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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阅读

    “我去巫医馆。”他一边穿着亵衣,回头看看凤雪舞疑惑的眼神。

    大手一拉,披上外袍,黑色凤眸中露出丝丝明朗的笑:“别担心,你的瞌睡药我早就化解了,不会睡在路上;当然,你身上的初更合欢散此刻也消停了吧?”

    他弯腰蹬上鞋子,大步出门,到门口忽然转身道:“女人,别想着逃走,不然,你绝对会后悔。”

    听闻此言,凤雪舞慵懒地嫣然一笑。

    挥挥雪白的手臂,有气无力地说:“放心去吧,我都被你整成这个样子了,哪里还可能有惹是生非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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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五章 如何出去?

    凤雪舞的声音娇嗔、嗲嗲的。

    阿育王听得眉梢掠起一抹黑线,俊脸带着莫名的惊愕。

    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么的——露骨,他心底窃笑着反手掩上房门。

    凤雪舞凝神静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恢复了清明。

    只见她娇俏的红唇隐隐勾起,抬手从身边的金丝床褥下摸出一块玲珑精致的令牌。

    拿着手里细细看了,刚刚情况紧急,她悄悄地趁着阿育王宽衣解带的时候,顺了来,还没有来得及赏玩。

    只见巴掌大的令牌上边,雕刻的盘龙屈曲遒劲的身姿,在熠熠生辉的明珠照耀下,流动着金色的诱人光泽。

    正中心是红宝石嵌成的“令”字,两颗绿色的宝石镶嵌的龙眼隐隐光华流转,栩栩如生。

    凤雪舞凭着老到的眼光,立刻就明白,这可是地道的宝贝。

    她眉开眼笑地用纤白的手指细细拂过冰凉沁手的令牌,它不仅是从这里逃出的护身符,即使到了外边的花花世界,想来换了流通的货币,也够她挥霍一阵了。

    伸伸略觉困倦的娇躯,动作敏捷地翻身下床,看看雪白的衣袍,她无奈地穿上。

    这样的夜晚,白色的衣服怎么看都无法隐藏行迹,难不成,就这样光着大刺刺地出去?

    白色的衣服怎么了?

    在这高手环伺、侍卫密布的核心建筑内出去,在这样的范围内,穿黑衣照样被发现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出去,既然能大大方方地走出去,那穿什么颜色都不重要。

    有了这样,就可以假传阿育王的命令,或者真的被人发现的话就亮出令牌保命;

    而外城此刻,经过阿育王白天的强力布署,想必一定成了空城了。

    她俯身从床下拿了包裹,背在肩上,深深吸了口气,手拿令牌大步地出了寝殿。

    外殿值夜的女侍正昏昏欲睡,看到她出了房,几人相互看看,立刻有个小头目模样的女人迎上来。

    凤雪舞一举令牌,低声说:“大王去了巫医馆,命我随后就到,路径我并不熟悉,请你派人带我过去。”

    凤雪舞心想,既然躲不过,干脆以退为进,反而更显得真实可信。

    那女人看看她手中的令牌,这是代表绝对王权的令牌,神色不由一震,大王竟然如此的信任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她神色漠然地躬身回答:“是。”转身给凤雪舞带路。

    廊下值夜的侍卫闻声,很快就截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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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她的偷袭

    领头的女首领显然和带路的女人熟识,两人低声交谈两句,那人验看了凤雪舞手中的令牌,满脸讶然不解,挥了挥手就放行了。

    街道寂静,两人空寂的脚步声显出一阵阵回响。

    接连又过了五六道关卡,才出了阿育王寝殿的地盘。

    凤雪舞暗暗称幸,好在自己顺势而动,借了这位贴身女侍的光,没有贸然的施展轻功逃离。

    这里埋伏的环环相扣的秘密护卫,不知道隐藏在哪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监视不到的死角。

    两人向着巫医馆走去。

    沿路再没有看到什么值夜巡逻的护卫,想必都调动到更加重要的防疫岗位了。

    是在这里解决了这个女人,还是快到巫医馆再解决?

    要知道,她的机会只有一次,还是借助毒针这种暗器的偷袭,如果失败的话,就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离巫医馆越来越近。

    现在就动手杀了她,然后立刻逃走,还是找到焰逸天和他一起逃离?

    她知道,那样做,她逃跑的风险就多了太多的危险系数。

    她的心底在挣扎——白天焰逸天暗示她今晚要一个人逃离,他是担心身上的伤连累她吗?

    这个男人,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底隐隐地感动着。

    无论如何,她今晚要带他一起走。

    前边就是巫医馆高大的白色围墙,转过街角就是正门。

    那女人和她并排走着,凤雪舞看她轻疾的步履觉得她的功夫一定不简单。

    必须一击而中。

    凤雪舞假意闪了一下腰身,身形一个踉跄,连声呼痛着蹲下了身体。

    那女人戒备地看向她,忍不住流露出厌恶的情绪,这样情绪,此刻她根本不想掩饰,也不愿掩饰。

    对于部落以外的所有人,她都存在着浓郁的敌意——因为,在蛇族内部,别的部落欺辱她们的部落,在外界,据说,在焰国和凤国的胁迫下,许多蛇女被掠走卖卖,成为玩物,一些蛇族部落甚至被迫迁移到沙漠地带。

    这种对外人的敌意,几百年来,都在她们的部落传递着。

    那女人看着凤雪舞粗重的低吟着蹲下身子,用手抚着脚腕,那痛呼不像是假装,即使假装,她又怕什么,就凭那两下三脚猫的功夫,能掀起什么浪。

    她冷哼一声,犹豫了一下走向她,蹲下身。

    凤雪舞柳眉紧皱,红唇轻颤(是害怕的),低声起抽泣着,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轻轻放了手,让她检查。

    女人凑过身,大手带着厉风,粗鲁地伸手捏向她的脚腕。

    电光火石间,凤雪舞射出腕间手镯中的毒针,蹲着的身体顺势往前一滚,躲过了女人的手,利落地翻身,戒备地凝力一掌拍向她的身体。

    女人的手凌厉地抓过去,硬硬的指甲划破她的小腿,险些抓住她的足踝。

    白多黑少的大眼狠狠地盯着她,身形跃起,老练地变换招式扑过去攻击凤雪舞。

    第九十七章 找不着他

    忽然那彪悍的女人低哼一声,身形在空中一滞,惊恐的大眼寒芒暴射,不可置信地瞪着凤雪舞。

    随后,噗地一声,她的身体万分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

    凤雪舞不敢松懈,趁机挥起纤纤素手,用尽力气,一掌拍实。

    竟然听到了瘆人的细微的骨骼碎裂的声音,和那晚听到阿育王捏碎手中女人的颈项一般,令凤雪舞感觉到肝胆俱裂。

    她汗毛倒竖——她竟然杀人了。

    来不及惊惧,凤雪舞瞥了眼她瞬间变得青黑的面孔,咬咬牙拉住那女人的衣领,看看路边的排水沟,闭着眼把她的尸体推了下去。

    老天,这暗器上的毒也太霸道了,她看看手腕上的金丝手镯。

    她四处看看,知道这绝非久留之地。

    既然到了巫医馆,还是进去一趟为好,省得牵肠挂肚。

    当下身形一闪,凌空而起,直直飞跃巫医馆的高墙,避过岗哨,向后院焰逸天住宿的房间摸去。

    周围的房内一片空空,想来巫医们都连夜被阿育王召集起来提炼疫苗了,凤雪舞仍然谨慎地目标明确地向前走。

    明明就是她问出的准确位置,怎么会没有人。

    房内漆黑,她运用内力探查,竟然空无一人。

    难道他被阿育王连夜叫起,一起研制病毒了?

    想来不可能,阿育王已经知道他不是神医门的弟子,怎么可能让他参与如此机密之事。

    她强压心底焦虑,今晚不走,事情败露,明天可能就是她的死期;可是,她逃走的话,焰逸天极有可能被阿育王杀死泄愤。

    凤雪舞强压心底焦虑,是走还是继续寻找,她该如何选择?

    虽然焦急,但是她仍然冷静地分析,很快决定抽身而退。

    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多留一刻,就有意想不到的危险发生,当下她不假思索,急急从后墙掠出,身形如烟,向外城飞掠而去。

    靠着天空的星象辨别方位,她直直地向东方逃逸。

    她的身姿优美飘逸,可是,心底却无比的沉重。

    焰逸天,你到底在哪里?

    几天来的相处,这个美艳多情的男子已经深深地烙进她的心田。

    第九十八章 她的煎熬

    多日来的相处,这个美艳多情的男子已经深深地烙进她的心田。

    他烧烤的美食博得她称赞后意外羞涩的笑,绿眸微愕,纯美得惑人心神;

    他揽着她躺在冰冷的山洞里,坐怀不乱,忍受着她的捣乱,还尽力地不让她沾染地上的寒气;

    他洗澡时对她温柔的怜惜和尊重,他的手指梳过她的长发时的温馨缱绻;

    他甚至毫不迟疑地为她挡去凌厉的暗箭甚至标枪;

    他强压心底的苦涩,依依不舍地让她一个人逃走……

    前世的她冷情孤癖,所有的精力和兴趣都投在寻找和发掘地下文物上,常常只身涉险,获取可靠的第一手资料,给国家文物的发掘保护做出极大的贡献。

    当然,纯粹的出于兴趣,她也会顺手拿出些自己喜欢的玩意儿,她喜欢这样的营生,毕竟,靠着政府这座大靠山,盗墓贼就成了堂而皇之的专家,名利双收,这感觉,特爽!

    更重要的是她迷恋那种深入地底,攫取宝藏的快感,手抚冰冷的跨越千百年的文物,她的心底生出深深的眷恋和痴迷,因此,她永远都舍不得离开那神秘的大地,去融入浮躁的都市。

    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男子在情感上有过超过两天以上的纠缠,纸碎金迷的都市生活,是她这个常年野外作业的女人无法适应的,那些游离在众多女子之间、被明码标价的男子,虽然可以轻易地取悦她的身体,却无法让她生出信任。

    可是,焰逸天却是她所有的常识里从不曾经历过的性情,让她冰冷的心感到温暖,让她坚强的性情生出些依恋。

    一想到此次逃离,可能给受伤的他带来灭顶之灾,这让她的心生生多出一抹钝痛。

    残月斜照,山林魅魅,丘壑尽显,眼前的景致渐渐出了变化,显然,已经出了部落的区域,而且离外城很远了。

    她的心底竟然硬生生地生出一抹强烈的不舍,身形一滞,缓缓飘落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回眸张望着来时的方向。

    黑魆魆的建筑群恍如巨大的黑色怪兽,在黑暗中缄默着。

    该死!

    在这陌生的异时空间,她怎么能这么快就动情?

    如果没了牵绊就没有了此刻这种自责和陌生的痛苦,为什么不能够像前世一样冷情孤绝地活着?

    她忍不住说服着自己,试图缓解心底莫名的情愫。

    可是,一想到前世,她忽然觉得惶然,离奇死去时,她的脑海竟然毫无牵挂。

    想她当初名动业界,身价过亿,可是,这些名利终如浮云,此刻,真正属于她的,连一份值得珍藏的情感或者回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