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起眼。
而就在墨凤舞打量对方的同时，对面的三人也在打量墨凤舞。
接着待片刻，对方为首那名白发老者微微挑开苍老的眼，有些污浊的双眼，盯着墨凤舞道：
“你就是墨凤舞？”
不甚流利的人族语，听起来颇有些别扭。
墨凤舞脸色平静，闻言看着那白发老者，片刻后，猛然勾唇一笑，道：“是啊！”
“果然嚣张。”
“多谢夸奖。”
白发老者脸色一沉，但很快便恢复过来。随即盯着墨凤舞，道：“今日我等三人，事逼将你斩杀此地。但在此之前，老夫有一事不明，还请告知。”
墨凤舞嫣然一笑：“说。”
白发老者当下问道：“我黑羽族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三番五次针对我族？”
其实这事就好你没事在街上溜达，忽然有人给了你一刀，那么除了抓到凶手外，你最想到知道的，肯定是对方为什么要砍你。
而黑羽族也是如此。
所以，哪怕是此刻这三名老者已然一直认为，墨凤舞今天必死无疑，但依旧想把心底这个疑惑，问出来。
倒是墨凤舞，一听这话顿时乐了。
但却也不意外。
随即扬声道：“为什么啊……这真是一个问题。不瞒你们说，刚才在风来阁，本小姐也看到了这个问题。而且，顺便还回答了……呵，如何，是不是很有兴趣？”
白发老者眯眼，没说话。
倒是右边那个黑发黑须老者，闻言厉喝道：“小贱人，少在这里装腔作势，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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