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心看见医生出现的时候，已经把之前的坏脾气藏的很好：“主任，怎么了？我下午应该可以出院了吧。”
“下午是可以，但是……”程启明的眉心拧在一起，“陆小姐，你这情况，陆总知道吗？”
“不用告诉他。”陆南心回的很直接。
程启明沉默了下，没说话。
陆南心也没说话。
病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的沉闷。
最终，打破这样沉默的是程启明：“陆小姐，其实你很清楚你出现昏迷的本质是什么，并不是操劳过度。”
陆南心听着程启明的话，手指头紧紧的攥着床单，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五年前，你在巴黎做的手术，取出了你脑补的肿瘤，但是你的肿瘤并不可能得到根治。这一点的时候，当年在瑞金，我的导师就已经告诉你了。”
程启明摇头：“只是，很显然，现在的情况比当年来的更复杂，这是这一次我给你做的检查。”
一张ct片已经放到了陆南心的面前：“肿瘤压迫到了神经，这样长久以往，很容易导致你不断的昏迷出事。”
“药物不能控制吗？”陆南心问，“戴森博士说过，我要再开颅取肿瘤，风险很大。”
“是，因为这一次出来的肿瘤，位置比之前更凶险，加上之前的创口，恐怕没什么医生敢动这个手术。就算动了，也不一定成功。”程启明说的残忍。
陆南心的心一点点的额坠了下来：“完全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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