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须全尾地走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
白君疑惑,“哥,难道不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白权在白君头上狠拍了一记,骂道:“滚你+妈的!”
白太太:“……?”
她叹了口气,一粒粒捻过戴在手腕上的佛珠,“我们也不好赶尽杀绝。”
白权皱眉,“您太仁慈了!您之前不是这样的!”
白太太受够了白权的连篇蠢话,厉声说:“你有没有脑子?!老爷子都发话了,我们不能做得太过!那边恐怕已经怀疑了,千千万万就是别连累了你舅舅!”
白权也被愿,低着头用右脚的拖鞋踩左脚。
左饕放好碗筷擦净手,走近白可弯腰看他脸,“别的事我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语气很坚定。
白可朝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