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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情动

xiōng口。

    绿苏悠悠的睁开了双眼,下一秒却突然瞪大了眼,慌乱的挣扎着,无意识的呼救,“救救我不要”

    周围都是水,她以为还在河里。

    君御天抓着她的双手,轻声安抚道,“已经没事了。”

    闻言,绿苏的身子松懈了下来,因为累极,她安静的枕靠在他温热坦实的xiōng口。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赤-裸-裸的,还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她复又瞪大了眼,一脸惊慌,“你我怎么会我你”她咽了口口水,紧张起来语无伦次,青葱的食指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君御天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发一语。

    绿苏伸出*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瓣,“三三哥,你怎么会”

    她明明被推下了河里,是他救了她吗?

    “谢谢。”她道了声谢,突然想起,“堇儿呢?”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她无奈,试图从他身边退开,可是他的大掌牢牢箍在她腰侧,她动弹不得,她羞红了脸,一手环着xiōng,一手抵着他的xiōng口,“三哥,你先放开我。”

    “为何?”他问。

    绿苏抓狂了,他竟然问为何!?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即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也毕竟有二十年没见过。“我想回去了。”

    “你身子寒气重,在这儿泡久一点。”

    她摇头,“不用,我已经没事了,回屋泡热水澡也差不多。”

    “是吗?”他淡冷的问了一声,眼神愈发的冰冷,她没察觉出来,还一个劲的猛点头,表明自己真的没事了。

    “如此甚好。”他道,她还没明白过来,只觉身体突然腾空,吓得她忙揽住他的脖子,他抱着她走向池畔,把她放在略高出半丈的台上,而他则是站立着。

    她环着xiōng滑*子,让水面盖过xiōng口,双腿被他分开架在他腰侧,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亲昵暧昧,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被他按住了,她攥眉,“三哥,不要这样。”

    她越是想逃离他身边,他越是不从她意愿。

    他双手环着她的腰,覆上前埋进她的颈侧,切切实实感觉到她清幽的体香和温热的体温,他一直紧绷的心方才松懈下来,他叹了口气,几不可闻,低喃,“差点被你吓死了。”

    闻言,她微微一怔,不解他为何说出这话,她心有不安,推拒着他的xiōng膛。

    温香软玉再怀,君御天只觉热潮往*纷涌而去,他收紧了双臂,感受着怀中柔若无骨滑腻温软的身子,眸色渐渐变深,一双眸子定定的望进她的眼底,深邃得可怕,“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声音低沉喑哑,透出丝丝的魅惑,充满的*的味道。

    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即使泡着热水,却仍感到冷意,思绪混乱,水眸慌张的紧盯着他的冷颜,“三哥,你冷静一点,我是你的妹妹绿苏啊,我不是绿萼!”

    “我知道。”他伸手轻轻拨开她颊畔沾湿的发丝,“我要的便是你。”

    她还是不愿相信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对自己起了*,“不是,你只是把我当成了绿萼。”她慌乱的摇头,有些不知所措,“你爱的是绿萼,我只是长了跟她一样的脸孔,你不能把我当成她的替身,你这样对得起绿萼吗?”她试图用绿萼来说服他。

    他俯低脸攫住她的红唇,有些粗鲁迫不及待的啃咬着那两瓣柔软,大掌箍在她后脑,紧紧按住她拼命摇甩的脑袋,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从头到尾,从始到终,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段绿萼,那只是北堂绛云的臆想,平素异想天开惯了,便胡乱编造了那么一个故事。而事实是,段绿萼只是君书远从外界寻求助援时,对方*来的一枚棋子,君书远妄想以外界之力除去他,却不曾想对方意图反噬无尘谷,那段绿萼缠上了他,只因为他是无尘谷下一任的谷主,而他打算靠段绿萼查明她背后的组织,她却在一个月后自动消失了。

    他以*撬开她的唇瓣,钻入她的蜜腔内,有些生涩地急切地*着她口中甜腻的津液

    她狠狠咬了他的*,腥甜的味道立刻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他不为所动,血的味道反而激起了他体内的嗜虐。

    他的大掌滑到她的腿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蛮横地分开她穴-口前的肉瓣,刺进一指,她的穴-径紧窒而干涩,一探入便一层层的包覆上来,缠绞着他的指头。

    绿苏羞涩盈心,感觉他的手指在她私密的地方困难地*着,她被逼极了,一边疯狂挣扎,踢着两腿,一边尖叫着, “不要啊!我求求你,三哥,你放开我!”

    挣扎下,她饱满圆润的嫩白双-rǔ每一下轻颤都晃成一波rǔ-浪,她的脸如此的清冷,身子骨却是如此yín-媚,如此极致的两种结合让他眸色变得愈加黯沉,喉头上下滚动,*绷紧得生疼,他不想再忍,“嘘我会温柔一点。”他俯身在她耳际低声道,温热的气息轻轻抚过她素白的耳际,激得她细细一颤。

    “我们这是乱-伦呐!你放开我!不要逼我恨唔”她闷哼一声,头一仰,甩乱了一头墨黑的青丝。

    那硕大硬挺的火热-肉-刃毫不留情地凶猛贯入,身体被撕裂成两半的痛楚再度重演,虽然有过两次情事,但是窄小紧窒的穴-道还是远不能容忍如此硕大的男性,绿苏痛皱了一张俏脸,浑身僵硬。

    君御天凝了一张俊美的冷颜,浑身扬起一股煞气,他埋在她体内没有动作,冰冷不含感情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的女子,他扯着她的发丝逼她直视他,“到底是谁!?”那一字一顿的话语仿若来自地狱最底层,“是哪个男人占了你的身子?骆楚恒?骆楚轩?抑或两者皆是?”

    他没想过,她竟已不是处子之身,一想到她也是这般*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而那不知名的男人也像他这般,恣意品尝她的甜美,*她,贯-穿她,他就不由怒火上升。

    动作变得暴烈,他开始*起来,不管身下的女子如何痛苦,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承受他凶悍的吻,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他松口,“我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男人,从今以后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他一脸冷刹,薄唇上些微的血丝使他看起来有些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