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做你的妻子,怕我跟你妈是一种人,那你为什麽一开始不拒绝呢?水性杨花是不是,伤风败俗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我令我很伤心?你知不知道女人是跟男人很不一样的?女人甚至觉得感情可以当饭吃?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没用,结疤的伤口又轻易被自己挖开……会痛的,很痛好不好……”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杜海衡心痛的抱紧女人,“过去我的思想是走极端了,但我真的没把你想成是个水性杨花没有道德观的女人,我只是认为你爱玩,无心把重心放在家庭上,不会是个好妻子。特别是在失去孩子後,那阵子我想起你就混乱,脑子也会浮起病房里那男人吻你的那一幕,加上医生说孩子是由於母亲生活习惯差不注重修养而没有的,我的心就没法平静……以致於伤害了你,我知道那句爱你才会伤害你的话很混蛋,可是仔细想想,就是因为爱上你,对你有所期待,所以才不愿意承受这结果。但我明白,归根究底的原因是我,是我自己,没想到都过三十了,我竟然还不晓得如何处理感情!宝贝,我要认认真真的跟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温苓趴在杜海衡xiōng口默默地听著,没想到自己一番抱怨的话竟然可以让她听到那麽多男人的心底感言,恨他伤害自己,恨自己轻易原谅他,可是她也高兴能重新窝在他的怀抱里,能对他又掐又咬,又吵又闹的,毕竟,他是自己想要的人。不管如何,两人之间的问题不全是一方的责任,不可推卸,她也有错。

    温苓仰起头忏悔地说道:“宝宝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时候有了他我还继续喝咖啡穿高跟鞋,熬夜泡吧,我……是我不珍惜,是我那麽轻率的举动才让你误会,但是、但是我这麽说,不是想让你觉得安心点,你伤害了我就是伤害了我,我、我、我……”

    杜海衡打断了女人的话语,他明白她的意思,她需要时间,“好了,不说了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给你时间,这次,我们慢慢来,但不给彼此设心房好吗?”

    “嗯。”

    寂静的夜晚,yīn晴圆缺,人会犯错是因为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牢笼,人期待被原谅是因为这才是痛苦解脱的根源,谁是谁的救赎,只有认识到错误的自己。

    元旦的不久就是新年了,温苓打算去澳洲,不管怎样,妈妈还是生自己的妈妈,也许将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能就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团聚了,但杜海衡自从知道她要一个人去後黑了一阵子的脸。

    “我也去。”

    “机票我帮你重新订。”

    “我为什麽不能去。”

    “我一个人过年有什麽意思?”

    温苓觉得又气又可笑,他这是离不开自己还是要逼宫,可是她真的不想带他去。以前是她总期待男人能留下来陪著她,可他总是很漠然的走掉,从未考虑过被留下的她心里是否凄然。这回是个绝佳的时期,就冲著这点小小的报复,铁定一个人去哈!

    时间过的越来越快,再过个两天就是起飞的日子,杜海衡整理好皮箱後背贴著女人躺下,都板了那麽多天的脸色了,还不见女人心软,哎,固执的女人可真不可爱。

    “阿衡?”

    “……”

    “阿衡?”

    “嗯。”

    “睡吧。”隔壁动了动被子,然後就没动静了,好似睡著了。

    杜海衡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叫那麽多声就只有这两个字?”

    “不是啊,可是我叫你但你好像不爱搭理,我干嘛拿我的热face贴你的冷p股啊!”

    “小苓,现在订机票还来得及,一起去不好吗?难道我送你去香港後一个人回来?”

    “一个人回来就回来呗!”

    “说实话,现在是习惯有你的日子,你这样一走,感觉房子空荡荡的。”

    “不会啦,时间过的很快的。”她是铁了心不让他去的,“你跟过来你就知道後果,你以後别想再住这!”

    “……你这样让我很无语。”

    “阿衡,那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初三初四就回来好不!”

    “嗯。”唯有这样了,但是在她走之前,要把接下来的十几天全给补上。

    大床上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杜海衡握住温苓的一只纤细脚踝,一手扶著细腰,在她双腿间猛力挺进,每次都尽根没入,每次都深深戳顶著她的子宫口……

    温苓本不爱浪叫,可是在这麽激情的时刻,轻浅呻吟已经御缓不了她如海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是电闪,是雷鸣,她畅快的嘶喊出声:“啊……”

    那一股股犀利的快感爬过脊背直窜脑门,刺激著她最深处痉挛不已,咬著杜海衡的男根紧紧不放。

    “呼……真紧……咬的我好爽……”战栗的感觉席卷而来,杜海衡闷哼了一声,在最後一下奋力挺入後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他汗流浃背得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著在她耳边喷著热气,“初三不回来……我就过去逮你……”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六

    澳洲的天空很蓝,不知道国内的天空是否一样的蓝,温苓提起电话未至耳边又放了下来,算了,不能老打电话回去,显得自己多在乎他似的,虽然,自己确实想他了。

    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时,尤其的想他,习惯了俩人相依的体温,相互缠绕的气息,不习惯寂静的夜晚寂寞的被窝。其实,应该允许他来的。

    “小苓,过来吃饭了!”妈妈在餐厅朝她唤道。

    “嗯。”温苓洗完手後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家人人都对她很客气,後爸对自己客气可以理解,没任何血缘的兄妹对自己客气也可以理解,可是连亲生的老妈都对自己很客气,温苓就觉得特没归属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久就会在他们生活中水过无痕的客人。

    幸好,唯一的亲人适应的很好,融入的很好,至少欣慰。

    “小苓,有什麽想带回去的吗?”後爸不是位健谈的人,话一直都很少。

    “没什麽,带回去路上不方便。”

    “我们可以给你寄过去。”

    “不用不用,用的著的国内都有的。”温苓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餐厅又是阵寂静,妈妈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多吃点,瘦了好多,下次把你男朋友带过来吧,妈妈也想见见。”

    “好,成了会通知你的,到时候邀大家到我那玩。”

    “别你这我那的,多生疏啊!”

    “是啊是啊,很生疏。”後爸附和道。

    温苓尴尬的笑了笑,举起碗安静地扒著饭,还是不讲话比较好,平时很健谈的她在所谓的亲人面前就是随意不了,要不提前回去吧,反正也看过妈妈了,还是自己的国家比较好玩些,过年的气氛更浓重些,还有个人可以吵吵闹闹!

    而在大洋的另一端,所谓的有个人正对著手机无奈的摇著头,那女人不打电话过来就算了,还不允许他打过去,真折磨人!现在处於这战况不明的状态下,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万一逼跑了怎麽办?

    他打开msn又给她留了言,无非还是那几句话,早点回来……没你睡不好……一个人吃饭特没劲……想想这些话都没啥吸引力,可能就因为这,温苓的心才似铁打般无比固执,他停顿了下,删了原来打上去的,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输入:温宝贝,我是真的栽在你手里了,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只要你早日回来,我很想你很想你,还有那三个字……

    回国的机票很紧张,可温苓的运气还不错,刚好碰到一个人改签,就顺利的搭上了飞机。临行前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在机场里拉著她的手两眼汪汪,就唔不出几个字来。

    温苓反手抓住温妈妈的手,笑的尽量灿烂,“妈啊,你要吃好喝好,别什麽都舍不得花,叔叔还是挺大方的,有空就和叔叔过来吧!”

    “唉,你都没呆多少天,又要回去了,我都没看够你!”温妈妈声音有点哽塞。

    “妈,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下就上飞机了,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一路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吧!”

    不通知杜海衡来接机的结局就是三魂六魄吓走了七八,半夜下了飞机,温苓就顺手拦了辆的士,直至十几分锺後车内传来一声怪笑,她才惊恐的抬起头。通过後视镜,她看到这辆车的司机没有穿著工服,甚至还带了顶古里古怪的帽子,她连忙扫向前沿立工牌的地方,没有,那里空空如也。

    “小姐……”那司机慢慢停下车,回头一脸诡异的冲她笑。

    温苓心中的小鹿都蹦到了喉咙口,她故作冷静的说道:“你想干嘛?”

    “小姐你说的地方太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0.32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强暴,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强奸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面的女人好像不明白,估计厨房一个盘子也不剩了。摊开热毛巾,他轻轻盖在温苓脸上,本想细声细语好好说话,但无意憋见她脚背上那刺眼的一抹红,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更淡的不得了:“擦擦。”

    “不擦。”温苓一把甩开毛巾,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擦!”

    “哟哟,我就不擦。”杠上了女人就要杠到赢。

    “不擦?嗯?”杜海衡横抱起女人,不管水温怎麽样,就把女人丢进浴缸里。

    “啊啊啊啊,你要烫死我啊,王八蛋!”温苓蹭的蹦出浴缸。

    “你说呢?”杜海衡双手环xiōng,“被我烫死总比被别人杀死被自己虐死好!”

    “你放屁,姓杜的,我恨你,你缺心缺肝缺一切,我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啊,谁愿意啊你说,你以为我高兴呢,我脑子烧疯了才回来呜呜……分手啦……”

    “温苓。”杜海衡气的大吼,“你别动不动提分手,你说你回来给我惊喜还是给我惊吓啊?啊?”

    “惊喜啊,我都说了谁想到会碰到这事。”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去接机?”

    “都说惊喜,你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的惊喜,要你接机还算个屁啊!”

    “你又说脏话。”

    “你管我,你走啦,我不要你这种又冷又热的态度。”

    “我什麽态度,再宠著你你都无法无天了!”

    “放屁,你哪宠著我啊,你宠著我就会抱著我安慰我,你宠著我我哪会这样生气啊!”

    杜海衡没辙的摆摆手,“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没有下次。”

    (0.3鲜币)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八

    惊喜变惊吓,高兴变扫兴,什麽都泡汤了。两人蒙头睡了一觉後,起来继续小吵小闹,也许,这就是生活。

    温苓气闷的翻著衣柜,嘴巴嘟的老高,“我好看的衣服都丢了,你赔我!”

    “自己拿。”男人眼都没睁开。

    温苓高兴的拿起他的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啊,才三千五啊!”

    杜海衡正想说拿卡可以随便刷,却被女人兴奋的打断,“嘿嘿,床头柜里还有两万,都是我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还可以拿卡随便刷。”男人捞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鬼啊,我的才是你的吧,住我的房子地都不给我扫一下,真脏!”

    杜海衡拧著眉头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斜了女人一眼,“喂,派个锺点工过来……绿意小区9栋602……好!”

    “你……”温苓气结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好样的,以後她也叫锺点工来。

    “还有什麽?”

    “什麽还有什麽?”温苓不解。

    “没了就回来这。”杜海衡拍拍身边的空位,早上十点锺才睡下,下午三点就醒了,弄的呯!!啷,害的他都睡不省心。

    “切。”女人嘘了男人一声,“你还不起来,等下锺点工都来了,我可有好多东西要买。”

    “来不来?”

    “不来。”

    “啊……”

    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不算什麽,但欲望物源体在那就不一样了,看在女人受惊又疲惫的份上,他不能如饿狼扑羊般吃了她,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人双眼含情嘴角带笑,时不时还挑衅他。

    “干嘛啦,我刚穿上的衣服!”温苓拍打著杜海衡的xiōng膛,却放任他的大手利落的剥掉她的睡衣。

    “明知故问,该打!”杜海衡撕裂女人的内裤甩的老远,邪恶的揉捏著女人浑圆俏挺的屁股,“打重打轻呢?”

    “你敢打?”女人闻言夹紧屁股,“你打我我就咬死你。”

    “回来变的可真泼辣,不过我很喜欢,辣点才有味。”男人的手沿著女人臀部的曲线来回的抚摸,享受著上面因他的触碰而冒出的一粒一粒小**皮,这女人,敏感的紧啊!

    “啊啊啊……崩溃,是我回来你才变好不好,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话多的让人难受,你到底做不做啊”温苓挣脱开他恼火的瞪著他。

    “宝贝原来你等不及了啊,好吧,如你所愿。”

    “唔……”那是某人压上某人而发出的呻吟声。

    “嗯……”这是某人提枪上阵,冲入敌营造成的惊动。

    “啊……”这是某人被瞬间顶入深处造成的浪叫。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人的体内不动,任由那窒息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将自己紧紧环绕,他以唇堵住女人的香口,吞下她的嘤咛,因为等会,他会让她叫的更惨,现在先暂时替她保护好嗓子。

    女人双手盘上男人的厚肩,双腿缠上男人的粗腰,抬起小腹要求的更多,身体不是只有男人会饥渴,她也饥渴,她也想了他十几天。

    男人眼角带笑的松开她的嘴,抬起臀部狠狠地往里一冲,力求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

    “啊别……唔……疼……别这麽快就……啊呜呜……”女人抡起拳头无力的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十几天的未经人事让她更加的敏感,他却野蛮的像是要嵌入进她的身体,让她即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却也期待自己承受更多。

    看著女人逐渐被氤氲的眼神,男人猛地停止一切,“温宝贝,嫁给我……”

    “给我……”女人扭著身体表示不依。

    “说你嫁给我,或者说好!”男人诱哄道,“不说不给你。”

    “唔……你奸诈……”

    “那是答应喽!”男人的嘴咧的很大,因为总钓不到女人的心,让他沈沦的心总得不到保障,只有配偶栏上印上她的大名,他的心才能稳定点,那碰上今早的事,他管的更有立场,以後,他不会让这女人再有危险。

    被中断的欲火重新激情点燃,杜海衡紧紧压在温苓身上,用自己坚实的xiōng膛磨蹭著她雪白柔软的xiōng脯,用自己坚硬火热的yáng具去开挖她更多的动情之水,浇灌他,满足他。

    快感层层的在堆积,又要到达那种巅峰了,温苓喘著粗气想忍住,想同男人一起去顶峰看风景,可是那极致的酥麻让她一下子绚烂开来,“我到了……到了啊……”

    “我也快了宝贝……啊……”杜海衡冲刺的更加勇猛,这是十几天堆积的力量,这是因为得到女人点头的狂喜,他充满动力的呐喊,瞬间而已,全身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