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胸口,“皇上……只希望你莫要太过于难过。”
皇甫弘宣此时还未曾歇息,他正坐在御书房当中细细的准备着批阅奏折,当他听到宫人前来汇报,便不由得说道,“什么事?”
“是月姑娘身边的那位名唤无怜的婢子。”
无怜?
皇甫弘宣思虑许久,始终未曾想起无怜究竟是何人,最终他不由得好奇般开口问道,“朕委实不记得无怜究竟是什么人了。”
“是月姑娘的第一个婢子。今日奴才见她神色匆匆,怕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皇甫弘宣再次想了一番,也最终未曾说什么,只是道,“让她进来吧。”
无怜不过初初走进来,便当即跪在皇甫弘宣面前,她哭哭啼啼,“皇上不好了……”
“朕好好的。什么事哭哭啼啼?”
“月姑娘她……她……”
无怜怎么都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出来。
皇甫弘宣听无怜提到了叶晗月,他的心头一紧,而后冷声道,“说,她究竟怎么了?”
“姑娘,她死了。”
“什么?”手中执着的笔落下,皇甫弘宣久久无法回神。
许久之后,他方才咽了口唾沫,“你说什么胡话。莫非是想要朕将你赐死不成?”
“奴婢纵然是胆大妄为,也不可能拿姑娘她开玩笑。”
无怜一直跪在地上不断地哭着。
此时皇甫弘宣终于反应过来,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后还未曾完全站起身来,便飞快地朝着叶晗月所在的院落中跑去。
皇甫弘宣一路上跌跌撞撞,像是没有了什么可以能够让她的心情缓解的法子。
他只感觉到了阵阵压抑。
他猛然推开了叶晗月的门,见叶晗月正躺在床榻之上,一动不动。
皇甫弘宣将叶晗月抱起来,他。
“拉出去抽皮拔筋,而后五马分尸吧。”
这可谓是最为残忍的酷刑了,一般人都是无法忍受的,可是皇甫弘宣却哪里还要管这些。
他疯狂般道,“去传太医,快去。”
分明已经知晓叶晗月如今的模样,想要医治根本便不可能,手指探上叶晗月的鼻尖,却早已经没了鼻息。
皇甫弘宣紧紧抱着叶晗月,他能够感觉出叶晗月的体温已经凉了下来,可是他却不想放弃。
“是我对不起你。不该将你囚禁在这里,如今害你变成了这幅模样,也都是我一手造成。”
皇甫弘宣对于叶晗月可谓是愧疚到了极致,他已经无法将心中的痛苦言说出来。
“若你当真是醒不过来,我会去陪你。”
他身后的哑音暗中叹息一声,她不知皇甫弘宣对叶晗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