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什麽可怕,可怕的是空虚的心经过充实後再次空掉的感觉,好像三魂六魄少了一魄,整天恍恍惚惚,她在乎的就是这种感觉,温苓努力说服自己,习惯罢了,会好的!

    那天後,他真的滚了,滚出了她的世界,想起那天男人的最後一句话,温苓感到又可恶又可笑,什麽我们以後还是朋友,朋友个屁,以後老死不相往来。那时候,她就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已经在她生命中消失了,正如曾经留在她家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剃胡刀洗面奶香皂毛巾,甚至床单被套,属於过他的东西统统被扔掉了一样,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是的,有些东西是可以被抹灭掉的,她坚信。

    刚分手那段时间,她还是见过男人一回的,就在他们以前常吃的大东北菜馆门口。那时候,她觉得肚子饿,无意识就开车来到这里,正想下车却看到男人和他朋友从那出来,还是一样的意气风发,沈著稳健,她这才意识到,原来一直做微尘的人是她。

    多麽的不堪啊!

    自那时候起,温苓就在不断在问自己,凭什麽他精神抖擞她却憔悴万分?凭什麽他安然自在她却沈湎过去,凭什麽?那一刻,她只恨自己,恨自己的不洒脱,也从那刻起,她开始收拾心情,武装自己,也认同散了就散了的事实。只是她的心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别人,但从今天起开始不一样了,乍然听到杜海衡有女朋友,甚至不久会就结婚的消息後,温苓决定放自己一条生路,接受她老板,一个鬼佬的诚恳追求。

    janson从来没有不把自己员工的原则,她刚进来的那会,他就表现出对她有著浓厚的兴趣,明知道她有男朋友,可是老外觉得,没结婚前一切都是自由的,即使结婚了也不能束缚住无罪的爱情。

    想想以前在国外时,也有很多外国帅哥追求她,但她有恋国情节,而且觉得国外人性观念那麽开放,肯定脏的不行,接受不了,哪知道杜海衡那该下地狱的男人却以同样的眼光看著自己。温苓自嘲的瘪了瘪嘴,继续脸色的彩妆工作,动作该快一点了,不然就迟到了。

    最後一遍对照镜子,温苓很满意自己现在的这身装扮,内著一袭宝蓝色长裙,外套一件黑色小西装,将她如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衬托得更加晶莹剔透,一头以前是大波浪卷的长发从那次看到寡情的男人一脸意气风发後就剪了,剪成清爽的短发柔柔顺顺的贴在耳後,再加画上青色的眼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冷豔绝伦。

    刚进兰桂坊,温苓又知道自己成为焦点人物了,习惯别人爱慕眼光的她自然地跟著waiter来到janson面前,一向不怕羞的她此时却被janson异常热烈的眼光盯的不好意思了。

    “teresa,你今天真美?”神采奕奕,光彩照人,让他那以前是气球的心,变成了金块再也飘不走!

    温苓笑了笑,打趣道:“我只有今天美吗?”

    “当然不是,你哪天都美,但今天最美,你终於答应和我约会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当作我心目中的缪斯女神了!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高兴!”janson摸著xiōng口绘声绘色地说著。

    看著对面的男人笑得那麽天真,眼中满含深情,温苓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找喜欢自己的,那个该死的杜海衡就当是自己这辈子脑神经错乱时看走了眼的吧!

    柔美的灯光,悠扬的音乐,和著俩人有著共同的语言,让这顿饭吃下来双方都很愉快,温苓在心中有著小小的後悔,後悔自己之前为什麽要拒绝 janson,後悔自己为什麽总回避janson的优点,幸好,现在也不晚。

    而他,真的是位很优秀的绅士。吃饭时会起立帮她拉座,下车会先一步给她开车门,电话永远是他主动打给她的,真要比较他跟杜海衡,那男人是根本无法跟janson比的。

    “我可以有个要求吗?”楼底下,janson拉住女人的小手。

    温苓哈哈大笑,“好吧,尽管提,本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我能要求个吻吗?”janson深情的看著女人。

    温苓没想过要求是这个,害羞地垂下了眼帘,再抬眼时,她重重的点了下头,这张红唇,要换个味道了,身不走出去,心如何出去……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七

    janson的吻小心翼翼地落了下来,轻轻盖在她的嘴上,没有激烈的缠绵,倒是给她一种被人很珍视的感觉。

    温苓缓缓睁开眼睛,虽没有心跳的感觉,但她也不排斥他的吻,暖暖的,唯美的,一点也不色情。

    “晚安!”janson抵住她的额头温柔地说。

    “嗯。我……”突然一道强光直刺她的眼,一辆黑色休旅车很没品的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打断了她想对janson说的感谢之词。

    “嗯哼,我在听。”

    “没什麽,就是路上小心,晚安!”温苓退出他的怀抱,扬起嘴角挥了挥手。

    “嗯,晚安。”

    “等等。”温苓突然拉住他。

    janson迅速回头,原来不只他恋恋不舍,teresa也一样啊,他一脸灿烂的看著女人,等待著可能发生的事,她会请他上去喝杯咖啡吗?

    “嗯,嘴上,你的嘴上有口红,我帮你擦掉。”温苓尴尬的笑著,抬起手轻轻地擦去因刚才的亲密而蹭上去的口红,“路上注意安全,bye!”

    这才是正常的恋爱吧,以前就是热情来的快,所以消逝的也快,就如之前和杜海衡的关系,这回,她要慢慢的发展,理性的恋爱!

    幸好,janson很尊重她,可能理解她之前所受的伤,给她时间复原吧!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想起某人外。

    2007年国庆,很长的一段假期,janson一个月之前就计划好去海南三亚度假,温苓欣喜的同意了,毕竟工作那麽久,都没机会好好的放松放松。

    站在海边小别墅的阳台上,女人仰头闭目,感受著徐徐的海风,不由嘴角上翘,janson啊janson,真是位体贴的好情人啊,事事安排妥当,以她为中心,都快宠坏她了。

    “teresa,喜欢这吗?”janson从进屋後就一直盯著女人窈窕的背影,最後终於屈服於心中的欲念,从背後抱住了女人,湿热的吻也一路从女人白嫩的脖子向上进攻,一手扳过女人的脸,霸占住香甜的津口,一手爬上女人的丰满,轻轻搓揉。

    “宝贝,我要你。”男人在女人唇边低喃,尔後又凑上嘴把舌头伸进女人口里。

    温苓突然一个激灵,猛地挣脱男人的禁锢,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夸张,回头就看到了janson一脸受伤的看著自己。

    “为什麽?”

    “啊……啊……我不想在外面表演春宫图给人家看啦,我刚才好像看到一阵闪光,可能有人拍我们,janson,我没那麽大方接受别人窥探我们的隐私,我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宝贝,那我们进屋。”janson摆明不信。

    “呃……janson,你看外面阳光正好适合日光浴,我们去吧!”看到男人脸色还是僵僵的,温苓狠下心再下一剂猛料,“你帮我抹防晒霜啦,要全身哦!”

    janson听後脸上这才有了笑意,“那我们现在抹!”

    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女人就想打自己的嘴巴,这不是自寻死路吗?唉!只好想办法拖延了,拖多久是多久,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了,完全没有做那事的冲动,现在男女朋友上上床里里外外接触接触很正常,但她对他就是敞不开心软不下身,不知为何。“我先换泳衣哦!”说完她就闪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hey,teresa……teresa,出来吧。”等在浴室外的男人见时间都过了好一会了还不见女人出来,就开始敲门。

    “等等,等等啊janson,我衣服有点小,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温苓拉扯著身上的泳衣,xiōng部包的好紧哦,快呼之欲出了,还有大腿根部,有点勒啊,自己怎麽那麽大意,来之前不试一下呢,这样子出去不是更引人犯罪!

    “出来我看下。”janson又拍了下门。

    温苓犹豫了好久,自知躲不过了才扭扭捏捏地打开门,半是娇羞半是气恼地说:“我可能吃胖了,泳衣变紧了。”

    janson自女人开了门後就一直处於目瞪口呆的状态,太美了,不,是太完美了!他心目中的缪斯只能由温苓做,也只有温苓适合,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白嫩无暇的肌肤,那精致妩媚的五官,无不催使著他犯罪。他慢慢地靠近女人,每跨前一步就觉得呼吸加速,全身肿痛,特别是下面。

    女人惊呼一声,就已被男人搂进了怀里,“啊……janson……”

    “你好美,teresa,你太美了……”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他一手扣住女人的头按向自己,火热的唇不有迟疑的盖了上去,另一只手也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漫游,光滑冰凉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啊!

    温苓摇著脑袋想要挣脱开男人,但是他的唇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上身的泳衣不不知不觉中被他扯落,男人的大掌紧紧地抓住解脱後的rǔ房往里按压。他现在是被欲望控制住的男人,根本听不到女人的拒绝,看不到女人的反抗,脑中唯一想的就是把自己的肿胀放进这女人的体内,他极需那种被紧致包围的感觉,很想,想的都快爆炸了!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八

    “唔……唔……”这时候女人的反抗是多麽的脆弱,janson转了个方向,运用男人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温苓压进了床铺里。

    “宝贝,你好美,你好美……”这就是国人与鬼佬的区别吧,鬼佬在床上特别热情,并且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但这对温苓来说,这些并没有带她进入情欲世界,反而在提醒著她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是的,他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扭曲了自己的心意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

    “不……不要……”但男人恍故未闻,继续嘴上的动作,从女人光滑的脖子来到白皙的xiōng口,再爬到酥xiōng的顶端,多毛的大腿也不放过女人光滑的下肢,左右上下磨蹭著。

    突然,xiōng口传来一阵疼痛,温苓睁大了眼睛,她知道janson一定在上面栽种了草莓,她捧住男人的头哀求道:“别这样,janson,别这样……”

    当娇嫩的rǔ房被男人啃噬的如火般刺痒时,温苓真正害怕了,她急忙推拒著身上这具火热且又沈重的身躯,可无论如何也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janson,你别这样,别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答应要给我时间的……”

    男人又凑上来用嘴唇堵住女人的话,斯文只是伪装,他毫不掩饰的坦白自己对她的欲望,“teresa,别再折磨我了……我真的忍的很难受,难道我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让我忍到什麽时候?”

    “你现在别……啊……我求你了……”

    “是我求你,给我吧teresa……”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扯下自己的内裤,抓起女人的手握住自己的火热,边上下套弄边说,“宝贝,你看它都紫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温苓挺起身体看著手上的东西,真的胀的发紫了,心一小下的动摇了,是自己的错,自己给了他机会现在却又在折磨著他,可正决定给他时脑中突然闪过杜海衡的脸,他那对英气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不薄不厚的双唇严肃的闭成一条直线,他在不高兴……温苓面色阵阵发白,自己这时候会想起他,意味著什麽?“janson,你听我说……”

    “我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给我吧宝贝!”男人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女人身上,双手来到女人的泳裤边缘,“嘶”的一声大力地撕掉了女人身上最後一件掩饰。俯看著女人白皙完美的身体横躺於他黝黑壮硕的身体下,janson兴奋的发颤,修长的手指也毫不犹豫地探进女人的深谷,“宝贝,你已经湿了……好美妙的小洞,放心,我会给你最棒的!”

    温苓能感受的到男人激情的撩拨,可是她的意识却很清楚,清楚地知道如果真的和janson发生肉体关系,那麽自己将陷入混乱的迷宫中,可能就是另一个痛苦的开始。但janson已经刻不容缓了,他的巨大蘑菇头开始顶住她的穴口,并开始往里进攻……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女人的xiāo穴近一年没有被开掘过,紧的让男人直冒汗,可就是没办法进入分寸。

    “宝贝,放轻松,放轻松……”janson握住自己的硬挺在女人的穴口滑动,希望沾点蜜水得以进入。

    知道自己即将失去最後一道防线,温苓突然感到绝望了,她不再挣扎,不再阻挡,嗓子里却发出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哭声,身体也蜷成一团,颤抖的宛如在恐慌。

    当女人凄惨的哭声第一次传来,janson就停止了进犯的动作,怜惜的说道:“宝贝,很疼吗?一会就不会了的。”

    温苓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凄凄惨惨的开口:“janson,对不起,我无法……”

    再多的热情都被她这样子给浇灭了,男人生气的直起身坐在一旁,用手直耙那一头深褐色的脑袋,“teresa,你……”janson没有说完他的话,只是没有再理会女人,他赤裸著身体独自走进浴室洗去一身忍耐的汗水,还有那身体的亢奋。

    等他再出来时,身上已经罩了一件睡衣,他慢慢来到温苓的身边,看她已经钻进被子里的曼妙身体还在轻轻颤抖,沈默了很久。

    “teresa,明天我就回a市了,之後可能会去纽约……我需要冷静冷静,也给你时间想想。”看著女人的身体顿了一下,janson继续开口道:“对於刚才的事,我不会说抱歉,我们是情侣,我是一个性功能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对自己的女朋友有欲望,想和你做爱,很正常……但是,好像你很排斥我……”

    温苓摇了摇头,哽咽道:“不是的,不是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已隐忍去的啜泣声又小声响起。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十九

    男人叹了口气,语带伤感的说道:“teresa,我有想过要娶你,真的,但我不需要一个想要和我谈柏拉图式恋爱的太太,我不是保守的男人,但我知道你有心结,知道你可能习惯了上一个男人的身体,所以也许还不习惯我的,而我也给了你时间慢慢来调整和适应。我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欲望,忍的很辛苦,一直希望你看到我的真诚……但今天,我发现我的努力很失败……”

    janson说了很多,脑中也一直回顾著女人与他交往时的一幕幕,一股苦涩突然哽在喉咙里难以下咽,“好了,teresa,我已经知道了该怎麽去做,就像我从前和你说过的,讲再多也失去了意义。”

    “对不起,janson,对不起!”温苓翻转过身体两眼通红的看著他,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可却被自己伤害了,她真的不是有意如此。

    “嗯,别哭了,来,坐起来,无论怎样,你还是给了我一份很美好的感情,我也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更深入的认识你,发展工作以外的关系,因为你真的是一个很坦率很聪慧的女人,只除了在真正和我面对感情时……难道上一次恋爱这麽伤害你吗?teresa你不能把别人的过错压迫在自己头上,这是个错误的思想,是那个男人没眼光伤害你错过你,不是你……既然他不能好好珍惜你,你就要放过自己,你以为现在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吗?现在这样子的你跟当初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以前的你自信骄傲,活力开心,现在……却郁郁寡欢,还是说是跟我一起的原因?”

    温苓听到这停止了哭泣,连忙摇头道:“不是的,不关你的事janson,是我自己不好,我太垃圾了,是个拿的起却放不下的人,是我自己的错……”

    “嘘,别这麽说你自己,你不是。”男人伸出食指堵上女人的小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跟你讲多少心里话,但这句一定是我要讲的,如果一段感情带给你的只有伤害,你就要学会去遗忘,努力的遗忘!当你能坦然的站在给你伤痛的人面前,代表著你已经愈痊了,这段路是很辛苦的,无论如何,你要学会加倍的爱自己……你只要学会爱自己就好!”

    温苓裹著被子被男人扶起了身,听著janson宽恕和理解的话语,她再次失声痛哭,这回,除了歉疚还有感激,“janson,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此时男人苦涩的笑了一下,这张窗纸已经被捅破,他们再也不能如之前那样自欺欺人了!

    这次的“十一”,让女人恢复了单身,janson如他多言,在隔天就飞回了a市,只留温苓一个人欣赏著这不知味的风景。但值得的是她真的想明白了很多事,janson说的对,她痴傻的没有放过自己,也自私的伤害了他人,该是要勇敢的面对过去了,只有能笑著面对那男人,她才可能适应下一个好男人……

    只是她没想到,见面的机会这麽快也这麽突然!国庆的最後一天,他们就碰上了!

    那天是许还星的婚宴,作为高中的死对头,温苓不明白她结婚为什麽会叫上自己,可是不叫她又好像说不过去。

    当她一进会场看到杜海衡时,她就在心底大骂这世道真破,真让人郁闷。本来桔子是和她一起来的,所以她也没准备什麽男伴,结果桔子宝宝突然发高烧了,搞得现在只剩她孤孤零零的携带著两份礼金来现场。一个人就是浑身不自在,特别是某某人臂上还亲昵的挂著一个女人时,那种感觉更强烈。

    温苓在入口处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感觉一切都无所谓时,才故作从容的从杜海衡旁边走过,但眼角还是趁男人不注意时偷瞄了他一眼:嗯,没什麽改变,就是身边娇小的女人更衬的他高大强壮而已,其他真的没有了,也甭想在她心里还有些什麽!

    杜海衡没有捕捉到女人的眼光,当不经意回头看到女人的身影後,内心突然一抽。他可以感觉到她和从前有些不同,倔傲的神采虽然仍在,但眉宇间却弥漫著一抹淡淡的愁绪,原本灵活娇媚的眼眸如今变得深幽冷凝、还微漾著薄雾,仿佛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怎麽那次见她的时候没这种感觉呢,可能是因为她旁边还有其他人吧,他们还在露天地带接吻呢?杜海衡冷哼一下,突然觉得xiōng口很闷,心里急躁的压抑,他拍了拍一直挽在他臂膀里的小手,对著眼前这位有著温婉贤惠性子的女人说道:“家珍,我去那边吸烟区抽根烟,你帮你表妹招呼客人吧!”

    “嗯,阿衡,少抽烟好不好?”许家珍轻皱著眉柔声要求,“吸多了不好!”

    “嗯,知道了,我过去了。”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

    男人站在吸烟区的窗边吞云吐雾,好像只有在这嫋嫋烟雾中,他的内心才能得到平静,这似乎是从温苓离开後养成的习惯。真是可笑,当初是他要分手的,是他觉得女人不自重不端庄,而他,只想要个贤妻良母好好生活,但当身边真正站了个贤惠的女人,他却神经错乱的老拿她与温苓做比较!

    许家珍很好,很符合他的标准,小鸟依人,一切以他为中心,而温苓总是自私地要求他体谅她包容她,一切以她为中心,完全相反的俩个人,姑且不论生活作风,单是从个性方面来讲,他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谁是适合自己的人。可是一比较,他却可恶的怀念起不适合的人来,闭上眼睛,耳边就会想起她娇蛮的声音,张狂的笑声,还有那率真的语言,夜里不能入眠时,他就特怀念她温暖的体温,诱人的体香,还有他在别人身上总是得不到的快感和满足感……

    时间越久,这些感觉就越强烈,渐渐的他就懂了,懂得了自己对温苓的感情,竟然是像逐渐加温的沸水般愈演愈烈,并开始灼痛到他的心。

    只是已经晚了,她好像不再属於他了!

    杜海衡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视线不经意一扫,竟看到了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盘踞在他脑海中的身影,她一个人在小花园里干吗?脸上的神情是落寞吗?该死的,灯光太暗了,模模糊糊的让人看了焦急。

    杜海衡捏灭了手中的烟,毫不犹豫地朝女人走去,做生意的人都明白,脸皮越厚,生意成功率越高。对待爱情也是,这时候反悔,可能还不迟,只要女人还没有踏进婚姻的礼堂,那什麽都不晚。

    夜空清晰,星星闪烁,今晚是个好天气。温苓知道大厅的气氛很热闹,对於她这个爱热闹的人来说,呆在那最开心不过了,可就是看到杜海衡後,心情竟然一落千丈,与这里格格不入。看来,之前做的心里建设根本没有用,呆会正式碰面了她该怎麽武装自己呢?应该会碰上吧?温苓低著头沿著小径慢慢的走,希望这静谧的环境能让她想出什麽法子来!

    “小苓,前面已经没路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後突兀响起。

    温苓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过身看向来人,她尽量自然的让刚才瞪大的眼睛恢复到正常尺寸,也尽量让觉得不可思议的心慢慢平静。

    杜海衡看著眼前脸部表情变化多端的女人,内心不由的一阵紧缩,“我们聊聊?”

    聊,有什麽好聊的,温苓皱了下眉,没想到他还敢主动出现在她面前,在那麽伤害她之後,他竟敢……无视他吧无视他,温苓在心里冷笑一声,故作没听到似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但杜海衡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目光深邃,语气坚定,“我们聊聊,去那边。”

    温苓翻了个白眼低咒了声,抬手就要甩掉男人的大掌。

    杜海衡轻笑了下,更加扣紧女人的手腕,不顾她的激动反抗拉著她走向角落里那棵大榕树的背面,握了好久确定女人不会跑了後才松手。

    温苓揉著手腕满脸怒意,“杜先生,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可聊的,而且还是这种方式?”

    杜海衡扫了眼她有些红肿的手腕,心里暗暗气恼自己用劲太大,肯定弄疼了她,他伸出手想抓过她的手揉揉,却被女人快速闪开了,“不好意思,弄疼你了?”

    “呵,说不好意思了呀,你弄疼我的地方可多了?”温苓嘲讽的回嘴。

    在这隐蔽的角落里,女人剑拔弩张,咄咄逼人,摆出一副没的商量的样子,看在男人眼中,却像是回到了过去。

    他不合时宜地轻笑出声:“你在气我?”

    “气你?哼,你未免太无所谓了吧!”温苓嗤笑一声,“我是恨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人啊杜海衡,你怎麽还好意思出现在我面前,你当初怎麽伤害我的,你***全忘了吗?可是我忘不了,我真的瞎了眼,那时会看上你这个黑心黑肺冷心自私的人,你滚边去!”温苓看到他就会想起之前所受的伤,恨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

    “你别激动小苓,别激动,我们冷静下谈谈……那时我根本没考虑到你的情绪,不知道对你伤害那麽大,那阵子我很混乱,一直过不了一道槛,想著既然孩子也没有了,要断就断的清清楚楚干干净净,以後就少些不必要的牵扯……”

    “不必要的牵扯?好,很好!”乍然听到原来杜海衡怕自己缠著他不放,温苓简直要抓狂,“这一年我有纠缠你吗,没有好不好,拜托你搞清楚,现在是你在纠缠我找我麻烦杜先生,是你?”

    “小苓,如果你还介意,那我对当初的行为跟你说抱歉?”

    “什麽是我还介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忘不了,杜海衡我告诉你,伤害已经造成了,别现在说什麽狗屁抱歉,你也不是什麽真心道歉,如果你有心,那时候怎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