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在保税区的兰桂坊吃的,跑的有点远,因为janson说想吃蓝莓酱鳕鱼,只有那家餐厅有。期间七点半左右,杜海衡打来一通电话,温苓没接,他又打了一通,温苓就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关机了。他以为他是谁,老查她的勤!

    本以为这顿饭会吃的很尴尬,可是还好也,janson是位好上司,公私分明,更是位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过往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般,轻轻带过,无影无踪了,如果她还在纠结,就不配是个干脆的自己了。

    等到吃饱喝好回到家,时间已过了十一点。janson下车要送她上去,但被温苓拒绝了,“不用担心,送到这就好了,今天才飞回来肯定很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吧,晚安!”礼貌的吻别後,janson驱车离去。

    看著渐渐远去的车子,温苓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怅然若失,自己这辈子算是错过了一位好男人啊!一转身,就看到杜海衡一脸yīn郁的从花圃外的黑房车里下来,口气冷肃且危险,“你竟然还跟他在交往?”

    可温苓甩都不甩他,兀自朝大堂走去。

    杜海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可以这麽强,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提著车里的饭盒追上女人,利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身体挤进她的家中,刚想开口继续刚才让他愤怒的话题时,却被女人抢先开口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想怎麽样?你怎麽还跟洋鬼子搅和在一起啊?”

    “搅和?你说谁呢,是你在搅和我的生活好不好,妈的,你这男人怎麽那麽难缠啊,有完没完啊你,***个神经病,不要脸!”温苓越骂越顺口,越骂心里越舒坦。

    杜海衡闻言,伟岸的身躯陡然僵硬,幽暗的眼眸慢慢眯起,他冷冷的开口:“你说什麽?”

    温苓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想著这男人快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口气就更加差劲:“你耳朵现在有问题了是不,不对,是你耳朵从来就有问题,我八百年前叫你滚远点你还在这死缠烂打,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

    无论是谁,听到这话都受不了,何况刚才还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亲亲我我,杜海衡隐忍的怒火被迅速挑起,他嘴角一抽,大力地甩掉手中的饭盒,“砰”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温苓被吓了一跳,看著散乱一地的松仁玉米,鱼香茄子,还有尖椒回锅肉,内心莫名一抽,这些都是她爱吃的,但她还是满脸倨傲,“怎麽,说不得你啊,你自找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

    杜海衡却倏地冲过来捉住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往旁边一扯,“是不是洋鬼子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了?你把我当什麽啊温苓?”

    被他这样一扯,温苓火气又上来了,刚刚还觉得自己骂的有点过分,现在觉得对这个男人是必须的,“我把你当什麽?你什麽东西啊还想当我的什麽!”

    杜海衡脸色yīn鸷至极,漆黑如墨的眼瞳里仿佛有一片yīnyīn燃烧的火焰,攫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因怒气高涨而不自觉的加重。

    “好痛,你放开手!”温苓用力甩开男人的手。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麽意思?”杜海衡改掐女人的肩膀,怒声追问。

    温苓推开他的双手大叫:“意思是你杜海衡很不要脸,人家根本不想跟你有什麽瓜葛你还在那纠缠个没完,是,我男朋友回来了,你可以退场了,听明白没有?”

    说完就看到男人铁青的脸上下颚在微微抽动,坚硬有力的手臂下双拳已紧紧握住,温苓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连连後退,可是拳头没有,语言没有,只有男人大力甩开她家大门的声音,震的女人的心一颤一颤的……

    (0.36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七

    很快又是个圣诞节,但对温苓来说这天却是个黑暗日。去年的此时,本以为可以跟自己所爱之人迈入婚姻的幸福殿堂,结果却因为无心失去宝宝而惨遭抛弃,想起来就是阵血淋淋的疼痛。今年,她该如何过呢?

    算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好的缅怀过去吧,斩断现在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思念。不就是27天吗,27天没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很正常,之前300天都这样过来了,再说,这回是她赶他走的,有什麽可想的!即使想起,那就怪桔子,原以为就此安静的生活换作她来搅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牵线,老在她面前替自个老公抱不平,说跟了什麽烂老板,喜怒无常,天天加班,不加班又天天喝酒泡吧什麽的……原来如此啊,温苓哼哼冷笑,原来杜海衡并非她不可啊,看人家日子过的多潇洒啊,安排的有滋有味!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鸣叫,是短信,温苓拿起翻开一看,竟然是杜海衡发来的,27天来的首条短信呵,可真是及时!打开来只有寥寥几字:“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

    “晚了,你本来就是个混蛋!”温苓打出这几个字,但终归没发出去。她傻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想了很多,内心在剧烈的翻江倒海,两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原来他还记得今天啊,记得

    去年的这个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委屈,没了宝宝是她照顾不好,她知道,她也承担了自己该受的处罚,可是这个男人凭什麽火上浇油,凭什麽把她推进深潭爬都爬不上来,走出去又绕回来,始终无法解脱。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到此时她才能深刻感受到,是的,内心那怎麽也忘不了的伤痛是由杜海衡造成的,也只有折磨著杜海衡,才能让她的心里得到些抚慰,才能让她的呼吸喘气不再那麽压抑,这是多麽矛盾的领悟啊!

    年华悄无声息地流逝在弹指间,她只不过沈思了会,窗外竟然已是夕阳西下,直到手机铃音大作才唤醒仍迷惘的她,以为会是杜海衡打来的,拿起一看,是桔子。

    “桔子啊,有活动吗?”

    “哎呀,今天玩不了,问你一些事,杜海衡穿什麽型号的内裤啊,什麽牌子的,还有还有,他洗面奶用什麽牌子的?”

    温苓迷惑:“问这个干吗?”

    “是我老公要我买的啦,哦,忘了跟你说了,他住院了!”

    “住院了……住院了啊,怎麽回事?”

    “还不是他天天喝酒啊,弄的酒精中毒,下午刚洗了胃,这边又没亲戚在,现在我老公在病房照顾他,要我出来给他买生活用品,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啊?”桔子在电话那头问。

    温苓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哪家医院……我有空去!”

    “中医院住院部1106号病房。”

    “嗯。”

    “哎哎哎,别挂,什麽型号的你没说呢,要不你买吧,你那应该还有他的衣服吧!”

    “有,你还是先买吧,xl的,你忙吧,挂了!”要不要去看看呢,前段日子男人耍无赖的时候是有留衣物在她这,这几天忙著想其他的事,也没收拾掉,可以给他拿去!现在他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怪可怜的,还是去看看吧,就当是可怜他!

    到了医院,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了,推开门,看到杜海衡闭著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著点滴,本来健康的肤色现在透著一脸病黄,两颊也凹瘦下去,看上去很可怜,温苓告诉自己来对了,就是为了看他的可怜样她才来的。

    轻轻关上门来到他的床前,俯视了一遍,当看到男人吊著点滴的手冻的发青时,温苓心里突然一紧,有种心疼的感觉来袭。她著了魔似的蹲下身用双手握住他的那只手,直到一只温温的手搭在她头上时她才惊醒过了。

    温苓抬起头来就看到恼怒的一面,杜海衡那混蛋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你来了!”

    “嗯,看你死了没!”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恶声恶气,坐起来搂住她微笑著说:“我很高兴,你来看我。”

    温苓一把推开他,凶神恶煞的说道:“都说是过来看你死了没,神经病一个,这麽爱自作多情!”

    可能火气大,力气也大了点,杜海衡被温苓这麽一推,靠在墙上猛咳了起来。

    温苓杵在一边看了一会他还在咳,不免有些担心了:“你怎麽了,没事吧?”

    杜海衡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喉咙有些痛,身体有些虚,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说完他也不管女人是什麽反应径自搂上她的腰,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样真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开始僵硬,杜海衡马上知晓女人的心态,他紧了紧怀抱,“我知道自己很可恶,伤害了你,对不起宝贝,我现在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自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後,我就一直想追回你,我知道你反感我,你随便怎麽惩罚我都好,打我也好……”杜海衡顿了顿,继续说道,“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随便怎麽做都好,但是不要再跟那个洋鬼子继续下去了,也不要去当任何人的女朋友,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那天,我真的很生气,看到你跟洋鬼子我就浮想联翩,想找你又怕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也受不了你讨厌我……”

    (0.36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八

    这是他会说的话吗?

    这是比较呆板的杜海衡说出来的?

    最近的他太过奇怪,差别也太大了吧!

    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心并没有一丝开心或者窃喜,一丝都没有。“你怎麽了?你是谁啊?”

    杜海衡怪异的仰起头看她,略微使了点力气,把女人拖到了床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可是杜海衡,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

    “我又没封你的嘴,你就这样说吧!”

    “你……”温苓气结,呼吸重了起来,她要说的就是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该死的让她很不习惯,“你哪根筋不对啊,最近怎麽变的那麽无赖,简直让人受不了?”

    “自有高人传授经验,据那高手说女人总拿无赖的男人没辙,可是我要申明,我之前所说的并非无赖之语,是我的心声,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拿感情开玩笑?”

    “谁知道,开玩笑我会信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有听说过没,你就是咬过我的那条蛇,现在装什麽痴情男,作恶了我都……你把你手拿开啊,搂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趁机报复呀你,说不得你呀!”

    “……不是,继续说!”杜海衡顿了顿,他是男人,要自尊的呀,这女人……

    “继续说什麽呀,你松开,我要回家了!”温苓激动地摆著双臂,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唔。”杜海衡突然闷哼一声,做痛苦状。

    “干嘛?”女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但停止了挣扎,他应该是被自己撞疼了,“装什麽装啊,你身上又没开刀,松开了啦,我要回家了,真後悔来看你!”

    “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就留在这,可以睡啊这里!”

    “你去死!”温苓再也忍不住地飙出一句重话。

    天气湿冷,病房内的空调却刚刚好,明明在吵架的亢奋状态,可最後却不知不觉的睡著了,连护士进来拔针都不知道。温苓隔天醒来後觉得那句去死应该对自己说,真是糗大了,还睡到八点半,上班都迟到了,不过想起出门前杜海衡央求她今晚还过去看他时的表情,一整天的心情都蔚蓝明朗。

    还没到下班时间,那男人就发来了短信,“什麽时候到?我想你了!”

    温苓恶心了一下,决定不理也不信,也不打算去医院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在路上了吗?”

    温苓仍旧不回短信,那手机就再接再厉的响,“我胃疼,医院的食物太差了,吃不下,你能给我带点吃的吗?”

    温苓本想无动於衷,他堂堂一个老总,没人给他买东西吃,当她是傻子吧,可是想想杜海衡是无趣的要死,老板著一张脸,他那帮员工看他住院说不定还偷著乐呢?算了算了,当再可怜他一次。

    只是没料到医院附近的这家面点王生意这麽好,排了好一会队伍才给男人买到三碗白粥和清淡点的小菜,不耐烦的等待刺激著她气势汹汹地冲进病房,对著杜海衡就是一顿臭骂,“杜海衡,你行,竟然对我使用衰兵政策,告诉你,有一没二,甭想我再过来看你!”

    杜海衡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表情一愣一愣的,他委屈的说道:“医院的饭菜是很难吃啊!”

    温苓把外卖袋往柜子上重重一放,双手叉腰粗里粗气的喊著:“吃吃吃!”

    杜海衡伸手把女人拽进怀,“你怎麽了,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啊?”

    欺负,说的好,也就你杜海衡欺负我,你凭什麽对我说你饿了,凭什麽对我说你胃疼,温苓嗤笑一声:“靠边你,轮不著你问!”

    她是这样说,但当男人安静下来时,她却不习惯了。温苓瘪瘪嘴角,不是滋味,她这话有那麽厉害吗,能打击到他?结果一开口,声音调调都变了,柔软了好多,“给你买了又不吃,愣在那干嘛呀”

    结果换来的是被杜海衡抓住狂吻,“你关心我。”

    “没有,唔……松开……唔……”

    “别学我要面子!”

    “鬼才要面子唔……你混蛋,放……唔……”开我!

    杜海衡摇了摇头,这是个绝佳的办法,既能软化女人,又能制止噪音哈!

    所以当桔子和她老公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把女人扣在病床上肆意妄为的情形。

    温苓再怎麽作风大胆,可是这种相当於捉奸似的戏码还是令她满脸通红,她低著头拉开门往外急走,只不过逃出病房没几步就被桔子抓到了。

    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桔子一脸暧昧,“你俩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怎麽可能?”

    “小样,敢骗我,当老娘我白活27年啊,我用的是感叹句!”桔子仰著下巴无比自信地说道。

    “啊……刚才我是被他强吻的!”温苓郁闷地呻吟著,苍白地为自己辩解著,可这明明是事实,她是被强吻的!

    “小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关於他的,感兴趣吗?”

    “你今怎麽那麽婆婆妈妈啊,说吧!”温苓不耐烦的摆摆手。

    “你跟那杜总呀,唉,当时他跟你分了後我很气愤,就问他为什麽,本想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你对我说那男人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以後不要在你面前提到他一个字,我也就没说了,毕竟那时候你们都已经那样了。既然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而且他对你的感情很明朗,真正的郎有情妹有意了,那把这个结也顺道解了吧!”

    “谁对他有意了?”某人死要面子,死不承认!

    (0.34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九

    “既然没意思,那我不说了!”桔子作势起身要离开。

    温苓急忙拉住她,一脸谄媚,“说吧说吧,现在有那麽点想听了!”

    “你呀,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杜海衡也是!”桔子叹了口气,“你们这麽曲折的感情路跟他小时候的成长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对於孩子来说太重要了,她母亲就是个不好的示范,所以杜老板看待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以後他孩子母亲这个身份的女人十分严格,他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成长的过程遭受别人的嘲笑,万一发育不好扭曲了他的道德观价值观这麽办!”

    “啊?有那麽严重啊,他母亲做过什麽呀,对他影响那麽大?”

    “这得慢慢说,你著急了?感兴趣了?”

    温苓轻轻捏了下桔子的手臂,嘟著嘴巴制止她的戏弄,“是啊,我感兴趣了,你倒是讲啊!”

    “呵呵,这真要慢慢说,杜老板他出生於文化大革命末期,你是知道的,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受到革命的冲击很大。他老爸就是,一个小学校长,却被分配到山里头种田,但就他一个人去,他把老婆留下来照顾年老的父母,可时间一久,他妈就给他爸带了绿帽子。那时候他老爸根本不知道,直到有了杜海衡後,别人看不下去了才告诉他,他在替别人养小孩。他老爸起初怎麽也不信,没想过一次意外的回家刚好被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一块,打打闹闹了一番於是就离婚了。但成人的问题总是让小孩背负,让小孩吃苦,杜老板小时候就很苦,除了被小镇上所有的人嘲笑有个出墙的母亲外,他父亲一喝醉就骂他杂种,还打他,母亲也不要他……你想想,多可怜……所以,你也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啦,呵呵,就是要那种贤良淑德的,像许家珍那种,安安分分,也不会让他堕落成他父亲那样子……唉,感觉知道他的过去就好像明白了他似的,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就不知道站在哪一边了,有时候想说也不知道怎麽开口,就想著大家都顺其自然吧,你不怪我吧?”

    “怎麽会怪你呢?不怪你,真的,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也从来不透露他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我不够格当他交心的对象,可能也是他就是那样的人,什麽都自己闷在心里!”温苓幽幽开口,可心头里却豁然开朗,感觉自己来来回回,绕老绕去,终於知道当初为何会经历那些伤痛。原来困在迷宫中的还有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哎,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好呢!

    “我插句话哦,其实感情的事双方都有责任的啦,既然杜海衡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也惭愧以前做错的事,他那麽迫切地想要和你重新开始,你就给他个机会,相当於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桔子也不好插足人家的感情纠纷,只是就事论事,她觉得杜海衡情有可原。

    “机会?”

    “嗯,其实你们分了的那一个月,杜海衡老叫我老公拜托我去看你,还时不时的到我家打探你的消息,他是关心你的,那时候那麽狠绝他是觉得分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留有一丝希望,後来时间久了问的也少了,再後来也就没问过了,我们这中间人也做的太差劲了,都没问过你们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哎哎哎,关你们什麽事啊,别反过来弄的要我安慰你?”

    “可我觉得有责任,真的,小苓,我知道你还喜欢他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如果你还计较过去,那你就好好折磨他,你们俩都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

    “好了好了,都谈哪去了,我明白的!”温苓对著桔子点了点头,“就当那段时间是考验吧,我现在很混乱,脑子不好使哈,等这几天好好想想後面的路该怎麽走,谢谢你这麽关心我!桔子,有你这个姐妹我很开心!”

    “傻姑娘……”桔子凑上前抱了抱温苓,“好姐妹嘛,说什麽感谢!”

    “好吧,那不谈了,你回病房吧!我先回家了!”

    两个女人站起来相视一笑,互相捏了下对方的脸颊,这是属於女人的纯友谊,患难时,彷徨时,有它在,真好!

    刚打开病房门,桔子就对上了杜海衡略带失望的眼神,他很期待小苓来吧,只是以小苓的个性,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这段故事,消化心中的委屈,她相信这俩人还是会走到一块的,就凭杜海海衡刚才的眼神,看的她这位已婚妇女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老婆,温苓走了?”罗百威上前拉过亲亲老婆的手,顺手关上房门。

    “自己人,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杜海衡冷冷开口,对比自己的孤家寡人,他们该死的让人羡慕,不,经过刚才的失落,变成活生生的妒忌了。

    “就是自己人才可以肆无忌惮,杜大老板呀,你就按我刚才说的,继续无赖,保证不需多时,温大美人乖乖投进你怀抱!”

    “哇你这奇人又教什麽招给你老板呀,当心适得其反。”桔子捏了捏自家爱人的粗腰,突然觉得男人的友谊有时候也蛮有意思的!

    希望自己和老公真能帮上点忙吧,期待有情人终成眷属!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

    本来洗个胃在医院呆个两三天就够了,可能平时没生什麽小病,稍有点不适就变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这状况,胃部不适还没消散又发起高烧来,可怜的是无论他烧的有多厉害,温苓不来就是不来!

    真被自己气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前还做过呢,那天区区的一个吻,算的了什麽!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来到女人家,不过来的不是时候,女人不在家。

    杜海衡掏出电话拨给温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干吗?”那边显得有点噪杂。

    “没什麽,你快回来,冻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温苓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鬼扯,今天一点也不冷,你在我家门口到底干吗?”

    “哦,我那个房子到处是灰尘,就上你这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苓打断,“不行,回你自己家去,当我这是什麽啊!”

    “我那真的没法住人,医生说我身体刚复原,抵抗力还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净,空气要新鲜,我可不想再进什麽鬼医院!”杜海衡开始找令女人心软的借口。

    “那也不关我的事。”那头的声音答的很干脆。

    杜还衡皱了皱眉头,作势来了几个喷嚏,“好冷,又感冒了。”为了逼真,他还倒吸鼻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再传过来的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无声的笑了。

    “那回车上去啊,我等下回去。”

    “我打的来的,没开车。”

    “你这人真烦,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後,杜海衡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脑袋枕在膝盖处,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32岁了,还玩这些小把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损点面子又怎样。

    当温苓回来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怒火加心疼齐上心头,她拍醒男人後就责骂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没脑子的啊,来之前先打电话不知道吗?”

    杜海衡懒懒地站起身,指了指门,“先开门吧!”

    进屋後他就仰躺进沙发,假意的咳嗽了几下後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好暖和啊,刚才还竖寒毛呢!”

    “都说了你来之间干吗不打电话,是你自己傻帽!”

    “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气我知道我打给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还是先斩後奏比较有用。”

    “你这人真是……”温苓突然无语了,看著男人健硕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问道,“吃午饭没?”

    “没,你不说我还没感觉饿,现在饿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没胃口的。”

    “等著,给你下点面。”温苓无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是斗不过杜海衡的,谁叫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呢!

    一碗简单的面下肚,温苓没料到杜海衡立马变了个精神面貌,甚至脱下外套做起扩xiōng运动。“啊,真好,终於出院了,躺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窝在沙发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喝酒,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喝!”

    “以後都听你的。”杜海衡接的很顺口。

    可听进温苓耳朵里却觉得怪异无比,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决定跟她过一辈子了?她扭头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对劲。

    杜海衡尴尬地收回两臂,“怎麽了,干吗这样看著我?”

    温苓瘪瘪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我跟你关系还没这麽融洽!”

    杜海衡听闻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温宝贝,原谅我吧,以後我们好好过日子,从新开始,嗯?”

    “谁跟你重新开始?”温苓挣扎著摆脱他的拥抱,嘴上喊著,“什麽都是你说的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麽想的啊,你给我……”滚开,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躯压进沙发里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

    女人来回扭著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麽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她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男人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滑向她细白的脖子。

    呼……终於得到了自由,温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连带著丰满的xiōng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这样,就是因为眼前有如此诱人的视觉风光,才勾引起男人强大的欲望。温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头发,突然感到xiōng口一阵透凉,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rǔ房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进嘴里大肆品尝。

    “唔……”那是她的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一声难耐的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女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去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还丢人的挺起早已耸立的xiōng部任他在那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