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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

不怪。」她吐了吐舌,「是你少见多怪。」

    「也许。」他也不否认。「想试试你这种怪女人的滋味。」

    不同於刚才,他的眼里添了几分笑意。

    她看著他握著自己的男根贴近,她吃了一惊,这次,他要把那粗大的家伙放进自己的身体吗?

    这东西,比宁仲贤的更粗更大,直直的、长长的,像是很亢奋的挺著、撑起,像棍子一样。

    太、太大了。

    昨天这东西还她的嘴都要几要撑破了,要是、要是进入了那里,她会不会死啊?

    她有些慌了。她眼里的惊慌让他满意地笑了,再一次压住她,却不急於进攻,为什麽呢?野人低下头,竟然吻上了这个丑怪的女人!

    看她瞪著眼,他好笑地咬了咬她的唇,她想要痛呼,男人的舌头便趁机探了进去,就在野人覆唇吻上女人的时候,宁仲贤倒抽了一口气,似是觉得很惊吓,让严心岚回过神来,想要挣扎,按著她的头,让她无从避开,深深地汲取她的气息,挑逗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翻弄。火辣辣的吻。他胡子擦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有点无法呼吸,脸一阵躁热。

    这不是她的初吻,可是那炽热的感觉让她……

    如果不是那道奇异的目光,也许、也许她会沉沦於他的吻也说不定。她忽然升起这种感觉。

    「唔……」轻轻的声音从她的唇间逸出。想让他停下来,野人却只是探得更深,直到银色的丝液缓缓的从两人的嘴角滑下,直到两人都需要新鲜的空气,他才放开了她。

    口红被他吻得花了,染上了她的,沾上了他的。

    大手用力的搓了搓她的||乳|球,看她的眼神充满肉欲,却又不只欲望。

    「应该是我先上吧?」宁仲贤突然开口。虽然他仍然深深地为奕如吻这个女人而感到震惊,可是对於她的身体,他不得不说,很吸引他。看到奕如肆意玩弄她的身躯,他的火热葧起,甚至有些胀痛。

    野人有些讶异,「你不是说她令你欲望全消吗?」

    「可是现在我想要了。」没有解释,宁仲贤淡淡地说。他瞄了一眼野人肿胀的欲望,知道他也按捺不住了,他提议道:「那一起上?女人有两个洞吧?」

    「一起上?不要!」她极力反对。她才不要,她知道後面会很痛的,而且……真的很容易染病和坏掉……她不要!她才不要!

    野人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宁仲贤的话。

    严心岚冷汗涔涔,为了明哲保身,她决定牺牲无谓的尊严,她抖著声音说:「想一起来吗?小手可以……」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反应。

    「嘴巴、嘴巴好了。」

    依然没有反应。

    努力思索,「腿……吗?」夹著是不是也可以?

    静默。

    「再不然ru房也可以。」她有看过小说是可以这样的。

    一片沉默。

    「你们想怎麽样呀?」她有些急了。「你们好烦啊!除了後面那个|岤什麽都可以啦!」

    这算不算引火自焚?

    嘻嘻。苋井觉得女主角有些变态。

    她刚刚说哪里也可以?(h)

    「啊啊……嗯……唔……这样……啊……痛、痛……」女人神色迷乱,一张小脸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嘴里不能自制地吐出呻吟声。

    身置两个男人之间,猛烈的冲击让她不住的前俯後仰,身子被摇晃得厉害,一双ru房摩擦著男人的胸腔,野人在她的前面,紫红色的巨大用力地顶著她,她的背则靠著宁仲贤,在野人的粗长抽出时,便狠狠的顶进她的小|岤,两支rou棒算是有默契的轮序进入她的小|岤,野人一下,贤一下,用力地进入她,完全不给她一刻休息的时间。

    两人坏心眼地不让她支撑,野人只是抱著她的腿,而她的上身是悬空的,严心岚拚命地紧紧的抓著野人的肩膀,要不是这样,男根一定会整枝没入,看到那粗大,她实在怕自己真的会被插坏。

    野人的肩膀虽然结实,可是她的长指甲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血痕,但他不痛不痒的,笑著说道:「你是猫吗?」

    「啊啊……你们好坏……」

    她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呻吟,那样的话语,完完全全欲,两个男人更加用力了。

    「是你说什麽都可以的,『现在』我们只玩你的小|岤,不是已经很好吗?」他特别强调「现在」两个字,眸间闪过一丝狡黠。

    从她指尖的力度,他感觉到她的痛楚和恐惧,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她实在太紧窄太美好,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内壁不断的挤压它,紧紧的夹住它,不想让它出来似的,贪婪地吐吃著他的巨大,只想一再进出,可是贤也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都要停顿,而每一次停顿都让他更想进入,於是更加用力。

    「啊啊……你们怎麽会这麽坏……」她忍不住抱怨,她的下身开始有点发麻,热热的感觉从下身涌上,她感觉到自己不断的流出水液,沾湿了两人的男根,那不留缝隙的进入方式让她觉得有些痛,可是那些药还真厉害,昨晚的疼痛消失了,而现在的疼痛也不那麽深,疯狂的快感带著些许的疼痛,直直的冲撞她的身体,她既想要又不想要……

    「已经不算坏了吧?」她的小|岤是浅粉红色的,从他的角度,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野人的粗长用力地插入她,她的小|岤便被逼翻开了,「而且你真的很滛荡,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还咬得这麽紧……还滛荡的叫得这麽大声。」

    说著这样的话,他的声音还是清冷的,不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而说,而是真心感到疑惑。

    男人都是喜欢这麽滛荡的女人吗?不然他现在怎麽……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即使被野人撑得开开了,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那麽的狭小,把它的男根包裹,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却觉得还是不够。

    现在的姿态,是藉由他向上顶的进入,就好像他和她的初次一样,偶尔她支撑的力气没了,手一滑,他的进入倒是比较深,但是,不够呢……想要插得更深更入,他伸手从後的抓住她的椒||乳|,重重地抓弄著,握出两只手印,一双||乳|红通通的,那深深的刺况也没有上次的严重,只剩下浅浅的妆,仍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jg液布满她的脸,滛秽的味道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同时女人的胸口不断起伏,宁仲贤呼吸一窒,拉开她的大腿,下身红通通的瓣肉也像在透气,一张一合,液体流出。

    把她的双腿压上了点,肉刃蓄势待发。

    严心岚张开眼,几近饮泣地说:「别脏著的、脏著的进来……」她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些妆物能放进去吗?会不会发炎的?她不要……她倒是真的害怕了,微微挪动了下身,「你洗乾净……」

    「洗?」宁仲贤挑起眉,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用你的嘴巴舔乾净。」他想起了昨天奕如也试过她小嘴的味道……

    「我、我咬啊,我会咬啊。」

    毫不恐惧,他低声说:「你试试咬啊,断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日日夜夜的干你。」

    野人也不禁听得呆了,这是平常冷然沉静的贤吗?他的蝽药解了吧?为什麽还这样的狂暴?

    「断了腿的女人也无趣啊……」虽然害怕,她忍不住反驳道。「而且日日夜夜做的话,精尽人亡的是你啊。」

    声量很小,但室里很静,听得一清二楚。

    「笨蛋。」野人忍不住骂道,她就想被操死吗?「最好闭上你的嘴,除非你真的想被干死。」

    她知道她的话有多令人想干她吗?这女人是故意的?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知道啦,她就像是肉在砧板上,没有发言的权利。

    「我去洗澡。」野人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觉得她鼓著腮的样子有些可爱,让他很想又再来一次,但他看到贤的眼满是欲望,几乎预示到他会如何对待她,免得让她真的被他们玩坏了,他决定离开战场。

    哎,他真的好伟大。

    「喂……啊──」看到野人的背影,她想说些什麽,但刚开口,便是尖叫。宁仲贤的指头便用力的捏按她坚硬的小核,不到几下,她很不争气,真的很不争气地高嘲了。

    当他插进一只手指时,嫩肉便夹咬得紧紧的,y水直流。刚刚才被奕如这样操弄过,达到了好几次高嘲,她竟然还好像不足似的,还是那麽紧,不但因为手指就高嘲了,还紧紧的咬著他,这滛荡的女人……

    真的很没完没了耶。宁仲贤真的愈写愈可怕,呜,苋井会怕。不过野人已经离开战场了,应该啊,很快能进多点情节了吧?虽然应该还是会很色的情节,写这一篇,肉肉就是停不下来。大家要多留言多投票啊,苋井会更得快点的,嘻嘻。

    他又硬起来了(h)

    拔出了指头,换上了男根,粗长毫不犹豫地直捣花心。小|岤又是无可奈何的颤抖,涌出了y水。

    宁仲贤的男根没有野人的粗长,可是因为完全没有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绝对猛烈的,狠狠的插到她的最深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不断的呻吟。

    「啊哈……啊……慢、慢慢一点……」她的下身颤抖,既是用力的夹紧他,又是用力的推拒他。「痛……」

    「痛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残忍地说著,感受她的紧窄。为何女人的下身就这麽窄小温热?每一下进入都是困难的,可是却是舒爽的,她破碎的呻吟并没有惹起他的怜爱,反而进出愈发猛烈。「紧得要夹断似的……」

    「呜……啊……不行了、呜……真的不、不行了……」她低泣著求饶,过度的疼痛和快感让她受不了。

    「哪里不行?」男人挺动著腰部,猛力地冲撞著她的下身,两个圆球也不断撞过去,流出来的水液不但把他的热铁打湿了,更让二人的下身湿了一片。

    女人的||乳|肉不断晃动,宁仲贤大手一伸,把握著两只活跃的小白兔,啊不──是大白兔,狠狠地揉搓著。

    「不行了……别再进来了……呜……啊──」严心岚不断浪叫呻吟,声音都沙哑了,上下身同被玩弄,敏感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高嘲,不知是过度疲累或是过度刺地顶著她的花心;女人虽然昏倒了,身体却还是有意识的,小|岤依然紧紧地吞吐著他的rou棒,可是没有了女人的呻吟、喊叫和反应,宁仲贤显得有些兴致缺缺的。

    看著昏沉的女人,真想把她弄醒,可是看到她一脸疲惫,总是语不惊人逝不休的小嘴也只馀下轻轻的吐纳,又没有那麽讨厌了,上身一俯,进出更是深入,他捏著她的脸,怎麽会这样?他就这麽讨厌这张嘴麽?讨厌的又好像不是这张嘴,说实在的,说讨厌又好像太严重了,他跟她又无怨无仇……

    感觉到她的小|岤一阵痉挛,肉壁疯狂地猛压著他,「你这女人……」他低吼一声,然後,他狠狠的在她的花心里抽锸了十多下後,便在她的体内释出了全部的浓浊热流……

    「贤,你还真太过粗暴呢。」野人的语气有淡淡的责怪。看到女人红肿了的花|岤,那微微翻开的就像是合不上似的,身子又是青又是红,显然是经过男人的蹂躏。「毕竟是个女人呀。」

    「既然是要帮助我们试药,早点习惯比较好吧?」又回复平常冷静的模样,清秀的俊颜在月光的洒照下显得那麽无瑕、清纯,说的话却是冷酷的。

    「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野人想起严心岚的话,不禁发笑。低头看了看严心岚,这女人啊,在两个男人面前赤裸身躯,还是让她求饶的男人呢,竟然还可以睡得这麽香甜。

    贤抱著女人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昏倒了,後来野人帮她洗澡,她倒是醒了一下,看到他们,只是呢喃了一句:「不要再来了,我要睡了。」就傻傻的睡过去。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贤,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你以前总是不肯碰女人了。」

    「嗯?」

    「因为你在这方面需求太大了,一旦这方面开窍了?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