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9章4

    第0139章4

    扳机没有动,也没有熟悉的枪声,更没有看到郝大根腥血奔流的悲惨画面,也没有刺杀目标的尖叫声,反而是他自己,右手腕插着一次性卫生筷子。扳机也被筷子绞住了,就算他能忍住锥心之痛,再次发力扣扳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无法达成心愿了。

    郝大根竖起右手拇指对冷冰雪比了比。冷冰雪轻轻哼了一声,绞住扳机的一双筷子,分别刺穿了服务生的左腕脉和右边颈动脉。服务生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直挺的倒了下去。

    他身体与地面倾斜成六十度角之时。冷冰雪背后升起一抹夺目寒芒。宛如流星破空,直射郝大根的胸口。冷冰雪从郝大根的眼中看到了危机和高速飞行的暗器。用筷子夹住服务生的左腕脉、微微振动。服务生的身体再次站直,挡住了疾射而至的暗器。

    冷冰雪从郝大根眼中看到的不是轻松和赞许,反而是惊骇和震惊,她知道更大的危机来了。或许这才是对方的杀着。服务生和方才的暗器全是烟雾,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能从他眼中读懂所有的信息。出手速度打破了生平记录,抓起服务生的尸体掷了出去,如影随形、飞扑而至。她的速度已经到极限了,能有效的阻止两个用手枪的杀手,却无法阻止远处的狙击手。

    更可怕的是,两个最不起眼的男人同时进攻,攻势又快又疾,凌厉凶猛,一左一右夹击她。前面有子弹射来,两侧有超级高手夹攻。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冷冰雪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她从没有想到,自己会陷入这种绝境之中。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餐车是七号车厢,和六号车厢连接的门口处,突然出现两个持来福枪的大汉,枪口一起对准了郝大根,迅速扣动了扳机。

    冷冰雪吓得魂飞天外,正如她所说,她和王小伟都可以死,但不能让郝大根出一点意外。否则的话,她真的没有脸回去见陈欣然了。如果上次成功了,郝大根也不必冒险了。

    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凌空转身,抓起筷子向来福枪大汉射去。她的速度已经够快了,超越了生平的记录,仍旧落了空。郝大根却是毫发无伤,平稳的坐在那里。

    狙击手被筷子射穿了眉心,抽动数下,三秒之内倒了下去。持来福枪的两个大汉更惨,眉心之间各插了一根筷子。抽动的时间都没有获得,零点三秒之内就告别了这个花花世界。

    击杀三批人的手法、又狠又绝,无迹可寻,就算是世界级的顶尖杀手也难以办到。不但需要强大的能量,还要有超一流的速度,更要有一颗钢铁般的铁血之心。

    方才的杀人方法太绝了,不但了解人体的生理结构,更清楚身体的致命要害。郝大根是医生,精通人体穴位。冷冰雪开始怀疑是郝大根,可她坚信郝大根没有这样强的实力。

    不管用什么方式杀人,最快最直接的就是攻击对方的致命穴位。一旦击中,零点几秒之内就会死亡,不管多么强悍的对手,也难以获得反击的机会。

    杀死狙击手和用来福枪的杀手,真不是郝大根。而是另有其人。坐在郝大根九点方位。头戴白色太阳帽,帽缘压的很低,看不到她的脸。一头乌黑秀发,可能是女的、甚至是美女。

    惟一的受害者,就是那个又风.骚又妩媚的洋少妇。别看她高高大大的,体形不比国内男人差,却受了不那一击,哼了几声就昏过去了。

    冷冰雪担心郝大根的安危,顾不上昏迷的洋少妇,扑到郝大根身边反复打量,确定他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大大松了一口气,心里又犯嘀咕了,到底是谁杀了狙击手他们?

    乘警从两边门口拥进了餐车。之前带走两个先锋的乘警也来了。他们和郝大根打过交道了,女乘警表现得很热情,第一个冲到郝大根的身边,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冰雪俏脸一沉,有打人的冲动,瞪了女乘警一眼,给郝大根临时编了一个大有来头的身份。说郝大根是省委秘书长的亲侄儿。不等对方回过神,又说了方才的经过。

    她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郝大根三个字或许没什么影响力。可他是省委秘书长的亲侄儿。如果在k872次列车出了意外,谁也无法承担这个责任。从现在起,全面检查,看车上还有没有隐藏的杀手。

    六个乘警都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土里土气的家伙是省委秘书长的亲侄儿。明白郝大根的重要性和他们肩上的担子,立即行动。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没有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上至列车长,下至清洁工全面出动,一方面派重兵保护六号车厢,同时全车搜索。王小伟带着昏迷不醒的洋少妇回去救治。郝大根和冷冰雪继续用餐。这次再也没有人打扰他们了。

    回到车厢,冷冰雪轰的一声关了房门,走到床边查看洋少妇的伤势。拧紧了眉头,别的地方不伤,偏伤了女人的敏感处。腿根的伤口虽然处理过了,可洋少妇仍旧昏迷不醒。

    以郝大根现在的医术,只需简单的药品就能医治洋少妇。可车厢内什么都没有,冷冰雪去医务室找医生。给洋少妇作一次详细的检查,确定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暂时昏迷。

    下午一点过,洋少妇醒了,看清她躺的环境,用流利的国语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的经过太快了,她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算看清了,也难以接受这样离奇的现实。

    郝大根一阵惭愧,他的国语还不如洋少妇说得好。对冷冰雪打了一个手势,让她重复当时的经过。冷冰雪哼了一声,说了当时的经过。少洋妇呆了,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诡异事实。

    经过简单交流,郝大根知道了洋少妇的名字。她叫海伦。曾经是一个金牌导游。一年前、因为家庭关系辞去了这分工作,一周前和老公吵架,负气出走,外出旅游散心,却到遇上这档子事。

    她的情绪过于激动,导致伤口崩裂,流血不止。郝大根大笑,扶她躺下,帮她重新抱扎。短裙下滑,小腹之下的风光渐渐外露。郝大根不停的咽口水,两眼越睁越大,感觉身体起了明显变化,局部坚硬如铁。

    海伦虽是老外,典型的西方女人,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脱裙子,而且还要摸来摸去的查看敏感之处,双颊爬起一抹羞涩,泛起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