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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狗鼻子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又变成人的原因,嗅觉变的普通,总之谢山风再去药铺,记忆里的那些味道似乎像潮水一样退去,半点痕迹也没留下,她在药铺里转了半天,探头探脑像个贼,什么也没买,药铺的伙计已经悄悄掂起放在柜台后面的一根乌黑扁担,谢山风赶紧走了。

    她很苦恼的回到家,晚上吃饭的时候因此精神不振,这让葛氏以为她生病了,在谢山风额头上摸了好几下,谢山风没力气的挡开葛氏第四次要摸来的手:“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明天就别出去了,在家呆着,许老头那边,你也别去了,你看你这几天晒的,还能不能嫁人了。”

    谢山风默默无言喝了口菜汤,她不是本尊,这嫁人不嫁人的她没什么想说的,这个年代女子长大十几岁就得嫁人,嫁人才是唯一的出路,她不敢苟同,但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不是她的时代,不是她的身体,她没资格去妄议什么。

    又到了谢屠夫去给侯府送猪肉的日子,这次侯府要的肉要瘦,谢山风换了声青蓝布的裙子,也要出门去许老头的花圃做事,许老头种了许多月季,这些花儿娇艳异常,开的五彩缤纷,香气浓郁的能飘到天上去,就算没有张怀月去许老头家的花圃买兰花草,说真的,谢山风还真愿意做一个饲花弄草的花农。

    戴上草帽扎好带子,谢山风出门,今天这天气没有前几日热,暴热的空气,突然的暴雨,聒噪疯叫的知了,这一切都是夏天的标配,可惜这里没有空调,没有冷饮,没有无线网,暴热的夏天就剩下暴热,跟遥遥无期到此刻完成为零的攻略任务。

    叹了口气,摘下草帽,在井边捞了水洗了洗脸手,拿着小锄去花圃里翻土,摘草,许老婆子今日去了小姑娘家吃酒,早早的就去了,等谢山风到了许家花圃,许老头也去了,花圃就剩她一个人,就自己一个干活也没意思,谢山风丢了小锄子,一屁股坐在茂密似林的月季花丛下,这些开的硕大的花朵,几乎有婴儿的脸盘大,人从花丛间走上一遍,身上沾惹的花香气,好几个时辰都不会散去,许老头养花还是很有一手的。

    谢山风盯着那些月季花看,琢磨出点歪门心思来,这些花这里的人除了做成头油,好像不会做成别的东西吧?这么多的话,完全可以做成香水啊,虽然这时代没有蒸馏技术,也可以用水来蒸,得到花汁水,一想心思就活络起来了,她掐了十几朵快要凋谢的月季塞进怀里,这些花不摘也会谢了,多浪费。

    平坦似铁板的胸脯塞的鼓囊囊的,谢山风戴上草帽,扎好带子,东张西望的打算回家,这会葛氏也不在家,她刚好有机会试试,从花圃里钻出来,头上都是花瓣碎叶子,谢山风没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许家的大门前,也没看到身穿圆领紫纱夏衫的张怀月从马车上下来,她偷了东西,难免神色古怪,顾东不顾西的往外跑,一头撞进了低头进来的张怀月身上。

    两人都撞的趔趄了下,张怀月还好,身子歪了下就站稳了,谢山风就不一样了,她毕竟是个弱小的姑娘,谢山风体质再差也是男子,骨架摆在那,谢山风哎呦一声倒在地上,帽子都掉了。

    张怀月的旁边有福子贴身跟着,见自家小侯爷被这野丫头冲撞了,喝骂了声:“眼睛长哪了,仔细点脚下!”

    谢山风跌的屁股成了四瓣,脸皱成一团爬了起来,抬头一看是张怀月,瞳仁瞬间就放大了一瞬,搓搓手上前笑容满面:“小侯爷是来买兰花草的么?我带您去看看。”她这人一紧张就爱搓手,跟苍蝇似的。

    张怀月脸色雪白,通身的清冷之气,眸光也带着一股清凉,这清凉的眸光从谢山风谄媚的笑脸移到她大的夸张的胸部,张怀月明显一惊,迅疾移开了眼,耳根泛了抹朱色。

    谢山风并未察觉出自己哪里不妥,满脑子想着跟张怀月如何独处,眼珠一转说:“小侯爷,我师父出门去了,您要看兰草吗?后面有呢,我带您去看,只是那里地方小,放了许多紫砂盆,转不开身,劳烦这个胖…小哥先等上一会?”

    她以为张怀月会拒绝,谁想张怀月点了点头,让福子在外面候着,他进去先看看。

    谢山风赶紧跟上,这是难得的独处机会,她想了想,好像只是自己变成狗的那会,跟张怀玉独处过,其余还不曾有这样的机会过。

    机会难得,要好好把握!干巴爹!

    兰草喜阴,不耐热,许老头的兰草就放在园里最里面的位置,谢山风将人带到了屋子最里面,她看着张怀月的背影,在想如何跟张怀月攀谈,美色相引,她没这个本钱,唉,头疼。

    很快就走到了底,四周都是静雅修长的兰草,谢山风清清嗓子,决定另辟捷径,用才华来赢得张怀月的好感。

    “小侯爷,请看,这兰草喜欢通风透气的环境,您家里的兰盆要尽量通风呢。”面含微笑说着,说完谢山风指着另一盆兰草,“这兰草最怕阳光直射,喜欢湿润的地方。”她舔舔发干的嘴巴,还要继续说,眼前紫色身影一晃,张怀月站到一盆兰草前,眼风扫了她眼淡淡开口,“这寒兰最难培育,需八分干,二分湿,种子极细,发芽极难,甚为难养,叶姿优雅俊秀,花色艳丽,凌霜亦能吐芳,十分难得。”他嗓音浅浅在不大的兰棚里流动,说完又觊了谢山风一眼,唇角勾了下,似是在笑话谢山风的班门弄斧。

    谢山风闭着嘴巴,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张怀月打断她的话,其实是在笑话她,在肚子里腹诽,这小子年纪长大了,性子也还是如此尖酸。

    脸上满是笑,弯腰恭维:“小侯爷,我不懂的呢,我这些也是听我师父说的。”她都忘了张怀月是种兰花的老手,他的落月小筑摆满了兰花。

    张怀月面色如常,好似没听见,在许家的兰棚里转了一圈,似乎没看到入眼缘的,背着手就出去了,谢山风走在他后面,早没了刚才进来的雄心壮志,落在张怀月身后好几步远,张怀月弯腰上了马车,她也没心情得去看,捡起地上的草帽戴好打算回家蒸花。

    马车动起,车辕滚在石头地面上吱呀吱呀的,谢山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