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寒有些相当懵逼。
在以前那个牧寒的印象之中，赵然应该是个出生于贫困家庭的土妹子才是。
以前那个牧寒的记忆泛起，其中甚至有牧寒带着赵然一起去食堂吃饼的画面！学校食堂卖的东西很多。
各种各样的菜肴都有。
其中包括各种饼。
所谓饼就是什么葱花卷啊、馒头啊、红豆糕啊、肠粉啊等等。
这些都非常便宜。
牧寒记忆，那个时候一个葱花卷才五毛钱。
而一般成年人，两个葱花卷就可以吃饱。
一般人，一顿饭一个荤菜，一个素菜，加起来得十块钱。
而牧寒两个葱花卷，再加上一个鸡蛋和一根烤肠和一碗汤就ok了。
牧寒的记忆之中，有一段时间，因为星期二和星期四，他们班和赵然他们班都是上午第三、四、五节。
因此基本上是同一时间下课的。
于是牧寒就和赵然一起去食堂吃饼。
后来去的次数多了。
其他时候，赵然也会约他一起去。
那个时候，学生会里面还有人开玩笑，说牧寒是不是和赵然谈恋爱了。
但是牧寒严肃的否认了，并且让他们不要乱讲。
赵然是那种很单纯，很朴素，学习很认真的好女孩。
以前那个牧寒，只是将赵然当做学妹，其他的他真的一点点都没有想过。
而且赵然说过，她的梦想是考研。
在以前那个牧寒的眼中，想要考研和谈恋爱毫无疑问是冲突的。
再说了，那个时候他已经有周小倩这个女朋友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牧寒因为没钱，并不常常和周小倩一起吃饭。
他都是和赵然一起吃饼，然后将省下的钱，给周小倩买礼物，买零食、买面膜、买衣服、买化妆品等等。
现在想想，以前那个牧寒是真的太傻太傻了！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付出了这么多。
一个女人，如果真心爱你的话，她就不会让你为她付出那么多。
明明知道你经济窘迫，还不断向你索取，让你为她买这个买那个的。
基本上不用想，她只是拿你当饭票和备胎了。
对于现在的牧寒而言，他当然是把周小倩看得一清二楚。
事实上，对于周小倩牧寒根本就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赵然。
“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钱？
！”
牧寒忍不住的再一次说道。
“不知道。”
面对这个牧寒的话语，这个男生下意识的摇摇头。
“那她为什么创立电竞社啊？”
牧寒有些更加的懵逼。
他和赵然在魔都大学里面认识三年，他从来不知道，赵然居然喜欢电竞。
在以前那个牧寒的印象之中，赵然应该是整天都在学习的那种人。
每天除了睡觉以外，大多数的时间除了上课，就是去图书馆，要不然就是回到计算机教室，上机操作。
或者是出去打工做家教。
“不知道，”这个男生还是摇摇头。
看着这个男生摇头，牧寒一脸的懵逼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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