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容倾听了，眉头都恨不得要拧成一股绳，先不作为公主，即便是作为女子，慕容婉儿也实在过于粗枝大叶。
作为其兄长，就眼睁睁地看着，慕容婉儿居然在同样的问题上，再一次冒犯了同样的人，慕容倾都为其感到羞愧。
慕容婉儿低着头，她已经尽力，调动脑中所有能想起来的汉字词汇，上一次她不知道，倒还有可原，这一次再犯，的确有些不过去。
慕容倾和慕容婉儿都觉得羞愧难当，倒是被害者司马澄，却格外泰然自若，嘴角还暗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上次的事，公主已经道过歉，而今，在下并未饮用，所以也算不上过错，还请公主不用放在心上。”司马澄淡淡地答道。
见司马澄如此干脆，慕容婉儿赶忙抬起头，脸色也立刻由转晴，她真想拍着司马澄的肩膀，叫他声“好兄弟“，在乌兰，无论男女都是这种豪迈的作风。
这个失误快速地翻篇，刚才那些对司马澄的愧疚、歉意，也迅速一扫而空，慕容婉儿由司马澄之言，反倒想起了一件她差点忘记的事。
刚才，司马澄提到了“上次“，那便是指上次，慕容婉儿送了带牛的巧果一事，这样一来，慕容婉儿不想起，上次自己去司马澄府上道歉，却无意撞破了他的秘密。
其实，慕容婉儿甚至可以那这事威胁司马澄，迎娶自己的，但这种人之举，不是她慕容婉儿的做风。
既然人家强硬拒绝，那慕容婉儿也要果决斩断，定不会放低姿态，从被司马澄拒绝地那一刻，在慕容婉儿心里，她和司马澄就已经没有男女分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今，慕容婉儿见到司马澄时，也可以大大方方地请安，犯了错，也会不扭捏做作。
既然如此，两人现在虽算不上朋友，但慕容婉儿好歹也知道了司马澄的秘密，且很好替他保守了，她觉得，两人应该也算是有了些，非常饶分。
原本，这个秘密，慕容婉儿是想让它烂在肚子里，但眼下，自己都要离开了，或是因为好奇，也或许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她不想知道，司马澄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在前几，慕容婉儿在宫中，无意间听到两位宫女的谈话，两人窃窃私语，其中一人，似乎是在为男女之事所烦忧，正在跟另一位大倒苦水。
慕容婉儿本不感兴趣，她正准备直接走过去，就听到其中一个人什么，哪有男子会拒绝主动的女子，若真的有，要不就是那女子太丑，要不就是有其他的心上人了……之类的话。
当时，面慕容婉儿听着了，也没放在心上，这个时候，却忽然想了起来。
所以，司马澄是有喜欢的人了吗？或者……是个男人？想到这里，慕容婉儿不瞳孔微怔，一股做回到了椅子上。
司马澄宽慰慕容婉儿之言，因为提及过去，在悕雪听来，就感觉好像是在给自己听的一般，如果那，不是自己勉强司马澄吃下，便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想到这里，悕雪的绪变得有些低落，手中的牛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