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第一个发现的？！”
“大人，是小人第一个发现的。”
人群之中，一个穿着朴素，相貌丑陋的男人站了出来，对着李知言说道。
“你不是来牙门报案的人？”
“并不是，小人发现汪城这家里面死人之后，吓得赶紧大喊了出来。这才把街上面的人吸引过来。
然后那位先生就去牙门报案了。小人并没有去。”
“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小人是汪大人的邻居，平常和汪大人家中关系还算不错。前几日汪夫人来小人家中借钱，小人知道汪大人死去之后，汪夫人和他们儿子汪天两人相依为命，很是辛苦，就借了一些银钱给她们。
可是昨日因为一些原因，小人手头有一点紧了。就想着今日早晨来汪夫人这里把借出去的钱要回去。
但是一到这里，就发现汪夫人家的大门并没有关上，推门一看，就看到了汪夫人在屋中死去的样子。当时就吓得小人大喊了出来。”
这个人面对李知言，感觉一点底气都没有，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见了。不过好在李知言耳朵不错，大概听懂了他所说的意思。
“来要钱的？”
“是的，李大人。虽然钱数不多，但是对我来说，要回来能够让我手头的麻烦事情解决掉。”
“据我所知，汪夫人和他的儿子汪天，并没有短时间还钱的能力。这个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个”
“丑三棍，你借给汪寡妇钱，还不是想要趁机把这美貌寡妇娶回家里面去？昨日听说汪寡妇攀上了高枝，现在就想把钱要回去了吗？”
人群之中，有人对着李知言这边喊道。
“乱说！我是看他们母子可怜，才借给他们钱的！什么看上汪寡妇？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怎么不是？你这借钱给汪寡妇，也是利滚利吧？你不就向着汪寡妇换不起钱，趁机要了人家的身子吗？”
“休要污蔑清白！李大人，小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给汪寡妇借的银钱，也不需要利息。还请大人明察。”
“先起来吧。”这个丑三棍说到激动处，直接给李知言跪下表明清白。李知言赶紧让他站起来再说。
“借钱的事情我们先不说。我想知道，你在看见汪夫人尸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汪天？”
“汪天？并没有看见，李大人。我再发现尸体之后，就立刻大叫了起来。然后街上附近的人都过来看了，他们也都可以作证，没有看到汪天那小子。”
“是是，李大人。”李知言眼睛扫过人群，有几个人附和着丑三棍的话。
“那你们有谁在昨日下午，看见过汪天吗？或者看见过汪夫人也行？”
这一次没有人回答李知言的问题，看来并没有什么人在昨天下午见过汪天。
汪天去哪里了？李知言的心中挤着一个疙瘩。
“知言哥哥，这里这里！”
李知言还在人群面前向着汪天去哪里了，一直在院子里面转悠的月灵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