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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夜欢爱

口,狠狠挺臀贯穿,强悍地直驱而入。

    “唔”绿苏仰头,摇晃了一头青丝。

    如此的紧窒温热,那柔软的穴-肉因为他的入侵而收缩着推挤着,同时又吮弄着。

    “哦,天”他粗喘着气,久违的战栗*自骶骨处窜起,那*让他彻底失控,他愈发奋力地*起来。

    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他用力抓着她的臀瓣,在上面留下几道殷红的痕。

    “绿苏”他沙哑的唤着她的名字。

    “嗯啊唔要还要更多”她半敛着眼眸,泫然欲泣,本能地扭腰摆臀,*他的*。

    耳边听得她销魂的*,再加*不加掩饰的青涩却yín靡的反应逼得君慕白快要失去理智。

    是曾想过要看看她醉酒后是怎样一种娇态,却是没想过这般*媚人,即使当初中了噬情,也不曾见她动情过,而今

    水眸微眯,红唇微启,*的脸上一片*飞扬的媚色。

    他挺动窄臀,在她穴-内狠狠抽插,眼神却yīn鸷冷寒,略着浓浓的占有欲。

    这种媚态只有他能见到,他发誓,下次再不让她喝酒,不过

    他邪气一笑,在他面前喝酒还是可以的。

    玉白的纤细双腿无力挂在他腰侧,她摇晃着头颅,忘情的吟哦,“嗯啊要给我”

    “说,我是谁。”他一边抽插,一边低吼。

    “君君慕白”

    “说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我是你的女人”

    *的穴-口yín浪地不住蠕动着抽搐着,渗出更多滑腻的蜜液,让君慕白*得更顺畅,他连连律动数十下,忽的抵着她最深处喷射一股滚烫的欲液,激得她狠狠一抽,缩紧了小-穴。

    君慕白低低*了一声,消软些许的欲望再度变得火热硬挺,抽出了男-根,将绿苏翻转过来,又是狠狠贯入,须臾,那mī穴不堪承载过多,浓浓白浊随着君慕白无情地律动被从体内挤出,些许沿着绿苏腿根滑落。

    扑哧扑哧的水声,肉体拍打撞击的清脆声响,混杂着男人的*和女子的吟哦,响彻在这个绛红色的偌大寝房。

    直到三更天,这原始的律动才渐渐停下。

    翌日早晨,君慕白睁开眼,身侧的女子还在睡,

    昨夜欢爱酣畅淋漓,君慕白此时只觉身上黏腻难受,扫了一眼女子腿根处,沾染了片片白浊,他用软被将她裹着,然后将她抱起,进了后室的温泉池。

    君慕白慵懒靠在池畔,一手揽着绿苏,让她枕着他的xiōng膛,艳绝的脸上是*过后的满足。

    他低头看着怀中闭紧双目的女子,寻思着这时候也该醒了。

    果不然,见她眼睫微颤,渐渐的张开了眼。

    唇角微勾,他笑脸相迎。

    她眨了眨眼,直直与他对视,蓦地瞳孔缩了缩,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一瞬间,君慕白浑身扬起嗜虐的气息,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水里。

    她不断挣扎,瞪大了双眼,咕噜咕噜的吞进去几口水。

    他松开手,她抬起头来,剧烈的咳嗽出声。

    他揪着她的头发,逼视她,眸中闪着怒火,“怎么?这下清醒了吗?”

    绿苏睁开眼,只觉头脑昏昏沉沉,痛得厉害,浑身酸软不堪,意识到自己与君慕白*裸体相对,自是气结,忍不住便给了一巴掌。

    头皮被扯得生疼,她愤怒瞪视,“无耻!你说过不会动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慕白冷笑一记,“难道不正合你意吗?”

    她握紧了双拳,抑不住满腔怒气,还想再扇他一巴掌,只是高扬起,下一秒被他锁住手腕,“对侄女都下手,你简直*不如!”

    “呵。”君慕白嗤笑一声,“昨夜不正是你诱惑我吗?你又何必再装呢?再装就让人生厌了,昨夜才是你的本性不是吗?一醉酒就全部露馅了。”他摇了摇头,啧啧叹道,“真不明白你们女人的心思,偏喜欢玩弄一些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把戏,然而,不可否认,我确实被你这一招虏获了。”

    昨夜醉酒之事

    一幕幕画面闪过脑海

    绿苏突然浑身僵硬,只觉xiōng口被人用利刃狠狠戳刺着,剧痛泛了开来。

    见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扬起一抹恶意的笑,“昨夜”他俯低脸凑近她耳际,含着她的耳垂轻咬,“你好几次哭喊着求我再来,非常妖媚非常*的”

    “求你别说了”她捂着双耳。

    他拉下她的双手反绞在她身后,“你的双眼沾染了*,因为快慰而湿润着,我深深插入你体内,只要我一*,你就会发出撩人销魂的*,这里”他的大掌滑入她并拢的腿根,强行分开,伸出一指探入昨夜承欢的穴-口,“像是要将我吞噬殆尽一般,紧紧的咬住我不放”

    绿苏眼中噙着泪水,她嘶哑着嗓子苦苦哀求,“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他双臂环抱于xiōng口,冷冷看着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讥诮,“敢做却不敢承认吗?明明骨子里*下*,却还要装得多清高多贞洁,真是让人恶心。”

    她不再哭闹,低着头,墨黑的青丝遮掩了她大半张脸。

    君慕白莫名心惊,嘴里却仍是吐出毒辣的话语,“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那骨子里弥漫出来的哀伤,那么深沉,那么惨烈。

    他明明感受到了,然,他却竭力忽视,认定了那只是她的伪装,他将她推到池畔,拉高了她的左腿,两指并拢,狠狠插入其中无情粗鲁地翻搅,“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她瞪大了眼,复又敛下,眼中不起波澜,犹如一滩死寂的湖水。

    他将男-根送入她体内,发狠的*。

    她只是死死握着拳,不起任何反应。

    君慕白眼神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将肉-刃*,抱她上岸,用软被裹身抱回了房中。

    绿苏异常温顺,乖乖的任由他给她穿衣,梳头发。

    侍女们已经将早点摆放好,他抱着她坐于桌前,舀了一小勺粥,送到她唇边,“张嘴。”

    她听话的张口,将粥含进口中。

    犹如一尊没有生气的陶瓷娃娃。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

    除了怒火,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情绪混杂在里头,君慕白无法说清,他冷着一张脸,忽的一拍桌,圆桌登时碎裂开来,碗碟摔到地毯上,发出‘咚咚咚’的闷响。

    “你到底发的什么疯!?”

    绿苏睁着一双无神空洞的眼眸,虽是看着君慕白,却不知透过他望向了哪个不知名的远方。

    君慕白怒气又要发作。

    蓦地,门扉碰上墙壁发出‘砰’的巨响,他侧过脸冷冷看过去,绿苏只是指尖微动了动,脸上仍是不起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