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摇头说，“不行！以后哥哥知道了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原谅我的。”
夜莺一瞪眼睛说：“难道你就想这么看着他死？”
“我自然不想。”白蔷薇立刻说道，但又低头说，“可是，婉儿姐姐活不了，就算哥哥也不会选择独活。”
夜莺说：“我把小师弟和婉儿体内的毒都吸收过来，这样一来，两个人都能活下去了。”
白蔷薇顿时瞪大眼睛，一脸吃惊：“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夜莺面露回忆之色，“当初，我三师兄寻找到了这个禁忌秘术，但是却没寻找到一个甘愿为他牺牲的人，所以他没活下来。而他愿意为我牺牲，所以他吸走了我身上的幽明鬼眼奇毒。”
白蔷薇再次吃惊：“师姐你也中了毒啊！”
“嗯，是啊。”
“不对。”白蔷薇有些疑惑，“自然你体内的幽明鬼眼奇毒被三师兄吸收走了，可为何三师兄死了，你现在也要死呢？”
夜莺叹了口气说：“当时是三师兄快要死了，才施展了这个秘术，从而只是吸走了我身上一半的毒素，而当时我又想救他，所以我也施展这个秘术来吸收他身上的毒素，可能因为当时他重伤所以没坚持下来，最后我和他体内的少量幽明鬼眼奇毒融合在一起，可能产生了些许变异，才让我活了这么久。”
似乎她还怕白蔷薇不相信，所以马上把自己的衣领向下扯了一下，便露出胸口那个像是鬼眼的标志，现在是血管都成为黑色，散发出一股死亡的气息。
白蔷薇看得瞪大眼睛，她绝对没想到，夜莺竟然也中了幽明鬼眼奇毒，而且这还和张狂身上的完全不一样。
张狂胸口的幽明鬼眼奇毒颜色是血红的，夜莺却是黑色。
夜莺将衣服拉上来，说：“我反正都要死，在死之前，能救小师弟和婉儿，让这两个人幸福，我也无憾了。”
白蔷薇心动了，但一瞬间她摇头，“不，你不能这么做。我知道哥哥的脾气，他以后要知道你为了救他和婉儿牺牲自己，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我。”
夜莺听得急了，“难道你就看着他和婉儿去死？”
白蔷薇心里咯噔一下，又摇头，自然是不想。
顿时，一个很纠结的问题摆在白蔷薇的面前。
答应夜莺，张狂和苏婉儿能活，但是夜莺会死，以后张狂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崩溃。
可不答应夜莺，张狂和苏婉儿会死，伤心难过的人就会很多。
现在无论她怎么选择，都是在杀人。
当即，她深吸一口气，说：“这件事别找我，不是我不帮你，也不是我想看到哥哥和婉儿姐姐死，是因为我太了解这两个人了，都是宁愿自己死，都不会害死别人的。”
“况且，我选择和你合作，那我是在杀你，我不选择，就是在杀了哥哥和婉儿姐姐。所以，今天你没来过，我也没说过这些话，当一切都不存在。”
夜莺急得不行，她是没想到白蔷薇这么难对付。
正当她要说话时，张狂的声音忽然传来。
“师姐，你在说什么！”