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
知多知少难知足
孟繁花唱的很好听，喝了酒的她，声线甘甜。
她今天的白衬衫，高吊的马尾辫，拿着麦克风在复古的唱腔里，很像是八十年代的当红歌星，不染纤尘，清新脱俗。
林似桦不知道为什么孟繁花钟意这首歌曲，而赫赫却知道。
她的歌曲里，很多老歌，连选的地方也是，这里，装修考究，复古。
因为她念旧。
或许是小时候的心里创伤吧，她总是对豆蔻年华流行的东西，分外看重。
翻不过去的篇章，闯不过去的乌云密布。
到了赫赫的时候，赫赫让秋秋猜她唱什么歌。
秋秋猜了几个，赫赫都在摇头。
秋秋将皮球推给孟繁花，孟繁花给了赫赫一个眼神。
歌曲的环绕声响起，秋秋一口酒都喷了出来，差点喷到林似桦的衣服上。
林似桦吓得躲了一下。
竟然还是《新鸳鸯蝴蝶梦》。
他摊手，这秋秋哪里猜得到。
不过林似桦却一点也不意外，他听过单曲循环版的这首歌。
孟繁花却让他往下听，赫赫开口，我去，竟然是粤语，何-家劲版本的。
刚刚唱的是新人笑旧人哭，而这里却是：
历遍风花与雪月
可有结果可有缘。
曲子仍旧是那首曲子，歌词变了之后，意思也完全不同了。
秋秋偷偷坐到林似桦旁边，小心翼翼的说话。
“他们姐妹俩，怎么都这么……这么？让人应接不暇，出手不凡，嗯……仙子下凡。”
秋秋喝了酒，开始语无伦次了，他的眼睛眯成一道线，只有赫赫的身影。
林似桦掩醉笑，盯着孟繁花。
她唱什么都好听。
无论什么。
各花入各眼，孟繁花一枝独秀却又矛盾的让人眼花缭乱，一任群芳妒的高调张扬。
赫赫却是长在荆棘从中的茉莉花，独自芬芳，从容而坚定的低调冷冽。
她并不想招蜂引蝶，却她自盛开，蝴蝶自来。
嗅得芬芳，不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