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降魔咒，现在还在赵如意上，依然挥之不去。
男子触她必死。
她触男子，那男子也必死。
“大人，夜间从老狗那查获的赃物，也清点了，都是碎银子，大概又要牵扯上百家，最好还是早点结案……”
他也附和马千里：
铁司狱被老狗刚才那一笑，笑得头皮发麻，只想早点回家歇息。
“大人，想必一切都是这老狗捣鬼，姜小妹并不知道实，毕竟夜里没有她，咱们也破不了案子。”马千里趁机帮姜小妹开脱。
文朝天亲自走过去，看地上四个字和纸上笔迹，基本对应。
“大人，是妖言惑众四个字！”马千里汇报。
大黄狗笑过之后，用爪子在地上划拉，马千里吊着左臂凑过去观看。
文朝天大吃一惊，心说奇了怪了，真没想到，这老狗竟然还能笑出人声，假以时，还不修成人形！
府衙大堂里，突然爆发一阵森森的冷笑，不说其他人，就连段初边的牛巡检，也是浑一哆嗦。
“嘿嘿嘿……”
大黄狗见不得姜小妹受屈。
这次她两眼里的泪水，就不是装出来的，如水闸打开，倾泻而出。
姜小妹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想到要挨板子，也吓得打哆嗦。
十个板子，男人股也能打得血模糊。
“这女子，怎地这般耍滑，来呀，打十个板子！”文朝天说完，把一根令签，直直扔到姜小妹面前。
姜小妹装作吓得傻了，嘴里念念有词，就是不去拿笔。
她怕自己写了字之后，文朝天核对笔迹，当场把她给抓起来。
姜小妹不敢写。
文朝天一声令下，马上就有衙役，把笔墨纸砚放到了姜小妹面前。
“姜小妹，把妖言惑众这四个字，写下来给本府瞧瞧！”
他从桌案最底处，又把那张写着“刘瞎子妖言惑众，文朝天你为何还不抓捕”的纸条拿了出来。
文朝天一听，果然来了兴趣。
马千里撒谎时心说，这条老狗都能学会活人叹息，在地上写几个字，画两个圆圈圈，应该不成问题。
“大人，刚才卑职出去，看到这条狗在地上写写画画，卑职想看是什么，结果它又给擦掉了，形迹很可疑，就把它牵来了……”
马千里脑子一转，马上撒谎：
“谁让你把它牵来的？”文朝天喝问。
后来马千里被得没办法，只好大着胆子，把那条老狗又牵来。
这样一来，弄得马千里比姜小妹还紧张。
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马千里，马捕头，奴家要是经不住打，把事抖出来，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文朝天想打，她就偷眼去看马千里。
文朝天问什么，她只一个劲哭。
姜小妹在许府说一不二，这时到了府衙大堂，却是哭哭啼啼的模样。
这件事不暴露，姜小妹就没有杀人动机。
青衣小厮已经死了，只要姜小妹和贴丫环不说，谁也不会知道，青衣小厮和姜小妹之间有过过节。
贴丫环和自己姨娘，全在许府里面做事，算是许府除了姜小妹之外的，二号三号人物，平里吃香喝辣，更不会出卖姜小妹。
整个许府的下人，都拿姜小妹当好主人。
青衣小厮在寺院门口，恶言怒骂姜小妹的事，只有青衣小厮自己，还有姜小妹和她的贴丫环知道。
天还没亮，文朝天再次升堂，让人把姜小妹带来了。
不过他位子高，想的也比其他人更全面，感觉这件事里面，有蹊跷。
姜小妹夜里前来举报的事，文朝天也都知道了。
……
“肯定漂亮，不然你现在，也不会是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段初眼望头顶，没有回答。
“真没想到，老古板魏先生，跟滴滴的粉娘，竟然有一腿……对了，房间里那女子，漂不漂亮？”
牛巡检诺诺退下，走到段初边，对段初窃窃私语。
文朝天语气这才缓和下来：“先生这两，核对银库粮库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