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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回 儿子们的婚事

    却说敖烈一路疾驰,行了约莫半日后,骑在马背上的唐僧喊停了他,言道:“好马儿,且先停停,容为师休息片刻再走。”

    敖烈闻言猛的刹住四蹄,强大的惯性使其又在地上滑行了数丈,这才堪堪止住!

    方一停下身形,敖烈便感觉背上一轻,紧接着空中传来了一声惊呼,外加一连串的杂响。

    扭转马头,敖烈看向后背,此时他的背上哪还有唐僧的影子。

    “师父!”

    心惊的往前望去,只见马背上的唐僧不知何时已经甩飞了出去,滚落在前方的草从里。

    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颠簸半天的唐僧苦笑摇头道:“为师没事,只是以后停下时可莫要再如此迅猛了,不然为师这身子骨可经不起几番折腾。”

    敖烈马脸一红,连忙应下。

    坐在一块平滑的山石上,唐僧取出干粮饮水,待念了持斋经文后,这才开始享用。

    见敖烈在一旁发呆,唐僧递给其一个烙饼,笑道:“你奔波半日,想必也累了,吃些面饼垫垫肚子吧。”

    敖烈闻言摇头道:“路程还远,这些干粮师父留着自用便是,却不必挂念与我。”

    见唐僧仍在坚持,敖烈只好解释道:“我已被菩萨点化,只需吃些嫩草野果便可裹腹。”

    说着,敖烈还低下马头,示范性的啃了马生中的第一口草。

    鲜嫩的春草混合着龙涎,交织出了别样的旋律。

    敖烈顿时马眼一亮,这草竟这么美味么?

    接下来,吃着烙饼的唐僧就看到敖烈在四周不停的移动啃草,而且还不停的对那些草进行点评。

    “这草好吃!”

    “这草味道有点怪,不过也还能接受。”

    “嘶!啊这,这是什么草,竟然如此美味!”

    不远处,唐僧见敖烈吃的香甜,好奇之下也薅了颗敖烈吃的最欢的野草。

    摘了一片叶子,唐僧期待的嚼了嚼

    不多时,满口绿津的敖烈和狠漱了几口水的唐僧上了路。

    “好龙马,你无需太快,不然为师这腚着实承受不住。”

    感觉翘臀快要裂开的唐僧,第一次主动提出了减缓速度。

    敖烈闻言降了些速度,然后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师父勿怪,只因师父还有一个弟子在前面苦苦等待,我答应过他,要尽早送师父过去救他,是以才如此急切。”

    唐僧腾出一只修长的手,揉了揉屁股,好奇问道:“为师还有一个弟子?”

    “不止一个,师父应该还有两个弟子。”

    用马嘴往前努了努,敖烈解释道:“前面不远处有架五行山,那山下镇压的就是师父的弟子。”

    “他叫孙悟空,乃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一只猴子,那时诸多仙神都拿他无法,最后还是玉帝召来了如来佛祖,这才将他镇压在五行山下。”

    唐僧有些惧怕道:“既然是为恶的恶猴,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当我弟子,再者他如此厉害,若是存心想要害我,又该如何?”

    敖烈一边驼着唐僧行走,一边答道:“应该无妨,孙师兄也经过菩萨点拨,自不会对师父有违逆之心。”

    听到敖烈此言,唐僧顿时宽心不少,心下对自己接下来的徒儿也有些期待起来。

    “你方才说,为师还有两个徒弟,却不知这第二个徒弟又是何许人也?”

    释放出一丝威压,吓退身后缀来的一只斑斓大虎后,敖烈回道:“这个也不是一般人,他曾经是天庭掌管天河水军的天蓬元帅,后来因调戏嫦娥被贬下界来,投胎到天庭天使官家中,现今也是经观音菩萨提点,给师父做个护行的徒弟。”

    一人一马说话间,前方山间忽有炊烟升起,唐僧见之忙调转马头,说道:“前方有炊烟,想来定有人家,我们且去化些斋食来。”

    此时,福陵山地界。

    一直在火焰山修行的朱燃终于忍受不住寂寞,飞身来到了离自己较近的福陵山。

    在他身旁,还有被他一同邀请过来的红孩儿。

    “我大哥做的一手好菜,而且一直在福陵山独居,这次咱们可以好好的在这里玩上几天。”

    拨下云头,朱燃寻来土地,问清了云栈洞所在后,便和红孩儿一块飞了过去。

    到了洞中,朱燃高呼几声,却未能得到回应。

    “大哥想必出去了,等我用手符联系他回来。”

    说着,朱燃便取了手符,拨通了朱涵虚的番号。

    此时,灯笼点缀,热闹非凡的高老庄内。

    朱涵虚身穿锦服,正一碗一碗的敬着堂中院中的众多客人。

    酒意渐起,但朱涵虚却未将其驱散,这种微醺的感觉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记得当初他便是在这种醉眼朦胧的状态下摸到了嫦娥的小手

    想到与嫦娥有四分相似,又有三分与卯二姐相似的高翠兰,朱涵虚面上的醉意又浓了几分。

    再度喝罢一碗酒,脑袋有些发昏的朱涵虚掏出了怀中的手符。

    “二弟?你们先喝,我接个手符。”

    说着,朱涵虚全然忘了自己身份,直接在酒场中接通了手符通话。

    堂中,一老汉笑哈哈的指着正看着手符说话的朱涵虚,笑道:“高家女婿这是喝醉了,竟然跟着一块玉说起了话。”

    朱涵虚无视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醉眼微醺的看着手符,说道:“原来是二弟,二弟不在火焰山修行,怎么到了我的福陵山?”

    离朱涵虚最近的高才笑岔气道:“这不仅和玉说起了话,还和玉称起了兄弟,等下可不要把老太爷当成兄弟叫喊!”

    周围宾客闻言俱皆哈哈大笑。

    手符对面,朱燃听着手符中传来的各种声音,疑惑道:“大哥,你在何处,怎的如此热闹?”

    手符中,朱涵虚打了个酒嗝,笑呵呵道:“无他,我那丈人过大寿,宴请了许多宾客,自然热闹。”

    丈人过寿?

    闻听此言,朱燃愈发迷惑道:“大哥,你莫不是喝醉了吧,大嫂无爹无娘,孤身一人,哪来的什么丈人?”

    “不是她,是你另一个嫂嫂,三年前哥哥又纳了一房,这是你这个嫂嫂的老爹过大寿。”

    此时,不止手符中的朱燃目瞪口呆,包括正给高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