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也让我直接去找alex。”
“还有路易斯的手下，那个黑人。我去港口那么久，你都不肯来，而他去过你那里，第二天你就来我这儿了！”
“我不能不怀疑。”
◆·◆
“——说实话，我喜欢上你，因为这，我一再犹豫。”sa说。
“你后来，一次比一次主动，在床上讨好我，就是因为你想我留住你，是不是？”
“你知道最后我为什么叫你走吗？”
“我怕的就是有一天会有最后这个结果，我不想看着它出现，我不想你有一天逼我干出我不想干的事情来！所以我宁可让你走。我不想给你机会！”
“但是还是来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jiy自始至终一言不发，艰难地听着sa说。
“如果是别人，不管做没做过什么，单是这么多问题，单是他跟我说了这么多谎话，他早就已经死了！我更不会把他放在身边还这么久！”
“——为什么？！”sa继续质问。
“他许诺给你什么了？！”
“什么是他能给的，我给不了？！”
“还是你恨我？！”
“你恨我吗？jiy？”
jiy低头，他只有拼命在摇头。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sa的盯视着他的目光已经喷射出火焰。
“我昨天就该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见面的时候你不敢看我。对不对？”
“jiy，很多事情，是装不出来的。不用看那材料，我已经知道，在那个晚上你来找我之前你早就伺候很多人了。”最后，他说出了那最致命的问题。
“那天晚上，你其实非常老练，老练得让我吃惊！”
他想起jiy那抚摩上来的手，呻吟着的叫声，还有他想贯穿下来时，那急于寻找欢娱迫不及待迎上来的臀。
“你的活儿非常好。我看见地板上你给希金斯做那一次，我就知道你不是个雏儿。”
“但是那天你装的就像我是第一次上你！装得很像。”jiy知道他指的是他进入到自己时。
“你后来甚至让我惊讶。那么快？那么快，你就从讨厌男人到喜欢我干你了？”
“有了那些怀疑之后，我又试你，我想看看在床上，到底什么才是你不能接受的，但是你从不拒绝。你一次比一次表现得更……放荡。”最后，他用了这个词。
“后来看了那材料，证实了我的怀疑。”
“为什么，你要伪装这一切？在港口也装得像个一窍不通的乡下孩子？他们谁安排了你？教你这么做？”
jiy低着头在那里说不出话，他记得那一天，在那间飘满玫瑰花香的屋子里，他怎样努力把自己装得很老练，为的就是不让面前这个身经百战的人嘲弄自己。
他没有话可说了。他知道没法说清楚，这些问题他永远都说不清楚。
“——到了今天，我总算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