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我捡了只重生的猫 > 第7章 住院(求推荐票)

第7章 住院(求推荐票)

还来擦地?

    那时候先搞个大概然后可以找水洗啊,现在上哪洗?

    洗脸盆?对阿秋有点不厚道吧。

    洗碗池?阿秋洗菜也在里面,自己还能安心吃下去?

    非爷觉得自己总是低估了猫生的艰难,想得不够周全。

    确认了一下蹲坑的干净,他迈着嚣张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回客厅。

    咬住卷纸拖到了地上,卷纸滚开来。

    非爷慢慢仰躺在地,两个前腿很忙碌,扯完纸就抹着自己的伤心处。

    一遍又一遍。

    擦完了地上一堆纸坨,非爷傻眼了。

    老子受伤了一条腿啊,这纸坨怎么运到卫生间垃圾桶去?

    这尼玛……

    非爷最终又扯了一张纸,小心地把纸坨堆到上面,卷起来包好,慢慢滚到了卫生间。

    很好!

    社会我非爷,人狠路子野!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完美!

    然后,他才走到卧室门口。

    “余秋?”

    没有回应。

    他又喊了一声,皱起了额头。

    伸爪子推了推门,锁上了。

    “余秋!”

    连着喊了几声,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

    “但愿你没反锁。”非爷嘟哝了一声,下蹲起跳,爪子扒在门把手上往下用力一吊。

    门开了。

    非爷小心地抬着右后腿落了地,推开门。

    这还是头一回进他的卧室。

    顾不得打量,他跳上床。

    余秋睡得很沉,呼吸急促。

    非爷皱着眉头,探出猫爪,肉垫在他额头上按着。

    叹了口气,他开始用力推搡余秋,大声喊道:“余秋!”

    余秋总算慢慢有点反应,先是一阵咳嗽,然后睁开眼瓮瓮地说:“嗯?怎么了?”

    “打电话,请假,去医院。”

    “几……几点了?”他有点费劲地伸出手来,觉得身上有点酸痛。

    拿过手机一看,他精神一激:“都快九点了……”

    说完他就准备起身穿衣服,动作再次带出阵阵咳嗽。

    “能动就行,请假去医院,像肺炎。”

    “肺炎?”余秋止住了咳嗽,不确定地看着他。

    “麻溜的,信我,别逞强。”

    余秋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很不舒服。

    他点了点头半躺着开始打电话。

    非爷跳下床出去了。

    余秋这才注意到,这家伙还会开门?

    电话通了,他跟组长请假,咳嗽倒是神助攻。

    非爷一直在外边等着,余秋穿好衣服走出来,浑身没劲的样子。

    刷着牙还咳,非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什么时候了?一天不刷牙又不会怎么样。

    余秋捂着嘴咳着出来:“我先去再买几个馒头。”

    非爷头朝盘子伸了伸:“够。”

    “行……那我直接去医院。”

    “打车,钱花了再挣。”

    余秋点了点头,背上了背包就出门了。

    非爷蹲着静静坐了一会,说了一声:“靠!讨厌负罪感。”

    他啃了几口冷馒头,把笔记本扒开,头伸了进去慢慢拱起屏幕来。

    矮要承认,挨打站稳。

    码字码字!

    开了qq,打开网站登录到后台,两条站内消息。

    过审,签约。

    非爷的心情变好了一点,翘着胡须,想着等他回来问他要银行卡号。

    然后他的猫脸僵了一僵,打印合同复印身份证,得余秋出面吧?

    签名猫画符可以,打印怎么搞?

    猫子叼个u盘去打印店?夭寿啊!

    他看着自己的书名,耻感又出现了。

    想了想算逑,钱打到他卡上,终归会知道的。

    非爷一声长叹,连被太监这种事他都知道了,还怕个卵。

    抛开这些情绪,码字码字!

    文思如尿崩,下爪如有神。

    非爷的二指禅越发出神入化了,他觉得假以时日,自己的前腿一定越来越孔武有力。

    就是现在写一阵就有点酸,趴开腿坐着弯腰时间长了也难受。

    他跳到了地上活动着。

    正转着圈,手机响了起来。

    非爷跳上茶几接通电话:“情况怎么样?”

    “拍了片,确实是肺炎,细菌性的,医生……建议住院,说情况还挺严重。”

    “细菌性?”非爷心里一突。

    电话那头顿了一顿,咳了几声然后说:“跟你没关系,咱们回去之后不就立刻洗澡了吗?”

    非爷身上的毛一松,这小子……心思敏感得像个女人。

    他说道:“该住院住吧。”

    “你吃饭怎么办?”

    非爷看了看剩下的馒头,淡淡地说:“省着点吃,够。”

    “我房间床头柜里应该还有点饼干。”

    “知道了,养病吧。”

    电话挂断了,非爷趴回沙发上,瞄着自己的伤腿。

    一场邂逅之后,还双双开始养病了。

    他有点饿,看了看盘子里还剩下的一个半馒头,就把头埋了下来。

    睡觉。

    还不知道他得住几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