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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阅读

轻轻从她的头部按压,手指灵活,力度适中,凤雪舞很快就被他揉得头晕晕乎乎地想睡。

    “乖冰儿,你真体贴,姐姐困了,眯一会儿。”凤雪舞喃喃地低语。

    蝮流冰看着她垂下的长长的睫毛,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继续给她的头部揉了两遍。

    他是伏着身体,做这些的时候,他的胸部总是若有若无地轻轻擦着她的柔软,他觉得酥酥痒痒的感觉,让他爽得要爆。

    他的手由揉改成了抚摸,她那胸前的两点梅红恰到好处地若隐若现,他灵巧的舌不由轻轻地舔舐起来,另一个手指轻轻地按压着渐渐挺立的浑圆。

    “姐姐,冰儿想要你——”蝮流冰低低地说着,手指灵活地伸到她身体下部那让他渴望的神秘源头。

    “嗯,别弄痛姐姐哦!像昨天早上那样轻轻的。”凤雪舞眼睛都没有睁开,慵懒地说。

    蝮玉痕魅惑一笑,说:“嗯,冰儿保证比昨天早上更舒服。”

    说完轻轻地钻入水下,轻轻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上,那个神秘幽微的娇嫩的花朵如愿以偿地在他眼前绽放。

    他的手指轻轻撑开那个他向往的小小的蜜源,舌尖轻轻地一下一下舔舐,看着它慢慢地变得艳丽,蛊惑着他冲刺的渴望。

    他的手指轻轻地往里边探探,“嗯”凤雪舞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姐姐,想要冰儿吗?想要吗——”他低低地诱惑着说,手指灵活地轻轻揉着柔嫩的花瓣。

    “乖冰儿,想要——你的小弟弟——”凤雪舞低低地笑道。

    “姐姐,你好坏——”蝮流冰轻轻把她的腿放下,小弟弟一顶就窜进了那美妙的乐土。

    他的下身轻轻地动着,手指抚摸在她轻轻颤抖晃动的浑圆上。

    “姐姐,你可不可以背对着我,这样看着你,我根本忍不住就要爆发,冰儿想多伺候姐姐一会儿。”蝮流冰低低地说。

    “随你。”凤雪舞懒懒的连眼睛都不愿睁开。

    蝮流冰起身把她抱在怀里,转身坐在石床上,轻抬她的雪臀,按压在自己颤抖着的小弟弟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背上、肩头,上手从她身后环绕着搓揉着她胸前敏感的两点。

    “冰儿,姐姐要你,快啊——”凤雪舞被他刺动不堪,忍不住轻轻扭动身体。

    蝮流冰索性放开,双手紧紧地按住她的雪臀,用力地刺向她的体内。

    “啊——嗯——”凤雪舞银荡的低吟声混合着汩汩哗哗的水声,万分的刺绪不佳,说了声要出去巡视营地,转身就离开了。

    焰逸天气恼地想着凤雪舞竟然送给蝮流冰那样贴身的东西,都没有想到自己,心里一阵烦乱。

    他郁闷了一阵,看凤雪舞还没有出来,时候不大,竟然听到她暧昧的呻||吟。

    他羞恼地推门进去,看着凤雪舞被蝮流冰抱在怀里,用力操得欲仙欲死,那隐隐在水汽里若隐若现的风马蚤模样,让他的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

    承担后果的觉悟

    ( )“姐姐——我受不了了——”蝮流冰的声音响起,用力地冲刺了两下,凤雪舞的叫声更大,很快就剩下了两人粗重喘息的声音。

    “姐姐,你有没有——满足——”蝮流冰温柔地吻着她的背,低低地说。

    “这个y荡的女人怎么可能满足!”一个声音狠狠地在他们耳边响起。

    蝮流冰抬眼看到是焰逸天,他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

    背对着他的凤雪舞说:“冰儿,我好像听到谁在说话。”

    焰逸天脱下衣服,丢到远处,走进水里,从蝮流冰的怀里夺过凤雪舞,邪肆地把她的脸抬起,对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雪儿,我陪你继续刚才的疯狂吧!”

    说完,一把把她按在石床上,搂紧她的腰,不由分说就从身后进入了她。

    “逸天,痛——”凤雪舞的膝盖跪在石床上,硬硬的磨得生疼。

    “就是让你痛的,谁让你送了流冰那么贴身的东西,都没有送我,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焰逸天的动作迅猛而气恼。

    “你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竟然因为这就生气?”凤雪舞听明白了他的话,忍不住想笑。

    “你还笑!”焰逸天刺得更深,凤雪舞y荡地低声呻吟着,爬着就要往前逃。

    不过她的挣扎给焰逸天带来更多的快感。

    “逸天,我给你也做一条,好吧,你饶了我吧,这个姿势太不舒服了。”凤雪舞在焰逸天的手下根本就没有挣扎的余地。

    “记住你说的话。”焰逸天威胁地说,舒服地扭曲了俊美的面颊。

    “嗯,我一定记住,一定记住。”凤雪舞连连说道。

    “既然这个姿势不舒服,那我们就换一个姿势吧。”焰逸天说完就抱着她走出了浴池。

    抬手把衣服铺在外边的桌子上,仰面躺下,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满意地耸动了两下,绿眸深深地看着她,有些温柔地说:“看你知错就改的份上,给你你最喜欢的姿势吧。”

    凤雪舞勾唇一笑说:“许久都没有过这样的机会,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确定你能受得了?”

    焰逸天扬扬长眉,克制住想抚摸她身体的大手,那样的软腻,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他把双手交叉,放在头下,眯眼说:“来吧,很期待今晚的盛宴!”

    一掌握了主动权,凤雪舞早就急不可耐,她勾唇一笑,腰部微微一动,慢慢节奏变快,继而疯狂地扭动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她长长的黑发在她的背部飞舞,胸前的丰满也规律地颤动。

    焰逸天低低地呻吟着,把头扭向一侧,避开着过于刺,另一只手把那雪白捏揉得扭曲变形。

    这样疯狂的刺人,你们两个累了,回自己的房里睡,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焰逸天和蝮流冰对视一眼,这家伙算是正式屈服了吗?

    身体一软又都躺了回去。

    蝮玉痕回到自己的房内,开门,脚跟踢住房门锁上,一把把凤雪舞按在门后,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凤雪舞被他这一连串有效率的动作惊呆了,她回过神来已经呼吸不畅,他竟然吸走了她腹内的全部空气,还依然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软软地挣扎着,抬手缠住他的头发,揪住往后拉,蝮玉痕气恼地抬起头,这才放开了她的唇。

    “你要捂死我吗?野蛮人!”凤雪舞张口大力地呼吸。

    “本王哪里舍得?不过,野蛮得连命都不在乎,本王倒是赶不上你!”蝮玉痕抱住她抬手把她丢到床上,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一边逼近她。

    凤雪舞忍不住身体缩了缩,乞求地说:“玉痕,别这样,我没有一丝力气了。”

    “没有一丝力气了?刚刚这小爪子好像抓着我的头发,还挺有力的!”蝮玉痕说完拿着手中刚刚解开的腰带,把她的双手举在头顶缠住了她的手腕。

    “玉痕,我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凤雪舞无力地挣扎着。

    “那更好,就让本王来服侍你,你会满意的。”蝮玉痕的衣服很快脱光了,站在床边俯身看着她紧紧并拢的白皙的双腿。

    “张开你的双腿吧,既然招惹了这么多的男人,就要承担能够平衡地喂饱我们的义务。”蝮玉痕面无表情地说。

    流冰的嘴上功夫

    ( )凤雪舞听得心痛,忍不住故作调笑一般逗他开心,伸手在被子下呵他痒痒。

    蝮流冰却是悲伤地看着她,连躲也不躲,脸色一丝笑意都没有。

    “姐姐,流冰没有开玩笑,我是医师,知道你的身体什么时候是灯枯油尽的时候,我会准备得好好的,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会把我们两个都做成最漂亮的木乃伊,让哥哥把我们一起下葬,就葬在蛇谷的帝陵里,当初我就是在那里的神庙看上你的。”

    “你——”凤雪舞泪落如水,张口说不出话来,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姐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流冰不傻,我很小就没有了母妃,和冰冷的蛇群为伍,遇到姐姐,才知晓这世间有如此多美好而珍贵的情感,从遇到你开始,我就决定,这辈子是死是活,都要和你在一起。”

    蝮流冰握了凤雪舞的手说:“姐姐,你曾经说我要是长到哥哥现在的年龄,定然会出落得风华绝代,你有没有想过,就这样陪着我成长,我会越长越漂亮,长成姐姐期待的模样。”

    凤雪舞哭着说:“流冰,姐姐怎么会不想呢?可是,真的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们送死,只能这样贪恋着这片刻的温暖。”

    “姐姐,你是太胆小了,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送死,不想承担我们‘可能’死去的悲伤;可是,我们三个人却是已经眼睁睁地看着你一天天必然的衰弱死亡,这份悲痛在强颜欢笑之下,更加的痛苦悲凉,你可以想象到吗?”

    蝮流冰泪水晶然,他控制着情绪,愣是没有像凤雪舞一般痛哭失声,他还有很多话要说。

    哥哥说的对,如果他只会哭,像女人一样的唧唧歪歪,她如何能够信任他、依靠他?

    “姐姐,寻找九首火焰蝮蛇,我们只是可能遇到危险,也有可能会全身而退、皆大欢喜;可是,就这样捱下去,等待我们俩的,只有死亡,我的命和你的命是紧紧地连在一起的,你死我绝不独活。”

    凤雪舞第一次注意到蝮流冰真的长大了。

    他嘴唇上方微微细细的茸毛似的淡淡胡须,他俊秀面孔上的从容,他就是谈到了和她一起死也如此的自然淡定。

    这些都让她感到陌生。

    “我从会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和蛇做朋友,这么多年下来,积累的对付蛇的经验可以说极端的丰富了,我所学的巫术都是和蛇相关,我和哥哥又都懂医术;

    找到九首火焰蝮蛇,解去你身上的寒毒,并不一定就是要把它杀死,只是需要它头顶上的一个独角、或者身上的一些鳞片而已;

    我们人多,又有头脑,只要找到,早晚会想出很好的对付它的办法,姐姐,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努力?”

    凤雪舞苦笑着说:“要它头顶上的独角,身上的鳞片,你还说‘而已’,那么样大的一条几乎成精了大蛇,别说要它身上的东西,就只是闯入了它的领地,它恐怕就不允许。”

    “呵呵,姐姐,这你就不懂了,我和哥哥会一起配置出能够混淆身上气味的、让它把我们当成同类的药粉,火焰蝮蛇很多,模仿它们的气息应该不难。”

    蝮流冰看她的情绪逐渐稳定,神色渐渐地放松了许多。

    他想了想笑眯眯地看着凤雪舞说:“而且,找到它和找宝藏不冲突,据说,这九首火焰蝮蛇是蛇族里的帝王,它修炼长出第八个脑袋的时候,就开始对金珠宝石之类的亮晶晶的东西有了兴趣,它的子孙们进献的财物加上它自己寻找到的财物,它的巢|岤一定就是一个宝库。”

    “啊?那蛇还有这样神奇的怪癖?”凤雪舞讶然问。

    “嗯,在那本《黄帝内经》上记载着的,我记得很清楚,我还记得姐姐说过,人活一世,如果不能竭尽所能地寻宝探秘,增长见识,那生活会失去多少美妙滋味。”蝮流冰点点头。

    凤雪舞想这话的确像是她的口吻说过的话,亏他还记得这样清晰。

    最难消受美男恩,她凤雪舞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拥有他们如此赤诚的倾慕。

    “流冰,谢谢你,其实你不必这样费心帮我开解,既然你们都如此地诚心待我,我还矫情些什么;

    再说了,谁不害怕死亡,尤其还是恐怖地被冻死,我怎么能不害怕?

    我会好好地查阅一些资料,定出可行的路线,我们齐心协力地寻找,能暖暖和和地活下去,我为什么非要凄凄寒寒的冻死呢?”

    凤雪舞深情地看着蝮流冰说。

    他精致的五官已经隐隐地有了些男人的棱角,这样生死相许的爱人,她真的很想,很想看着他一天天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和他相伴相依一天天变老。

    蝮流冰嫣然一笑,耀花了凤雪舞的眼,他伸臂把她尖俏的肩膀揽在臂弯,温柔地说:“姐姐,睡吧!”

    虚掩的房门外,蝮玉痕神色黯然,他苦笑一下,真的没有看出来,这流冰竟然痴情如斯。

    他对焰逸天低低地说:“她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你们俩收敛一些。”

    焰逸天有丝尴尬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说完不待焰逸天回应,对他抬抬手,示意他也进凤雪舞的房间。

    焰逸天看着转身缓缓走到隔壁房间的蝮玉痕,唇角轻轻一弯。

    他默许了自己和流冰一起陪着凤雪舞,而且大家都确定了最挂心的问题,他们当然会收敛一些,如果能够找到九首火焰蝮蛇,让凤雪舞的身体恢复过来,那他们就是禁欲也是可以做到的。

    出现新物证

    ( )接下来凤雪舞一行人在这个小院里休整了几天,白天蝮玉痕带着那些人马按照凤雪舞的指示,细细地排查这个院落隐藏的秘密,有惊无险还收获颇丰。

    蝮流冰和焰逸天陪着凤雪舞一起查找沙雪女王留下的那些资料,推测着周围几个山谷的情况。

    这天,凤雪舞他们正在房内查得入迷,忽然有个女战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在西边的山腰发现了一个飞机,阿育王让飞速地请你们过去。”

    凤雪舞惊讶地站起来,三个人跟着她一起赶过去。

    时候不大,他们就赶到了那里。

    只见西边山崖边沿的乱草丛中竟然停着一架飞机残骸!

    这飞机半掩在杂草里,只露出一半躯壳,但是从外形来看,明显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战斗机,前端呈圆柱形,顶部的螺旋桨只剩下一根,歪歪扭扭地连接在中轴上。

    机身的油漆早已在常年风化和雨水冲刷中剥落殆尽,露出锈红色的铁皮。

    再向右几百米的地方,看到那飞机的后半截机体因为断裂而不知去向,只有两扇机翼尚存,从机身断裂处可以看到里边残存的坐位和部件。

    蝮玉痕走近问她说:“你能看出什么?”

    凤雪舞努力地回想曾经看过的军事频道里有关飞机的常识,她凝眉说:“这架飞机是从哪里来的?好像是二战时美军的雷电式战斗机。”

    “什么?”蝮玉痕疑惑地想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走过去抬手拍击一下机身的铁皮,扑地一声,那机身竟然塌陷了一个洞。

    这氧化得也太厉害了吧!凤雪舞心底一阵迷惘。

    “怎么回事,你发现了什么?”蝮流冰取出丝巾,殷勤地过来递给她。

    凤雪舞拍掉手掌上琐碎的铁屑,用手巾擦擦手,若有所思地说:

    “据我推测,这飞机的样式流行的时代,最多距离现在不过一甲子的时间——六十年,它怎么可能会氧化破损成如此模样?”

    “嗯,能在天上飞的机器,它的金属应该是很坚固的,六十年,应该不会脆弱成这个样子。”蝮玉痕接口说,虽然他不解凤雪舞口中的二战是什么东西,可是,这个常理他是能够推测的。

    “不远处还有一架飞机,和这个样子不一样,更大,在下边的林子里。”蝮玉痕又说。

    “嗯,待会儿再过去看。”凤雪舞围着机身转了几圈,索性一弯腰钻进了那锈蚀斑斑的机腹里。

    蝮玉痕赶忙也跟进去,凤雪舞眯眼打量着里边的布局,总共六个座位,看右侧那里有个嵌在机身上的长约二尺的盒子,虽然也风化的厉害,可是依然看着很严密。

    “玉痕,请你慢些把这个盒子打开,这里边应该保存有和这架飞机相关的资料。”凤雪舞指着对蝮玉痕说。

    “嗯。”蝮玉痕的手轻轻地一捏那上边挂的大锁,锁柄一下就断了,他小心地掀开盒盖,只见里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布包,布料的手感很怪异,他轻轻地翻开,只见里边包着的是一个长方形的记录本。

    他把那个记录本递给凤雪舞说:“这个本子没有轻易地一触即碎,应该是这种布的功劳,好神奇的东西。”

    凤雪舞接过黑色的记录本,看了他手中的布说:“这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油布,能隔断空气、光线和雨水,防止辐射。”

    走出了机舱,颤抖着手指轻轻地打开那记录本的扉页。

    “1939年4月22日,驾驶美国支援抗击日军的军事援助的战斗机,我们三一五营承担着寻找军费开支新资源的光荣使命。”

    “1939年5月10日,发现山东烟台的大型金矿,勘探出丰富的储藏量,如果能成规模地开采,它将是这片广袤的国土上,储藏量极大的金矿。”

    “1939年6月8日,发现江西上饶的丰富藏金矿脉。”

    “1939年9月20日,短暂的修整之后,我们营带着丰富的补给和更多的社会志愿者开始飞越神农架,这片领空从未被涉及的chu女地,从矿脉走向来看,有着巨大的惊喜在等待我们。”

    “1939年9月1日凌晨,强烈的电磁波反射切断了飞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