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信不信？”
郁瑶一直看着他自说自话，听到这里，终于挑眉：“你在威胁我？”
秦染有一瞬的心虚，可接着便是恨恨咬牙：“对，我就是在威胁你，怎么样？”
“反正你怎么样都不会喜欢我，我怎么克制，怎么听你的话，怎么样……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喜欢我！”
他眼角泛红：“你嫌弃我，是不是？”
郁瑶静静看着他：“如果是呢？”
秦染猛地一震，怔怔看过去，满心的焦虑暴躁却在对上她的眼神时蓦然一滞，下一瞬，他就像是忽然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坐在沙发上。
他抱着自己的头，半晌，忽的轻笑了声。
“如果是……我也不能怎样。”
他静静看着地面：“我想过要把你禁锢在我身边……相信我，如果我想这么做，没人能阻止，也没人能救你……”
郁瑶微微睁大眼。
这么刺激的吗？
然后她就听到秦染接着说道：“可是我不舍得。”
“我喜欢你，就想让你高兴，想让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如果我那么做了，你不会开心……那我也不会开心的。”
他猛地抬头看向郁瑶：“可是我也做不到放你走，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瑶瑶，你教教我，好不好？”
郁瑶沉默下去。
秦染一直说他是个疯子，她以为这是他中二的论调，怎么现在看来，这孩子是有点疯呢。
估计是从小被教歪了……不过好在也不严重，最起码还是有着正常的核心价值观的！
还有救！
就是在日常生活中需要一些引导……
郁瑶自己在这里琢磨着，对面，秦染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模样，神情已经变的一片惨淡。
他眼底幽光乱窜，时而像是要择人而食的猛兽，谈笑间便能染上满手鲜血。
时而又满是忧伤，就好像世间最柔顺多情的情郎……
最终，他的神情变成一片委屈，他看着郁瑶，眼巴巴的，像是一直被遗弃的恶犬，为了能被人捡回家，收起爪牙，伪装成最温顺的狗狗。
“瑶瑶，你看看我，我挺好的，你试试喜欢我，行不行啊……”
郁瑶点点头：“行。”
秦染继续道：“如果你不答应，那我……”
话说到一半，他猛地一愣，刷的抬头直勾勾看向郁瑶，满眼惊疑和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