,至少天勒眼前不会逼她欢好!看天勒说得如此诸定,虽不全信,心里竟也隐隐有了些期盼!刚才若天勒真的逼得急了,没准她真的会作出自残肢体的事来,在她看来男人主要感兴趣的自然是她的身体,若自己身体残破,自然会消了天勒的念头。天勒是这个家中的支柱,自己绝对不能害了他,就算再受些苦痛甚至丢掉性命,只要天勒以后能好好对待女儿,她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以天勒的狡猾怎会料不到她的想法,要是梅娘生来是个恐龙,她死不死天勒才懒得理会!但天勒认定了梅娘是自己的女人,怎会让她作出这等蠢事,就算梅娘反映激烈让他救援不及,只要还有口气在,天勒也会还她一个完整鲜活的身躯,只不过有些事可就藏掖不住了!

    屋中的女人知道了天勒的想法,又是放心又是感激,梅娘靠在天勒身上任由天勒大乘手足之快,虽没有挺扭相迎,却也不再挣扎躲避。腿间琼娘唇舌翻舞更加的激烈热情。荆娘也放下矜持不再悄声细语,精心指点琼娘,后来竟钻到天勒裆下,琼娘服侍天勒的冠jīng,她便含住天勒的两颗卵蛋在口中细细允吸。

    天勒爽得全身直颤飘飘似仙,捏摸梅娘的rǔ臀更是用力,没一会终于忍受不住。站起身来拉起荆娘按在桌上,从后面狂野的捅进了荆娘的yīn腔!娘的!这一屋四个女人,小的还在里面懒床,另外两个暂时上不得,只好再拿荆娘来泻火。来到这个世界放了三炮,全都射在荆娘的身体里,看来今天这第四炮也是要荆娘来承受了!旁边两个虽不能上,但也不能闲了她们。

    腰下用力挺耸着荆娘,两手一边一个拉过琼娘和梅娘靠在身体两边,大手山峦沟谷的摸索,口中吻住琼娘的小嘴,整个小屋中弥漫出浓烈yín糜的娇喘轻哼!

    三声尖叫一声低吼同时响起,天勒的jīng液强有力的击打在荆娘的yīn腔深处,梅娘和琼娘一左一右分别趴在荆娘的半边身上,三人压得木桌吱吱直响,天勒双手两根手指分别插在梅娘和琼娘的菊门深处,刚才喷射时天勒双手扣住两人的菊门,借力顶入荆娘yīn腔最深处,刺激得三人同时尖声大叫!

    天勒俯身扑在落成一堆得三个女人身上,但马上又直起身来,木桌已经发出凄惨得咯吱声,他再趴上去恐怕几人都得摔倒在一堆烂木削中,天勒心中诅咒:“***烂桌子,老子以后一定要做最厚最结实得来用,十来个人爬到上面也屹立不倒!(靠!那他妈是桌子吗?)”

    天勒的三根东西还插在女人的体内,他现在还不想拿出来!得让梅娘和琼娘多适应一会,暂时弄不了下面,后面的洞眼可不能放过,不然整天对着两个漂亮女人却不能上,会郁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