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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阅读

    捡便宜呢。”

    “那怎么办?”焰逸天忍不住担心地说。

    “呵呵,别急,这样安排吧,你们听听是不是合适?”

    凤雪舞很委婉地说。

    三个男子忍不住都看向她,不知道她卖什么关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驻扎在这里,由我带着人去那洞里寻找宝藏的入口,只要真的存在,在哪里我都有办法找出来。”凤雪舞得意地说。

    蝮玉痕惊讶地瞪了她一眼说:“那么脏累的活儿,你怎么可能做得了?”

    焰逸天和蝮流冰闻言哈哈大笑。

    蝮玉痕莫名其妙地说:“你们笑什么?她这样突发奇想地作怪,你们都不阻止一下?”

    凤雪舞笑吟吟的地看着他说:“我不是突发奇想地作怪,而是,这就是我从今之后,赖以为生的职业。”

    蝮玉痕看她神采飞扬的小脸,不解地说:“雪儿,你要什么宝贝,我都可以想办法给你弄到,他们养不起你,我养你,你何必把这么危险枯燥的事情做职业?”

    宝藏新思路

    ( )“我们养不起她?恐怕她根本就不屑于让我们中的谁养她,倒是她想养我们还有可能,总之,无论谁养谁,只要她在我们身边就可以了,嘿嘿!”

    焰逸天忍不住满腹牢马蚤地调侃说,看着蝮玉痕那不可一世的面孔,他抬手指指凤雪舞说:

    “阿育王,你听清楚了,她可是焰国最有实力的一个崛起的新门派的门主,目前,可绝对称得上是富可敌国了。”

    焰逸天低低地讥诮说。

    蝮玉痕疑惑地看着焰逸天,似乎在思考和确定他话的真实性。

    凤雪舞笑笑地锤了发呆的蝮玉痕的肩膀一拳,讪讪地说:“别费脑子想了,他说的是真的!

    是啊,我相信,什么宝贝都可以给我搞到,可是,什么宝物是永远都属于我们的?

    没有,好像这世间所有存在的金珠美玉、珍奇重宝,都比我们人的生命力长,所以,宝贝带给人的快乐不是占有它,而是为了寻找它、得到它时的那种惊险、刺地看了哥哥一眼,忍住笑意,对蝮玉痕说:“姐姐成立的门派——地仙们,就是专门挖掘各地著名的达官贵人的墓葬,间或也寻找一些民间传说中的宝藏,她的身手和眼光,足够做盗墓贼的祖宗了。”

    蝮玉痕的剑眉不觉皱得更紧了。

    他有没有听错,她出了蛇谷的这短短几个月,就成立了一个门派,而且还是盗墓的门派!

    不仅创下了富可敌国的财富,而且她的本领还足够做盗墓贼的祖宗!

    他忽然想到了她的身份,真是关心则乱,她哪里还是那个被他蛮横地拘谨在身边的狡黠的小女子。

    她更重要的身份是圣女后人,这是他很早就揣测到的。

    可是,她为何会流落凤国,成了公主?

    那是不是说,从凤国派她远嫁,或许应该是从她出生开始,她毕生的使命就是寻找这传说中的宝藏,那她用民间的墓葬练练手,练练眼力,应该在积极地行动着做着准备。

    或许,这个神秘的宝藏,真的需要借助她的手才能打开。

    他觉得冥冥中所有的信息都指向凤雪舞,她就是打开那神秘宝藏的钥匙。

    蝮玉痕呵呵笑了说:“既然这样,就按你说的办;这营地就交给六王爷看管,不要被那焰倾天占了去,等找到那两个失踪的女人,顺藤摸瓜,过去把他们灭了,也省得再提防着这窥视着的眼镜蛇一般的家伙。”

    焰逸天点点头说:“好,我跟着也无法保护她的安全,留在这里正好做些部署;

    到时候,就是真的找到了蝙蝠洞内的入口,我们也要给焰倾天造成一个假象,让他认为我们都进到这个洞内的迷宫里了,总之,要耗尽他所有的人手和精力,再想办法对付他。”

    蝮流冰点点头说:“对,这个洞不能轻易地让给他们,不然,以他的狡诈,定然不会深入迷宫。”

    焰逸天认真地说:“我们如今都是一家人了,我自然会爱惜自己的家当的,你们准备一下,快去;我待会再派出一队疑兵,往另一个方向转一圈就回来。”

    凤雪舞想了想补充说:“我们也带些人,等经过那蝙蝠洞的时候,我们三人一起悄悄地进去就行了,让那些人不要停一直走到山脚寻些食物或者转一圈,也快速地赶回来。”

    大家相互看看点点头,觉得这样更严密。

    蝮玉痕转身说:“我回去准备一下,一炷香时间我们就出发。”

    焰逸天跟着他一起出去安排出去的人手和任务。

    帐篷内就剩下了蝮流冰和凤雪舞,两人也都各自快速地收拾着随身的重要物品。

    时候不大,焰逸天派人给他们送进来两套士兵的灰色外袍。

    蝮流冰三下两下利落地套在外边,转身看凤雪舞还没有收拾好她的用具。

    “你去换衣服,我帮你整理。”蝮流冰催促说。

    他很快把她那根宽宽的皮制腰带插满她需要的工具,侧身看她微微仰着头,正解着脖子那里厚厚的衣领,赶忙过去帮她解开领口的扣子,随意的一瞥之间,看到她白皙的颀长的脖子上微红的吻痕。

    他低低地叹口气,责怪地瞅了凤雪舞一眼。

    手指轻轻地揉揉,取出药箱的一个小瓶,要给她涂上。

    凤雪舞忽然明白他在指责她什么,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流冰,还是不要涂了。”

    “时间足够了。”蝮流冰说着捻起一点,往她脖子上的几个被亲得发紫的地方涂上去。

    他顺势把她的衣领拉开一些,偷偷往下一瞟,竟然惊讶地发现她雪白的软玉一般的前胸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玫红痕迹。

    他无奈地一一涂上,嘴里嘀咕说:“哥哥是多久没有过女人了,看样子,把你身上啃了一遍,不涂好消了,我看你今晚被焰大哥看到怎么办。”

    凤雪舞想到焰逸天的醋劲,不由无奈地说:“流冰,你还是帮我涂一遍吧,毕竟我还要换衣服,你快些就是了。”

    蝮流冰轻轻把她拉到放衣服的架子旁边,让衣架子恰好遮住她,轻轻拉开她外袍,看着她白皙的布满吻痕的娇躯,忍不住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他的手指灵活地给她涂着药,柔软的唇不知道何时已经含上了她胸前的小樱桃。

    “流冰,别闹。”凤雪舞低头看他水汪汪的妩媚的眸子,心忽地跳起来,抬手就要推开他。

    “姐姐,我们就玩一小会儿,绝对不会误了时间和擦药。”蝮流冰轻轻放开,他的手指深深浅浅地在她身上灵活地搓揉着涂药,又是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蝮流冰缓缓地蹲下身子,手指轻轻地按压了几个地方,舌尖凑过去舔舐她私密的地方,偷偷看了一眼说:“还好,没有肿起来。”

    凤雪舞窘得不知作何反应。

    他轻轻褪开自己的亵裤,不待凤雪舞拒绝,就从容地进入了她,凤雪舞感觉到的时候,只有阵阵战栗的快感。

    他轻轻地动作着,妩媚地看着凤雪舞说:“姐姐,怎么样,舒服吧。”

    一边轻轻地给她的衣服脱下,再一件件换上旁边搭着的衣服。

    凤雪舞被他的手段挑逗得娇喘微微,看他竟然一边做着一边给她穿着衣服,忍不住抱着他的头,把他按在自己雪白的浑圆上,蝮流冰温柔地含住吮吸了几下。

    意犹未尽地放开,舒畅地动了几下,从她体内退出来,开始给她整理好衣服说:“姐姐,偷吃一口,别样风味吧。”

    凤雪舞满面飞霞,她伸指点了他的额头一下,说:“你这坏小子。”

    蝮流冰给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理顺,抬手拿过旁边插满工具的腰带,紧紧地给她束上,然后,把外边的士兵袍服套上。

    满意地看了她一眼,说:“整好了。”

    凤雪舞神色间带了一丝好奇,低低地说:“流冰,你这样没有尽兴会不会有点难受?”

    蝮流冰顽皮一笑说:“姐姐怎么知道我没有尽兴,你不是说,重要的是过程吗?这样子刚刚好,不影响白天的精神,难道是你没有过瘾?”

    凤雪舞嫣然浅笑说:“你这个开心果,刚刚这样子,姐姐很喜欢。”

    这时候,蝮玉痕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流冰,准备好了吗?”

    “这就来。”蝮流冰对着凤雪舞眨眨眼,两人很快出来了。

    蝮玉痕有些意外地看着蝮流冰那容光焕发、流光溢彩的俊美的脸;有看到后边的凤雪舞多了抹英姿飒爽的精神气,打量了他们身上同样的衣袍,半晌才找到了原因,说:“焰国这服装看着的确会把人衬得英武的多。”

    蝮流冰看蝮玉痕罩在外边的衣服式样和他们的一样,忍不住笑了说:“哥哥也很精神,换了这衣服很好,省得从衣服上就能认出人来。”

    螳螂捕蝉

    ( )蝮流冰看蝮玉痕罩在外边的衣服式样和他们的一样,忍不住笑了说:“哥哥也很精神,换了这衣服很好,省得从衣服上就能认出人来。”

    蝮玉痕明朗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对着凤雪舞说:“出发。”

    焰逸天早把所有的士兵集中了起来,无论男女都换上了焰国的服装,这样从远处是无法认出男女的,很大程度上降低了女战士的危险。

    目送着两队人马分两路离开,焰逸天开始安排剩下的六个人,把长长的绳子系在洞外的隐秘之处,和他一起熟悉那洞内近处的迷宫通道。

    焰倾天派的在远处监视的人员,看着一下子出去了这么多的人,而且还兵分两路,大喜过望,留个人继续监视,另一个人早就回去汇报了。

    在更远的山顶,拐过山脚的一处隐蔽的山坳处,焰倾天的人正在休息,初升起丈把高的朝阳带着让人喜悦的亮光,虽然没有什么温暖,照得人心里亮堂,让人在凉凉的晨风中心中生出些暖意。

    焰倾天早就洗漱完毕,正在练一套剑法热身。

    几个士兵正在烧饭或者整理营地。

    更多的士兵聚集在两个帐篷旁边,面露喜色地排队等着进去享受。

    那两个女人刚抓来,手下就让他挑一个美艳的泄泻火,他一看是土著女人,本能地心生警惕,只是走过去伸指把她们的筋脉捏断了,随意地说:“这些女人都凶得很,你们玩着小心些。”

    那些手下知道他可能看不上眼,就乐得欢天喜地地腾了两个帐篷,大伙轮着快活。

    他也眼不见为净,远远地找了个地方练剑。

    此刻,焰倾天看到有人向着他走过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地收起了招式。

    “怎么?”他淡淡地瞥了那气喘吁吁的士兵一眼,手指轻弹了一下剑身,清脆的龙吟之声响过,他满意地收剑入鞘。

    “回主子,刚刚那伙人,兵分两路,一路沿着山梁向上而去,一路却是向着山下,看人数足有三四十人。”

    那士兵口齿清晰地回话。

    “这么多人?昨天我看他们不过就是三四十人,都出去了,而且还是不一条路线,这是搞什么名堂?”

    焰倾天沉思着喃喃低语。

    “那些人身上只有武器,没有带什么随身的行军行李,而且昨天看着很多的女人,今天竟然都成了一色的装束了,远远的看不出性别,其他的没有什么发现。”

    那士兵听清了他的话,也不敢多嘴,只是补充了看到的情况。

    焰倾天摆摆手说:“吃了饭,继续去监视。”

    士兵领命而去,欢快地跑向了搭建锅灶的地方。

    焰倾天转身缓缓走回营地,回到自己的帐内,凝眉怏怏不乐。

    从他进了谷内,按说楚瀚海应该不间断地每天一次地向他汇报外边战争的情况,可是,十几天过去了,至今他竟然一次也没有汇报过,会不会出了什么变故?

    他摇摇头驱散心头不祥的阴云。

    那楚家军的骑兵历来训练极苦,自己的亲卫营也是身经百战的硬汉,追打那些连朝廷的屯边军都能打败的凤国的军队,应该是如猛虎下山,一吃一个准,长驱直入才是。

    没有消息说不定是最好的消息,可能他正忙着攻入凤国腹地,攻城掠地。

    宝藏的事也没有着落,从楚瀚海和他多年搜集的信息来看,宝藏的入口就在这个山崖附近。

    他想着,拿出一卷记载着寻宝过程的羊皮卷,细细地翻看着,真的应该都是到了这个地方断了记载。

    难道焰国派出的所有寻宝的人,都是到了这里就神秘地失踪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知道沿途艰险,各种威胁生命的怪异动物层出不穷,难道,这里还隐藏着比那种长相恶心的蝙蝠更凶残的动物?

    他拿起玉筷,动作优雅地开始吃他的早餐。

    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笑声和暧昧的呻吟,他不悦地皱皱斜飞入鬓的眉头。

    这帮家伙,随便他们吧,那两个抓来的女人,从凌晨到现在应该就没有闲住过,谁让这十几天的行军,走得大伙满身都是火气!

    昨天傍晚检查了那个该死的吸血蝙蝠的洞|岤,里边没有一丝可疑之处。

    那么,那伙人如今驻扎的那个隐秘的洞|岤,会不会隐藏了什么秘密?

    他又缓缓地摇摇头,隐藏了秘密的话,他们根本就不用外出了。

    那他们出去做什么呢?

    难道是追击今天凌晨时分的偷袭,此刻想起追击不是太晚了吗?他的人早就从山下绕回来了。

    无论是什么原因,他们既然在那个山洞里扎营,此刻营地空虚,去抢夺一些食物和物资,消灭几个留守的人马,该是很轻松的事情;侥幸的话,还可能有新的发现。

    焰倾天打定了主意,快速地吃完早餐。

    走出营帐,传令说继续去袭击那个营地。

    那十几个还没有轮上的士兵不免有些失望。

    焰倾天笑笑说:“不需要太多人,那营地剩下的不会超过十个人,没有轮上的不想去就等在这里继续快活,只是抢来了新的货色,不去的就依然轮不到前边。”

    那些人一阵欢呼,都操了家伙,很快就列队出发。

    营地剩下了排在帐篷外边的十个人,看着头儿离开,也都喜形于色地钻到了帐篷里。

    两条蜿蜒而来的土灰色的懒头蛇从灌木丛中游了过来,一左一右,先后进了营地。

    孤家寡人

    ( )随着那两条土灰色的懒头蛇在营地钻来钻去,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这两条蛇正是蝮流冰召唤的那两人失踪女人的本命蛇,它们是蛇族女人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被她们的母亲借助巫术选定的本命蛇。

    此刻,那两条蛇飞快地在帐篷外围游动了一圈,那群看着焰倾天离去的蝮玉痕的女战士,立刻手脚麻利地飞速包围上去。

    “蛇呀!”那些围在女子身边,动作猥琐的男子都惊慌失措地提起裤子,手忙脚乱地追打那条大蛇。

    惨叫声戛然而止,那群女战士涂着剑蛙毒的袖箭已经射中了正在施暴的一个男子。

    那些女战士根本就不往帐篷内进,就围在帐篷口射箭,那些男子在猝不及防的时刻,纷纷中毒而死。

    很快,两个帐篷内的男子都死去了。

    那涂着剑蛙毒的箭头,只要沾上,无论有没有射中要害,片刻之间都会死去

    两个女人快速地进去,解开女俘虏被捆着的双手,给她们的下体穿上衣服,架起来就相互照应着快速地离开营地。

    躲到了一处快到营地的安全些的地段,其中一个被俘的女人拼命地喝着同伴递过来的水,半晌才说:“谢谢你们及时相救,太恐怖了,虽然我一直祈祷蛇神赐给我健壮的男子,可是,排着队来,也太恐怖了,而且那个残忍的头目,还捏断了我们的筋骨。”

    大伙安慰说:“好在时间不长,捡回条命已经不错了。”

    另一个竟然忽然发出怪异的笑声,说:“这下好了,这下好了。”

    那些同伴面面相觑,以为她神经出了毛病,神色间满是怜悯和痛惜。

    谁知道她竟然说:“这下,把我们救了回去,筋骨被捏断,我们的阿育王就会亲自给我们治疗,不然,他那个俊俏的弟弟也会治疗,老天,我们俩因祸得福了。”

    大伙相互看看,忽然都大笑起来,一起恭喜说:“你们的确有福了,我们的王一定会用他们高贵的手来救助你们的生命。”

    第一个说话的女人忽然哭了说:“蛇神啊,这些粗鲁的男子把我的形状优美的都咬得很多处青肿,这怎么能让我们的王看到?”

    另一个也低头揭开衣襟看看,也开始痛惜地哭泣。

    一个伶俐一些的去救她们的女人,忍不住不耐烦地说:“哭什么呢,那里受伤不是更好,他们还要给你们涂药,嘿嘿,你们肯定是赚到了。”

    “我看也未必,昨晚有人看到阿育王在宠幸那个俊美的蝮门主,他们是断袖,我们的王现在不喜欢女人了,他喜欢男子。”一个女人语出惊人。

    一时间七嘴八舌地猜测起来。

    “好了,不要多嘴了,那些人去哪里了,恐怕是去偷袭我们的营地去了,那个六王爷告诉我们,来这里转一圈,无论有没有救到人,都要快速地赶回去。”

    “是啊,我们快走啦,和往下边去的人来一个合击,这伙坏家伙就完蛋了。”

    这些女人本来就彪悍,没有受过什么礼教大方之类的教化,把男欢女爱看得更是平常,加上部落长久缺少男人,此刻说出这样的话,也很正常。

    那些女人正要离开,那个伶俐一些的女人说:“对了,等一下,六王爷还交代有机会,把他们的营地端了,这可是大好的机会!”

    说完几个女人一商量,快速地跑到远处的营地,取了没有熄灭的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