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毛遮盖着她灵魂的支柱。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玉足踩在地板

    上等待着我的支配。

    我看见那十指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在地面抓弄着就知道她现在心情一定很

    复杂,很害羞。我却真的很兴奋,因为我终于有了发泄的对象了。他在一个大箱

    子里边不知道寻找着什么,我猜想他应该不会为我寻找冷饮,因为我没有资格了。

    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我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他来到了我的身边,叫我把身子

    转过去。双手放到身后交叉等待他的上装。其实就是要捆绑我,就算不捆绑我,

    我也不会走。因为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他开始捆绑我了,粗糙的麻绳在我的上

    半身来回地编制着他的梦。真的很疼,也不知道是麻绳对上半身的摩擦产生地痛,

    还是自己任由他摆布而心痛。他捆绑地很紧,使得我连呼吸都很困难,接着就是

    麻木。待我的上半身被绑得像粽子一样以后,他又将一副看着越有20斤左右的脚

    镣安放在我双脚的脚腕上。他用胶带封住了我的嘴,在我的脖子上带上了皮颈圈。

    然后他用一条铁链连在颈圈上边,像狗一样地把我牵到卫生间。他命令我坐在浴

    缸的边沿上,并尽量把双腿敞开。我想由于脚镣的限制,我做的一定不是很好。

    看着他拿着刀片蹲在我的的两腿之间,我真的很怕,怕他做出伤害我的事。那一

    刻眼泪不够坚强地掉了下来。他想要刮掉我阴部的体毛,凭着感觉就知道他不是

    一个合格的美发师。因为他有很多刀割破了我的阴部,看着在流血的阴部,他只

    是用用酒精为我消毒。我闭上双眼,当酒精的刺激又来袭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又

    划破了我的阴部。等很久没有疼痛的时候,我知道我的阴部已经没有体毛了。他

    很大方,送了我一对耳环,可是没有为我带在耳朵上。而是用钢锥刺穿了我的乳

    头,那就应该叫乳环了吧。两个乳环很精致,按他的条件应该是黄金制成的吧。

    我不会轻易地摘下它。要是母亲的病需要钱的话,我会把它们再摘下来为母亲换

    钱。我在箱子里寻找一些简单的限制行动道具,我是不会像招待客人一样为她送

    上一杯奶茶的,因为她没有资格。我拿着绳子和镣铐,看着她的眼睛,知道她现

    在一定很害怕。我命令她把双手背到身后,她很听话。这也给了我充分的条件去

    施展我的绳艺。

    在她的上体我不知道前后饶了多少圈,也不知道是日试还是欧美的捆绑方法,

    反正我全用上了,因为我要把这些年来的梦全缠绕在她的身上。我为她特意定做

    了一副脚镣,因为我知道她脚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