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披深蓝色长袍，如一位虔诚的异教徒一般，礼节异常周到，却又不卑不亢。
“你还在坚持研究所谓的……所谓的虚空理论？”神圣凯莎淡漠开口，试探道。
她重复了两边“所谓的”这个词，却并非口误，而是有意为之。
神圣凯莎的知识何其渊博，如果她想，她甚至可以轻松诠释卡尔的大部分学说。
只是这样显得更加的不关心，不在意，可以轻松的将原本质问的语气改为询问。
毕竟，现在还不是和死神卡尔摊牌的时候……
“我相信，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不触犯天使的正义秩序。”死神卡尔开口回答道，依旧是如以往的回答一样，谦恭有礼，却又模棱两可，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却又让人抓不到什么把柄。
“嗯。”凯莎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算是对卡尔答案的回复。
“时至今日，还没有触犯，不过……
对我撒谎，就是另外一种后果。”凯莎前半句算是小小的肯定了卡尔一下，后半句话锋一转，反将了卡尔一君。
“炙心，你留下。
如果我们感觉到被欺骗了，那么，代表正义，烧了他们！”凯莎看向自己身旁的另一面短发天使战士，命令道。
……
“女王，炙心太年轻，是否能压得住卡尔？”彦听闻女王的命令，感觉不是很放心，立刻在暗通讯中私信女王问道。
“如果连右翼护卫都压不住一个学子，那么天使军团岌岌可危。”神圣凯莎面对彦的疑惑，很快给出了答复。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