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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

    凤雪舞起身扭动了有些困倦的身体,抬手拍了他的头一下。

    蝮流冰甜甜一笑,他们丝毫没有因为早上的事情而有任何的生疏,这让他心底放松之余,带着些隐秘的喜悦。

    强制型体检

    ( )饭后,凤雪舞和蝮流冰一起去那个院子里,详细地问了大赛后,一些善后工作是不是落到了实处。

    那个死去的兄弟的丧事安排在什么时间,抚恤金都送到家里了没有;

    有多少人来这里领取了大赛的补助费;

    有没有引起一些地方势力的特别注意,等等。

    那几个守着老窝的人,虽然没有能够及时地到现场参加那场盛会。

    可是,单单看着这厚厚的账簿上登记的财物,源源不断地运来的堆得满仓的宝贝,他们也可以想象,那该是多么就交给他了。”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才觉得,那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的困倦。

    尤其是腿间的胀痛,一步一摩擦,疼得她苦不堪言。

    她强撑着在众人的殷切送别中大模大样地走了。

    出了院门就搂着蝮流冰再也不愿走一步。

    蝮流冰焦急地看着她疼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地说:“哪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说呀?”

    紧张地抬手摸摸额头,除了水湿的汗水,冰冷一片。

    他一矮身,拍拍自己的背,示意凤雪舞爬上去。

    凤雪舞白了脸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他无语地看了她半晌,干脆拦腰把她打横着抱起,快速地跑回房内。

    他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给她倒了一杯水,把一粒药丸化进去说:“先喝了,稳稳神。”

    凤雪舞无比舒服地呈大字状躺着,不愿喝也不愿动。

    “姐姐,你急死人了,究竟哪里痛?”蝮流冰看她就是赖在床上,一动不动。

    无比焦虑地问什么她都不答,急得团团转。

    凤雪舞窘得无地自容,她渐渐缓过来气,就故作平淡地陪着笑说:“流冰,你去吧,让姐姐睡一会,姐姐不痛了,真的不痛了,刚刚就是累了,急着躺下来休息。”

    蝮流冰看着她疼得直抽搐的小脸,这话说的,不是当他是白痴吗?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掩饰什么。

    他叹口气轻轻地点点头说:“好,那你休息吧!我去叫晚饭。”

    说着转身往外边走去。

    一会儿,又转了过来,把另一粒药丸丢到茶杯里,轻轻晃了晃说:“姐姐,你把这喝了,我不知道你哪里不舒服,不敢乱下药,这是止痛用的,万一待会姐姐又痛起来了,就先镇着吧!”

    凤雪舞那里痛得用不上力气,只好任凭蝮流冰扶起来,乖乖地把那茶水喝下了肚去。

    水一下肚,时候不大,就感觉到心底那燥痛少了不少。

    她勉强笑笑说:“流冰长大了,这药还真的很有效,我好多了,很饿,你去叫饭吧。”

    蝮流冰垂了眸,眼神晦暗地出去了。

    一会儿,小二跟在他身后,把晚饭送了过来。

    蝮流冰看小二回身反掩上房门,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了。

    他快速地走过去,把门从里边栓紧。

    端了几样清淡可口的菜和稀粥,进到了里间。

    凤雪舞听得他进来,抽抽鼻子,贪婪地吸了吸饭菜香味。

    懒懒地抬了眼皮说:“流冰,姐姐病了,真的不想动,你喂姐姐吃饭吧?感觉瞌睡极了,我可不想在梦里被饿醒。”

    说着可怜巴巴地往里蝮流冰。

    蝮流冰的小脸绷着,闻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抬手拉了凳子坐在床边,把凤雪舞扶着斜靠在枕头上。

    小心地舀了粥,放在唇边试了温度,送进她的口中。

    “呵呵,真好喝,还是递给我吧,这样的小勺子,喝着会把我急死的!快给我,我端着两口喝个干净。”

    凤雪舞舔舔唇角,眼巴巴地看着那碗,觉得喝得不过瘾。

    蝮流冰把手中的粥碗递给她,凤雪舞接过去,几口喝了个精光。

    她正要把碗递回给他,谁知道,那手腕竟然失了力气,轻薄精致的粥碗,竟然顺着她的手,滑到了床上。

    她无语地看看自己的手,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正在消失,渐渐,竟然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流冰,为什么——”凤雪舞满脸惊异之色,她竟然连说话都失了力气。

    蝮流冰琉璃一般的黑眸紧张地看着她,闪着愧疚的目光,看着她的身体缓缓地从枕头上滑下。

    他站起身,俯视着她。

    弯腰把碗拿过来,连同几样菜蔬,都又送回来外间的小茶几上。

    返身回来时,已经把随身的药箱拿了过来,放在她身侧的床上,利落地打开。

    又到外间哗啦哗啦地洗了手,这才又走了进来。

    只见他细密的睫毛垂下长长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淡雅的脸庞露出一抹凝重,红唇紧紧地抿着。

    显然,他很紧张,更多的是,很担心,很担心!

    “姐姐,流冰得罪了,这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愿说哪里痛,我就只好自己找了。”

    他俯视着凤雪舞,回身把一个镶着夜明珠的头环戴上。

    拿起一把锋利的寒光耀眼的薄薄的刀片,熟练地夹在指缝间。

    左手指尖轻轻拈起她的男式袍服,右手一动,只见一米极细的刀锋闪过,她身上的衣服应声从中间齐齐地裂开。

    他的手指连连划动,那紧紧的裹胸也噗地一下碎裂,割去了她身体上所有的束缚。

    衬着夜明珠锃亮的光芒,她光洁的莹白如玉的身体,瞬间毫无一丝遮挡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蝮流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即紧紧地闭上。

    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了微微有丝波动的心跳。

    他控制了眼神,尽量不带任何感情,沉静地看向凤雪舞气恼地瞪着的眸子。

    “病来如山倒,作为医生,不可不谨慎对待,接下来,我会按照常规检查你的肝、脏、脾、胃、肾,哪里疼你就皱皱眉,我知道别的动作,你现在也难以做出来。”

    他说着就拿出了工具,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身体的关键部位上,轻轻地敲击,一面侧耳听着声音是否异常,一边盯了她的眼睛,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

    时间缓缓流逝,房内的气氛异常的压抑。

    蝮流冰紧绷着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所有可能产生致命的疼痛的关键部位,他都检查了一遍,可她都没有一丝疼痛的表示。

    他轻轻地把手放到了她柔软的小腹上,目光缓缓下移。

    凤雪舞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此刻,看不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必定是往下边检查了。

    她的上肢曲线流畅,看着令人十分的愉悦;

    可是,他的目光移到了下边,惊讶地发觉——她躺着的姿态非常的不雅,双+腿+叉+得+很+开。

    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汗颜,赶紧移开了目光,重新盯着她的眼。

    凤雪舞再次接触到他的目光,立刻又羞又惭地皱了纤眉,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蝮流冰愕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再也不睁开。

    该死的好奇心

    ( )蝮流冰抿紧了唇。

    他的目光扫过凤雪舞光洁圆润的腿——毫无瑕疵,光洁莹润。

    回忆她下午走路时,虽然姿势有些僵硬,但很显然,不是腿的毛病。

    他静了下心神,把目光看向她那神秘幽微的地方。

    他因为贪长,个子显得太过单薄,可是,就像他说的,他已经成年了。

    竟然是这个地方痛吗?

    他额头有些汗涔涔的。

    他伸臂轻轻抬起她的双腿,让它们分得更开一些。

    终于,他鼓足了勇气看过去。

    一看之下,他的神情是说不出的震撼——

    只见那里就像玫瑰花一样红艳,黑色和红色映衬着,诡异的美艳。

    蝮流冰尚未经过人事,对这个部位的感知,应该是来自医书上的描述,显然,这样子的真实和鲜活,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抬头看看凤雪舞,只见她双颊飞霞,长睫低垂,可是,眉心却是舒展开了。

    显然折磨她的,就是这个部位的疼痛。

    那里娇艳的花瓣,看着分外的丰满润泽,红肿得触目惊心;

    中间露出一道极细的缝隙,下边几不可见的地方润润地有着水水的光泽。

    他看得喉头发紧。

    凤雪舞却是感觉好了许多,除了心理上被他窥探到过于羞愧的部位,而生出的羞恼不安之外,她的身体几乎是很舒服的。

    因了现在蝮流冰的动作,那里更加完全地分开,接触到凉凉的空气,减少了白天频繁的摩擦产生的疼痛。

    蝮流冰皱皱眉,他想到了昨晚她和徐子安在一起。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里为什么会疼痛!

    他的心说不出的苦涩和愤怒,徐子安这个野蛮的种猪。

    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地纠结万分,眯眼看向凤雪舞,再被焰逸天伤害,她也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甚至自轻自贱!

    他咬了下唇,想了想,取过凉被给她遮盖了身体。

    走到外间在洗漱的木盆里换上干净的水,抬手试试水温,想着那里的部位应该过于敏感而且充血肿胀,觉得有些过热,就又加了冷水调匀。

    他端着水进了内间。

    翻到药箱的最底层,那里露出许多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巾帕。

    他闭了眼,用手指轻轻地排着摸了个来回,终于挑出了一条纹理最细的棉质的,抬手灵活地拈了出来。

    他弯腰在盆里沾湿了水,手指轻轻一握,挤出来里边过多的水,展开,缠在右手上。

    开始轻轻地给她清洁。

    凤雪舞疼得嘶地一声抽了口冷气,身体条件反射一般抽++搐了两下。

    蝮流冰吓得立刻缩了手,担心地看向凤雪舞。

    只见她的小脸瞬间疼得刷白,那眸子里竟然涌出亮晶晶的泪水。

    他心疼得气苦至极,左手嗖地一下从医箱里拉出一条手巾,粗鲁地胡乱抹去她的泪水,忍不住说:“我记得,你在蛇谷时候中的初更合huan散已经解了,在这件事情上,你应该能够控制自己的。”

    说完移开敷在她眼睛上的左手,看了她一眼。

    那是什么眼神?

    凤雪舞脸上的神色顿时极其精彩,羞惭、愧疚、后悔、气恼,一时间红白交替,神情古怪之间。

    蝮流冰看得无语,心底一声叹息,索性一抖手,那手巾旋转着覆盖住了她的脸。

    他稳下心神,左手轻轻地撑开那里,右手速度极快地擦了个来回。

    既然轻点也是痛,干脆手重些,速度快,或许会少受些折磨。

    他洗了手巾,又清洁了一遍,这才开始上药消炎。

    上好的疗伤药极难炼制,他也是只有这么一小瓶而已。

    他往指尖倒了些粉末,用手指速度极快地涂上去,凤雪舞的身体轻轻一抖。

    他苦恼地叹口气,决定置之不理,速战速决。

    很快就涂了一遍。

    他松了口气,取下凤雪舞脸上的手巾,给她抹了把汗水,说:“坚持一会儿,等迫出了里边充积的残血,再上一次药,休息到明天,应该就不痛了;明晚再上一次药,就会痊愈。”

    凤雪舞的眼睛眨了眨,感——女性的那里那么细小,手指进入都有困难,这么对比明显部位,怎么可能?

    他很快回过神来,这显然不是他现在能搞懂的问题,她还在等着他医治。

    蝮流冰尽力想恢复原来的平静,可是,少男那清纯的心湖一旦泛起涟漪,想要平静,显然很难。

    他再次给她上药的时候,不期然地,心中竟然多了抹柔情。

    那柔嫩的地方,手指碰触着感觉极其美妙。

    他轻轻地细细致致地给那里涂了药粉,一丝一毫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甚至,为了让她吸收得更好,他万分耐心地给她搓揉了两遍,直到那上面的药粉完全地融入进去。

    最后,他觉得实在没有再揉下去的理由了。

    他黑漆漆地眉眼心虚地瞟一眼蒙着脸的凤雪舞,心底惶惶地对自己说:“就一下,就一下!”

    他的手指无法控制地滑下了他无法理解的那个地方。

    怪事出现了,刚刚他的手指进入极其困难的地方,此时,竟然无比地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