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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安之乱局

    焦小白被关进天牢,这个消息很快在新安城传的沸沸扬扬。焦小白是谁?内阁首辅、文华太学、户部尚书,乃是莒国文臣之首更是太后一脉的众臣,将焦小白抓进大牢,这完全就是直接同太后宣战的意思啊,由此很多大臣们暗戳戳的开始了自己的盘算,而一些一直保持着中立的大臣们更是焦头烂额,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到底站在哪一队之中。

    当然,有些消息灵通的还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消息,毕竟国君同太后在崇文之中的争吵,甚至是国君怒号的那句“闭嘴。”

    鸿胪寺,莒国对外的主管衙门,位于王宫之外正阳门以北,正处在新安城中轴线的东侧,夹在工部和钦天监之间,鸿胪寺是独立于六部之外的衙门,在前国君刘淼的时候,鸿胪寺的主官鸿胪寺长卿就成为了内阁成员,地位得到了空前的提高。除了作为主官的长卿外,鸿胪寺还包括一位少卿,司丞四位。

    此时鸿胪寺少卿武见深正在翻阅上报的各国报,就在这个时候刑部侍郎曹西臣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西臣?”,自从刘煜登基之后,在曹西臣的坚持下,武见深也改了对于曹西臣的称呼。

    曹西臣倒是没跟搭理武见深,而是先把大门关上了,然后才走到武见深近前,低声的说道,“听说了么?国君和太后在崇文吵起来了。”

    武见深便是一皱眉头,“吵起来了?为什么?”,今天国君的表现确实很奇怪,早朝之后将太师和都察院总都御史都留了下来,似乎是要研究什么问题,恐怕一切都是因为孙聿修的那封信,“孙大人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曹西臣微微摇了摇头,他可谓是整个新安城之中消息最灵通的一个人,但是即使是他也没有掌握太多的准确消息,“国君和太后吵起来肯定是因为那封信,但是现在没人知道这封信是关于什么的,不过,武兄,国君可是把太师留在了崇文的,恐怕这事儿是同章家有些关系吧。”

    武见深想了想,不住的点了点头,“章家老大现在是在衮州当都察副使,老二是晋州的府台。”,武见深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他们家老三好像是调到纪国当军督了吧?”

    曹西臣眨了眨眼睛,“我说那个章老三之前不过就是个千骑卫将军嘛,这个人能够当军督还是纪国的军督?”

    武见深点了点头,“我印象当中应该是十月中旬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把原来的军督调回来,就是现在的兵部侍郎杨祥林。”

    曹西臣又是眨了眨眼,“我说,不会问题就出在这个章老三上了吧?”

    武见深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国君和太后这一吵起来,恐怕之前那段不得不合作的时候就一去不复返了。”

    曹西臣便是一脸的苦笑,“不是不能继续合作了,而是差不多会直接开战了。”

    武见深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说?”

    曹西臣压低了声音说道,“焦小白被丢进天牢了。”

    曹西臣的话音刚落,武见深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什么?”

    曹西臣微微摇头,“现在谁都不知道,知道的事也就几个,一个是国君和太后在崇文吵起来了,再就是焦小白被扒去了官服被扔进了天牢。”

    武见深皱着眉头说道,“焦小白可是太后一脉的众臣,又是户部尚书,拿掉焦小白简直就是砍掉了太后的左膀右臂,太后沉寂了这么久,这一下子恐怕不得不出来直接同国君对抗了。”

    曹西臣叹了一口气,“你说咱们怎么办?”

    武见深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从书案上拿起各国的报,似看非看的瞄了几眼,然后说道,“焦小白被扒了官服,这件事儿内阁不可能不知道,即使今天不知道,明天早朝也一定有个章程,再者焦小白被拿下来了,内阁首辅肯定还是得在现在的内阁挑人,刑部、兵部是太后的人,吏部、礼部都是刚刚提上来的,恐怕只有涂志远才能当这个首辅了,涂志远资格老的很,即使太后不满意也不能否定。至于咱们,再等等吧,估摸着国君会给咱们消息的。”

    曹西臣叹了一口气,“我说武兄,你现在还真是不慌也不忙啊。”

    武见深撇了曹西臣一眼,“慌?有什么可慌的?”

    曹西臣一皱眉头,“当初永和朝的时候,国君同太后明争暗斗成了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你就不怕到时候这两位又搞成那个样子?”

    武见深便是一笑,“怕啊,但是怕有用么?一个是国君,一个是太后,你能控制住谁?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是肯定的,但是做臣子的,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办法,稳住神吧。”

    曹西臣抿了抿嘴,“我是怕国君走到永和君的那条老路上去。”

    武见深楞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那几张纸放在了书案上,然后看向曹西臣说道,“你到现在为止还是觉得那几件事儿太巧合了?”

    曹西臣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们都说这是谋论,但是好好想想吧,太后遭遇下毒、王后难产而薨、国君失去心智,这一天之内发生这么多事,用巧合二字就能解释一切么?还是像太后说的那样,是什么因果循环。”

    武见深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道,“国君刚来新安的时候,我曾经托人给陛下传过信儿,陛下的意思是这些事儿先放一放。”

    曹西臣就是一皱眉头,“我知道,但是…”

    武见深一摆手,“没有但是。”

    曹西臣便是一愣,“什么叫做没有但是?”

    武见深一脸苦笑,“好,咱们就做一种假设,如果事同你所想的一样,那么该怎么解决?把那位直接关起来还是直接杀了?”

    把太后杀了?这不现实。关起来?也不太可能啊,曹西臣心中暗想,恐怕还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些。

    “你想的太简单了,那位临朝这么多年,即使真的是她控的一切的话,那么会让你找到证据么?即使你找到证据,那又如何?杀不得关不得,真撕破了脸,恐怕事反倒不好解决,甚至可能会着那位重新再做一遍。”,武见深说着便拿起了书案上的报,仔细的看了起来。

    曹西臣坐在一旁,为自己倒了茶,很不客气的自酌自饮起来,一直喝了几盏茶之后便起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