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就打岔问王志刚：“志刚2段到3段，是不是只用了四年？”
王志刚仔细想了想说：“诶，还真是。你记得比我自己还清楚。”
李铁如忙趁热打铁道：“准备用多久到4段呀？”
王志刚斜了郭广辉一眼，心道还是落在郭四后面了，泄气地回答：“咱们市里3段就到头了，只能等着看什么时间再有省升段赛，还到市里举办了。”
郭广辉故意混淆视听：“咱们承德市除了高嗣是5段，4段只有李友、老孟、我和元涛四个人；3段大概有二十人上下？最牛的就是元涛了。”
王志刚明知道对方实在故意气他，还是忍不住反驳：“他怎么就最牛了？最厉害的当然是高嗣！”
努力忍下来一句差点冲口而出的话，小朱不就是跟你一样，捡了一个4段吗？
郭广辉最喜欢跟他拌嘴，刻意夸张地鼓吹朱元涛：“人家小朱十来年前，就连续拿到仨冠军了。那时候人家在市里所向无敌，我那时候只能混个前六名、前三名之类的，你怎么样？”
王志刚气得脸色黑里透红，那一段时间他成绩挺惨的，前十名根本进不去，二三十名就算很不错。
那时候承德市人们只知道钢厂有个朱元涛，他王志刚真的不怎么起眼，熟识他的棋友并不是很多。
张春华连忙和稀泥：“过去确实是元涛成绩好点，现在志刚成绩就好得多了。”
李铁如也说：“我九零年认识元涛时就认识志刚了，那时候跟广辉还不认识呢。”
随后又说：“到九八年，才记住春华和阿哲他们俩。”
王志刚忽然想起来，问李铁如：“诶，那个戴眼镜的第六名哪去了？”
李铁如知道他在问谁，回答他说：“那小赃官名叫臧可净，臧——可净，好记不？”
众人听他这么一解释，都忍不住笑了。
李铁如接着说：“这小子是搞建筑的，真的是非常忙；可能早就走了。”
张春华说：“那哥们下棋可真硬阿，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
李铁如不敢肯定地回答：“那可是很难说，他这次也是忙里偷闲。”
小臧过去还时常打桥牌，近二年却连打桥牌都顾不上玩，“业务”确实是非常繁忙。
这次他能参加比赛，实在是个偶然。
纯然是恰好得知消息，而且赶上这两天有空闲，一时兴起，就过来散散心。
参加比赛的人们，无论高手低手，固然几乎都不认识他，而他也是一样，除了李铁如之外，一概谁都不认识。
没有人知道他水平如何，他更不了解其他人水平高低。
然而，他此来仅仅是为了寻开心，颇为“胜固欣然败亦喜”。
完全没有李铁如常有的那种患得患失，水平发挥得还蛮不错。
那么我们比较一下，其实姜爱军、张伟实力均在小臧之上；但他们俩仅列第七、第八，小臧反而高居第六。
他这个第六名，让众多长期进不去前十名的棋友们，情何以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