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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雨夜兰花

    布鲁醒来的时候,丹玛已经离开,虽然他直到现在仍然想不通她为何会“心血来潮”,但无疑的,昨晚她表现得非常配合,他也总算细细地享受了丹玛那美丽的肉体,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幸福,甚至比在侬嫒的肉体上的感觉还要好一些,所以,他醒来后心情很好,回想起昨晚的“杰作”,更是心花怒放……

    怀着愉悦的心情,他随便收拾一下,踏步出门,往可比庄院去了。

    到达可比庄院,正赶上清晨,二话不说,他就到树林里砍伐,至天晚时,把所有的烧柴都砍足,只待明天把柴木搬回劈砍。

    晚饭时,布鲁和母女三人共餐;整个过程中,布鲁贪心地“尝遍”三母女的香唇,但他也因此付出代价:被侬嫒从椅子踹跌有四次之多。

    也许是因为布鲁越来越放荡,所以侬嫒在饭桌上明令:今晚不准布鲁爬上她的床……

    布鲁于是哀求,说他迫切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要爬上她的床,说得卡兰和卡真无地自容——现在的可比家乱套了,布鲁在这家里到底充当什么角色,谁都说不清楚,是母亲的姘头还是女儿的父亲?抑或是母亲的女婿还是女儿的情郎?

    (……真是混乱的关系啊……)

    这种关系让三母女处于尴尬的地位,侬嫒和卡兰都知道卡真喜欢布鲁,然而她们猜测不透卡真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而卡兰虽然时常说憎恶他,可是他对她又抱又吻的,她也只是轻叱几句罢了。

    然而侬嫒明令:如果布鲁搞了她的女儿,她就跟他决裂!

    侬嫒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

    布鲁有些怕怕……

    也许天公不作美,在侬嫒气愤地说今晚不准他爬上她的床之后,那放晚的天下起毛毛细雨,按这雨势来猜测,估计这雨会下个整晚。

    布鲁不管侬嫒的明言禁令,冒雨进入内院,本想找卡真抱着睡的,可是卡真把门窗锁紧,他没得进入,只得往前直走,到了侬嫒房门前,又发现侬嫒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于是在门前喊道:“亲亲侬嫒,快把门打开,你的杂种小老公在外面淋雨,很容易生病。”

    “小杂种,你淋十天十夜也不会生病,你喜欢淋雨,就继续淋吧,我今晚绝对不让你你进来。你越来越没有分寸,竟然想玩弄我们母女三人,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跟你翻脸,别以为我迷恋你,就在我的眼前为所欲为!今晚你回去好好反省,别让我变得像塔爱娃一般对待你!”

    “亲亲侬嫒,快让我进去,我答应你,以后不搞卡兰和卡真,专门搞你……”

    布鲁在雨中哀求着,只是再也没听到侬嫒的回应,看来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惩治他。

    “好吧!你不让我进去,我回去睡了。明天我不逗卡兰和卡真啦,明晚你可得让我进去,我可是憋了很久的,你也要可怜可怜一下我,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小老公,你不疼我,还有谁疼我呢?”

    布鲁说得肉麻之极,像这种肉酸的话语,他往往说得超乎想象的自然——心理变态者特有的语言。

    他垂头丧气地转身,蓦地看见卡兰的楼阁亮着灯,他心里暗喜,向着卡兰的闺阁走去,到了半途,急忙折转,往外院走出……

    侬嫒的房门就在此时打开,她站在门口,凝视着布鲁暗淡的身影,直至他完全地走出内院,她把门重新锁上,靠在门背,幽然自语:

    “唉,现在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们三母女,都跟他有了撇不清的关系。如果他真的要占有卡真,这小丫头估计不会拒绝他。即使是看似讨厌他的卡兰,若他强硬侵犯的话,卡兰怕也只有认命。卡兰,终究是不忍心伤害埃菲的儿子,哪怕她把话说得多么的狠!”

    “好怕那么的一天,我们母女三人都变成他的俘虏,——这野兽般强壮的半精灵,虽然被精灵族诅咒,却在勾引女人方面,天生的变态!像他的父亲一样,风流而残酷——竟然想叫我们三母女都变成他的俘虏……”

    “埃菲,你这儿子十足像强暴你的那个狂人,有时候,能够强暴得女人都爱上他!我好像不算是被强暴的……

    “这个流着‘人类、兽人、精灵’的血液的杂种,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本份地生活?也许他这段日子生活得太燥动,已经忘记他在精灵族的身份,必须找个机会警告他一下,否则他很快就会出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埃菲,我们可比家欠你的,也偿还得差不多了。你在天有眼,就让你的儿子安份些吧,别让我们母女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如果真那样的话,或者我要对不起你的在天之灵。”

    布鲁清楚侬嫒开了门出来观望他,因此他急忙折转方向走回他在外院的柴房,静待了许久,猜测侬嫒应该安心地睡去,他又悄悄地摸走进内院,偷偷地爬进卡兰的楼阁——本来不习惯反锁门的卡兰今晚也把门锁紧,只是她忘记关紧窗户,让布鲁逮住了机会。

    从窗户钻爬进来,布鲁轻手轻脚地走到卡兰的寝室前,伸手推门不开,想了想,轻轻地敲了门,里面的卡兰果然没有熟睡,她问是谁(其实她应该猜到是谁的),他捏着鼻子学女性的声调说道:“卡兰,是我,妈妈!”

    卡兰一听,怒道:“杂种,你这无耻的家伙,要冒充我妈妈先学得女人的声音,用那种鸭公声说是我妈妈,你恶心不恶心?”

    “我觉得还好,至少我没有明目张胆地说我是杂种……起码我还借用一下你妈妈的名,嘿嘿,卡兰,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跟你说个秘密。”

    (卡兰直想冲出来揍他几拳重的,让他有点自知之明,竟然连骗人都骗得这么幼稚,谁要听他什么烂秘密?要偷香,也不多学学如何哄骗女孩……真是够懒!)

    “你找我妈妈说去,我不想听你那些肮脏的秘密……”

    “你妈妈让我过来跟你说,因为这是关系到你的。”

    “不想听……”

    “不想听也要听,我撞门了,用我的头撞门!”

    布鲁知道卡兰不会乖乖地打开房门,他转回来搬起一张木椅,用椅子撞到门上,撞了两三次,那门突然打开,卡兰恼瞪着他,骂道:“不是说用你的头撞门吗?怎么你手里抱着一张木椅?”

    “说说而已,谁会傻得用脑袋撞门?我还没有活腻……”

    “我却觉得你是活腻了,不想活了。”

    “笑话!在精灵族,我是最想活的一个,要不然我早自杀了,也省得活着受罪……”

    布鲁气愤地说着,走前一步,就要进去。

    卡兰拦在门前,冷言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不自行走出去,我送你一程。”

    “我又没说想走,你送我干嘛?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全身都湿了……”

    “你到底走不走?”卡兰愤怒地打断他的话。

    布鲁缓缓地转身,跨前一步,忽地再次转身,迅猛地抱起卡兰,冲进房间,把她压在床上,喘着气说道:“卡兰,我向你保证,只在这里呆一会,很快就会离开,你先不要打我,我湿了身,立即就生了病,经不起打!”

    卡兰稍略挣扎一下,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把幼稚当有趣,我看着你就作呕!”

    “可是我看着你只有喜欢……”

    “你……滚开!”卡兰把布鲁推翻,坐了起来,看到xiōng前衣服尽湿,她气得踹了他一脚,叱骂道:“杂种,你今晚为何不到我妈妈那里去?”

    “她今晚不方便……”

    卡兰听得脸蛋悄红——所谓不方便,即指“月潮”来临。

    “埃菲阿姨怎么会生得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混球呢?”

    “难道你不知道?听说我是妈妈被我爸爸强暴出来的……”

    “我踢死你!”卡兰恼怨地又踹向布鲁,岂料他这次把她的脚儿抓住,抱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道:“卡兰,其实你妈妈今天也说得很明白,我还没有那个胆子侵犯你。我来这里,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跟水月灵是否有交往?”

    “彼此算认识,并非很熟。”

    “我想请你帮忙我得到水月灵,可以吗?我很需要妈妈封印在她体内的力量,因为精灵族里,有些人想杀我,可是又没有人敢保护我,你妈妈都不敢站出来,所以我想自保,想得到封印在水月灵体内的力量,但又找不到人帮助,想想只有你能够帮我。只要你故意接近她,和她相熟了,在她耳边常常说我的好话,常常带她过来跟我见面,我就有机会得到她,从而得到封印在她体内的力量。卡兰,看在我妈妈的份上,你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吧,我现在是很认真的!”

    卡兰微微地咬着唇听他说完,久久地凝视他,沉冷地道:“对于这种过份的要求,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别找各种堂皇的借口让我帮你骗女孩。”

    布鲁笑道:“卡兰,你不会是吃醋吧?不想我跟水月灵好吗?可她是我妈妈内定的媳妇啊,她五岁的时候就答应做我的小妻子,我只是想找机会跟她洞房而已,你就不能够从中帮忙吗?看在我妈妈的份上……”

    “若非看在埃菲阿姨的份上,我早把踢出外面。杂种,什么妻子?埃菲阿姨就会随便骗小女孩,我七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跟我说……”

    布鲁等待着她说下去,可她顿住不说了,他好奇地问道:“卡兰,说啊,我妈妈怎么对你说的?”

    “不说……”

    “我妈妈是不是也说让你做我的妻子啊?”

    “呸!我七岁的时候,埃菲阿姨还没有怀孕,怎么会说让我做你的妻子?”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那是,你七岁的时候,可能我老爹还没有强暴我妈妈,怎么可能知道生出来的是我呢?我想,我的妈妈应该是这么对你说,卡兰小乖乖,你听话,阿姨以后生个棒儿子给你做老公,哈哈!”

    卡兰脸色惊变,震道:“杂种,你……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埃菲阿姨跟你说的?”

    这次轮到布鲁吃惊了,想不到他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把这事说中。

    “嗯,是妈妈说的。妈妈当时还交代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布鲁装出平静的样子,不让卡兰发觉他是乱猜胡讲的。

    卡兰果然露出很急切的样子,问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么?”

    布鲁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你答应今晚让我和你睡,我就告诉你!”

    卡兰觉得他很卑鄙、很yīn险,她久久地凝视他,久久地不语……

    篇外篇  直觉与视觉的冲激

    直觉并非真实,但很多惊人的发现,往往是从最初的直觉开始。

    《花园语丝》

    女人总是靠直觉来思考,即使像丹羽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够跳出这条定律:她觉得艳图和布鲁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开始注意艳图,其实她这种注意,并非要揭艳图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艳图和布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了直觉,女人还特别容易对别人的私稳产生好奇。

    在好奇与直觉的驱使下,她今夜无眠,竟然做出偷窥艳图的举动,让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窥总算有眉目,却见艳图冒夜外出,她远远地尾随艳图后面,然而艳图在城堡里转折了几圈,在洗衣池的转角处突然消失,而在此时,她听到一些让她尴尬的声响,于是朝城堡外追过去——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艳图出城堡找布鲁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鲁的居屋时,她看见那旧木屋亮着灯火——此时是午夜,亮着灯火显然有些不正常。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绕到布鲁居屋门前的远处草丛中,躲在草丛往那门看去——事有凑巧,她是那种具有轻微夜视特质的精灵,因此,即使屋里的灯火不够亮,但足够让她看得清清晰晰。

    这一看,她几乎忍不住惊叫,在那屋里的不是艳图,却是她最亲爱的姐姐:丹玛?尤沙。

    姐姐和杂种都是赤裸的,相互侧搂着,姐姐的一条腿被杂种扛托起来,她可以看得见杂种胯间那根超出想象的巨无霸在姐姐美妙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抽出送入……

    怎么会是姐姐呢?直觉是艳图的,为何看到的却是姐姐?姐姐什么时候跟杂种搞上?呜呜,可怜的姐姐,竟然甘愿让杂种糟蹋……而且连门都不遮掩一下,姐姐,变得好yín荡……

    她心里悲叹,渐渐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玛的话,绝对不会追踪到这里,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觉和她的视觉相差如许之远,本该是妹妹的,换成了姐姐,这让她如何不惊讶、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沉痛地、悄悄地离开,可是心中那种强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说服自己留了下来。

    她想看看……

    (虽然她已经二十六岁,可是这种年龄在精灵族相当于人类的婴儿阶段,且现在精灵族的特殊环境,加之精灵族一直执着的“变相的纯洁”,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这种奇特而哀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了解一点“男女之事”——机遇太难得。)

    她在周围布下结界,这种结界很简单,只是用来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声音被别人知觉,其最明显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简单的屏障结界,丹羽相信连丹玛都不能够轻易地察觉她的存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布鲁血液里的某种天性:即使连精灵族最强的结界魔法精灵埃菲,当年也败于布尔的嗅觉,而布鲁正是继承了布尔的这种特性。)

    丹羽所处之地,背靠着树干,脚下是草丛,环境相对不错,利于她继续偷窥木屋内的床戏……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两人,只见布鲁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ròu棒的全貌,惊吓得她轻呼“好恐怖”;幸亏有结界,她的声音才没有传荡出去。

    姐姐怎么能够接纳如此粗长的ròu棒呢?啊!他又插进姐姐的身体啦……姐姐……一定很痛……

    她看见布鲁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双腿和屁股,握着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间,猛地沉压,那根看似很不可能进入女性腿间的xiāo穴缝的yín物,竟然那么顺利地再次沉没在姐姐的腿间,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着杂种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娇体也为之一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毕竟是亲亲的两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玛的心连在一起……

    布鲁像野兽般地耸动,那兽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腾成什么样?

    按他们的姿势,她看不到两人性器交合之处。

    然而当她的姐姐和布鲁已经成为一个“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初时的惊震和哀痛悄然变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耻辱的好奇;这也许得归功于精灵族所主张并执着的“纯洁”,正因为这种纯洁,她们平时很少触碰到这种被非议的事情,一般女性之间闲聊起此事的时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闲话几句。对于一个精灵处女,更是羞于讨论性事,然而这种压抑,随着时间的累积,压抑在她们的岁月,更因精灵寿命之长,促使很多的精灵女性在压抑中期待一种释放,从而导致她们的表里不一。这几乎是精灵族不能够剔除的劣根性。

    几近永恒的生命形式,以一种对纯洁的固执和高人一等的心态寄居于人世,就像鸟儿飞到天空却蔑视大地一般,是一种毁灭性的狂妄无知——鸟儿即使能够高飞,但远离大地,等待它们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恒久,促使生命在发展过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这些意外,很多的时候,是生命载体期待冲破生命的寂闷。但是,在冲破这种寂闷的时候,往往不被固定的伦理所允许,因此,导致这种生命表面和真实之间存在相当大的差距;精灵,正是这种生命形式的最恰当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许就因为她们过长的寿命。

    但生活不会因为信念的纯洁,而变得永远没有污点;无数的精灵,从她们懂事以来,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来的物种,什么时候,都别想忘了这个“本”。

    很多的精灵,其实不觉得性是肮脏的,只要有了爱,她们就觉得性是爱的升华,是纯洁的;她们像热爱自由一般的认同性爱,可是她们绝对不会大声的宣扬……皆因她们是高贵的、纯洁的精灵。

    丹羽并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经她听到过,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性爱,自然也不曾和男人发生关系,因此,木屋内的性爱无疑是解开她心里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里面的女主角是她的亲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灵们憎恶的杂种,此时的她,都决定悄悄地躲在木草丛中看完这场惊天动地的“性戏”。

    “啊噢!噢噢!杂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样,被你施了春药般的兴奋哩……”

    丹羽被丹玛无度的呻吟从沉思中惊醒,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的姐姐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yín荡的话,可是从姐姐的话中,也大概了解到姐姐的第一次因为春药才失身,怪不得姐姐会跟杂种好上,原来是杂种对姐姐使用春药——想想这是很可能的,杂种一直在帮药殿工作,从药殿偷禁药这种事情他是做得出来的。

    杂种本来就无耻……

    可怜的姐姐,竟然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杂种奸yín!这事传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丢脸到家了。

    “插死你!丹玛婊子,以前每次都是干到一半就把我踢开,这次看你还踢不踢我?让你知道被杂种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让你天天都期待我的大ròu棒肏你……”

    “噢啊!啊啊啊!杂种,你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你!以前是你自己跑掉,干……噢啊!干我什么事?我都是你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来啦!杂种,你不准笑我……我没办法……噢噢!要……要泄……”

    丹羽看见姐姐娇体狂摇猛颤,听得心荡神摇,心中虽羞愤难当,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体燥热,且下体有种欲尿的感觉,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惊,不顾羞耻地伸入裤裆,悄悄摸索一下,只感脸上一阵发热:自己的私处,怎么……湿了?

    这个发现,让丹羽惊慌失措,因为她起码也知道这是自己的aì液——并非尿也。

    怎么……怎么这样?难道她是yín荡的女人?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绝非一个易动情的女人,可是为何只是看着姐姐和杂种做事,就会流出耻辱的液体呢?为什么啊?都湿了半条内裤了,怎么可以流得这么多?难道她爱上杂种?这绝对不可能!

    她宁愿承认自己是yín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欢杂种——绝对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绪慌飞之际,她听到脚步声,抬首看去,只见布鲁抱着高潮过后的软瘫的姐姐朝她走来,她更是惊慌——即使平时冷若冰霜的她,碰到这种事情,也免不了表现出女性特有的慌乱。

    她想,是不是布鲁发现了她?

    这也不可能,因为姐姐都没有发现,“一无是处”的杂种怎么会发觉呢?

    “丹玛小姐,舒服吧?我刚在你yīn道shè精,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今晚月光不错,我们就在美丽的天幕底下恩爱一晚,如何?”

    “姐姐,拒绝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里去……”

    丹羽心中呐喊,因为布鲁越走越近,没几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却是不能够动的,因为她的结界范围很小,一旦她移动位置,就会走出结界的范围,而如果她不偏移开的话,布鲁直走,就会和她撞过正着,这可把她急坏了。

    可是丹玛并不了解这些,刚经历过疯狂高潮的她,整个身心都软了,此时像一只柔顺的小绵羊躺在布鲁的怀抱,呻吟道:“嗯……随你怎么喜欢,今晚我都从你,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后,你会要求无数个夜晚……哈哈!”

    布鲁嚣张地狂笑,丹玛无力叱骂他,然而丹羽却在结界里怒骂:“混蛋杂种,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后别说艳图要惩治你,我也要见你一次让你难堪一次,我才不管你是姐姐的什么人!我绝对不会像姐姐这么心软……不,不要再走过来,要撞上我啦!杂种,快停止,如果被姐姐发现,我就杀了你!”

    原来正在她怒骂布鲁之时,他已经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之宽,只要他再踏前一步,就会进入她的结界范围——她并非完全的魔法精灵,因此她的结界像侬嫒的结界一样,只有隐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进入。

    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而鲁停步,抱着丹玛坐于地上,忽地又跳起来,叫道:“哇,这草虽然柔软,可是刺得光屁股痒痛痒痛的,丹玛亲亲,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布鲁放开丹玛,让她颤危危的站在草丛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张被单跑出来,把那被单就地铺开,刚巧是铺在丹羽的脚前,惊得丹羽心中大呼:“杂种,你别太过份,姐姐一旦触碰结界,就会识破,你别害我们姐妹尴尬……天大地大的,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脚下跟姐姐做这种事呢?”

    也许是天见怜她,布鲁走到她脚下大概是一种巧合(丹羽认定是巧合),因为自他铺好被单,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单上躺着,而她,凭着她的一点夜视特质和圆月的光华,看得比刚才在屋里的灯照下还要清晰,她看到了杂种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无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与气质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丽精灵儿,很多的时候,姐姐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雕像——当然,精灵和女神相比较,女神比精灵神圣,但精灵显然要比女神纯美,这是曾经被世人公认的。

    姐姐的rǔ房圆胀圆胀的,那粉红的小rǔ头尖硬挺拔,杂种的手抚弄着姐姐美丽的rǔ房,她仿佛感到那双手像抚摸在她的xiōng脯一样;她坚信自己的rǔ房也是非常美丽,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圆月般的微胀,rǔ头小小的、粉红可爱。

    此时她的粉红小rǔ头渐渐地坚硬……

    像是姐妹之间有着血缘性的心灵联结一般,布鲁抚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觉,仿若传到她的身上;然而这个可能性经不起推敲,因为她跟姐姐之间并没有所谓的“心灵相通”。

    一种耻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为一个冷傲的精灵,却在看到杂种和姐姐的缠绵时,身体起了不应该有的变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丽!

    姐姐的美丽,也证明了自己的美丽。

    虽然精灵族的繁殖变异,儿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间也有可能没有相像之处,但凡事总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无论脸型还是身段都挺像。

    因为生命的长久,在物种演变的过程中,精灵族在时间选择里,选择了血缘之间的变异,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灵族也有着一个泛性的相似点:就是世代的美丽和执着的高贵——她们永远都觉得高人一等(她们刻意地忽略了一个事实:高贵的圣精灵族几乎被“低等的人类”毁灭!)……

    布鲁抚摸着姐姐的rǔ房,她看见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鲁索吻——平时老说杂种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着两人相搂热吻,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着接吻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为何姐姐主动向杂种索吻?

    她忽然也想尝试一下接吻的滋味——被杂种吻吗?不……不行的……不能够是杂种……

    应该找谁尝试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称,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么能够如此放荡?竟然主动握住杂种的ròu棒!

    姐姐的手变得好小,握不过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长,刚才是怎么进入姐姐的身体呢?

    虽然姐姐那里……唔那里,好羞人,——为何自己是夜视精灵呢?如果不能够夜视,也不会看得这么清楚……

    姐姐那个地方,肯定是被杂种害的,张着小小的红ròu洞,如果不是被杂种的大ròu棒插进,姐姐那里应该是闭合的,就像自己的私处——紧紧闭合……

    可是,姐姐那么小的ròu洞儿,怎么容纳那根粗长的东西呢?姐姐刚才一定很痛,她竟然为了杂种而忍受那种痛苦和耻辱?可怜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后,布鲁贪焚地吻舔姐姐的rǔ房,那rǔ房像她的rǔ房一样,很美丽,半圆球的、洁白如雪脂。因为她比姐姐稍微丰腴一点,rǔ房似乎比姐姐还要圆大些,只是不及艳图的圆大;但她坚信一点:她和姐姐的rǔ房都是无比美丽的。

    她不由得伸手进入xiōng衣里,悄悄地抚摸自己的rǔ房,似乎是潜意识地要和姐姐比较一下,只是这种抚摸,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个邪异的念头:如果被杂种那般的抚摸、吻舔,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因为姐姐舒服得闭起双眼呻吟……那呻吟,听得她全身发热,她想脱掉衣服凉爽一下,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是一个纯洁的、冷傲的精灵,是圣精族三遗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够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

    然而有些东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体的潮意越来越浓,仿佛整条亵裤都湿透了,并且那aì液渗透出来,低头看时,外裤的裤裆时亦有些湿迹……

    太……太丢脸了!不能够再看下去,闭起眼睛……

    可是闭起眼睛的时候,脑里想得更多,只感整个脑袋乱哄哄的,身体燥热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噢啊!杂种,你吻我的mī穴,那里脏……”

    姐姐的yín言欲语传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冲动和好奇,睁开眼睛,只见杂种趴伏在姐姐的胯间,双手扳开姐姐美丽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钻进姐姐微张的ròu洞,她看见姐姐的娇体在轻摆、嘴儿也虚张着,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

    “杂种果然就是肮脏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肮脏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会很舒服吗?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给杂种吻……不知羞!”

    丹羽开始自言自语,她知道声音不会传出去,所以没有刻意地控制。

    只见布鲁久久地吻舔姐姐的mī穴,姐姐似乎到达崩溃的边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杂种的巨棒,呻吟道:“杂……杂种,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给我,快……快点进来……我要你的大ròu棒……”

    布鲁趴跪起来,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进入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