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感受到秦峰的意图,艰难的发出了一声抗议。
秦峰没有给他反抗的机会,双手抓住他的双手,整个人死死地压在他后背,大龟头已经和菊花口紧紧地顶在一起,随时将要破门而入。
“不要啊……小峰子……”那小子拼尽全身力气,试图反抗。
反抗无效。
本来就不胜酒力,再加上刚刚长时间的舌尖漫游,和现在后背85公斤的庞大身躯,他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我给你。”这是在大屌进入之前,秦峰说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大龟头,一点,一点往前进。
“不要……不要啊……求你了……小峰子……不要啊……”
那小子的哀求,如此真切和诚恳,若在清醒状态下,一定不忍心再继续往前。
但此时,体内的酒精就像一位魔术师,在将理智熄灭的同时,还把所有的哀求转化成美妙刺地冲刷着他的全身。
从头,到脚。
第二天。
秦峰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昨晚喝太多了,他感觉全身骨头像要散架了一样,十分难受。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床边空无一人。
那小子不见了。连同地上的衣服和裤子。
床单上,一片凝固了的深红色,格外刺眼。_
秦峰紧皱起眉头,连忙起身,快步跑到那小子卧室。
没人。
厕所,没人。阳台,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